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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为情字煎熬(上)-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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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梦泽暗暗心惊,萧寻精通医理,男女有别,被他看破是早晚的事情。可她不想那一天来得太早,她害怕会失去现在的这种信任。所以她轻声叹息,正色道:“其实有一个秘密,我不能再瞒你。” 

    萧寻反而吃了一惊,他刚才只是随口调笑,暗指云梦泽关于梁雪飞的事瞒他,可仔细一想又观云梦泽容貌,真的是雌雄莫辨。云梦泽说有个秘密,难道,难道…… 

    “是这样的,我也不知为何,我不易感觉疲劳,也不需要睡觉。每晚最多在椅子上闭目坐一小会儿,就能维持精力充沛。所以与其躺在床上空耗时间,不如秉烛夜读,消遣消遣。” 

    萧寻听到这样的回答,心中有些莫名的失望,他说不出为什么,也许自己潜意识里希望云梦泽是女子吧。他为了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随口问道:“你修炼的是哪门功法?如此神奇?” 

    云梦泽茫然摇头:“或许我天生有异常人吧。等我想起过去,一定告诉你。不早了,明日还要赶路,你的伤没有完全康复,还是多休息吧。” 

    萧寻本也不希望能问出什么内情,又知道自己身体应该休息,不再多谈,便睡下了。梁雪飞也因为连日奔波,好容易找到依靠,安心睡下。 

    一夜无话。 

    第二天,云梦泽驾驶马车载着萧寻和梁雪飞踏上旅途。 

    三个人各怀心事,不知前景如何?
第九章 中伏

作者:玉隐




    上车没多久,梁雪飞就问道:“夫君,你们欲往潭州,为何不在荆南乘船,穿洞庭走湘阴顺流南下?一路还可以欣赏洞庭湖沿岸的美景。” 

    云梦泽并不熟悉南宋时地理,却也从一些书籍里看到过这条线路,她也不明白萧寻为何走旱路。在古代能行舟船比车马劳顿总要平稳些。 

    萧寻却道:“坐船确实方便快捷,可惜我晕船。” 

    梁雪飞恍然大悟:“原来夫君是体恤寻儿姐姐,不惜自己劳苦亲驾马车。” 

    云梦泽苦笑:“吃住银钱都是她掌管,我又不太熟悉地理,走什么路自然是她说了算。” 

    梁雪飞表面上没有提出什么异议,心中却开始思量着云梦泽与寻儿的关系。似乎不止普通夫妻那么简单吧? 

    沿河南下,青山绿水,刚出村镇一路上经过多是良田,秋季丰收硕果累累。雨后晴空如洗。萧寻见云梦泽面露浅笑,心里也觉轻快,境由心生,越觉得四处天明水净。似如此行路,三人随和,有说有笑,真仿佛人在画中游了。 

    又行了一刻,出了郊外,四野无人,官道渐窄。前途一望有片不小的树林。 

    云梦泽远远看见林中有人影晃动,凝神细听。 

    有人低声对话:“点子确实走这条路?你看清楚了?” 

    “错不了,三人一驾马车,出城走官道,必然经过这里。你听,有马车的声音。赶紧准备。” 

    云梦泽四下望望,就自己这辆马车。莫非前面有劫道的歹人?她回头悄声道:“前面树林里恐怕有歹人。咱们是否绕道?” 

    梁雪飞一皱眉,喃喃道:“想不到来得如此快。” 

    萧寻看了看梁雪飞神情,心中已经猜到一二。既然云梦泽老远就能识破前面有埋伏,功力一定非同小可,而且看样子对方是冲着梁雪飞而来,不如借机涉险试探他们二人底细。所以他有恃无恐道:“官人,不如过去看看。说不定是咱们误会了,若要现在改道,恐怕天黑错过了宿头。” 

    云梦泽本来也怀疑自己听得不真切,毕竟距离太远,或许自己产生了什么幻觉。萧寻觉得无事,她怕什么? 

    行到林中,道旁全是松树,极是荒僻。却见前面忽然有四个人打横拦住了马车。 

    云梦泽一愣,还没及问那几人为什么拦路,却听对方已高声道:“车中可有一位梁雪飞姑娘?” 

    梁雪飞知道躲也躲不过,该来的终归还是会来。她定定神答道:“不错,正是。”说完一挑车帘,走到外面与云梦泽并肩坐了。她扫了一眼拦车之人,都不是什么好角色。一个极胖,穿一件污灰的白褂子;另一个是扫帚眉,细高挑,却扛着一根白蜡杆儿;剩下两人似是兄弟,都铁青色的脸,筋骨粗壮,门神似地在那儿站着。刚才问话的是那个胖子。 

    云梦泽轻声问道:“是打劫吗?” 

    梁雪飞摇头,用传音入密对云梦泽道:“连累夫君了。一会儿切勿轻举妄动,保护寻儿姐姐,小心有人偷袭。” 

    云梦泽似懂非懂,不过看梁雪飞神情想必已经有了应对之法,看来不用自己太操心,再说自己并非高手,恐怕帮不上什么忙。 

    萧寻在车内盘算,梁雪飞自己主动出去,来者一定不善,她却有办法应付,否则不会这么轻松就自报家门。他希望云梦泽不要轻举妄动,最好看看梁雪飞的实力,静观其变。 

    梁雪飞走下车去,开口道:“几位大哥可是缺钱吗?我们夫妇身上虽然所带不多,但诸位要,尽管拿去,只要不伤我夫妇性命。” 

    见对面人还沉吟着没说话,梁雪飞便卸下头发上一支银簪,看看对方,又褪下两只腕上的金镯子,身子轻轻发抖,仿佛十分惧怕。她身子微微向前伏,这么说着,她就像止不住害怕地反向前面蹭去。她身材本就瘦削,这么一步步轻微颤动更显得娇怯了。云梦泽以为她吓傻了,忙伸手向她一拉,竟没抓住,便跟着跳下车去,走到她身后。不过刚才梁雪飞的叮嘱,云梦泽没忘,时时注意着马车附近的动静,惦记着车内不会武功的萧寻。 

    那四人果然目光齐齐盯在那金镯上,那镯子本身并不重,但做工精细,扭丝镶翠,一望就知能换不少银子。中间那个身材瘦长、长了一对扫帚眉的人不由咽了一口唾沫,使劲咳嗽了一声,像勉强压下心头贪念,干着嗓子说:“不敢,梁姑娘误会了,我们不是劫匪,不要钱,只是来请人的。” 

    梁雪飞心中早已料到,面上却假装不解问道:“我们并不认识诸位呀——这请字从何而来?又在这么荒郊野外的,你们主人家是谁?有这么请人的吗?” 

    那汉子一脸恭谨,拱了拱手说:“我们奉了齐贤庄连庄主之命来请梁姑娘到府上一会的,在别处耳目众多,只好在这里恭请了。” 

    梁雪飞见对方态度还好,面容转温,回头道:“夫君,人家请奴,是去还是不去?” 

    那些人似乎并不重视除梁雪飞以外的人,有点不耐烦地蹬了一眼云梦泽,示意旁人少管闲事。 

    云梦泽还没回答,却听车内萧寻道:“齐贤庄与咱们素无交情,官人,叫雪飞妹妹也不要去了。” 

    梁雪飞听了这句眉头一展,估计着云梦泽定是会帮她了,因为寻儿姐姐分明是在暗示齐贤庄并非善类,不应扯上关系。 

    云梦泽便开口道:“雪飞,咱们还是不去吧。”说着拱拱手对那四人道,“我们夫妇还有别的事情做,不如代为转告连庄主,他日有空定将登门造访赔礼。” 

    梁雪飞也是温和地笑着,又褪下两只耳朵上的耳环,在手里掂了掂——那耳环上镶有两颗水钻,品质不俗,加上那镯子与簪子,这几样东西和在一起份量也就不轻了。“夫君既然不让奴去,奴自是去不得了。各位大哥也不是空跑一趟,这些首饰权当是孝敬了。”说着她连那镯子和簪子就一起要递给那个长着扫帚眉似能做主的人。 

    那四人的目光已被首饰胶住,可是奉的命令必是极严,不敢违扭,口里只说:“不、不……梁姑娘,这个我们做不得主”。 

    梁雪飞右手的银簪去势却忽然加快,将到那扫帚眉胸前时一簪就直刺入那人的胸口,那人痛呼一声,梁雪飞却毫不手软,手腕加力,已深入心口。旁边那一对门神似的兄弟还没反应过来,梁雪飞已左手一挥,两杯耳钉化做两枚暗器直向其中一人双眼飞去,她手法极准,离得又近,正中那人双眼,那人哀嚎一声,惨叫倒地,伸手去按,可是那对耳钉已深入脑髓,他只抖动了两下就猛地一挺死了。 

    梁雪飞同时右手衣袖一挥,袖中不知有什么锋芒一吐,另一名壮汉就见喉间喷出一蓬鲜血,仰天而倒。最后那个胖子刚想上前,梁雪飞一只金镯已击打在他腕上,那是最柔弱的“关寸”,那胖子手一松,手中铁锁掉下来正砸在自己脚上。他方痛呼之际,梁雪飞已伸袖朝他胸前一按,他胸口就多了个洞,双眼直盯着梁雪飞,“扑通”一声倒下。 

    这一串动作极快,那几人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梁雪飞这么看着柔柔弱弱的女子放倒了。云梦泽已被这一串变化惊呆了,却见梁雪飞望了望地上四人,重又回到马车旁,轻笑道:“夫君,没事吧?”她如是说笑着,眼神却是往四周飘。 

    云梦泽微觉诧异,耳边却听到利器破空之声,直向着马车袭来。 

    “有人放暗箭,大家小心了。”梁雪飞出言提醒。 

    话音未落,四面八方几乎同时射出七八枚短箭。梁雪飞识得那些是弓弩机关施放的暗器,急忙挥衣袖亮出手中匕首拨打。可是她最多顾着两面,马车另外两面眼见就要被短箭洞穿。 

    云梦泽担心车内萧寻受伤,情急之下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飞身转到马车另外两面,左右手齐挥,竟然准确无误地将射来这边的四支短箭全抓在了手中。云梦泽对自己眼神敏锐,行动迅速大抵习惯了。 

    梁雪飞却看着吃惊。要知道弓弩射出的暗器,速度极快,劲力也大,若没有一定内力,决不会空手去接。而且云梦泽那时后发先到,身手敏捷,动作快到根本看不清,这份功力怎能不让人敬畏? 

    梁雪飞本想寻着暗器发出的方向找到偷袭之人,云梦泽却道:“不必追了,我听着偷袭的那人放出暗器,已经借机跑了。” 

    这时只见车帘一挑,萧寻探出头来,颇有深意地盯着梁雪飞道:“没想到齐贤庄宝物失窃竟与雪飞妹妹有关。”

第十章 连环

作者:玉隐


    那件宝物并不在我身上。”梁雪飞急忙辩解,无异于已经承认确实与齐贤庄宝物失窃有关。 

    萧寻进一步逼问:“那在谁身上?莫非是你的夫君藏了不成?”他说这句时眼角余光瞄着云梦泽。 

    云梦泽一脸茫然。她之前听萧寻讲过最近发生的一些江湖大事。其中也提到七八个月前齐贤庄丢失宝物,却秘而不宣,也不让官府插手,而是暗中调查。原来盗宝贼竟与身怀有孕的梁雪飞撤上关系。难道是梁雪飞的真夫君偷了宝贝,抛妻弃子,自己跑了,害得梁雪飞受牵连,背井离乡躲避仇家走投无路?若真是如此,那个负心汉薄情郎可真是该杀。 

    梁雪飞被逼问得紧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分辩,急火攻心,身子晃了两晃,竟然晕了过去。幸好云梦泽抢上前扶住了她的身子,将她抱入车中。 

    萧寻也有些懊悔,不该操之过急,惹得梁雪飞又用晕倒来掩饰。他为她把脉,并无大碍,想是刚才打斗,耗力太大,一时体虚,精神紧张才如此。他对云梦泽道:“雪飞妹妹躺一会儿就好了,咱们继续行路吧,再担搁恐怕天黑找不到宿头。” 

    云梦泽却担心梁雪飞的身体,驾驶马车行得缓慢,尽量保持平稳。 

    本来他们中途受阻拦,就浪费了时间,在前行的路上又碰到一座断桥。虽说稍微绕行一段有另外一座桥可走,仍是多用了些时辰。这样前后担搁,天色完全黑的时候,竟没赶到村镇。只好歇在道旁一处荒废的破庙里。 

    幸而这处破庙虽然年久失修,大殿的墙壁屋顶仍在,尚能遮风避雨。 

    奇怪的是梁雪飞一直未醒。云梦泽和萧寻进庙内稍微打扫一番,造出一块干净的空地,铺了些干草将梁雪飞安置好。萧寻手中的火折子快燃尽了。云梦泽眼尖,看见供桌上摆着两个烛台,其中一支还剩半根蜡烛,就将那烛台取了过来。 

    萧寻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以梁雪飞的脉象不应昏迷这么久,而且似乎他们今日是被人设计故意阻到这座破庙。但是刚才打扫时他也四下检查过了,一时也没有发现隐藏的机关或者陷阱。不会是自己太紧张太多疑了吧。 

    萧寻接过烛台,第一感觉那根蜡烛有点过于新了。这座破庙里到处灰尘蛛网,但这根蜡烛似乎最近才燃过,烛身之上的灰尘明显少得多。他又转念一想,或许之前有人在此留宿,点了蜡烛照亮也未可知。自己总这样疑神疑鬼,又无缺凿证据,搞得大家不能休息也不太好。所以他用手中火折点燃了蜡烛,放在身侧。他想临睡前,再检查一下梁雪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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