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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外企女秘书职场日记-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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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要叫这只老八哥为老板?’这摊主说他也不知道,最好他自己去问那只小八哥。于是这人问小八哥为什么要叫老八哥为老板,你猜这只小八哥是怎么回答的吗?”
我故意卖了个关子。
“我是他的女秘书。”玛丽说。
原来大家都知道!


第二部分六月第23节什刹海

七月某日
上午,李总让玛丽查了深沪几家上市公司的上午收盘价、成交量和涨幅。
回到办公室,玛丽有些忧虑地对我说:“于雪,因为我妈炒股票,我还懂一些股票方面的知识,知道什么叫收盘价、什么叫熊市、什么叫牛市、全线飘红是什么意思,可是对期货,我看了几本书,怎么还是弄不太清楚,你能跟我说说吗?万一哪天李总让我去了解期货方面的东西,我一窍不通,肯定得挨训。”
对于一个职业秘书来说,应当具备一些股票和期货方面的知识。在现代经济生活中,特别是股票市场,它可以说是经济生活的晴雨表。股票市场价格的涨跌和市场板块结构的变化,既反映了国家宏观经济发展的趋势,也预演着投资市场的未来走向,因此,作为一个现代企业的领导人,不管是上市公司还是没有上市的公司,都会关注股市的潮起潮落。作为上司的助手,如果不具备相应的知识,那也就说不过去了。
对于期货市场方面的知识,我也是一知半解,正在犹豫的时候,托尼说:“玛丽,我有个做小麦期货的朋友,最近大赚了一笔,昨晚请我撮了一顿,我可以讲给你听听。”
“可以,讲完了你请我们大家撮一顿。”玛丽说。不管什么时候,玛丽总喜欢占点嘴上的便宜。她自己说,她的这种有些任性的性格,是由于她妈从小到大把她含在嘴里养大造成的。
马上有人附和。
“我这朋友专作期货经纪。前些天,有个经常在中央电视台作广告的食品公司签了一个大合同,合同规定四个月后开始陆续交货。完成这个单子要用将迎一万吨小麦。按照生产规模来看,只要在交货期前一个月开始生产这批食品,就能保证按合同规定的时间交货。因此,这家公司的老板不希望一签完合同就把这一万吨小麦买进来,因为这会占用资金,增大成本。但是,这批食品的卖价已签好合同,公司又怕这期间小麦涨价。小麦涨价太多,他们就有可能亏本。所以,公司老板找到我朋友的公司,想通过期货市场来降低风险。”
“那你的这位朋友就能阻止小麦价格在三个月后一定不上涨,保证这食品公司老板不亏损?”玛丽问。
“当然,对于供需量这么大的小麦市场,一般的人没有能力操纵它的价格。但是,通过期货买卖,就有可能保证食品公司最大限度地降低风险,而规避风险就是现代期货市场的主要功能。我的朋友根据他对小麦未来几个月市场的判断,先建议老板买几份三个月后的期货合约。”
“这期货价是比现在的高还是低?”有人问。
“这期货价是比现在的高一点。”
“那到时候又回落了怎么办?”
“由于老板也有这方面的担心,所以,我的朋友最后建议老板买三个月后的期权。所谓期权,就是买卖期货的一种权利。买进了三个月后的期权,如果三个月后小麦的价格上涨了的话,食品公司就可以执行合同,以期权合同上的价格买进小麦,当然,期权合约上的小麦进价要略高于现货价;如果三个月后小麦价格下跌,食品公司也就不执行期权合约,而是到市场上去购买现货,损失的也仅仅是期权合约上的一点儿定金。因此,在食品公司老板在对市场把握不准的情况下,委托我的朋友买了三个月的期权合同。让我的朋友赚了一笔不少的中介费。”
下午一上班,头安排我与玛丽陪孙总和赵总到昌平去拜访一个开发区的领导,了解投资的最新优惠政策。由于回来的路上堵车,到马甸立交桥时快七点了。赵总提议请大家到什刹海逛逛,他请客。我和玛丽当然赞成,但孙总说他晚上有事,于是司机送孙总回家,我和玛丽陪赵总游什刹海。
我们打了一辆出租车,赵总让车停在地安门商场前。下车后往回走一点,沿着烟袋斜街往什刹海走。
“你们来过什刹海吗?”赵总问。满头白发的赵总,看上去神采奕奕。
“晚上来泡过几次吧。”玛丽说。“赵总,你也经常来这里泡吧?”赵总笑着说:“我一个快六十岁的老头了,还泡什么吧?!前天
晚上,田中董事长给我打电话,说过些天到北京来开董事会,这可能是他作为董事长最后一次来北京了,所以,他想再来这里吃一次烤肉季的烤肉;我也好久没来了,所以今天顺路先来看看。”
烤肉季就在银锭桥边,门脸不大,但风格独特。赵总似乎与店老板挺熟,我们直接上二楼,人家留了一张能看到湖面的桌子。
烤肉虽吃过不少次,但在这里吃特别风味的烤肉,却另有一番情趣。店堂上火锅里烈火熊熊,“肉炙子”嘟嘟的烤着肉,芳香扑鼻。
赵总介绍说,吃烤肉缘于蒙古游牧民族的饮食习惯,所以烤肉又称蒙古烤肉。在清朝顺治年间,宫廷里的王公显贵经常外出打猎,将猎获的野味带到京城里,让厨子给烤熟了吃。“烤肉季”的烤肉技术就是由此传下来的。但烤肉季开业之初,烤的都是熟肉,民国初年才改烤生肉。“烤肉季”以烤羊肉为主,牛肉也有。
赵总要的是小瓶的红星二锅头,我和玛丽喝橙汁。喝了几盅二锅头后,赵总的话就密了。他说他是在后海边长大的,什刹海周围的胡同、四合院是咱北京人的根。他说与现在到处是酒吧的灯红酒绿的什刹海夜晚相比,他更喜欢过去的什刹海的早晨。清晨海边走走,浓郁的市井风情会扑面而来。河沿上有慢跑的、晨练的、吊嗓子唱戏的,还有卖早点的:油饼、油条、煎饼、炒肝,各式各样,想吃什么有什么,保准大饱口福。走在胡同里,时不时能听见“吃了吗?”“您干吗去?”这样地道京味儿的问候。虽然从这里搬走多年了,但有空还是喜欢来看看。
“过些天,你们要愿意,我带你们来吃这里的爆肚张,前海边东北岸的‘爆肚张’。那张老爷子性情很倔,每天烧饼和爆肚从不多做,就卖那么一点点,外间屋只能放下两张桌子,四把凳子,吃不上是你运气不好。”
玛丽说她也喜欢来这里,但只是喜欢这里的酒吧。赵总显然对什刹海边越来越多的酒吧不以为然。他说他只喜欢这里的自然风景和浓郁的老北京味。说着,借着酒劲,给我们背起了元代许有壬的词:
“柳梢烟重滴春娇,傍天桥,住雪桡。吹暖香云,何处一声箫?天上寒宫阙近,金晃朗,翠山尧。谁家花外酒旗高?故相招,尽飘摇。我政悠然,云水永今朝。休道斜街风物好,才去此,便尘嚣。”
赵总底气虽然不是很足,但抑扬顿挫的韵味还是出来了。念完词,赵总问:“知道这是一种什么境界吗?”
我点点头。
“小时候,每到夏天,我就跟我祖母到这后海边乘凉。坐在这里一边听她给我讲故事,一边看湖面上的风景。不管多热的夏天,晚上这里肯定有风,那风能一直吹到你的心里。”
赵总似乎回到了从前。
“那时候,最惬意的还是站在那银锭桥看西山,在荷花、碧苇、绿蒲的衬托中,绵延的西山浮映在宽阔的湖面尽头。虽然在京城许多地方都能看到西山美景,但都不如站在银锭桥上远眺西山的景色那样诱人……我讲这些陈芝麻烂谷子,你们不爱听,是吧?”
赵总似乎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了。
“不,赵总,你说的我们喜欢听。”我真的喜欢听赵总说老北京的事。
“不过,我觉得不管你俩是不是真的喜欢听,作为公司秘书,特别是作为北京的秘书,了解一点北京的风土人情是应该的。小于,你见过我原来的秘书琼斯吗?”
我说没见过,我进公司的时候,已是托尼给赵总当专职秘书了。“琼斯当时也跟你俩现在差不多,人长得不错,外语也好,待人
接物都还可以,但是,她脑子里就只有办公室里的那一点点东西,出了公司,就像个中学生一样幼稚。”
赵总自己给自己斟满了一小盅二锅头。
“那次也是在这烤肉季请田中董事长吃烤肉。聊天的时候,田中问琼斯,听说老北京四合院里都有三件宝,这三件宝是指什么,这土生土长的北京丫头,竟一样也回答不出来,让我非常生气。我们的公司,是在现实中生存,公司领导几乎天天都在跟社会上三教九流的人物打交道,我们的大多数业务,是在办公室以外的地方谈成的。一个秘书的确不能太世故,但无论是对过去的风土民情,还是现实的人情世态,你怎能一点也不了解,这样你怎么给上司当助手、当参谋?”
赵总说着,就显得有些激动了。趁着赵总自己斟酒的时候,玛丽悄悄问我四合院三件宝是什么,我说四合院的三件宝是指天棚、鱼缸、石榴树。
“正好过了不久,龙扬(托尼的中文名字)陪我去趟天津。那时他还在销售部;在天津食品一条街上,一个外地游客迷了路,以为我俩是天津人,便向我们问路,天津的街道不像北京的正直,龙扬为了给人家指路,带着人家走了一站多地。当时我就看中了他这份古道热肠,想让他来给我当秘书。后来在回北京的车上,我当作聊天问他,天津的狗不理包子和十八街的麻花是怎么来的,他当时并不知道我是在有意考他,但他说起来头头是道。这些东西并不是什么高深的学问,在天津可能一般的中小学生都知道,但在北京,像你们这样的小青年,平时会有几个人去留心这些东西,可见他平时下的功夫……”
赵总这些话,听上去像是有些喝过了,有一半是酒话,但着实让人清醒!一个优秀的秘书,不能像根豆芽菜,只靠沙盘里的那点水分成长;必须像棵松树,不仅要见阳光,还要植根于大地。只有从现实生活中吸取营养,茁壮成长,才能抗击现实生活中的风吹雨打!
“对不起,我可能是喝多了一点,不知不觉之中就数落起你们来了……走吧,我领你们看看什刹海的夜景去。”
在前海隔水西望,那银锭桥恰似一银锭倒浮水上,石虹凌波,玉栏高拱,桥下轻波微澜,光影摇曳……


第二部分六月第24节公司董事会

七月某日
今天召开一年两次的公司董事会。董事长田中先生也从大阪赶来。公司董事会主要是讨论公司的半年决算,下半年的重点投资项目和一些高层人事变动问题。
会议十点开始,整个秘书科的人都为会议做准备,将会议室整理过后,准备茶、咖啡、铅笔、记录纸等。最后,头问负责会议设备调试的珍妮,设备怎么样,珍妮说投影仪、麦克、音箱等都没什么问题,前天的新产品发布会刚用过,不会有什么问题。
头一听,马上严肃地说:
“准备会议,最怕的是掉以轻心,以为上次开会就是这么开的,没有什么问题,这次大概也不会出什么问题……所以,在开会之前,根本没有想到要去检查一下投影仪,也没有去调试麦克风等会议用的关键设备是否完好;采取将就凑合的态度。如果老是这样,非捅出漏子不可!要是捅了娄子,董事长、总经理和其他上司都在场,这个板子打下来,谁受得了?!”
珍妮满脸通红。
上午头对我们的工作进行了临时分工:孟姐和珍妮参加会议,负责会议记录;艾丽丝和小石负责添茶送水等会务工作;玛丽负责前台值班,我负责接听电话,托尼负责参加董事会会议代表的午餐。
头进会议室之前特意交待,公司所有领导的电话,全部记录下来,由珍妮或小石将记录纸条送进去。与平时公司举行的其他会议不同,公司董事会的气氛有些特别紧张严肃。
十一点左右,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来找姜总。
“您好!”我站起身来迎接。
“你好。”来客打着招呼,“请问姜为民在吗?”
“您是找我们姜总?请问您贵姓?”
“我是你们姜总的朋友,我叫刘跃进,当年和姜总一起在北大荒插队。好久不见了,这次出差路过北京,想看看他,跟他唠唠嗑。”
“实在不好意思,今天公司开董事会,姜总可能安排不出时间接待您。请问您住下来了吗?”
客人失望地摇摇头。
“要么,您留下手机号,回头我把您的手机告诉姜总……”
“这样吧,姜总没空,我今天就不打搅他了,出差回来路过北京的时候,我再来看他。”
说着,客人就走了。送他到电梯口时,我发觉自己心里也不太好受。
“董事会怎么那么重要?为了开这么两天会,田中董事长他们还专门从日本飞到北京来?”在吃饭的时候,玛丽问我。
“那你知道公司股东大会、公司董事会和公司事务会之间的区别吗?”我反问玛丽。
“知道是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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