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诀传-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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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的茅草屋,一看便知已荒废多年,不只是何时搭建的,又听得唔唔唔声,两人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只见那只狗对着茅草屋后方,龇牙咧嘴,极是凶煞,草屋后面似有什么东西引得它发凶,两人对望一眼,慢慢走去一看,那只狗好像也没反应,似如浑然不知一般,旺旺旺一声尖叫,那只狗迅速往里冲,又像是见到同伴打架,萧明始料未及,但这并非于同类打架这么简单,又听得一声惨叫,那只狗的躯体猛的倒飞出茅草屋,像是受到一股重击,落地立即毙命,鲜血狂涌,洒满街道,两人神情大振,不禁骇然失色,这狗倒飞出时,隐隐带着一股气劲,茅草屋后必然隐伏有人,而且修为不浅,两人警惕万分,缓缓靠近,都猜测是魔教中人,不知何因,意欲捣乱。
离茅草屋越来越近,屋后又传来一道深沉的声音“哪来的野狗,坏我好事,引来了两个高手”呼的一声,一阵疾风拂过,尘埃纷飞,半空中亮起一道紫光,两人快步跑到屋后只见那人已经不见了,没想到那人心中思虑深细,不愿交手,用沙尘来掩盖视线,那道紫光飞得还不远,周阳哼了一声道;“妖人那里走”说着青光一盛,腾空追去,萧明正要叫住,却见青光速度甚快,那容得自己反应,何况自己正在沉思,无暇注意他。只怕这是一个陷阱,周阳的经历显然还很薄嫩,不明事理,不加思考,自顾横冲直撞,这样有在高深的修为,遇上善于阴计策略得人,也会栽倒,萧明更加惊恐,不多想,萧林两人此刻不再顾忌,腾空远远追去。
这会两人走进,四下不见人影,明明听见这里的声音,却又不见人,不知道了何处,又看向茅草屋,只见满地鲜血,都是一怔,待进一看,竟是先前见到的狗,无声无息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满地鲜血证明这只狗应经死了,心中不由得惋惜,活鲜鲜的生命就这样消逝,任谁也会心痛,又是谁将它杀死,这会又想到萧明,又见一地鲜血,心头一颤,只觉不安。萧林抬头望去,只见远处的山川数到光芒一闪而逝,两人相视一眼,凭借这八年的修为,也腾空朝着光芒消逝的地方飞去,只是速度比之萧明和周阳,就要慢得多。
山林间,上空三道光芒,穿来缩去,一紫两青,一前一后,前后追逐,相距数丈远,萧明两人竭力追赶,距离越拉越近,而前方的黑衣男子,此时并不好过,脸随用黑巾蒙面,但两眉间横横皱起,吁吁喘着粗气,数滴汗水,渗渗落下,没想到身后两人轻功如此了得,每飞一二十丈,便拉近五六丈,只消半个时辰,便会被追上,心中也是大急,他那知道天剑门的道术飞行一门,其中尤以运法驾剑为根基,从而演化了与其他门派不同的运气飞行,当今天下,还没有哪一门专修飞空的道法,比得过天剑门的,两人一鼓作气,又拉近了数丈,这会只有不到十步之遥,转眼间便可抓住此人。
“看你还能撑多久,若现在投降,告明实情,便可放你一条生路”周阳喊道,逃跑的那人好似不屑,哈哈大笑,笑声轻蔑,不把两人放在眼里,只是也不开口说话,周阳听得被侮辱,火气攻心,一把剑嗖的一声,宝剑出鞘,闪闪发光,而萧明确实不急道;“师弟不必心急,看他有什么本事,我就不信他飞得过我两人,待他筋疲力尽时,正好一手擒住,也不费事”周阳的火气瞬间消去,淡淡一笑道:“说的也是,这档子就比飞也无不可”两人都是一笑,胜券在握的样子,而萧明也忘记刚才的思虑。
又飞片刻,那人转过身,一掌向两人打来,两人反应迅敏,双掌击出,一声震响,传遍山间,三人呼呼喘气,黑衣男子的喘气声尤为厉害,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萧明两人,过了一会,不在喘息,“怎么肯乖乖就地投降”周阳冷冷道。黑衣人叹了口气道;“要我向你们这些正道投降,别做白日梦了,就会是一些下三滥的卑鄙手段”语气甚是厉害,两人不知他为何这样说,何时使用了下三滥的手段,既然他自称不向正道投降,证明此人身份,非正是邪,即是魔教的人,什么手段都做得出,更不说一句话了,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妖人休得口出狂言,仗着有些旁门左道,便要行害,当真不把正道中人看在眼里”周阳声色俱厉,萧明向他看来,不带一丝文雅,于自己细声细语的说话,大不一样,犹如变了一人,心中不由得佩服,这一切,不知又是哪位门里师傅所教,说话语气中,少有三分威慑。
黑衣人又是哼声,丝毫不把两人放在眼里,淡淡道;“那又怎样,你们又能奈我如何”
周阳的剑尖对准了黑衣人眉目皱起眼露凶光看,杀气腾腾泛起道;“那就让我来领教一下,有很本事拿出来吧,可不要三两下便趴在地上,哭爹喊娘”
萧明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深深吸了口凉气喃喃低语道;“好强的杀气,不知修为到底如何”
只见周阳携剑刺去,剑锋凌厉,带着不觉的刷刷声,对准黑衣人,当头砍下,这一下十分淋漓,黑衣人险些躲避不及,黑衣人闪身避开,没想到此人剑法这等精快,意见会下,还留下淡淡的白色剑影,后退数丈,一只手伸到背后拿出了一件物事,只听铮铮声像,不知是用何等材质做成的软鞭,挥动起来,在月光的照耀下,白光幽幽,看似一条白蛇袭来。
剑鞭相交,两人栖身而进,互相出掌相机,带着一阵阵禀烈嗤嗤的寒风,四下传开,树木摇动,山间沙沙作响,又见周阳急速旋转,两件法器才得以分开。
两人你我不胜,上下难分,修为大概,斗得片刻,已是难上难下,难分难舍,要分胜负,不知要打到几时,萧明在一旁观战,尚未插手,看了一阵,在背上拔出长剑,向下方冲去,来到男子正下处,又直冲而上,黑衣人也看见了,连忙躲开,说的一声,脚下一片衣角被割断,周阳见萧明出手,嘿嘿一笑道;“滋味如何”黑衣人道;“以多欺少,无耻下流”两人也不理会,周阳看向萧明道;“师兄还是速战速决,办正事要紧”萧明险些忘了,听他提起点点头道;“好就用天剑阵中演化出的双剑诛杀阵吧”周阳一喜,当下和萧明拉开距离,做好了准备,两柄剑脱手,在两人身前飞出,上下旋转,白光闪动,煞是炫目,黑衣人大惊失色,眼前之势,力量磅礴,非自己可敌,随后想到什么摇摇头道;“萧明你还是顾及自己的家,百年之约,这天便是萧家泯灭之日”
两人正要发动阵势,忽听得他言道百年之约,萧家泯灭,多半是胡说八道,扰乱心神萧明道;“还敢胡说”黑衣人哼了一声道;“我死了只怕有两个孩童的命却要逝去”两人一惊,猜出他所说的孩童是谁,阵势收回,两人冷眼相看,萧明问道;“他们在哪”男子放声大笑道;“家也快灭了,还有心情寻找人,还是回去吧”这话绝不会信口说出,定是有何蹊跷道;“你到底要说什么”语气冷淡,黑衣人不以为意道;“我不想多说,能化解这次危机的只有一人”说到这故作神秘,萧明眉目合的更紧,隐隐有些汗珠。“到底是谁”“萧灵子”
只听他说的这人也是姓萧,听他话中之意,这人和萧家有着莫大的关联,似乎他所说的危机,就是这人引发而来,萧明似信非信斟酌间周阳说道;“说有危机,何以见得”黑衣人一怔,眼光中显露出不信的神色又道;“萧灵子可是萧家两百年前有名的人物,不知为何得罪了许多门派,一身修为深不可测,许多门派与他定下约定,百年后再战此后不见踪影”周阳目瞪口呆,看着萧明,好像想到什么道;“难怪师傅叫我只须在萧家待得一日即可离开,原来事中有因”黑衣人又道:“所以我才准备五分时更,来萧家找东西”“找什么,有什么好找”萧明却道。
萧家成名千年,必有不凡之处,在我从前人口中听来,自己推断于天诀有关,两人惊骇不已,天诀一名,震惊天下,至今谁也无缘得见,创书之人名叫张良,可见天资纵横,无可匹於,黑衣人又道;“也罢,后来我也听得不多,萧明好自为之,十年后我必然来讨教那两个人就在附近,慢慢找吧”只见他身前冒起黑烟,黑烟散去,已无踪影。
萧明怔怔出神,心中一片茫然,不知所措,百年之约究竟是何约定,萧灵子又是何人,未曾听闻,看是户口乱编,却又不想,独自一人前往萧家,竟似毫无畏惧,又听他说的如此郑重,又像诚心告知,只觉得一场劫难将要来临,这时八年前的一战,又回荡在眼前,许些年来,父亲行为有时只见颇为怪异,又想不出哪有不对之处,说不定于这场危机有着千丝万缕的连系,也许父亲早就知道这件事迟早要来,不肯言明,父亲不愿家里有危险,瞒着自己,难道自个去了,转念又想,记得父亲以前说过一句话,道是萧家在修真界没落更好,说着神情又是惋惜,莫非是要躲过正道诸派,又记得八年前的那次宴会,许多门派有名的人物,除了师父梁万丰,就没见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在场,那次宴会的以前并不是这样,天剑门就去了一半,或许发生了什么事,越想心中更是担忧,刚才听见周阳说了什么,看向他去,魂不守舍,惊恐万状的样子,又起疑心道;“为何这般表情”周阳知道是在叫他,回过神道;“有件事师兄不知当不当听”萧明点点头,知他肯定说的又是自己未知的一件事道;“说吧”
周阳道;“师兄,萧灵子这人,看你如此表情,应该不知吧”萧明点点头道;“闻所未闻,师弟知道此人来历”周阳打量了他一眼,又显得万分不信道;“梁师叔,未曾告知於你”萧明摇摇头,却没开口,心下寻思,难道师父知道此事,故意隐瞒,可这又是为何,想来想去,这没必要瞒着不说,至少要告知一声,竭力劝住才是,若是这样,师父的作为太让自己伤心了,可想而知,这件事了充满凶险,危机重重道;“这道没有”周阳深深吸了一口气淡淡道;“梁师叔以及众位师父师尊,带你可真不薄”萧明一惊,不知其意道;“这话从何说起,门下长辈可没有谁是偏心,皆是公正,实在不知师弟为何要说胡此话”周阳一笑道;“我可不是这意思,师兄多想了”而心里却在妒忌寻思道:“知道此事必然发生,众位师父师长为使你不去冒险,连这等性命攸关的大事,也不告知,未免太过偏心”但也不生气,脸上神色依旧疑重,那次在见各位师尊聚集在后院,自己悄悄进去偷听的消息,一一回忆入思又道;“萧灵子前辈可是你的祖父呀”萧明一震,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万万不曾想,这人居然是自己和萧林萧飞的祖父,太过意外,简直不敢相信”回道;“你是如何得知”周阳道:“我也是在师父和师尊那偷听的”听他这般说,又相信了几分。
信归信,这消息听他说是偷听而来,不由得吃惊,天剑门门规,算是正道各派中,最严管教最深的门派,若被察觉,最轻面壁十年,历来也有数起偷听长老门主谈事的弟子受罚,有轻有重,最重时打断双腿,废去道术,逐出天剑门,这人当真幸运,竟未被发现,怔怔多看了他两眼,周阳一呆,苦着脸摇摇头,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有伸缩了舌头,这表情如是无知孩童,嘿嘿一笑道;“遭了说漏了嘴”看了眼萧明,只见他面无表情,一双眼像充斥着如火般的**,马上就要爆炸似的,萧明却知道,这是唯一可以得知这场危机的前因后果徐徐道;“这般偷听已是犯了门规,没被发现,可算幸运之极,如若你肯与我,听来之事,我就不必回去告发”对着他淡淡一笑,周阳料定他会这么说,早就有了心里准备,其实周阳有意告知,只是不知如何开口,偷听来的,萧明自是不知,男子心知肚明,倘若说了出来,让他一句也听不懂,岂不说是自己故意信口开河,胡编乱造,扰乱他的心神,只好故意做出说漏嘴的样子,只是其中蹊跷甚多,数处地方,一些见识广阔的长老也只做了推断,不敢确定真实,自己又该如何说起,想了想寻思;“说不定师兄可听出里面的蹊跷,猜得出几分”说道;“那我就说了”萧明点点头,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他,深怕有一丝遗漏。
周阳叹了口气,回忆起偷听的那一幕,那是三年前一个黑夜,当时在自己的居室里打坐修炼,不知为何,始终难以静下心性,情绪更是烦躁,弄得满头大汗,总有一种不安之感,只好出门,想要入睡,却更显精神,精气抖擞,眼皮无法垂下,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