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翼之凤翅天翔by星燃(兄弟年下 丑忠犬攻 虐攻身心 he)-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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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悲血诗歌中,远处的凤天翔冷冷的看着这一切,仿佛局外人一般看着他造就的这场战争。
阵中的黄十三则是越杀越勇,浑身热血沸腾。纵马上前截住了谢恺叶的去路。黄十三宝刀饮血,酣战数番,竟然毫无疲态。眼见谢恺叶立时凶眸染血,架刀砍去与其缠斗起来。手中宝刀翻飞直把谢恺叶逼得退无可退。
于是乎,将死人亡。
日落,曼城破。
凤翼王朝天樊二年四月,皇九子凤天翔,年十六,攻曼城。十五日,城破!
曼城一役,谢恺叶全军覆没。黄十三一战成名。自此神州大陆的几乎所有人都知晓了这位年仅十六岁的修罗王,手中一把烈焰刀,纵横天下。
凤天翔自是不用多说,凤凰翼之军势如破竹,横扫凤翼东南,所到之处,所向睥睨!凤天翔剑指凤翼元都,其锋芒锐利,直逼京师。
凤天翔用兵诡诈,狡猾刁钻。兵贵神速,仅仅半年连下七城。凤翼东南如今已尽归凤天翔掌控。果不出凤天翔所料,自曼城攻克后,沿途都有不少反对凤天宙的势力加盟。凤天翔手中十五万大军如今已经壮大成二十五万左右。
直至十一月,凤天翔势不可挡的铁骑终于被阻挡在了北屏郡的飞斜岭。
飞斜岭地势险要,重山峻岭之上是凤翼的守军,而岭下就是凤凰翼之师。凤天翔要想攻下飞斜岭只得自下而上的进攻。如此进攻,对他十分不利。
天樊二年十一月,秋。
凤天翔驾着马望着连绵起伏的山岭,心里一番翻腾。北屏郡乃是凤翼南边最后的屏障。飞斜岭更是地势凶险。如今他已经被阻挡在了这飞斜岭近一个月,寸步难行。若是冒然发动进攻,等他的军队一到岭下,凤翼守军定会在岭上或万箭齐发,或抛掷大石。到时他必然损失惨重。
秋风卷叶而过,骏马嘶鸣长空。凤天翔望向旁边并行的黄十三,眸色深沉如海。十三,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此时已近秋末,凤翼虽然不是北地酷寒之地。但秋末的天气还是有些冰心的寒意。凤天翔持缰的手微微的抖,他轻轻的蹙眉,唇边淡笑,自那年伤好以后,他是受不得寒的。他唇边笑意转冷,他以那种方法续起断骨,怕是这一辈子都会如此了。但,他不悔。
黄十三骑着马跟在凤天翔的身边,眼神锐利的盯来。看到少年微抖的手,心中一痛。果然不出他所料,只要天气转变,阿凤就会旧疾发作。心生疑虑,那年的阿凤的四肢折断难道还留下了什么后遗症不成?
他虽然鲁莽,但并不愚蠢。他知道阿凤定是有什么瞒着他。但阿凤又让他信他,信他不会被别人算计。他一直信他,可总是看着他隐忍的抖动,他也会心疼啊!
一边的凤天翔淡淡的瞄了一眼盯着他手的黄十三,说道,“十三,我这手是旧疾,你也知道。其实没什么大碍,只有天气变化时才会发作。担心什么?过两天就好了。”
说完,又扯开了话题,“飞斜岭难攻。阿凤也是为此事心烦。”持着马鞭指向前方的飞斜岭,“这飞斜岭地势陡峭险峻,对我们极为不利。十三,我们在此已屯兵了一个月,再如此下去,怕是不行。那我们只有弃北屏郡,而向西绕过卯河。但卯河水师,我军骑兵又不善水战,到时定会对我军不利。如此一来,只有攻下飞斜岭一路可行。”
“唉。”凤天翔向天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缓缓道,“阿凤要好好想想啊。”
飞斜岭守军统帅姓韩名亥。韩亥今年五十有六乃是三朝元老,自凤鸣帝时就为凤翼守土卫疆,戎马一生,在军中极具威信。其实韩亥自身也不愿与凤天翔为敌。第一凤天翔乃是凤翼的九皇子,第二凤天翔乃是当世少有的奇才。
韩亥对凤天翔一来敬重,二来惜才,着实不愿与他为敌,但皇命不可违。虽然他也对当今圣上有诸多不满。但他向来忠君爱国,而今又眼见凤天翔竟带着东越的兵马杀进皇城,这岂不是引狼入室?所以,韩亥决定死守飞斜岭,势必把凤天翔的铁骑阻挡在北屏郡以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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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斜岭被称为凤翼的天然屏障,是一座连绵数十里的巨大山脉,实为凤翼东南边的天险。飞斜岭的西边是卯河,凤天翔如果不想绕道卯河,那只有从飞斜岭的东面穿过。但飞斜岭的东面地势更为凶险,根本是一片寸草不生的陡峰。
而飞斜岭由于地势原因,这里的山坡,树林,沟壑都对凤天翔的骑兵甚为不利。铁骑在这里反而不如步兵发挥得好。为此他们也极为苦恼。
凤天翔和黄十三此时正坐在飞斜岭不远处的一个营帐内静静的谋划。这一个月来,凤天翔虽被韩亥挡在飞斜岭寸步难行,但也乘这一段时期仔仔细细的摸清了飞斜岭的地貌。根据掌握的地貌特征,他便在沙盘上堆出了一个飞斜岭的军事模型。
如今,他们面前石桌上的沙盘已经似模似样。只见沙盘上丘峦起伏,山脉纵横,零零星星插着一些小小的旗帜。凤天翔皱着眉看着面前的沙盘。他拿着鞭梢已经在旁边静静打量了半天,偶尔会移动一下几个小旗。
半晌后,他对一边沉默的看着他的黄十三说道,“十三,这战阵如今光靠强攻硬战是行不通的。为了减少损失,我觉得一是把军队化整为零,分成数十小股,不断伏击以此打乱敌人的阵脚。二是能派出一队轻骑从东面的险峻之地攀越,绕至敌人的后腰,使其出其不意,然后两军前后夹击方能制胜。十三,你认为呢?”
黄十三点头,阿凤说的有理。而他向来也不会反对阿凤所说。不过,他的眼神阴晴不定。阿凤为这飞斜岭和韩亥的事都快烦了一个月了。
何况阿凤烦,他就更烦!
心里像是被一块重石压得喘不过气,越想越恼,突然伸手推乱了石桌上的沙盘,黄十三定定的看向凤天翔。阿凤,只要你说一句,十三立马就为你去杀了韩亥!
眼见辛苦堆成的沙盘被人任性的推乱,凤天翔也不生气。推乱就推乱吧,反正都已经全部刻在他的脑海里了。
只见凤天翔淡淡的瞄了一眼盯着他的黄十三,“十三,韩亥,我还不想他死。这一战我就是要生擒韩亥。韩亥是凤翼的三朝元老,向来忠君,如今只是不得已效忠凤天宙,若是我能收为己用,将来对我们只有好处。”
然后,眸光一现,眼神微微含笑,“所以十三,答应阿凤不要鲁莽。”
黄十三最爱的就是凤天翔含笑时,眼角流露的风情。每次阿凤一这样,他的心就怦怦直跳,大脑瞬间罢工。于是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
眼见这样的黄十三,凤天翔眼里笑意加深,慢慢的站起身走过去,凑到黄十三眼前,“十三,决战在即,要不要阿凤给你一些鼓舞?”
鼓舞?黄十三刚才还迷迷糊糊的眼神瞬间一亮。猛地一把推倒了面前的凤天翔,按在地上,立刻就压了上去。阿凤说的鼓舞就是这个吧?
刚要扯开阿凤的衣服,就见身下的阿凤闷笑一声,“十三,我不能总做下面的吧?”
黄十三听闻开始犹豫。阿凤做下面的不好吗?嗯,他是很喜欢啦。
耳边,阿凤声音好温柔,“十三,我已经做了三次下面的了。不太公平吧?”
不公平吗?犹豫加深。嗯,好像是的。
身下,阿凤的眼神好魅惑,“十三,下面很疼呢,你舍不得阿凤疼吧?”
会疼吗?嗯,阿凤说过,应该挺疼的。他是舍不得阿凤疼啦。但是,犹豫更深,他真的好想好想要他!
眼前,阿凤的嘴唇好诱人,一张一合的吐道,“十三,这次我在上吧。”
于是,魔咒开启,黄十三点头。
……
不久后,还蛮舒服的呀。黄十三叹息,阿凤又骗他,下面的根本一点也不疼嘛!
……
良久后,身后的人埋怨道,“好疼!十三,放松。你夹得我好疼呢!”
……
黄十三疑惑万分,为何不论上下,每次疼的都是阿凤?而他都觉得,嗯,都好舒服呢。
他身后的凤天翔只有苦笑连连。他在下面的时候,十三在他身上凶悍驰骋,他不疼才怪。他在上面的时候心疼他,给他做足了前戏,谁知进去了,这人这么死死的夹着他,他不疼才怪。唉!真是有点不甘心啊,为何每次疼的都是他?
凤天翔只觉得无奈极了,那么他下次到底是要做下面的还是上面的啊?
当夜,二十五万凤凰翼之师分兵两路。其中一万轻骑秘密的离开。而剩下的二十四万兵卒分化为数十小股窜入飞斜岭,不分昼夜反复伏击,偷袭,暗杀韩亥的飞斜岭守军。
凤天翔让黄十三率一万轻骑从飞斜岭东面陡峰攀越,迂回至韩亥右方。采取蛇形战阵,拉长了飞斜岭守军的左右两翼,消弱其中央方阵的力量,再由分化出的数十小股纵深敌阵,打乱其阵脚。最后再汇合黄十三的一万轻骑,两面夹击,攻其不意。希望能困住韩亥,生擒此人。
黄十三走后,凤天翔带着剩余的二十四万凤凰翼之师坐镇飞斜岭守军正面。夜深人寂,秋末岭中风大。于是,飞斜岭中的风声在静夜中显得格外呼啸。
凤天翔独自一人负手风中,冷冷的望着不远处的飞斜岭轻笑。夜,总是能让人降低警戒。而夜也总是隐藏着阴谋和暗杀。
这时,飞斜岭上大部分守军都已经入睡,为了安全起见,只有几支巡逻的小队在军营中游弋。黑夜中急骤的“嗖嗖”声悄悄地响起,射向一巡逻小队。那些巡逻的士兵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全都倒地不起。他们身上都插了不少锋利小巧的弩箭。
从黑暗中,突然窜出一小队人马,手起刀落间,快速的掩杀了飞斜岭的这对巡逻兵。这一突袭转瞬之间,干净利落。
而与此同时,飞斜岭各处的巡逻队几乎同时被另外的几队人马诛杀,且没有发出一点声息。这几队人马无声无息地接近了飞斜岭的兵营,然后就见他们悄悄打起了火石,点燃了带着油布的箭头,向不远处的兵营内射去。
飞斜岭的营房因为就地取材,皆为木制结构,于是一点就着。这时万箭齐发,又借助着风势,风助火燎原,顿时尽呈燎原之势。几处的兵营在顷刻间便成了一片火海。沉睡中韩亥的士兵们被呼呼燃烧的大火给惊醒,顿时大惊失色,有些吼叫着夺路而逃,有些持刀拼死杀了出来,一时间,飞斜岭守军阵脚大乱。
不过,韩亥不愧为沙场老将,很快镇定下来。一边让人救火,一边带着一队守军去追那群纵火偷袭的凤天翔人马。
这次的火势虽然及时止住,但也让数千战士葬身火海,不少营房毁为一旦。飞斜岭守军军心为之动摇。而岭外的凤天翔为之含笑。
少年风姿绝世,负手而立,眸中似是融入了暗色的苍穹,黑的越发惊心动魄。十三,你到哪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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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黄十三已经率领一万轻骑经过一天一夜的奔袭到达了飞斜岭东面陡峰。攀爬过崎岖的山峰,战胜无数险阻,终于绕道至韩亥左翼后腰。韩亥正面营帐被凤天翔纵火伏击,已近崩溃,此时侧翼又被黄十三攻的措手不及。凤天翔正面大军又随即卷土重来,两军合兵一处。于是,一场残酷的屠杀直至凌晨方才结束。
韩亥兵败投降,被黄十三生擒。
凤凰翼之师完胜。飞斜岭一破,北屏郡失守,凤翼南面将再无屏障。黄十三理应高兴,因为报仇指日可待。但他此时却觉得自己如烈火焚心一般。
因为,阿凤,失踪了!
英雄血,英雄恨,冬风斩过铁骨,忧心变做罗刹,为谁疯狂为谁愁?
山河劫难,血色落日。
飞斜岭纵火当夜
“谁?出来!”营帐外风中负手的凤天翔,突然回首冷斥一声。
一个身影从不远处的树上翻落,几个起伏跪倒凤天翔身侧,“九殿下赎罪。小人奉陛下之命前来恭贺九殿下旗开得胜。”
凤天翔冷哧道,“哼,我这是为陛下打先锋。凤天宇有那么好心吗?他叫你来到底什么事?说!”
那人犹豫了一下,递上一枚御章,“陛下希望九殿下生擒韩亥后把这个交给他,让他知道陛下并没有死。韩亥忠君,知晓后定会以身投效。陛下希望他能成为我们攻克凤翼的一股助力。”
凤天宇的如意算盘打得还真响。凤天翔沉默的接下那人递来的御章,不过给不给韩亥还要看他了。他可是记仇的很,接着又淡淡问道没,“陛下还有什么嘱咐吗?”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