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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不是因为寂寞而爱你(原名_馥馥解语)-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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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epter 16 提亲

  次日周末,葛棠不用上班,可也没睡成懒觉。百岁那调成震动的手机,来电时的响动丝毫不比铃声逊色,足以在假日里扰人清梦。
  葛棠听他接了电话,依稀是要去送车,挂断就起床出门,对吵醒别人连句道歉也没说。
  他前脚出去,她唬地起身,随手捉个抱枕丢向门板,软绵绵撞击落地,轻得几乎没声音。
  百岁却推门回来,看一眼脚边的抱枕,再看床上的女人。
  葛棠揽被而坐,被角拉高遮过嘴巴,只露了半颗头,双钩月黝黑,错愕的样子。
  百岁眨眨眼,食指在脸颊抓一抓,费解地沉默数秒,方转身离开。
  葛棠维持原姿势坐了一会儿,听见防盗门锁响,才滑着缩进被子里躺下,哧地笑出声。
  悠悠一觉回笼转醒,做了份早餐,吃完收拾厨房,收拾客厅。这屋内灰尘厚得跟久不住人一样,再一想,近期也确实没什么人住,它主人黑白天的不着家。
  葛棠洗着抹布,想起百岁到她家过夜的各种理由,心里发笑。一抬头看见镜中自己的脸,不禁忡怔半拍。
  那眉眼柔润得好陌生,全不像她,倒是一头乱发本色得很,立在田间可吓阻小鸟偷粮。
  唐宣若见了怕不痛心疾首,那中生学发型可是他相当精心的作品。
  揉揉乱发,葛棠便怀念起发型师来。没有电话,没有不期之访,QQ也不见他在线,掐指数数,这种类失踪状态持续有一阵子了。
  葛棠拿过手机想发短信,又不受控地纠结。
  万一他正处在心烦意乱的调整期,作为罪魁祸首的自己,这时候冒冒然打扰,是不是太成心了?折盖翻翻合合中,身后门锁喀哒。
  百岁哼着歌进来,环视不算宽敞的客厅,平时最爱扮处事不惊的他,此刻也不由面露惊讶,食指上转玩的车钥匙飞出,坠地重响。
  自打他搬进来住,就有一次下水道堵了找人通,顺便请个阿姨来收拾过房间。
  他都快忘了这屋拉开窗帘是什么样了。
  葛棠回头看他,再看自己心不在焉收拾出来的窗明几净,莫名地不好意思起来。
  百岁脱了鞋,看看袜底,小心翼翼溜进来,手一伸揽住清洁魔法师,“好贤惠啊,娶你吧。”
  葛棠笑道:“好呀。”
  百岁看着她圣洁的小脸,当时接不下去了。
  葛棠笑着,轻轻推开他手臂,走去处理他那一脏衣篓的白衬衫。百岁用的衣领净有着独特香氛,类似于竹子折断后的汁水的气味,稍微有点涩,一吸气就被呛得咳起来。
  百岁眯眼瞅着那个坚持背对自己的身影,福至心灵,确定她在害羞。跟过去一屁股坐上旁边的理石台面,抚着葛棠的背,声音很轻地问:“你今天没安排吧?”
  葛棠应了声,抬头对视他的眼睛,“可能去唐宣那一趟。”
  百岁收回手,姆指比比窗外,“对过就有理发店。”
  葛棠重复一遍,“我找唐宣。”
  百岁挑眉,“嘛?”腔调急转直下。
  葛棠不厌其烦地答道:“有事儿。”
  百岁抿起薄唇,“改天再办。我这也有事儿呢。”
  葛棠想笑,“好吧。”开了洗衣机,回客厅倚进沙发里看杂志。
  百岁以己度人,不相信她会这么容易妥协,皱着眉毛警告她,“你别当我跟你唠嗑儿啊。”
  葛棠讶然道:“你东北话跟谁学的这么地道?”
  他哧地笑一声,跳下洗手台,整理下衣服,“不用你老不拿我说话当回事儿。”他走到门口去换鞋,补充道,“我现在出去,一会儿回来接你你要不在,就等着找人收尸吧。”
  葛棠头也不抬,音色漠然,“恐吓我?”
  “我是说给我收尸。”他龇牙一笑,“你今天如果真去找唐宣,我就不活了!”话落门板重重摔上。
  这话葛棠并不会当真,但当天也没敢挪窝。
  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葛萱来电话找她逛街,说商场秋装上市。
  正是感冒高发季,葛棠说她姐,“眼瞅就孩子他妈了,还赶什么流行。”
  葛萱的理由颇为牵强,“我得给孩子买奶粉。”
  葛棠就着手边的饮食杂志,为她上了一堂食物新鲜营养理论课,成功把人关在了家里。很快接到江齐楚就发来的感谢短信。葛棠看得摇头直笑,“真愁人……”
  更愁人的是商百岁,这一个“一会儿”撒丫子一下午,也不知道野到哪儿去了,临走还留那么句埋雷的话,害她走也不是,留又留不住。
  看看挂表,葛棠决定下楼买菜,去给她姐做晚饭。才进超市,手机就响了。
  百岁的磨牙声在电话里也很清晰,“你干嘛去了?”
  葛棠直接扔下购物筐,转个身出来,“楼下等你呢,你不说回来接我吗?腿都直了也没等着你。”
  他低咒了句什么。
  葛棠以为能等来个怒火中烧的性格汉子,结果远远跑过来的,还是那个笑嘻嘻的小痞子,不由啧啧称奇,“您这脾气还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百岁哑笑,“那么多废话。”揽着她朝停在对面的一辆越野走去。
  那车里钻出一个笑弥勒样的男人,圆头圆脑的,乍看猜不准年纪。葛棠认出是前些天一起喝酒的人,百岁称他板二,倒也没说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板二也记得葛棠,笑道:“我瞧着是你们丫头,黑灯瞎火的,怕上前去把人吓着。”招呼过后问百岁,“怎么着,你开还是我开?”
  百岁拉开后座门,“你开,我给她讲点儿事。”
  葛棠一头雾水被他拉上车,乖乖地就准备听讲。板二开了车却没完没了地说起段子来,绘声绘色的,全说是身边某位某位的经历,让人听得辩不清真假。有趣倒是真的。
  百岁聚精会神——他尤其爱听这类传奇色彩浓厚的段子。
  葛棠一直惦记着百岁要讲的事。瞄一眼路牌,车子已开上京承高速十多公里。
  板二又一段子收尾,闲聊了句不相干的,“今儿没顺部车出来?这要不是我赶巧去河北,你们打算怎么走啊?”
  百岁答得利索,“就不回去呗。”
  葛棠心说那我不白等一下午了,眼皮跳跳,忽然明白百岁要带她回哪儿。
  像在验证她的猜测,板二在前头咂咂嘴,道:“饿了。一想起你们八爷的熘肝尖儿,一点不夸张,我这儿直吞哈喇子。”
  百岁听了很解气,“叫你丫蹭点儿。一会儿还不到我们家落脚,估计且吃不上饭呢。”
  板二说:“那真的。不过也没法儿啊。”接来咕咕囔囔尽是牢骚抱怨。
  具体人和事葛棠也听不懂,倒是被他那句饿,引得肚子共鸣。所幸越野车马达声不小,这不太优雅的空腔声大概传不到前排外人耳中。
  坐她身边的百岁肯定是听到了,歉意地笑了笑,搓着她肚子解释道:“全怨这老哥,要不早来接你了。饿坏了吧,忍忍,马上到了。”
  板二从镜子里白眼他,“你倒知道疼人,里外里又把我骂进去了。”
  葛棠一笑,胃里蹿了气,更觉饥饿难忍,后悔早没在家垫个底儿再出来。
  百岁讽刺她全身没几两肉,还挺知渴知饿的。
  葛棠说:“就是因为没肉,才不扛饿。”
  百岁不同意这理论,“合着板二爷还能拿自个儿身上脂肪充饥?”
  板二可不嫌寒碜,“你别说,真能。”于是讲起八几年他和朋友去俄罗斯倒货,被困在大雪地里如何空腹熬过三宿两天的神话。
  这个段子很长,一直讲出了北京辖区。
  在一个街灯明亮的岔路口,葛棠跟着百岁下了车。板二没熄火,趴窗口对百岁说:“带个招呼给大亮啊,我这儿晚些日子府上拜会。”
  百岁挥手,“没事儿别来了,来了我们还得请你吃饭。”
  板二骂他不局器,驱车走了。
  葛棠忍不住这一路的好奇,“这人到底多大岁数啊?”
  百岁算了一下,“比我爸大一岁。”
  葛棠瞪眼不信。
  百岁笑道:“看他少兴是吧?待会儿你看看大亮,跟妖怪似的。”
  葛棠一下子紧张起来。
  这种方式跟百岁回来,在她的理解,简直就像被特地带来见家长的一样。而她还穿着昨天的牛仔裤,头发晚上洗完没干就躺下了,里翻外翘像不良少女。
  可能商家更待见不良人士。
  她想问百岁,自己是什么身份见商亮,又怕百岁嫌她大惊小怪。
  必然是葛萱的妹妹吧?
  胡思乱想的几分钟过得飞快,却是百岁等人的极限。他跟板二说到这儿了有车来接,迟迟没见着,顿时犯了酸性,打电话大呼小叫。
  这边话还没说完,一辆车开着极亮的大灯驶来,灯光里灰土腾腾。
  葛棠捂着嘴,退后了几步。
  百岁也拿巴掌在脸前扇扇,对电话说:“行了,来了。”
  车以呼啸之势冲过来停下,司机跳下来,满脸痛苦,“……路上拉肚子。”
  百岁眼神责怪,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用指头指了他一下,扭头示意葛棠上车。
  葛棠站在车外仰望着,在百岁迭声催促下,才登上这很多人一辈子也坐不到的车种。
  她听姐姐葛萱说过,商家正业是做保安押运的,但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运钞车接站。葛棠自认见识多,态度也比一般人淡定,但坐在这车里也挺不坦然的。除了稀奇和兴奋,还有些难以言喻的怪异。
  百岁一直跟那小个子司机问东问西。葛棠几次想跟他说话,眼神相对,他也并没理解,或者说,没理。
  车就那么一路开到了传说中的流氓世家。
  满院的杏树,沉甸甸青果子压弯了枝杈。百岁进院就跳起来揪了一枚,塞给葛棠玩。
  葛棠掐着颗青杏,毛茸茸扎手,另一手则被百岁握在微潮的掌心里。
  院底房间灯火通明,门窗大开,隐有声响传出。葛棠不确定地侧过头看了看百岁,“你爸知道你回来吗?”
  “他不知道你跟回来。”百岁说着挠挠后脑勺。
  这憨傻的动作让他做得流里流气也不容易。葛棠光顾着佩服,举步间已被他牵至房前,顺着敞开的房门进屋。
  一个男人盘腿坐在沙发上剔牙看电视。
  长相忠厚老实,身材魁梧,和百岁完全是两种类型,很难想像是同一基因产物。
  但在这个家里,也只商亮可以有这种悠然范儿。
  斜眼看见儿子进屋,也没太大反应,倒是在看到葛棠之后,撂下了腿坐直身子,不避讳地打量。眸光烁烁中还带那么一星疑惑。
  百岁说:“萱姐她妹。”抬手指向商亮,想想又觉得别扭,随意点了一下,“我爸。”
  葛棠咧咧嘴唇,“叔叔好。”头一回感觉礼貌得这么难受。
  商亮反倒自在了,“哦——萱儿她妹妹,叫葛什么来着?”
  百岁抢着答,“葛棠。”不停闲儿地嚷嚷,“你是不是吃完了?不是叫你等我回来吃吗?”
  商亮理直气壮,“饿了。”
  百岁很无语,“你忒不讲究。”
  商亮不认罪,“你也没说有客儿来啊。没事儿,你八叔还在厨房拾掇呢,要吃什么自个儿去跟他说。”招呼葛棠过去坐,“我和……叫什么来着?”他问葛棠。
  葛棠自报姓名,又说:“叫小棠吧。”
  他点头,“嗯。我和小棠说说话,你去张罗吃的吧。”
  “别介。”百岁掇了张凳子坐到父亲对面,“我先跟你说点事儿。”
  商亮二眸一凛,面色戒备道:“闯祸了。”七分笃定三分怒。
  葛棠失笑,心道百岁这孩子真够不省心的。
  百岁居然迟疑了,搓着后颈,低头,眼仁斜瞄下葛棠,含糊说道:“也不算闯祸吧……”
  商亮一脚就踹翻了面前的黄梨木圆凳。
  百岁训练有素,闪躲速度奇快,居然毫发无伤。
  商亮也没追杀,插着腰浓眉倒竖,“回来一次给我添堵一次,越活越没劲!”
  百岁被骂得笑出来,慢条斯理拉了葛棠的手,“得,咱走吧,我领你出去吃。”
  葛棠被这一串突发事件弄得心惊肉跳,明知百岁这一举动是演戏,也没顾上反抗。
  暴走的家长忽地哑了。
  百岁回头逗他,“哎?真把我逐出去啦?”
  商亮若有所思地盯着他二人交握的手,“百岁儿你说说你闯什么祸了?”
  百岁得意地举起他父亲的视线焦点,食指尖几乎碰到葛棠的鼻尖,“我把她睡了。人家让我负责。”

  chepter 17 不得其法的先斩后奏

  那真是一场混乱。
  在很久之后的葛棠的回忆里,还如梦似幻得全不像真实发生过的事。
  后来百岁说,之所以那么做,是因为平时看她的优哉游哉很不顺眼,就想刺激刺激她。
  这孩子深思熟虑说出来的话,可信度肯定没多高的。
  其实葛棠当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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