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竹马腹黑妻 作者:锦絮(文秀网2013-12-17完结)-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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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起智斗小三啊!”
我看着她,装嗔地点了一下她的脑门,“这还用你说?就凭我俩这么多年的交情,我就力挺你到底!诶不过,你怎么觉得秦韫他……”我简直服了我自己这时候居然还笑得出来,还能镇定地面对着要对付我的人说帮她一起对付自己的话。
“我不晓得,直觉吧。我这次回国以后就觉得他哪里不对劲,但是我说不上来,也就没在意。直到前两天出国,我夜里打过几次家里电话,一直都是无人接听。那么晚了,他不回家能去哪里?”
“所以你就怀疑他……外头有人?”我暗自呼了一口气,还好她手头没什么证据。我同秦韫正搅得风生水起地闹不明白,她若这时候再插上一脚,我真怕会闹得个天翻地覆人尽皆知。
戎礼歪头想了想,可能是觉得我说的也不无道理,看起来似乎好受了些,“你还没告诉我,你突然来我这儿做什么来了?”我无所谓地耸耸肩,“没什么,公干路过就进来看看。到了门口才想起来你出国了,想着反正来都来了就碰碰运气,没想到你已经回来了。”戎礼还很相信我说的话,没有怀疑什么,我怕在这么说下去不小心又说漏嘴就不好收场了,于是又安慰了她一阵子,便告辞回家了。
秦韫住的地方是出了名的富家宅院,这里鲜少有出租车出没,我运气倒是不错,出了小区的门正好碰上有辆的士正要离开,我赶忙招手将它拦下,报了目的地坐在车里闭眼小憩,怎奈越是想要静下心来,秦韫与邵庭撞见的场面在我的脑海里就越加清晰。想到邵庭竟然不说一声就偷偷去了外地出差我就心里忍不住泛堵,决定在找秦韫“认错”之前或许先把邵庭安抚了才是。
我是一个只要下定了决心就必须去做的人,当下便从随身的包包里掏出手机拨了邵庭的电话,才拨过去响了一声便被接了起来,想来那头的他正在把玩手机,不小心按到了接听键,或者一直在等我的电话,想到这点我的嘴角开始忍不住地上翘,说话的语气也带了显而易见的得意,“怎么这么轻易就当了逃兵?”
他的心情听起来似乎不错,我能听到他嗤嗤的笑声,他却还要装*搭不理的样子,“过了这么久才来电话,可是你家那个小竹马生了你的气才来找我这备胎的?”他的口气听起来像是在调侃,我却不能轻视了去,邵庭不是那种喜形于色的人,他总是能够把情绪掩藏得很深——除非他愿意让你懂,我想了想,还是骗了他,“我已经把钥匙要回来了,他也向我保证再也不会私自闯进我家,你要是还不满意的话我可以把家里的门锁换了。”末了也开了句玩笑:“听说最近局子里没人做客空得很,你说我要不要去做做客?用硫酸毁了他的容好还是纵火烧了他的宅子?”
他果然没再跟我计较,“我在哈尔滨。”
我开心地想要跳下车欢呼一番,他肯主动告诉我他的地址,就说明他决定释怀那件事。而后半句没有说出来的话,我懂了,他想说他在那里等我过去。我当机立断挂了他的电话,跟人事请了一周的假,订了最早的飞往哈尔滨的班机。上回去长春出差,我一直想去那座冰城看看,听说深冬里的冰雕特别美,里面有一盏一盏的小灯被冰封在厚厚的冰雕之中,到了晚上,红红绿绿蓝蓝紫紫,能照亮整座城的夜空。
等我风尘仆仆地下了飞机,一眼就看见了在接机大厅的邵庭。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脱下了冬日里厚重的棉服,换上了轻便的风衣,遮了脚踝的黑色皮靴,右手捏着报纸斜靠在椅子的把手上,双手戴着黑色的皮质手套被交叠着放在了大腿上。
我看过不少电视剧,剧中总有那么一个美男子,一副悠闲自得地模样,在一个暖洋洋的午后,坐在咖啡厅靠窗的角落,看着报纸或对着电脑办公,时不时茗一口咖啡。我私心里一直觉得这样的男子真的是美透了,气质佳到我想不到任何一个词语来形容。而看着眼前的邵庭,我觉得我知道那个词是什么了:倾城绝色。
他看得很认真,我歪头看了一眼,是早上刚出刊的经济刊物,我一向对经济类的东西不感冒,他却十分热衷。我不忍心打扰他,便一直等着,知道站得后跟发酸小腿发紧我才走过去,“看*济新闻永远比我重要啊?”他“啪”地收了报纸,拿了手套戴好,接过我的行李,搂着我向外走去,“你一过来我就感觉到了,只是想知道你打算这样偷窥我到什么时候而已。”
他带我去了宾馆将东西放下,又领我吃了些东西垫胃,然后带我穿梭在冰城的大街小巷,我一边把玩店里各式各样的俄罗斯套娃,一边问他:“我们这样,算不算是私奔?”他笑了笑没有回答,这时候冰展早已结束,他带我去室内的滑雪场滑雪,然后夜里在宾馆的大床上抵死缠/绵。
他每在我的体内撞击一下,我就在他的胸膛咬一口。我跟他尝试在各种不同的地方做/爱,沙发厨房浴室地板窗台,也试着各种不同的方式,坐着站着蹲着趴着。这是专属我俩的私人空间,只要能够让我们两个都快乐,我没有什么放不开的。我任由身体感受他的慰藉,感受他特殊的律/动,我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的双手在我身上游离,看着他额头的汗水滴落在我胸前。
今天是私奔的最后一天,我站在镜子前,一点点描绘他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他从身后将我环在怀里,一寸一寸舔/舐我的脖颈,耳垂,像在做最后的告别。我知道我的心思他都猜得到,只要回了公司,我们又得做回从前的自己,他是他,我是我,上司与下属。我回头亲吻他的下巴,用舌尖挑/逗着他,他猛地吸气,接着低叹一声,终于把持不住,蓦地将我翻转过来,迫使我坐在梳妆台上,把我的双腿绕在他身后,一个挺身彻底贯穿了我。
我忍不住发出低声的呻/吟,他的撞击一下比一下猛烈,我几乎就要承受不住他的激情,一声高过一声,叫得越大声越放/荡,叫得嗓子都哑掉,还忍不住在他怀里抽搐着嘶喊。他仍旧不打算放过我,一把将我托离台面,一边走着带我回了卧房,随我一起倒在床上。期间,他一直没有离开过我的身体,我感受到他的需要,我也愿意将我的一切柔情奉献给他。
激情退却,汗水夹杂着泪水的气味与情/欲的味道混合在一块,一室的魅惑。
我喘着粗气躺在他臂弯,指尖有意无意地在他胸膛画圈。他一把捉住我的手,哑着嗓子问我:“怎么,还想要?”说着,魔爪就往我前胸袭来,不轻不重地揉捏打乱了我的气息。我一把挥掉他作祟的爪子,毫无攻击性地瞪了他一眼,“你也不晓得节制着些,下午还要赶飞机回去呢。”
他从胸腔里发出闷闷的笑声,“也不晓得是谁不停地说还要,一直不遗余力地引诱我。”他握住我的手,用牙齿轻咬我的指尖,咬的我心里头麻酥酥的,忍不住凑上前去与他来了一个法式湿/吻。他倒吸一口凉气,“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想要榨干我不成?”
我低低地笑了,“我还怕我承受不住你……”
他在我眉心印下一吻,“我就当你在夸我技术高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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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来就是船戏……
两日一更╭(╯3╰)╮
☆、25。秦韫,你放开我!
下午的飞机,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七八点钟,邵庭送我到了家门口便走了,我一进门,秦韫阴翳地坐在沙发上盯着我,以及我手中的行李。对于他的出现我并不意外,那天我去过他家的事,想必戎礼已经告诉过他,聪明如他一定是猜到我的去意。如果我所料不差,他定是知道我去过的消息就立刻冲了过来,谁知……我却不在家,还在消失了整整一周被邵庭送了回来。
我深吸一口气,将行李放在走廊上,走到他面前问道:“喝些什么?绿茶?橙汁?还是白水?”他突然笑眯眯地看着我,“听戎礼说你去找我了,我一听说这消息就立马过来找你,我等了你整整一周。”这是我没想到的,难道他就不怕戎礼知道她怀疑的那个女人是我?纵然他不怕,可是我怕,出了邵庭,戎礼是我唯一觉得亏欠的人。
那天去找他,本就秉着坦白从宽的心去的,既然他愿意吃我这套,我顺手推舟一下又何妨?我指了指门外的车,“什么时候换的新车?”刚才进门的时候我就发现外面停了一辆从没见过的车,车子不认得,可那车牌我是认得的。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就在你不在的这几天。”他起身走到我面前,捏住我的下巴,“安可,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天早上,邵庭为何会在这里,还有这一周你去了哪里,为何是邵庭送你回来。你知道,我不喜欢你跟他走得太近。”我下意识地想要脱离他的桎梏,他又将我捏得紧了些,下巴一阵阵地发疼,“你弄疼我了。”
他好笑地看看我,“疼?安可,你还知道疼?我等了你这么多年,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你,供你吃供你穿供你住,给你找了份像样的工作,而你回报我的,就是收回了对我的爱,并且跟你的上司,我的兄弟搞在了一起?嗯?!”他的那个“搞”字触到了我的底线,我猛地挥手打掉他的手,他没预料到我突然会有动作,一下子没防备被我逃脱,我对着他怒吼:“等我?秦韫,你的等我就是跟戎礼结婚?你的爱我就是把我像金丝雀一样放在笼子里就完事了?”
提到他与戎礼的婚姻,他的眼神一暗。果然,他的婚姻是有内幕的,可我还没来得及试探,他突然平静地跌坐在沙发上,安静得让我害怕。他抬头看我,“安可,我们的账还没有算清楚,现在的状况,于你于我,都不适合聊那些有的没的。你那天去找我,不就是想跟我解释那件事么?那么,让我听听你的理由。”他现在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狮子,尽管安静,我却不能掉以轻心,我在心里暗暗为自己祷告,希望我能成功地打消他的疑虑,让他忘了这件事。上回为了让他消气,我险些玩火*,这回决不能在以身试险,我必须想一个完全的法子,靠谱的理由,让他放松对我越来越紧的挟制。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慢慢地响起,在空荡荡的别墅里有些空洞得可怕,“那天早上他只是去通知我加班,至于为何要亲自通知,我也不晓得。这一周我去了外地出差,回来的路上打不到的,碰巧遇见他,就送我回来了。”我知道这个借口有多拙劣,短时间内我实在想不到更好的托辞,只有让我的表情看起来真诚些,希望能加一些可信度。
“安可,可我收到的报告并不是这样的。”随着他甩手的动作,打在我脸上的是一叠厚厚的信封,我和邵庭一起逛街,同进同出的照片从里面滑了出来,掉在地毯上,落地无声。他竟然找私家侦探查我!
突然,从天而降了一道惊雷,照亮了没开灯的屋子,秦韫的脸,在闪电的光束下显得有些狰狞,我看得忍不住全身发抖,连连后退。他慢慢走近我,越是靠近,我心里的恐惧便更深一层。我没有见过这样子的他,他的怒气全部显现在了脸上,那是一种几乎要毁灭天地的愤怒。
我脑海中突然浮现七年前那个让我终生难忘的下午。黑漆漆的仓库,与大门紧锁的屋子竟重合在一起。我突然开始后悔,我不该任由秦韫在我家里自由出入的,他猛地冲到我面前,将我的衣襟撕碎,连拉带扯地将我拖到了楼上的卧房……
“秦韫,你放开我!”
他仿佛没有听见我的话。他的唇,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我听见他的嘶吼:“安可,你以情妇的身份留在我身边,报复我,让我对你欲罢不能。现在,你想脱身也来不及了,即使你要走,我也绝不会放你走。安可,你听清楚了,你这辈子注定是我秦韫的人,我不容许你负我!”
我终于放弃了挣扎,任他胡作非为。
我记不清他到底要了我多少次,他的每一次触摸都让我作呕,他捏得我生疼,企图让我喊叫出声,我咬紧嘴唇不让他得逞。他一次一次的冲刺,终于冲破了我最后的不忍。
秦韫,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你怎么忍心?
我最后的意识停留在他中场休息的那一刻,接着我陷入了短暂的昏厥,时而再被他粗鲁的动作撞醒。等我再次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卧房里。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只知道从此以后,我的日子怕是更难过。
我挣扎着翻身下床,浴室的镜子里映出我身上的点点淤青,脖颈上和手臂上更是有深深的勒痕。我早该想到的,他那么用力地箍着我,怎么会一点痕迹都不留下?我任凭从花洒喷洒出的热水将我浑身淋透,我用澡巾一遍遍地揉搓身上的每一处,想要把秦韫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