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夏已向浅-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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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向浅一惊,为什么和爸爸的话那么像……
等到季向浅回过神,已经是即将超过楚华二人时,他蓦然回首,浅笑的嘴角掺和着令人难以捉摸的意味,几乎占据了季向浅所有的视线,在他身遭,似乎包围了一层淡淡的银雾,完美得让人错觉这是今生仅一次的幻觉,轻声淡然犹如天籁,“快随意说些什么。”
季向浅还没来得及弄清楚状况只能胡乱点头,该说什么呢?
“白子夏,我们以后一起养一条狗好不好?”季向浅是个很懒惰的人,她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更加没有时间去管一只宠物狗了,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家里多了个闲人。
“那我要养一匹马——千里良驹。”白子夏柔声微笑,眼里满是认真。
“你怎么那么蠢……哪来的地方养马啦?”季向浅嗔怪道,古人就是古人什么都不知道真是蠢得可爱。
“嗨!向浅!你也在这里啊?”华菡仿佛看见了季向浅特别夸张地跟她打了声招呼就从小路那边走了过来,妖媚的目光落在了颀长的白子夏身上,“不介绍一下?”
楚源也被她硬是挽着走了过来,满脸的嫌弃看都不看季向浅一眼把头别了过去。
季向浅诺诺地低着头,缓缓开口,随便编了一个借口,“我朋友,白子夏。”
“噢?怎么认识的?”华菡心生狐疑,用妖媚的眼睛打量了一下白子夏,他居高临下,仿佛藐视一切、倨傲的下巴一扬气场更是强大,跟小透明季向浅的气质完全不一样。
“你没必要知道。”白子夏波澜不惊地回答,高傲地瞥了一眼她身边的男人——没有一点武功,好弱。
季向浅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白子夏,微抿嘴唇,“走了。”
幸好白子夏也很配合,两人肩并肩一起离开了公园。
华菡望着两个渐渐拉长的身影心里翻江倒海。
“楚源,今天晚上去吃什么呀?”华菡撒娇道挽着楚源的手臂,靠在了他的肩头。
“随你喜欢,你觉得牛排怎么样?”楚源撇了撇嘴提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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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
“刚才为什么要帮我?”
“那你平时对我的嚣张气焰都去哪里了?”
“你们不一样。”
“本王看不惯欺负弱者之人。”
季向浅替白子夏拿下了茶色假发头套,他换上了自己的衣裳,两人都一言不发,季向浅看了一下表差不多该练琴了,漠然道,“谢谢,你自便。”
她身影一滞,好像想起了什么从座机电话本中翻出了一个电话,记了下来后,便踱步走进了琴房,只要一坐到钢琴前她的心情总是能平静下来,练琴的时候必须心无杂念否则根本弹不好。
白子夏对所有的事情都充满了好奇心,在琴房外站了许久也未曾听出这曲子的韵律叹了口气,转身向屏风走去,随着尘埃与光,他的身形一圈都蒙着一层光晕,忽而不见。
琴声戛然而止,随着一声杂乱的和弦声季向浅趴在了钢琴上,为什么自己要那么任性地逼走楚源只是为了那可笑的胜利,她赢了华菡赢了楚源,却输了楚源的心。
以至于现在她连再去爱一个人,再去等一个人的勇气都没有。
你后悔过吗?
季向浅每次见到楚源她都想好好地跟他打声招呼,可是在嘴边的微笑问好却像含羞草一样缩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淡漠无比。
三小时后……
“白子夏?”季向浅唤了他一声却无人作答,算了,走了也好他本事看起来还蛮大的应该饿不死。
她拖着疲惫不堪的心毫无责任感地睡死在床上。
……
“参见王爷,夜深了,奴才准备了些夜宵给王爷。”陆管家叩了叩门,恭敬道。
白子夏闻声便从吟雪阁主房踱步而出,冷声道,“放在门外本王自会拿,你可以走了。”
陆管家应了声是,放下了食盒后便离开了吟雪阁。
白子夏默然回头看了屏风一眼想起在公务,弱弱地安慰自己好饿还是先吃饭吧……(某浅:你真没有志气。某夏扯某浅的脸蛋:你说什么?)
翌日。
“啊呜……”季向浅伸了个懒腰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套着宽大的白色睡衣墨迹墨迹地起了床,看着镜子中憔悴的自己叹了口气,“哗哗哗”地刷起了牙。
白子夏一袭藏青色对襟丝绸长袍,镶着金线,外笼着同色的轻纱,赫然优雅地出现在满口白沫的季向浅面前。
她缓缓转过头略微吃惊,他怎么换得衣服?季向浅脑袋瓜里一转,难道……她匆匆忙忙地漱了几口水冲到了屏风处,犹豫着将手放在了上面,仿佛是透明的屏障她的手指间围着一圈微弱的光,她试探着把手往前一伸,半个手臂陷入了屏风内。
“你终于发现了?”白子夏悠然自得地从洗手间荡出来,双手抱在胸前,扬着高傲的下巴嘲笑道。
可以过去吗?季向浅的声音轻轻地自言自语。
白子夏一瞬不瞬地看着季向浅,好像听到了她说的似的,淡然道,“可以。”
“有趣。”季向浅收回了自己的半个手臂,浅浅一笑,声音不带一丝情感。
“怎么?不去?”白子夏的剑眉一挑,粉嫩的薄唇斜斜一笑。
“不去。”季向浅瞥了他一眼走向自己的房间,“王爷您那么悠闲?”
“本王当然不悠闲了!”白子夏自己都不想在心里承认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尤其是对这个女子。她比他身边的那些女子冷淡不知几倍,她的世界也仿佛都是一个谜。
季向浅回到自己房间穿上白体恤和牛仔裤,黑挎包一背,拿了钥匙准备出门。
白子夏连忙追问,“你要去哪里?”
“工作。”
“是何物?”
季向浅淡然地瞥了他一眼把脚拔了板鞋里,“赚钱。”
“带我去吧?”白子夏忽而撒起了娇,两眼无辜地望着季向浅。
“今天来不及了。以后吧……”季向浅临走叮嘱了一句,“乱动东西会很危险。这个世界的一些东西足以轻松杀死你。”
见白子夏点头答应她才放心地出了门。明晃晃的太阳悬在天空中,毒辣辣地烤灼着大地,闷闷的空气升腾着热气,季向浅举着遮阳伞慢吞吞地走向公交车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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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
白子夏一人被留在了家里闲来无事便开始翻阅季向浅家的书籍,这本书写的什么东西,他怎么看不太明白?他修长的手指又抽出了一本彩页书,窝在沙发上翻看了几页,还是这本有意思。
即使是如此他也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以至于他忍不住要出门去找季向浅,可是他又不知道去哪里找她,一阵沮丧后发脾气把彩页书摔在了茶几上,不偏不倚刚好砸到了电视机遥控板上,突然他面前的一个小方格子亮了起来,渐渐地有了图案。
白子夏犹豫地拿起遥控板,忽然回想起来季向浅说过这个叫做电视机……
季向浅换上工作服站在了面包店的收银台前,微笑欢迎进来的顾客,而抬头那一瞬间她她的笑脸凝固住了。
高挑妩媚至极的女子一甩秀发,在面包柜前装模作样地挑起了面包。
“呦……你在这里兼职啊?”华菡随手将肉松面包扔在柜台上,这是楚源最喜欢的口味,“我们的季大小姐什么时候那么寒酸沦落到打工的地步了?”
季向浅淡漠一笑拿起面包刷了条形码打出小票,装进纸袋一起递给华菡,礼貌道,“欢迎光临,请慢走。”
华菡见她看都不看一眼自己怒火更甚,炫耀般说道,“楚源最爱吃的哦……”
她的笑脸凝固住了。
高挑妩媚至极的女子一甩秀发,在面包柜前装模作样地挑起了面包。
“呦……你在这里兼职啊?”华菡随手将肉松面包扔在柜台上,这是楚源最喜欢的口味,“我们的季大小姐什么时候那么寒酸沦落到打工的地步了?”
季向浅淡漠一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拿起面包刷了条形码打出小票,装进纸袋一起递给华菡,礼貌道,“欢迎下次光临,请慢走。”
华菡见她看都不看一眼自己怒火更甚,炫耀般扬起高傲的下巴,“楚源最爱吃的哦……”
“谢谢。”季向浅微微鞠躬,耳侧的碎发落了下来整个人忽然显得柔美起来,淡然一笑,“顾客觉得好吃,我们便快乐。”
我根本就不在乎楚源了!为什么她总是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个恶心的男人!不要再想他们!不想再想了!季向浅面无表情地在更衣室边换衣衣服边在心里吐槽。
半个小时后,季向浅带着几个新款面包想给白子夏尝尝鲜……
白子夏这个笨蛋到底趁我不在家做了什么!
季向浅站在自家铁门前眉头都蹙成了小山堆,原本干净的石板路上到处都是垃圾,院子里的花草也被折磨地凌乱不堪。她的眼眸里仿佛燃起了星火,风一般冲进了家里,大喊道,“白子夏你给我滚出来!我有没有说过你不许动我的东西!”她暗自下决心一定要把屏风扔掉!把白子夏扔掉!
许久,未听见有人应答。
过了一会儿,季向浅的目光投向屏风,冷静下来了,难道被绑架了?还是……
季向浅犹豫着走到古色古香的屏风前,伸出手,身形一滞,他过来都没事,她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倏地!她便进了屏风中,眼前一片模糊,强烈的光冲进了她的眼睛——怎么回事?
“啊——”季向浅落在了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抬头不见一人。而她的怒气已经消了一半,环顾四周是一个类似书房的地方。
她沉着地站了起来,不敢乱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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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屏
“白子夏?”季向浅轻声问道,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忽然碰见了一个丫鬟,季向浅愣了一下。
“啊!有贼啊!”那丫头忽然叫喊了一起来,吓得季向浅立刻上前捂住她的嘴,逗了逗她,“你要是再喊,我就把你扔到野外去喂狼。”
果然她住了口,可是已经有一个中年男子领着一队侍卫进来了。
陆管家见季向浅装扮怪异,“你是何人?”
“你认识白子夏吗?他在哪里,我要跟他算!账!”她放开丫鬟皱眉不满道。
“荒唐!夏王的名讳岂是你等区区小贼可以叫的!”陆管家义正言辞地怒斥道。
“我就是叫怎么了?”季向浅冷眸一扫众人的服饰,环顾四周的装饰风格,结论就是她回了古代。
“来人把她绑起来关入大牢,等王爷回来做决定。”陆管家毫不犹豫地下令,一拂衣袖,转身潇洒而去。
“你个臭老头,你凭什么关我。放开。”季向浅被压住了肩膀,挣扎道。
忽然,一个颀长的身影出现,剑眉横如云鬓,凤眸不怒而威,挺直的鼻梁,紧抿的薄唇,五官如雕如画,完美的脸上,每一个弧度凛然优雅。
“你找本王有何事?”
“参见王爷……”
众人行了礼,唯独季向浅一人站着。
“不必多礼。你们先退下。”白子夏拂袖示意他们可以退下。
众人应是。
“你动我的花了?”季向浅质问道。
“并未动。”白子夏坐在了案牍前冷然回答。
沉默了一会……
季向浅冷冷地哼了一声。那是季父生前最爱的花。而后更漠然地扫了他一眼,那不相信的眼神仿佛凌迟地剜着他的心。
“白子夏,你等着。”她决绝转身往屏风走去。
“嗯?你想干嘛?”白子夏起身皱眉,着急问道。
“烧掉屏风。”季向浅一字一句回首冷然说。
灼热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季向浅。“不行!不能烧本王需要它……”
“请问王爷,你需要跟我有什么关系?”季向浅寒声问,而他的手却抓得更紧了。
“你听本王解释……是因为一只猫,本王从小接触不得猫。莫名其妙就到了花园里,本王的剑气伤到了花……”白子夏诚恳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