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诀传-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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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阳点点头道:“说得也对,说实话,我是既不愿上天,也不愿下地,做个孤魂野鬼,游荡世间,享受完世间的风情,岂不妙哉”萧明哈哈一笑道;“正有此意”两人又谈论了一些,人心向往,之事,直到此时,也没有动手的姿态。
又过了一个时辰,两人最后一席话落口,又是好笑,要是摇头,叹了一息,眼睛互相一眨,兀自点点头,萧明的仙剑这时也宝剑出鞘,直指双煞眉心,双煞见两人谈了良久,中途便要动手,见两人无所惧怕,好像要有所作为,心有余悸,没敢贸然出手,只怕遇上不测,几次要动手,几番思索,还是留在原地,待得对方先行攻来,加之自身百年修为,三两下就可举一反三,轻易而举之为,两人谈笑声落下,这才做好了死前的准备,双煞不知两人要谈到何时方才作罢,正要开口询问,见两人已进入正轨,四周气氛骤然巨升,一股无形的压抑,充斥在所有人心里,人群之中,最后的一点谈论声也逐渐隐没,各自后退了数丈之远,这才止步,连一点气息,全无察觉,两人哼了声道;“你也配当对手,恐怕还嫩了些”欲要出手,只听得一声劝喊道;“且慢,我有话要说”叫喊之人,正是萧林。
这时两人纷纷站起身,眼眉皆是一片通红,狠厉的看了眼双煞,也没说什么,陆伯伯的死,也使得两人悲伤欲绝,恨不得立刻杀了双煞,为陆伯伯报仇雪恨,可因修为不到家,两者差距甚远,双煞身有百年的修为,已算得上是厉害人物,而萧林两人只不过在这短短八年中才踏入修道,虽说精进较快,但时间太过短浅,比之双煞,火候差之千里,远远不止一个层次,难以敌手,萧明回头看去,见两人神色淡然,看着双煞的眼神,亦无光彩,从容不迫,似乎做好了必死的决心,诛杀妖魔是正道人士,份内之事,萧林两人非属任何正道门派,大可不必来,参与这场搏杀,枉自送死,又是一惊,三人血溶于水,至亲至爱,萧明怎能舍得这两个修为非深的弟弟,陪着自己送死,匆忙道;“两位弟弟,不是正道门人,这场战斗与你俩无关,自可离去”
眼里满是期望如此的神色,只盼着两人,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免得惨死当场,周阳也点点头道;“师兄说得甚对,萧家说什么也是有过大的声望,无论如何,也得留下种才是”
萧林不以为意,萧飞淡淡一笑,萧林道;“如此说来,你是看不起我了”眉头一皱,又是眼中露出了凶光,萧飞道;“你们不怕死,我为何要怕死,别忘了我是萧家的三公子,两位不会拿我当外人吧”
周阳顿时哑然,说不出话,萧明心急如焚,这番话说得尤为深重,两人已是愈陷愈深,看来正如自己所想,准备随同自己赴死一战又说道;“弟弟们也要”后话未说完,萧飞接过话说道;“不错,我俩心意已决,哥哥不必再加劝说,你当我俩的这身修为是吃不得软的料”
两人修为本就不堪,但这股豪气,不畏生死,震人心神,场中数百人,投来诧异敬佩的神色,场下五人暗自道;“不愧是萧家之后,是条汉子”
萧明知道多说已是无益,若在劝说,又怕这两人以现在的心绪,产生反感,当下苦笑的摇摇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在劝解,还望两位弟弟小心为上,一定要活下来”
萧林道;“多谢哥哥关心,弟已知晓,不必担心”
萧明两人叹了口气,不知是内疚还是激动,萧林两人修为低下,很难御敌,前一会就在打量,待得交起手来,如何保护这两人以及云儿和晓易,脱离此地,见得两人视死如归,计划只得作罢,心中也是一喜,没想到这两个弟弟在这时候也有这般骨气,与之往日的随和性子,截然相反,万是不曾想到,看了眼怀里熟睡的萧云,抚摸了他的稚嫩脸蛋,又见他嘴角泯了下,露出了平日的小酒窝,极是可爱,心里又是一痛,升起惋惜之意,自己死后,这孩子有会有命可活,这些人想是不会轻易放过,斩草除根,人人皆知,这些人也不是愚笨之人,看来云儿是难逃毒手,哀叹一声,而周阳看着他,不知又是为何事叹息,见他看着怀里的萧云,眉目紧锁,似有所思,很快明白过来,师兄是在担心怀中的萧云,看着自己怀中的冯晓易,此瞌睡得正甘甜,怜爱之心,油然而生,此刻要保护这两个孩童,又觉棘手无比,却又不知如何是好,眼看一番厮杀即将来临,拿不定主意,除非有人相救,否则,以这等情势,谁也难逃活命。
萧明正自看着怀里的孩童,心里有生出万千的念头,哪一个也不是真是,眼前似乎只是一死,顿时久久不语,谁也不知他在想什么,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只手,缓缓落在小云的脸上,轻轻地拂过,萧明回过神,只见这是萧林的手,或许两人的心情,一模一样,不分你我,见他一脸的怜惜之色,也道;“你也舍不得云儿”
萧林点点头,可是没有说话,转过头又看着周阳,而眼光却落在了他的怀中,萧飞走近他身前,双手摊开,点点头示意,要抱抱这个孩子,周阳会意,递给了他,抱入怀中,犹如慈父般,看着自己的孩子,又将他的头贴近自己的脸颊,传出温温的暖意,不禁一笑淡淡道;“这是我最后为你们做的事”片刻,又把冯晓易给了周阳。
众人见得四人这般亲热,眼看就要战斗爆发,却被两个幼童给生生阻止,好不气恼,谁也没有说什么,萧家这些人,劫数难逃,谁也没有故意多说,更无人讽刺讥笑,静静等待,心中所想的那一局面到来,萧林两人对视一眼,又想在示意什么,目光看向萧明说道;“大哥,若是我两先走一步,还望带着这两个孩童逃脱危险”
萧明隐觉不对,这番话似要这两人独战群雄,为自己杀开一条血路,而这两人则能又有这样的修为,这话也应该是自己说出,才比较符合,毕竟自己乃是正道弟子,岂有凡人护佑之理,传出去不免引起笑话,这会只想看看两人究竟要做什么,打量了两人一眼,神态自若,毫无后顾之忧的样子。
另一旁的那男子,跃跃欲动,心里早已按耐不住,但也不想亲自接战,得想个办法激怒于他,看了眼地上的死尸,忽的心有一计,这人看来是他们的亲人,而且看样子关系匪浅,若是毁了这尸体,势必会引发这些人的战意,右手一抖,衣袖中兀自落下一个小玉瓶,瓶口是用红塞子堵住,不知里面装有何物,狠狠说道;“这时候还不动手,怕死了不成,那我先行毁了这死尸,看着就让人作呕”
大踏步走上前,只见手中的玉瓶,红塞子拔出,冒出一股黑色的烟气,黑烟升至一寸,又散得无影无踪,极是妖异,鬼魅至极,握住玉瓶的那只手正要翻转,将瓶口倒下,倒出里面的物事,还未有所动作,手上只觉有外力袭来,微微生疼,不知何时手腕上,握着一只手,顺着手看去,只见是周阳抓住了他,面容毅然,满是愤恨,显然是要阻止自己的行动,手上用力隔开了周阳的那只手道;“你是什么人,也来阻止我”
周阳道;“天剑门,张玉子师尊坐下,第三位弟子周阳是也”还不等他回话继续道;“好个不要脸,连死人也不放过,就不怕天打雷劈,死后堕入阿鼻地狱么”
男子一笑道;“敢来教训我,什么雷劈地狱,老子才不放在眼里,倒是你不怕死的样”
周阳道;“我的话你没听见,莫非我眼前之人是聋子”男子一瞪眼,没想到这人竟会套用话语破绽,反言而之,愤恨的说了你一个字,嘴里只才这一字,后面便无多余的字出口。
脸上气的青筋突兀,涨红一片,哼了声道;“穷途末路,还敢口出狂言,待我去你性命”
说着就要上前动手,双煞且能独自容他自己一人作秀道;“寒兄稍带,且看看他们还有什么话要说”
男子对双煞也有所心悸,两人的话也虽然可以不听,但也不可不从,这口恶气只得咽在心里,眼神对着周阳,他是第一个要杀的人,深深出了几口气,又退了开去,萧明也是吃惊不小,见得陆伯伯的尸首安然无恙,这才松口气,刚才一幕,真是险得厉害,差点喘不过气,萧明看了男子一眼,说要毁尸,真够心狠手辣,陆伯伯好歹也是亲人般,怎可让他随意侮辱,便道;“师弟何必大惊小怪,跟这种人动手,不怕脏了手身”
周阳一笑,这话明显是在讥讽于他,而且恰到好处得意一笑道;“师兄教训得是,师弟在此受教,与这人动手是要脏了手身,免得换衣衫,被其他人见了,又得笑话了”说着又哀声叹了一息,男子身子一怔,看向萧明,眼中的怒火已是掩盖不住,嘻嘻嘻又听得几声,好似故意而为,这声音正是从场中众人传来,虽然声气不答,男子修为深厚,耳目清朗,听得清清楚楚,仔细一看,是有些人捂嘴眯眼,看着自己,男子是风月门下,而让这些人又是另一些门道,来历不同,自然不会因这人修为高深,而无忌怠,做得不太过,也就没什么事,一声嘲笑,自然小事一桩,男子越看越是气愤,胸膛仿佛似要炸裂一般,但也凭借着高深修为,压下了心头的火气,笑了一声,但面露凶光,看不出是笑是怒。
萧林两人见得有此情景,堪堪一笑,也齐声道;“的确如此”顿了顿萧林看着双煞道;“虽然其中有些事我还不太明白,但是仔细听来,大伙都是为了,一样东西而来,我说得可对”
双煞道;“正是,东西又是何物,你是萧家之人怎会不知”萧明深知萧林对此事毫无所觉,怎会问出,这种问题,不怕越问越解说不清,这来的人,可是心知肚明,猜不透他要做合适,总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快之感,正要开口询问,两人究竟何为,又听得萧飞道;“不就是本秘籍,我可知道”
周阳两人一惊,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两人的说话时,萧林两人并不在场,即便会面了也无纰漏,照理说这两不知道才对,难道有意为之,周阳心道;“糟了看来是要糊弄这些人,不提个醒怎可说得真实”却道;“应该是天诀吧”
萧林应声道;“对就是天诀,我已听说了”萧飞连连点头称是,萧明更加不解,这明显是胡编乱造,莫非这俩有何计策,这么一想,心里一热便道;“何时知晓,我怎不知,我可昨晚听周师弟说起才知”说着,脸上显得一片茫然,无所知事的样子,五人中又有一人思索一番,又觉不对道;“即是同门师兄弟,怎的师兄不知,而师弟知晓,何况萧明与此事有着直接的关联”
周阳道;“只因师傅师尊怕萧师兄知道这百年之约,又怕师兄孤身犯险,此时下山师尊门也让我带师兄回去,可是又不知如何开口请得动,这才未告知,而我也是偷听而来,大可不必惊讶”
众人恍然大悟,都点点头,这一说来,也就不怪了,这是出于私心,谁都可理解,何况萧明时刻修道的奇才,谁愿意拿去自毁,双煞又道;“这么说来,天剑门的哪些老不死还是处于偏心”
萧明周阳同时瞪了他一眼,萧林说道;“大哥八年不回家自是不知其中之事”萧明道:“哪是何事”
萧飞也道;“那次父亲正在睡觉,正要去问父亲大哥何时回来,进得卧室,只见父亲在睡觉,转身便走,又听得父亲在说什么,心下奇怪,忍不住便要去偷听,没多几句,就听见父亲说,天诀害人,不可有之,又是什么百年之约,后面的话我也记不得了,当时听得很糊涂,今日一见,果真如此”说着还泛着眼皮,回忆着当时的情景,萧明苦笑一声,叹了口气,八年不回家,的确有不知道的事,这也不奇怪,这两人为何说得如此肯定。
只听得萧飞道;“还有一事,不知双煞可听否”
双煞对视一眼,不知他要说的是什么事,多半想来,必然较为重要,只是两人都有警惕之心,又怕是什么诡计,又见两人修为浅薄,不堪入眼,无所可惧便道;“是什么事快说”眼眉不禁皱了起来。
萧飞不紧不慢的道;“而且还在父亲口中得知了天诀所在”此话一出,犹如晴空霹雳,在场的人无不骇然失色,皆自如若无事的神情此刻在谁的脸上都是惊奇,难以做信,话听在耳中,却是那么的刺痒,而不住有一股冲动之情,萧明周阳面面相觑,看着对方的眼色,又是疑惑,又是不可置信,心里只有一句话:“这怎么可能”双煞斟酌半晌,实是不知这话时随意胡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