绝色娇娃江湖行-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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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缇收下莫中彦送她的玉佩,和他一起回到演艺场。莫中彦忘记断肋之痛,欢欢喜喜地离开了韩缇。他前脚走,冀大勇从人群中冒了出来,假装与韩缇巧遇。韩缇刚才与莫中彦打得不很尽兴,心想冀家以拳闻名,其中有一套绝学:指气凝如剑,掌风幻若刀,誉满江湖。心滋滋地欲开开眼界,指剑、掌刀究竟为何物?见冀大勇主动与自己道近乎,向他提出切磋几招武功。能够与美人亲近,冀大勇正是求之不得。
韩缇把冀大勇带到后花园,两人在凉亭里,舒展手脚。冀大勇落落大方,拳脚上毫不保留。初疑韩缇女子力弱,拳脚上难免会吃亏,过了几招,方知韩家拳,在以柔克刚上下足了功夫,丝毫占不到便宜。于是毫不含糊,大开大阖,并指凝气,落掌成风。打到兴头上,根本没把韩缇当成柔弱女子。韩缇身法灵敏,招式巧妙,柔能克刚,遇刚则韧,娇叱不断。两人拳来掌往,从亭内打到外,几十招过去,由切磋点到为止,到各尽其力,不分高下不罢手。韩缇渐生娇喘,冀大勇挥汗满面,两人已过百余招,再打下去,只怕会有闪失,冀大勇先收掌退步,韩缇也一个后翻跃开,两人抱拳一声“承让!”相视哈哈大笑。韩缇全无女儿神态,与冀大勇这场比武打得痛快,心里把他当作朋友。想到结朋友皆交换礼物,解下腰间香囊,大大咧咧地送给冀大勇,以示友好。冀大勇收下香囊,毫不吝啬地从怀中取出一只锦盒,回赠给韩缇。韩缇看都没看将锦盒收进了怀。
冀大勇从后院入中堂,嗅着香囊,哼着小调,美滋滋地沉浸在独享之中,不齐与人撞了个满怀,两人各退了一步。抬头一看是倪二公子。冀家与倪家三代人都走得比较近,两家财资颇丰,雄霸一方,江湖上威望并驾齐驱。不过两家后来暗斗,表面世家通好,背里相争高下。倪家打听到冀家有意于韩家,度其意是在泰山盟会上见过那个韩家小妞。倪家哪能落冀家后?大儿子已婚,二儿子虽有指腹之妻,如今尚未明婚,硬趟下这趟浑水,为的是显示倪家实力与能耐。 倪二公子见冀大勇得意洋洋从后院出来,问道:“冀兄让我好找,看你从女眷后院而出,莫非偷香窃玉去了不成?”冀大勇甩着香囊,笑道:“哪有这样的事?不过偶遇人家美眷,两人谈话合得来,久呆了一会罢了。”倪二公子盯着冀大勇手中的香囊,说道:“冀兄,你手上是什么?还说不是偷香窃玉去了。”冀大勇十分得意道:“倪兄,女儿家家的东西妙得很,小弟也还是第一次把玩,香味就是与男人不同。倪兄,要不要闻闻?”倪二公子正色道:“韩家有鹿,倪、冀逐之,鹿死谁手?不得而知。”冀大勇哈哈笑道:“倪兄有如此一说,小弟岂敢遑让!”
金乌西沉,玉兔东升。卓府热闹的气氛直延续到夜晚,韩缇双颊红扑扑,兴奋不已,卓府内哪里有她,哪里笑语不断。眼看夜近三更,韩母见女儿生了两只脚,没一个地方呆得住,越野越疯。人家道韩缇是天真烂漫,韩母却认为少教养、不懂事。好不容易将她逮住,硬生生地将她拉回到后院厢房,姑母和众表姊妹都已入睡,韩母也是呵欠连连,只是韩缇不落床,她才不安心睡觉。韩缇慢卷纱帘,翘首窗外,依然不舍。皓月繁星,夜凉如水,府上传来一阵“蠹!蠹!蠹!”更夫的梆子声,已入三更。喧闹了一天的卓府,终于静了下来。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五章 惊现煞影(一)
“快去叫韩姑娘!”后院外响起男仆的声音。一个女仆接话道:“夜都三更了,只怕韩姑娘已经睡熟了。”那男仆道:“韩老爷子有急事找她,睡熟了也要把她叫起来。”大户人家后院里女眷住的地方,前院男仆是不能随便进入,有什么事,只能支使女仆。
韩缇被带到前厅,进了旁边一间耳房。耳房里站满了人,爷爷,父亲,三个姑父,还有表哥卓骅,齐齐地都在这里,气氛甚为严肃。韩缇嬉皮笑脸,一步一踘地上前道:“爷爷,你们都在这里呀!都什么时候了,还要找我,我都睡熟了呢!”装着用手掩嘴,快要打呵欠的表情。父亲韩老四沉着脸,手指着案几,说道:“缇儿,你都干了些什么?自己过去看看!”
韩缇就近案几,见上面摆着三张烫金贴子,嘻道:“爹,你们想考我呀?以为我这都不识得,不就是拜贴吗?”韩老四道:“你翻开仔细看看!”声调低沉,带有几分严厉。韩缇乖乖地将三张贴子打开,贴子上分别写着莫中彦、倪子轸、冀大勇三人的生辰八字。这不是普通的拜贴,而是三家投过来的生庚贴,来讨韩缇生庚贴交换。这是古人常用的婚娶之前,男女交换庚贴,合八字,断婚姻。原来韩缇收了莫中彦、冀大勇两人的礼物后,倪二公子寻机也给韩缇送了礼,韩缇今日心情大好,照收不误。她哪里知道所收三人礼物,俱是定情之物。三子禀于父亲,莫非、倪宽、冀昆得了此信,争先恐后地送来儿子的庚贴。韩缇全然蒙在鼓里。
老镖头眼尖,看到韩缇腰间多了一块玉佩,问道:“缇儿,你是不是收了人家的礼物?你那玉佩不像是家里之物,拿给爷爷看看!”韩缇知事瞒不了,悻悻地解下玉佩。老镖头掂了一下玉佩,说道:“这是一块秦玉,留到现在还没损坏,主人一定看得很重,即便不是传家之宝,也不会轻易示人。哼,哼。缇儿你收的这件礼物不轻啊!”老镖头说话的时候,韩缇又从怀里掏出两只锦盒。老镖头接过锦盒,将其打开,一只盒里装着一颗鹅蛋大小的珠子,另一只盒里盛着支巴掌大的红珊瑚。老镖头并排放在案几上,吩咐将灯熄灭。韩缇顿时傻了眼。屋内彩晕弥漫,光华四射。珠子盒里蓝氤泛滥,莹光如炽,原是一颗罕见的夜明珠。珊瑚盒里红芒缤纷,璀粲夺目,却是一支不世出的火珊瑚。这两件宝物比及莫中彦送的那块古玉,价值何止倍徒。韩缇半天才怔怔道:“爷爷,他们送给锦盒给我,我都没看,要是知道是两件宝物,说什么也不会收。爹,明天女儿退还给他们。”韩老四狠狠地道了句:“你道是小孩子家玩耍。收了人家的东西,哪能轻易地退得回去?”
韩缇这时始觉到犯了大错,不比闺阁女友,男女之间是不可以随便交换礼物。不敢多言,生怕父亲还会对她数落。只见爷爷袖摆一挥,将案几上两只锦盒展入袖中,喝道:“哪条道上的朋友?不要再藏了!”
“嘿,嘿。”一声枭啸从屋顶发出,接道:“我道天冀镖局辛苦了这么多年,怎么就没有几件值钱的货,原来都带到了这里。”随着啸声一起,大姑父,二姑父两人迅速奔出耳房,父亲急忙护住了三姑父。表哥卓骅晃身点亮了房中蜡烛。就在这时,“蓬!”地声巨响,屋顶被屋上之人踩出一个大窟窿,无数瓦砾椽木,轰然筛落。瓦砾飞扬中,一条人影落入房中,阴森森一身黑装。 。 想看书来
第六章 惊现煞影(二)
老镖头打量了一眼,冷冷道:“阁下可是肃州七英,葛老六?”那人嘿嘿还以冷笑,说道:“韩老儿,你还记得有我们肃州七位故人。”韩缇见房中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父亲拿马蓄势,一向从容的爷爷也沉下了脸,如临大敌一般。老镖头口里说的肃州七英,是给对方一个尊称,所谓七英,实则是为害西北道上的肃州七煞。韩缇从长辈们口中听说过肃州七煞,他们是韩家的老对头,十五年前被赶出肃州,远徙去了西域后,再也没有回过中原。
韩缇趁着葛老六答话之机,趋身出掌扑击葛老六。慌得父亲惊呼:“缇儿使不得!”他们与韩缇相隔较远,出手解救已经来不及。旁边的卓骅横步推出一掌击在韩缇肩上,将韩缇推出数步,解了韩缇之危。尽管这样,葛老六的鹰爪飞出,指风刮在韩缇脸上,隐隐生痛。韩缇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自己能够击败莫中彦,与冀大勇打成平手,武功已经了得,哪把觑觎珠宝的这个老贼放在眼里?卓骅将她推开,她心里还在暗暗生气。
葛老六见卓骅一推之下,使韩缇躲过了他一爪,觑清他不过二十一二岁,儒雅文质的一个年轻生后,神定气闲,出招沉稳,嘿声道:“多年不曾与韩家打交道,年轻后辈也在显精神了。”肃州七煞个个阴险,手段歹毒,葛老六口里说着,移形换位转到了卓骅身侧,手臂暴出,大力鹰爪凌空抓下。卓骅父亲见儿子遇险,禁不住“啊!”出一声。卓骅也没想到葛六为老不尊,这么阴狠。耳中传来外公一声:“灵蛇七步”,卓骅不敢多想,依外公之言,伏身挫步,躲开了葛老六这一爪。
葛老六曾纵横沙漠,是个大马贼,他身高臂长,大力鹰爪功练到了相当的火候,江湖外号:“沙漠秃鹰”。另外他尤其善于奔跑,“千里驼行”轻功,一日一夜可在沙漠里奔跑六百里。也有人称他“沙漠狐”,见风使舵,狡猾阴狠。葛老六一招甫毕,二招又发,步步紧逼。然而卓骅在外公的指点下,于间不容发间,躲开了葛老六大力鹰爪的疯狂攻击。
葛老六成名日久,怎容得下一个后生小辈在自己手下走过十招,但听老镖头在旁出言,暗想老镖头对他的大力鹰爪招式了如指掌,从旁喝破,才使这小子逃过。嘿嘿一声道:“老夫还道你有点小能耐,原来是个乖乖崽。”卓骅听了,明知对方激将法,年轻气盛地大声道:“耳房空间小,到院子里去如何?晚辈要与阁下战上三百回合。”卓骅担心父亲不会武功,尽管舅舅护着,葛老六大力鹰爪波及面大,万一有什么闪失,危及到父亲身上也难说。说完跃身闯出耳房。葛老六并未因之罢手,在卓骅跃出耳房时,鹰爪抓出,狠辣异常,险些伤到卓骅后颈,衣领被鹰爪勾去一块。
到卓府道贺的江湖侠士许多人还没有离开,莫、倪、冀三家就留在卓府,住在前院客房,后院女眷中的韩家三女侠,前院耳房里发生打斗,此时已纷纷赶到。三女侠见跟在卓骅身后那人是肃州七煞中的葛老六,年轻的时候没少与他们打过交道。卓骅的母亲韩纹蕈深知葛老六鹰爪厉害,卓骅与他徒手相搏,很难取胜,大声喊道:“骅儿接枪!对付恶狗,最好用棍打。”边说边抛出手中银枪。
卓骅接过银枪,回手一招:“蛟龙现爪”,银枪抖开两个碗花,直抵葛老六胸口。葛老六见枪尖扎到,伸爪一抓。枪头像抹了油似的,在他指间一滑。葛老六退步急闪,惊出一身冷汗。没想到这小子的枪法娴熟,功底扎实,不亚于当年老镖头。眼看周围聚满了人,渐渐胆怯,才想到忘了正事,但此时欲罢不能。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七章 巧脱鹰爪
卓骅一杆银枪扎、打、挑、刺招式连绵,枪尖不离前胸后背。侥是葛老六熟悉韩家枪法,也躲闪得十分狼狈。然而葛老六毕竟是老江湖,在处境艰危下,慌而不乱。枪来爪去,两人交手了二十余招。卓骅蓦地腾身跃起,葛老六纠住机会,探爪疾抓卓骅脚踝。卓骅在半空大喝一声:“来得好!”枪把摆起,枪尖从腋下猛然抖出,这招“龙回头”,是韩家枪法中绝技之一。葛老六识得此招厉害,急忙收爪,就地一个驴打滚,虽然躲过了这一枪,背上的包囊却被卓骅银枪挑去。卓骅将包囊抖开,里面飘出一物。韩家无数双眼睛,无不死死盯住。这是一面彩色三角大旗,红底黑章,金线滚边,上面绣着一匹长着翅膀的飞马。凡经过秦西天骥镖局的人,都能清晰地记得,那副终年飘扬在镖局前旗杆上天骥镖旗。此时却从葛老六包囊中抖出,这将意味着什么?
只听老镖头厉喝道:“截下葛老六!”话音未落,无数人影飞掠而起。葛老六见了这气势,韩家人不把他斫成肉泥才怪。他此次赶到卓府,并非要在此生事,原只是把包囊中的天骥镖旗投给老镖头,引老镖头赶回镖局,没想到出手试卓骅武功,搭上手没完没了。眼下镖旗露面,激怒了韩家人,借他十条腿,未必逃得脱四面八方的扑击,只道此命休矣!
瞥眼间左侧人影晃动,一掌切了过来。葛老六觑清此人正是刚才在耳房最先袭击过自己的小姑娘,记得当时韩老四发出的惊呼十分紧张,此女只怕是他掌上明珠。心头暗喜:老天给我送来了一根救命草。
韩缇从耳房跟出,一直靠在最前边。见葛老六在表哥的银枪逼迫下,守多攻少。表哥都能胜得了他,我就不能?葛老六“驴打滚”刚好滚到了她附近,眼看众人扑击他,这份头功怎让别人抢得?趋身急进,切出一掌正中葛老六腰际,心道:“葛老六原来这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