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恋人-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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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消失,或许你会发现,其实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一个温暖,还有更多别的东西,别的事物值得你去追求。”
“至于你父亲,刚才我骗了你,事实上我和他是今天才认识的,我们一点儿都不熟!我之所以答应跟他一起去周年庆典,完全是因为我别无选择!我和我自己说,我和你终该是了结了,终于到头了,如果我还有一点选择的权利,那我宁愿选择一种简单的方式跟你说再见!不用说,你父亲用的方法是最简单的,而且对你对我都好!我还跟自己说,如果你还不肯放手,还是要让我夹在中间受折磨,那我就只能选择最后一个方法,就是去死,我去死,你满意了吗?!”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被温暖打断,“是!我知道你跟我说过,永远都不要再说一个‘死’字,可是,如果你依旧不放手,除了死,我实在是想不到别的方法解脱我自己!”
她哭得很厉害,眼内布满红丝,泪水汹涌滂沱,眼前一片模糊,他拦腰抱起她,她哭得太累已经全无挣扎的力气。
NO168 坦承心迹(下)
她哭得很厉害,眼内布满红丝,泪水汹涌滂沱,眼前一片模糊,他拦腰抱起她,她哭得太累已经全无挣扎的力气。
他抱着她走出公园,车子是让人给开来的,为了追她,他毁掉别人的摩托车不说,还差点害整条街交通堵塞。
而这些事,她全然不知道。
他把她放进车里,静静拭去她脸上的泪痕和水雾,她的眼睛已经哭得红肿不堪,想来她刚才那番歇斯底里的控诉也都是真心话。
他最见不得她哭,每次她一哭,他就觉得自己的心口疼得难受。容爵咬了咬牙关,终究没有说什么,只是替她扣好了安全带,然后驾车缓缓驶离荷花池公园。
每走一段便可以看见起起落落的入口或出口,以及驳接其他路段的三岔路,那么多路口,也许随便选一个都可以到达帝豪名苑的公寓,但是他没有,竟然载着她驶入去往容家老宅的环山大道。
然后,到了一个岔路口,他一个拐弯,驶向了一条接往北郊的窄路。
温暖认得这条路,恰是通往容爵曾经掳她去的湖滨小屋。
去那里做什么?温暖心中疑惑,却没有多问,她已经累得无力去想,更懒得挣扎,今天所发生的一切,真是太“精彩”了,她累得连多问一个字的力气都没有。
终于抵达湖滨小屋,他熄灭引擎,余音渐静,两个人谁都没有动。
许久,他搁在方向盘上静如泥塑的右手终于垂下,插进上衣口袋:“有一样东西,我悄悄放了很久,一直不确定该不该给你,现在,我觉得该是给你的时候了。”
他缓慢响起的声音带着她从未听过的陌生沙哑,萦绕在不大的车厢里,让人奇异地觉得遥远,空洞,还有荒凉。
他摊开的掌心中盛着一只小小的盒子,一只手将他打开,里面是一枚没有镶嵌任何宝石的铂金素戒,优雅独特的造型和他手里握着的另一枚如出一辙。
“本来早在从日本回来的时候就想给你的,谁知道出了绯闻那件事。”
最关键的是,他没想到她那么容易“变心”,稍有一点风吹草动,就立刻变了卦,这让他感到十分恼怒,送戒指的事被一而再再而三地耽搁下来。
思及此,容爵不无自嘲地弯弯唇角,普天之下,他独独在面对她时才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套用她的那句话,不知道是她的不幸,还是他的不幸?
苦涩一笑,他轻轻地说道:“温暖,所有的事,你都想错了,从头错到底。”
他将那枚戒指取出,握住她的手,把戒指放在她的手心里,柔声问道:“知道这枚戒指是我什么时候准备的吗?”
她泪眼朦胧地摇了摇头,满脸疑问,下意识地抬起手打量那枚素戒,这才发现一圈铂金内圈里刻着一串英文——“j ;love ;n”。
她愕然捂唇,心口有个角落抑制不住地漫起爱怜的酸意,她的眼泪刷刷流下。
j ;love ;n,爵爱着暖,他竟然在戒指里刻下了这行字……
“还记不记得七年前我让你等着我,晚上会派车去接你的事?”见她哭得不成人样,他却再一次追问。
温暖抬起梨花带雨的脸,重重地点了点头。
她当然记得,不但记得,还常常梦见那些旧时的事,可是,这和戒指有什么关系?
他笑:“这一对戒指是我七年前就定做的,想要在那天送给你,但是……”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完,她也知道原由。那一天晚上,等到他派人去接她的时候,恰逢温爸工厂失火,她和全家人为了逃债,就连夜打包离开了南城。
这一走,就是许多年……
“你一声不响走了七年,重又出现在我面前,就让我知道你在占星辰手底下当模特,你知道我的感觉是什么吗?”虽然人前不动声色,可容爵心里却恨得几乎牙齿咬碎。
温暖听了,咬唇定定地看着车前的挡风玻璃外,不做声,也不回头,努力想要让自己的心变得冰凉冷硬,不想因为他的话受到丝毫牵引。
然而,分明有一股暖流在心底深处不断翻涌,她怕自己忍不住,就会泄露出来,于是拼命捂着自己的心口。
“在你消失的这几年里,我无数次想要把这枚戒指丢掉,却终究不能。后来和你重逢,因为始终放不下被你踏碎的尊严,我做不到主动示好,哪怕有这种想法都觉得不能原谅我自己,所以我想尽办法用尽手段和你签下那份契~约书,其实只不过是用一种可怜又可笑的方法,想把你绑缚在身边罢了。”
别说她不能理解,就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自己的行为。
对她,他到底是爱,还是恨,这个问题七年来一直盘旋在心底。
“你始终不肯承认你对我的感觉,这让我觉得很不甘,我放不下,始终放不下,最后只好自欺欺人,把你从占星辰的经纪公司里抢过来……那次罗素素用计想让占星辰玷污你,却被我救下来,我太冲动,不顾你的感受就要了你,我知道那次的经历对你来说是一场毁灭性的浩劫,可是对我来说,却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我很清楚你的个性,你看似自信,其实无比胆怯,明明渴望我,却始终畏缩不前,既怕承担不起我的感情,又怕我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游戏……我理解你的苦衷,你的担忧,你的害怕,清楚你担心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会被我伤害,也知道你在提心吊胆些什么,可是要我放手,我做不到。尤其是那一次日本之行,你被松下次郎劫走的事让终于我明白了一件事——对你,我始终放不下,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失去你。”
所以,他开始重新追求她。
“我跟自己发誓,今生今世一定要追到你。为了你,我从不知道别的女人长什么样子;为了你,我成立了容氏旗下唯一的一家娱乐经纪公司,只为了圆你的梦;为了你,我包下整座度假村,只为给你一次承诺了七年之久的烟火祭;为了你,我不惜花费重金,从法国皇室购回满屋子的粉红色玫瑰。温暖,从认识你以来,你就是我的整个世界,这七年里,我甚至不知道,除你之外的天地该是什么样子!”
他以为自己没有做错,爱一个女人爱到无可救药的境地,何错之有?
可他不知道,也想不到,他的穷追不舍竟会把她吓到,竟让她以为他是在逼她,是他逼她陷入现在的境地。
“我反反复复问自己,为什么我做了这么多,你还是不能明白我的心意,还是不愿意相信我?温暖,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错在哪里?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不让你那么恐慌,真的是我爱你爱得太过了吗?真的是我追你追得太急了吗?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在我心里呆了七年,整整七年……”
七年,七年的物换星移,在她看来是一道深渊,而他,却将她在心里养成了一道伤,刻下了深深的烙印!
容爵叹息了一声,眉头紧皱,月光透过树枝落在挡风玻璃上,跳跃着星星点点。
“虽然我们之间隔了七年,我也曾不止一次想过,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会喜欢上你?你身上到底哪一点吸引我,连我自己也说不上来。想要忘掉你,却始终做不到,你的名字就像是被人用刀刻在了我心口,一笔一画都抹不去。”
“是,我承认,一开始我的确是想要报复,我以为你和占星辰之间有见不得人的关系,我以为七年前你之所以不屑于我的追求只不过是因为身边有一个占星辰,我以为你之所以推开我,是因为你心里已经有了占星辰,在乎的只有他,我以为七年前你之所以答应做我的女朋友,只不过是为了保护你自己,保护你的弟妹,保护另一个男人……”
是的,他一度误会,所以和她重逢后,他那么急着报复,耍手段,用心计逼迫她。
“我所有的手段,不过是想要确定我在你心中的份量,迫切地想要确定我在你心目中的位置,我想把全世界最美好的东西都捧到你的面前……温暖,从来就不是游戏,不是迷局,不是圈套,只是我无法说出口的感情,每一次和你亲密无间,只不过是想要告诉你,我只在乎你,我想要的只有你,只有当你也爱上我的时候,这份感情才能圆满。”
同样心思的两个人却想着相反的心事。
她不相信他是真的爱她而患得患失,而她的反应又让他心灰意冷,她越退缩他越胁迫,他越渴望她就逃得越快。
“不管你相信不相信,如果这几个月从头再来一次,所有的事我还是会原封不动地再做一遍,你可能无法明白,无法理解,但是我知道,只有我做过了,我才会问心无愧,了无遗憾。”
容爵的话越来越伤感,透着满满的自责和苍凉,温暖心口有些杀杀的痛,终于抬起头正视他。
他将她的手轻轻抬起,并将那枚素雅的铂金戒指一寸寸套进她的无名指上,缓缓凑近,将薄唇印在她的手背上,柔声道:
“尽管猜到你可能的反应,也知道你现在什么都听不进,但是我还是要说——温暖,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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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刹那,温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在他怀里放声痛哭。这一句“我爱你”她等了那么久,却终究还是迟了。
她急切地想要将那枚戒指从无名指上拔下,他有些懊恼,将她的手牵高,再咬住她的手指,她强忍,到最后实在忍不住,逸出轻微的痛呼。
无名指上通红一片,已经留下触目惊心的牙印,边上甚至渗出细线一样的血丝。
他烦躁不安地说:“不要急着还我!至少,今晚不要……”
瞳内闪过一丝震动,温暖果然不再乱动,任由他的手掌轻缓地抚摸在自己的后背上,静默良久。
她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因为剧烈抽噎而根本没办法吐出一个字来,他修长的指抚在她干涩的唇瓣上,哑声道:“别说了,我宁愿你什么都不要说。”
反正,无论她说什么,他的爱都收不回来了。
那些无尽的、浓烈的、至死方休的爱,是他一生全部所有,无论别人怎么看怎么想,无论谁从中阻挠,那些爱他已经给了她,除非他死,否则就再要不回来。
因为,她是他的命!
窗外晚霞正盛,他眼中的夜~色却比凌晨时分还要浓厚。
“是不是我从来不提,所以你觉得,受折磨的只是你一个?”他捧着她的脸,大拇指指腹有意无意地磨蹭着她的脸颊,替她拭去滑落下来的泪痕,柔声道,“温暖,其实我并不比你好过。”
她当然知道,他也不好过,即使他一度误会她,一度恨她,可无论那是一种怎样的情愫,将一个人埋藏在心里七年都不会好过。
“我知道,可是我答应他了,”温暖哭着对他笑,“我答应他要……”
他,无疑指的是容爵的父亲容皓天。
容爵听了脸色骤变,眼中光芒生生冻结,及时阻止她说出“离开你”这三个字,温暖哭得惨极了,仰着脸人泪水滑进嘴里,冰冰凉凉,咸腻腻的,却怎么也止不住。
她哭了很久,直到累得睡着,他才终于开了车门,将她紧抱在怀里,下车走进湖滨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