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三贱客-第6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刚刚不是说了吗?商远瞻用她的女儿把我给钓上钩了,我现在贪念着美色呢,我脱不了身啊。”王灿半真半假的说:“你也知道我是个没家没业的,难得有个有钱人家的女儿,有可能带着大把的嫁妆倒贴我,我能不接着吗?”
魏可心说:“商盈月不可能对你是真心的。”
“那我也没办法了,我眼看着二十啷当岁的人了,也该娶个娘子,买个房子,过过小日子了。”王灿不正经的说。
魏可心狐疑的看着王灿:“你就为了这个?”
“对啊,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都是人的追求,金榜题名我是没希望了,只能盼着洞房花烛了。”王灿做出认真的样子。
魏可心当然不肯相信:“那好解决啊,我给你找一个啊。”
“谁啊?”王灿做出眼馋的样子:“漂亮吗?”
魏可心想了想:“米幽幽啊,多可爱的小姑娘啊。”
23 安排
“你还是自己留着吧。”王灿听魏可心打算把他和米幽幽凑一对,吐吐舌头,一副不敢受用的样子,他半真半假的看着魏可心:“如果换成你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
魏可心想也不想的回答:“我还不答应呢。”
王灿不服气的说:“我怎么了?我哪里不好了?”
“你哪儿好啊?”魏可心反问道。
王灿看看自己:“我觉得自己每个地方都很好啊,人长得帅,性格也好,说实话,要是你答应跟我好,我就为了你抛弃商盈月,你觉得怎么样?”
“你还是和商盈月狼狈为奸算了。”魏可心喝了一口酒。
王灿站起来推开窗户,窗外的雪还是零星的下着,院子里两三株梅花非常的有雅意。
王灿对魏可心举起酒杯:“这么好的景致,我们何必说那些煞风景的话题呢?”
魏可心说:“我们虽然不是朋友,可我不想到时候亲手杀了你,你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不过也不算一个坏人,只是被人利用而已。”
王灿指指窗外走过的一个一言堂的人:“他是坏人吗?他也不是,可等打起来,他说不定就是第一个被杀的人。”
魏可心低垂下眼睛,神情很暗淡:“这就是江湖的无奈。”
王灿抓住魏可心放在桌上的一只手,他翻开看魏可心掌心的茧子:“你心肠那么软,其实很不适合江湖的,你趁早脱身吧。”
魏可心挣了一下,没能把手给收回来,她瞪着王灿:“要是被人给看见,我冰清玉洁的名声可就毁了。”
“毁就毁呗。”王灿不在乎的说:“你们中原女人就那么的矫情,我在大漠的时候,一个女人的丈夫死了,她嫁给自己丈夫的兄弟那都是非常寻常的事情,何况是你这种没过门的,你啊,赶紧抛开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找个人嫁了吧。”
魏可心使劲抽回自己的手:“我的事不要你管,我就乐意这么过着,男人算什么啊,都是无情无义的东西。”
“你是不是怕自己年纪大了找不到合适的啊?”王灿拍拍自己的胸口:“这样吧,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吃个亏接受你了。”
“抢着我要的人排着长队呢,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啊。”魏可心急急的喝了一杯酒,结果被呛到了。
王灿轻轻的给魏可心拍背:“小心点啊。”
魏可心咳得脸红彤彤的,看起来年轻了不少:“你少给我说这些胡话,信不信我一掌拍死你。”
“拍!你尽管拍!”王灿吊儿郎当的说:“就你那功力,一掌拍下来只当给我拍灰了。”
魏可心也知道在武功上自己不是王灿的对手,她瞪了王灿一眼没有说话。
王灿指指门外走过的一个鸿运镖局的镖师:“大家只是出来讨生活的,上错了贼船是谁也不想的,可上了都上了,不一条道走到黑,似乎也没有退路了,你说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魏可心叹了一口气:“其实我最近老是在想,南墙做的到底对不对,他口口声声为了武林正义,可他阻止商远瞻的方法,却是要牺牲很多无辜的人的,这样是对还是错呢?”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我帮他,是不是我也错了呢?他最近神神秘秘的,很多事都背着我在做,以前他也就做赏金猎人的这块,现在似乎在做别的。”
王灿伸手理了一下魏可心鬓角的头发,让魏可心吓了一跳,王灿不高兴的说:“难得少爷我打算玩玩柔情似水,你这个表情算什么啊?”
魏可心认真的说:“王灿,你刚才的动作让我毛骨悚然。”
王灿说:“你这么大个人了,居然一点都不解风情啊。”
“我只是不想解你的。”魏可心立刻回答:“不要骚扰我。”
“我在暗示你我对你有好感呢。”王灿笑嘻嘻的说。
“你是假装对我有好感。”魏可心说。
“随便你怎么想了。”王灿喝了一杯酒:“说到米幽幽,我可听说了,南墙利用她在自己手里,逼迫米天生这次来给自己助威,你知道吗?”
“你听谁说的,商盈月?”魏可心的语调变得尖锐起来,她冷笑一声:“她的话能信吗?南墙绝对不是那种人。”
“南墙现在还能信吗?”王灿反问魏可心。
魏可心一时语塞,只能低头喝一口闷酒。
王灿抢走她的酒杯:“我是让你来陪我喝酒的,不是让你来抢我酒喝的,陈醋和我是师兄弟这个你是知道的吧?”
“知道。”魏可心不明白王灿干嘛扯这个。
王灿接着说:“我和米天生也算是有缘分,我不忍心看着他为了他那个傻乎乎的女儿,而被南墙利用,你不是不信南墙会用米幽幽要挟米天生吗?这样吧,我打算把米幽幽弄去给米天生,南墙现在还不太信任陈醋,他办起来有点麻烦,你帮帮忙吧。”
“我不是说了南墙不会那么做的吗?”魏可心皱起了眉头。
王灿说:“我也没说他一定那么做啊,再说了,你也不希望米幽幽被卷进这件事来吧?”
他指指外面:“外面的雪景多美啊,可惜过几天这里下的就不是雪,而是血了,你希望米幽幽的血洒在外面吗?”
“当然不希望。”魏可心回答的很快:“我不希望任何人死在这里。”
“有野心就有人送葬,自然就有人陪葬,这个是很正常的。”王灿冷冷的说:“我们救不了所有人,却可以救一部分人,你想想吧。”
魏可心说:“这件事我可以答应你,我会想办法帮陈醋的。”
她看向窗外:“陈醋好像被南墙派了很特别的任务,不知道暗地里在做些什么。”
王灿神秘的一笑:“等到好戏上场的那一天,你自然就知道了。”
作者题外话:我明天有事外出
24 难题
王灿站起来将房门关上,魏可心奇怪的说:“你关门干什么?”
“和一个男人呆在一间屋子里,是不是让你特别的觉得不安全?特别怕名声受损?特别怕被人给在背后嚼舌头?”王灿看着魏可心。
魏可心嘴硬的说:“我在欣赏雪景呢,你关了门我看什么啊?”
“从窗户看,或者……”王灿走到魏可心身边,从背后抱住魏可心:“直接看我得了,我可比雪景好看多了。”
魏可心挣扎了一下,没能挣扎开,她黑了一张脸:“你放手。”
“我不放。”王灿抱的更紧了,用下巴磨着魏可心的头发:“你说你怎么就那么死心眼呢?”
“关你屁事。”魏可心被王灿抱的紧紧的,她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王灿在她耳边轻柔的说:“别动,让我好好抱抱你,说不定明天我们就是对手了,说不定你得一刀割了我脖子呢。”
魏可心咬牙切齿的说:“你放心,到时候我绝对不会手软的。”
王灿轻轻的咬了一下魏可心的耳朵:“行,那我就让你杀了我得了,我可对你下不去手。”
魏可心面红耳赤的说:“你在干嘛啊?你放开我,我不要在这里听你这些胡话。”
“我不是胡话,我是想在咱们不得不手刃对方之前,对你表露我的一片真心啊。”王灿说:“魏可心,你除了年纪大了点,身材差了点,样子不怎么样了点,其他还行。”
“去死。”魏可心狠狠的说:“我被你说的一文不值的,我还行?我很行,至少和你我就什么都不行。”
“话被说得太满了。”王灿干脆把魏可心一扭,让魏可心和他面对面:“告诉你,在苗疆的时候我就认定你了,这个世上像你这么死心眼的女人太少了,真的是错过一个少一个了,看着你我有种浪子回头的冲动,姐姐,你接受我吧。”
“你去死。”魏可心毫不含糊的说。
“我等着你亲手杀我呢。”王灿笑嘻嘻的说着,毫不客气的吻上了魏可心的唇。
王灿的嘴离开魏可心的嘴的时候,他无限回味的说:“我说,没有男人这么激动过你吧?”
魏可心从茫然中回过神来:“你个臭流氓。”
“臭流氓现在郑重的宣布,你是我的人了,我已经盖了印了,你敢再去勾引别的男人,我就……”王灿故意笑的很阴森:“我就直接把你给毁容了。”
魏可心眨巴着眼睛:“王灿,你这是在和我使美男计吧?想从我这里套南墙的计划吧,告诉我,我根本离他的心腹远的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还没陈醋知道的多呢。”
王灿在魏可心脸上亲了一下,松开了魏可心:“日久见人心,你会明白我的。”
他站起来推开房门走出去站在雪地里,弯腰团起一团雪,从窗户里扔进去砸在魏可心的身上:“出来玩雪。”
魏可心说:“我可没那么心情,我要去监工。”
“再不玩,这个雪就要变成血了。”王灿扔开手里的雪,看着窗户里的魏可心,细细的雪落在他身上,看起来有种少有的忧郁。
魏可心忍不住有点感伤:“可不是啊。”
三天以后,商远瞻和南墙同时到达,看来两人也是互相派人打听好了对方的行程,绝不肯比对方先到。
王灿和静业站在屋檐下,看着马车带着飞雪而来,静业问王灿:“这是你等的。”
王灿冷笑一声:“这是他们等的。”
他补充一句:“也是全江湖等着的好戏啊。”
静业宣了一声佛号,看着院子里站着的鸿运镖局和一言堂的人:“他们何其的无辜?”
“进江湖混的,就没一个无辜的。”王灿肯定的说:“要真想过平淡日子,干嘛不回家种田啊。”
静业说:“他们不过是为了混口饭吃。”
“我也不过给我老娘报个仇。”王灿叹口气:“大家都不容易。”
静业说:“王灿啊,这些人可都是因你死的。”
“他们现在可以立刻走啊,我又没叫人拉住他们。”王灿不在乎的说。
静业说:“我下半生会为这场杀戮面壁,希望能消除这些罪孽吧。”
王灿说:“随便你。”
他得意的对静业说:“我去厨房偷嘴,你这个做东的在这里等着吧。”
南墙和商远瞻的马车在雪梅庵的门外停下,两个人都走出了马车,商远瞻是一身的皮草,很是富贵,他对南墙一拱手,手上的翡翠戒指很是打眼:“南兄。”
南墙相对朴素的多,深蓝色的绸缎锦袍,他面带微笑:“商兄。”
商远瞻伸手:“南兄请。”
南墙和商远瞻客气:“商兄请。”
王灿站在门后:“两位,门够大的,两位一起请吧,酒菜已经上桌了,凉了不好吃。”
南墙和商远瞻看起来很是亲密的并肩走进雪梅庵。
南墙说:“雪梅庵冬天的梅花舞雪之美景,果然名不虚传,我对商兄慕名已久,能和商兄在这里把酒言欢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商远瞻忙说:“可不是啊,久闻南兄是个风雅之人,南兄,请。”
静业站在屋檐下,面无表情:“两位肯来真是给贫僧面子。”
商远瞻说:“大师真是客气了。”
静业说:“两位请进。”
“不着急。”南墙说:“大师设宴在下不敢马虎,我先去换身衣服。”
“在下也是。”商远瞻迟说了一步,心里很是懊恼。
王灿站在厨房里,从窗户看出去,看到商远瞻和南墙从设宴的房间走出来,个子回到提前装修的房间,他从锅里偷了一个萝卜放嘴里:“都快开饭了还要去瞎显摆,这些人不累啊。”
蕊莲不时的往外张望,看到她这个样子,王灿打趣的说:“在看什么呢?找陈醋呢?”
“我没有。”蕊莲将几样素菜盛起来递给雨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