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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不是因为寂寞而爱你(原名_馥馥解语)-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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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棠敷衍这酒鬼,“替我保密。”
  百岁颇为得意,拍拍她搀扶自己的手臂,向上摸,摸到肘关节,皱眉。
  葛棠咳一声,“别乱摸,我不会拿身体给你做封口费的。”
  他嫌恶道:“我还不要,你瘦得好恶心,胳膊像小白龙。”
  葛棠看看自己并不白皙的胳膊,“那是什么东西。”
  他答:“最恶心的东西。”仰头想一想那东西学名应该叫什么,脚底下一个踉跄。
  葛棠慌忙挡在他前面,手抵住他胸膛,妄图阻止他摔倒。结果就是在重力与惯力的双重作用下,两人叠成一撂。
  几乎是昏迷状态的百岁,在她后脑勺与地面相触前一秒,条件反射般伸出手掌做肉垫,然后痛呼。
  葛棠耐心摔飞,数落道:“你疼什么,我在这儿垫着呢。”
  百岁艰难地翻个身,与她并排平躺在地板上,全身的疼痛已经不知道让他该揉哪处好了,“没你垫着只怕还好点儿……”摔得不疼,被她硌得好疼。
  葛棠摔得不轻,一下也起不来,只偏过头,负气瞪着他。
  落地窗收进大束银色月光,照着他因疼痛而皱成一团的五官。颈后那条小辫子在翻身时绕到脸前来,辫梢发丝沾在他嘴上,他烦燥地吹了一下又一下,吹不掉,也不动手拨开。
  酒精捉弄了他脸颊艳红,像害羞表白的少年。
  葛棠抬起手,轻拈下那缕发丝。
  非常安静的夜,钟摆与心跳互为和声。
  江齐楚从房间出来,正遇见葛萱开门,弯腰在她嘴角啄了一下。
  睡美人醒过来,揉着眼呵欠,“小棠一晚上没回来。”
  江齐楚惊讶,“我昨儿睡觉前看见她回来了。”
  葛萱点点头,继续呵欠,“那可能在卫生间……咦?”卫生间她刚用完,没人啊。
  江齐楚抓理她头发,“醒醒。”一扭头瞄见客厅里那只活物,苦笑,“留神别踩着。”
  葛萱蹲过去,伸指戳戳,“百岁儿?”叫两声没反应,求助地望向老公。
  江齐楚挥手,“甭管他,赶紧去弄早点,吃完我送你去机场。”弯下腰准备把人拖起来,忽然笑道,“这小棠干的吧,还给盖个被。”
  葛萱刚把面包从冰箱里取出,闻言看过来,也跟着笑起,“我妹太善良了。”
  江齐楚费力搀起百岁,“这丫头,也不说喊我一声,就把人扔这儿冰凉睡一宿。”
  把人送回自己房间,出来吃早点,端着牛奶杯习惯性先去阁楼浇花。
  一上楼来,傻眼了。
  花明显是刚浇完没多久,一株大红扶桑的阔叶上,水珠闪亮尚未蒸发。葛棠睡在旁边一只布艺沙发里,脚边是收割下来的萱草,像秋年的稻谷一样,一簇一簇整整齐齐地摆放。
  萱草的木槽干净极了,看得江齐楚心疼不已。

  chepter 3 自甘受缚的结

  葛棠一觉转醒,阳光从玻璃顶射下来,明亮得睁不开眼。好容易适应光线,立刻惊觉自己做了什么好事,慌忙收起满地残花。下楼给江楚打电话,“江哥花养得太好,我一兴奋摘多了。”
  江齐楚心说那是摘多了吗,那是摘光了。哭笑不得道:“你姐说让你别一顿都做了,留点儿等她回来吃。”
  葛棠领命,细心择净花朵,一半洗了留待下锅,另一半用保鲜袋装好留着哄人。
  一桌子黄花菜肴,葛棠又默默致了个歉,即宽心地坐下来享用美食。
  小卧房门咔哒一声,抬头看看,她以为已经上班走了的百岁出现。
  百岁揉搓着后颈,喃喃抱怨道:“一大早叮叮咣咣的……”
  葛棠热情地招呼他:“来吃饭。”
  百岁没打算吃,不过还是走来看了看菜色,冷笑,“这么就乐啦?”
  葛棠没听懂这话什么意思,咬着筷子头,费解地看他。
  他盯着她,半晌才说:“看你嘴上长个痦子就是爱吃的主儿。”
  葛棠摸摸下唇上那颗小痣,细声细气辩道:“有口福。”
  百岁笑了笑,笑意不上眼,仿佛带了点鄙视的意味。
  葛棠心里奇怪,却也说不出究竟。
  葛萱出差一走就是两三天,什么都打电话回来问江齐楚。江齐楚不厌其烦答她各种无聊问题,一口饭要嚼好几分钟,挂了电话面对桌上两个小孩促狭的笑,有些不好意思,“你姐一天就毛毛躁躁的。”
  葛棠看得明白,根本是他给惯出来的,“这肯定是约了客户,人没来,拿你磨牙呢。”
  江齐楚低头扒饭,一脸满足。
  百岁看不下去了,干呕一声,掐根牙签下了饭桌,去客厅看电视。
  吃完饭洗碗的功夫,江齐楚又一通电话过去,嘱咐她如果喝酒先买盒牛奶喝。
  葛棠甩着手进来,“你说你这惦记的,她又不是刚来北京那会儿。”
  江齐楚说:“那会儿她出去倒比现在省心。”刮刮她鼻子,起身回自己房间做新游戏测试。
  葛棠一想也是,那时她姐正是人生中最混乱的时期,被初恋抛弃,性格开始扭曲,看谁都像不怀好意。懂得对人防范,才适合独自生活。
  把姐姐拉回从前状态的,自然是江齐楚,葛棠望着他的背影,感激溢于言表。
  百岁皱眉看她,眼睛转转尽是门道。牙签不剔牙,尖头含在嘴巴里,用舌头拨弄着动来动去。
  原定在北京停留十天,结果半个月还没回家。爸妈来电话咨询,先是问什么时候回,后来干脆就问还回不回。
  葛棠编好的理由还没用上,她姐一把抢过电话,“唉呀你俩真烦人,让来不来,还一劲儿喊她回去。让她待到十一跟我一起走。”
  直接支到仨月开外了。
  妈妈只是说:“我估计那丫崽儿就不带按时回来的,这都走热蹄子了。”
  葛萱挑衅地说:“来啊来啊,打她。把我种的黄花菜一顿全给炝了。”
  妈妈问:“你种的?”
  葛萱无语。
  葛棠心想,还是母上英明。
  于是就踏踏实实住了下来,手机也换上了北京的本地卡。姐妹俩都很高兴,江齐楚也高兴,毕竟小棠的饭菜比她姐做得可口许多。
  唐宣也很高兴,虽然被拒绝了,但只要人可以常常见面,他还是有机会的。
  只有一个原则上不相干的人,对葛棠留在北京的决定,全无喜色。
  百岁并非压不住心事的人,明显是要露给人看而为之。
  葛棠感受到他的态度,说不上敌意,但很是戒备。免不了有些纠结,漫不经心请教姐姐,百岁儿是否有什么忌讳。
  倒把葛萱弄得很紧张,“那孩子就是阴阳怪气儿的,横是又怎么逗你玩呢,你别着了他的道。”
  葛棠后悔问她,纯属浪费时间。
  不过仍怀疑自己有什么行为不妥,否则百岁的眼神不会这样。像妈妈常说的:有不相识的朋友,没有无缘故的对头。
  葛棠就算活得颇自我了,若不是百岁,她还不钻这牛角尖子。
  七点多钟,葛棠起来晨跑,见一辆崭新的墨绿小车精美喜人,就停在自家单元前,车牌还没上,挂着4S店的LOGO牌,想也知道是百岁开回来的,估计又直接去陪客户试车。
  蹲下去绑紧鞋带,边想着今天用什么理由蹭他一路。
  半小时以后跑回来,惊见百岁打着呵欠下楼。葛棠看看手表,“你这么早!”
  百岁也知起得早,不快活,“一姐儿们非起大早溜车,说十点要打卡上班……”剩下的话都在嗓子眼里嘀咕。
  葛棠猜他是自己骂自己不该揽这活儿,“连溜车时间都没有的,能买得了车吗?”
  百岁烦躁地抓抓下巴,“说的是么。”矮身钻进车里,嘁嘁咔咔打不着火。
  葛棠才打开楼宇门,闻听声音异样,停下来回头看。
  他坐在里面鼓捣了一阵,泄气地下来,掐着腰绕车走了一圈,无奈打电话问老司机江齐楚。手机掏出来,想起他在公司做了一夜新任务开发,天亮才回来,这会儿可能还没躺下呢。滑盖推上去又滑了回来。
  葛棠关上门,走过来站在他身边,“坏啦?”
  “不应该啊。”客户订的车,都是测好才拉出厂的,基本上一辆保一辆。
  百思不得其解,一双睡凤眼黑白朗明,又困惑又濒临冒火。
  葛棠看得好稀奇。
  他这时哧地一声笑了,伸手拍拍车顶,“孙子,爷今儿一定给你销出去。”
  葛棠重新拨找出楼门钥匙,“我看我还是给你找江哥吧。”鄙视地瞄一眼那中看不中用的小车,不想这一瞄瞄出了门道,“我说百岁儿啊,你那车灯是不是开着呢。”
  百岁想都不想,“不可能。”车灯没关早就报警了。
  葛棠走近了,以手遮着看一看,“您真是犟。”
  开一宿车耗电,打得着火才怪。
  百岁第一次如此喜欢小车以及瘦女人,是在葛棠坐进车里掌方向盘,而自己在后面推车的时候。
  说起早上的事,葛棠笑得直捶桌子。唐宣觉得她夸张了,“有那么好笑吗?”
  “不好笑吗?”葛棠直起腰,攥拳在后背捶捶,忍俊不禁,“你没瞧他当时那模样。人精人精的一个家伙,净犯最傻的事儿。”
  唐宣只是因她笑而笑,“收敛点儿哦,我还有顾客呢。”
  这种工作日的上午,店里通常比较冷清,但还是有几位大清早过来的。
  唐宣把调好颜色的染发剂交给助理,接过条毛巾擦着手,唤过葛棠,“腰疼别捶。去楼上,等会儿我帮你捏捏。”
  楼上是间小小的美甲室,六七张布艺沙发,颜色形状各异。这时间没人光顾,美甲师也都在楼下闲聊。
  葛棠挑了瓶蓝色甲油,趴在一只双人沙发上,展开五指涂了起来。
  唐宣上来时,她刚好涂完一只手。“你倒自觉。”
  葛棠吹风催干,“你不是说随便涂吗。反正那些孩子对你都死心踏地,也没人去给你告状。”
  唐宣哭笑不得,“告我什么状?”坐下来按过她肩膀,“别玩了,好好趴着,背不要吃力。”
  趴下是趴下了,手指工程还不放弃。
  唐宣也没多说,反正等下她自然涂不下去。
  他的手指压上腰间,葛棠乖乖伏法,很快习惯了力度,舒服地同他闲聊,“16,你有忘关车灯的时候吗?”
  按摩的手指突然停住,有种酥麻感自重压处扩散遍全身。葛棠打个冷颤,撑起肩膀回头看他。
  他拨下她的头发挡住眼睛,挡住她过于凌厉的目光。
  葛棠嘻笑一声,不做反抗动作。
  唐宣叹口气,“你什么都知道,葛棠。还故意气我。”
  葛棠老老实实瞅着地面,“不是故意气你。”
  她说这句话时,有种落寞的调调儿,唐宣似乎猜得到她的言下之意。
  顿了一下,葛棠说:“我想说他,又找不着人说。”
  唐宣勉强做笑,眉眼薄暖如故,“就那么喜欢他?”
  葛棠嘴巴张了又合,并没是想否认,只是不想承认那么快,不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唐宣知道自己应该尴尬,可是面前这女孩子,大猫一样安静而孤独,仿佛他不存在。
  他找不出尴尬的意义。抚着鼻子的指尖,冷烫精味道似已浸入肌理,淡且持久,莫名激增了他的勇气。
  像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唐宣拾了只圆凳,在她对面坐正,“说吧,我听。”
  葛棠转过头来看看他。
  唐宣鼓励地笑,“没别的意思。”
  葛棠拧着眉,“可你也不能白听说书啊,帮我敲敲背。”
  唐宣在她背上重拍一掌,“你太无耻了。”
  没有直勾勾盯视的目光,神经与肌肉一同舒缓,加之擅于拉人话匣的唐宣,循循善诱,葛棠的委屈和欣喜,一点点流露。
  她问唐宣:“他是不是看出我喜欢他,用这种方式拒绝?”
  修长食指轻点在她额际,唐宣颇解气地说:“你这能掐会算的系统,怎么遇到他就死机了呢?”葛棠争辩,“在高速运转的啊,你听,读硬盘呢……”
  唐宣轻按她再度紧绷的肌肉,“不过是个孩子。”
  葛棠微怔,笑起来,“我?”见他摇头,笑得更凶,“百岁儿?他更算不得孩子,吃喝嫖赌什么都干过。我相信他比你敢玩。”
  唐宣歪着嘴巴笑,“你又知道我了?”
  葛棠谦虚,“我只是猜,通常奇准。”
  唐宣说:“大部分事实,和你猜的都不一样。但是你那么猜了,有些人也就认了。”
  葛棠不拿正眼看他,“你猜得就很准吗?”
  “让我猜猜,”他呵地一笑,倾下身来,贴着她几寸距离凝眸注视,“小棠,你是初恋对不对?”
  概念上来讲,百岁不能算葛棠的初恋。
  葛棠从小到大喜欢过很多男生的,只不过每次当她想正儿八经谈的时候,就出现了另一个喜欢的,所以她还从来没谈过恋爱。和小凯在一起,应该是最接近情侣的相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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