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还爱着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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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拾好东西,正准备离开,没想到染止墨却叫住她说道:“流年,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她点头:“你说。”然而心里却有一点紧张,似乎有些什么期盼,可是具体期盼些什么,她也说不清楚,又或者不敢说清。
有片刻的宁静,他的表情变得严肃,像是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染止墨凝声道:“流年,伯父走的时候有没有给你留下过什么东西?”
心里的紧张一下子全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愤怒,流年看着染止墨,忽地就笑了,嘲讽地开口:“托您的福,他什么都没来得及留给我!”
如她所料,他的脸上露出灰败的神情。
其实她不是不知道,他当初那么做是正义的,可是偏偏他是她当初最信任的人,她没有办法容忍他的利用,即使她也知道,从道理上来讲他并没有错。
染止墨抿了下唇,短暂的停歇后低声说道:“如果你发现了伯父留下的物品,我想请你把它交给我,因为它……很重要。”
就是在这一瞬间,流年突然记起上一次来市政大楼时邵启仁对她说的话:“只是觉得当年的事有点蹊跷,本以为你父亲会留下些线索的,没想到……既然没有那就算了吧,不过,流年,如果你找到什么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为什么这他和染止墨对父亲留下的东西都这么在意?父亲会留下些什么,能让两个人都觉得很重要……
她猛地抬眼看向染止墨,后者却是歉意地摇头:“很抱歉,我什么都不能说。”
她转身就走,他却忽然叫住她:“流年!”
她回眸,冷冷的:“有事?”
他迟疑了一下,“你……小心点身边的人。”她这两次来问的问题让他感到有些不安,直觉告诉他,有人在利用流年。
流年却只是冷哼一声:“谢谢染副书记关心,不过我觉得我还不至于遇到的身边的每个人都像您一样。”
每一次,话题到了这里,从来都是停止,再多说一个字都是对彼此更深一层的伤害。
他揉着额角,神色疲倦道:“流年,我想我需要和你好好谈谈。”
她不以为然:“可是我不需要和你好好谈谈。”拉开门就走,再没有多做一分的停留。他想要说的,她猜得到,她的回应,他也都明白,谈了又能怎么样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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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我只是把爱你当作了一种信仰
晚上回到家时,伊落落拎着很多吃的在门口等着她,流年开了门和伊落落一起进屋,两个人像大学时常做的一样,用一袋子零食解决了一顿晚饭。 。忍不住怀念起那段时光,流年拿起一个鸡爪,仔细地看了一下,不由问伊落落道:“怎么不是原来那个牌子了?”
伊落落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那个牌子的东西早从商店里消失了,大概是厂家经营不下去了吧,你以前不是老说这种鸡爪不好吃吗,我以为你不会动这个鸡爪的。”
“那是以前我太挑了。”流年主动自我批评。
伊落落停下啃鸡爪的动作,看着她严肃的问道:“现在就饥不择食了?”
流年点头:“有总比没有的强。”看到伊落落脸色一变,流年不由得笑了出来。
伊落落带着一双油爪子一下子向流年扑过来,流年笑的更加厉害,却又惧于和她的脸近在咫尺的伊落落的大油手,急忙补充道:“但是原则比什么都重要!”
伊落落这才放过她,也微微笑了起来:“知道就好!”小女儿做派显露无遗。
流年抓住机会问道:“那天晚上的宴会怎么样?”
“宴会能有什么不好的?”伊落落的眸光闪烁了一下却又渐渐暗淡了下去,“那是我第一次离他那么近,可是却还是觉得离他好远,如果他有其他人可以选择,大概连看都不会看我一眼吧!”
认识伊落落这么久,流年鲜少看见她这样一幅挫败的神色,急忙安慰道:“不会的,你想啊,其他人没有你追了他那么久,他未必会认识她们,你在程冉明心里现在可算是挂了号了,换做别人,她们未必会像你这么执着,他也未必会容忍她们在他身边!”
伊落落笑了,却又带着些许伤感:“可是流年,有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执着些什么,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执着,我更不知道我还能这么执着多久,这么长时间,我一直告诉自己不可以放弃,我告诉自己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就会有结果的,结果呢?”伊落落摇了摇头,“却还舍不得放弃,似乎已经变成了一种信仰……”
流年看着她,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
“流年,你呢?我一直没有问你,你和染学长,你们,到底怎么了?”伊落落忽然转头望向流年,让流年有些措手不及,措手不及面对这个她一直回避的问题。
“你知道的,我们家出事了。”流年说话时的慌乱尽落在了伊落落的眼中。
“可是我不相信你们,你和染学长都比我更执着,又怎么会因为这样的事放手?”
“我不想拖累他。”流年的眸光躲闪,七年前飞机场的事,她无论如何也不想让伊落落知道。
“可染学长呢?他怎么会放弃你?”
“他……我怎么会知道他的原因?”
伊落落忽然笑了,“流年,你大概猜不到吧,我今天遇到了染学长,他让我把这个交给你。”伊落落从兜里掏出一块精致的表来,流年一眼扫去,不由得愣了住。
第四章 何必提醒我曾经那样伤过
那块表,是他当年送她的,他说他爱她,表针转动间的每一个此时此刻。 。
七年前离开的时候,她狠下心把这块表摔坏了,托别人把表带了了染止墨,那是不再爱了的意思,可现在,那块曾经被自己摔坏了的表就好端端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禁不住伸出手去接过那块表,食指的指肚轻轻摩挲过如今已经无损的表面,表带上还留有她带着时不慎磨损的痕迹。
她还记得七年前那一地的碎玻璃碴子,她从那一片晶莹中用颤抖的手拾起这块表,最终忍不住紧紧握住它,放声哭了出来。手被表盘上残留的玻璃划破,她却浑然未觉,大约是心死了,手上的疼就感觉不到了吧。
可是这个时候,染止墨将修好的表让人给她带了来,这又是什么意思?
流年将目光转向伊落落,后者看着她认真地说道:“流年,染学长让我告诉你,碎了的地方,他都会一点点的补好。”
流年的手不禁又有些颤抖,想要像七年前一样再一次把这表摔在地上,却怎么也舍不得。碎了的地方都会一点点的补好,可补好之后的东西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了,他懂不懂?
眼睛发酸,她睁大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将表递向伊落落,她的声音都在颤:“落落,帮我还给他。”
“我做不到。”伊落落直白地说道。
流年抬起头来看向她,见她主意已定,终是低下了头。
“何必呢……”三个字的低声慨叹,流年合上眼,泪水终究还是落了下来。
最初在国外的那几年,她一个女孩子漂泊在外,人生地不熟,身上没有多少钱,语言也不是很通,常常会在想,如果他在,她就不用受这么多的委屈了。
可是他不在。
就是因为他,她才不得不受这些委屈,一个人窝在小旅馆的时候心里是很难过的,可是那个时候,她还是不恨他,只是越来越明白,那些当初,永远也回不去了。
她不恨他当初做了那件事,她只是想不通,为什么偏偏是他那样做了?
如今,何必再弥补,一年又一年,她在当初的伤口上缠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绷带,她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忘记了那些痛,何必还要提醒她,她曾经那样的伤过?
第二天下午,流年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是邵启仁打来的,他想要约她出去喝杯咖啡,问问她的近况。流年虽然奇怪邵启仁作为市里的高官怎么会有这样的空闲,但毕竟邵启仁是长辈,她不好拒绝,于是答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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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到底是什么让他们这么在意
邵启仁选定的咖啡店就在市政大楼的旁边,父亲没出事以前流年时常会来这里坐坐。 。七年的时间给这座城市带来了不小的改变,但这座咖啡店似乎并没有怎么变化,如同它的名字,Resttime,静止时光。
两杯卡布基诺,熟悉的味道,轻轻转动着咖啡匙,流年问道:“伯父,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别的事,九年前的今天,你父亲案发,哎,想起来心里就不太舒服,正好今天有点时间,想看看你有没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你父亲不在了,我作为长辈理应多替他照看你一些。”
长辈关爱的语气让流年心中一暖,她微笑着说道:“邵伯伯您不用担心我,我现在什么都挺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
不知怎么的,流年觉得邵启仁言语间有几分欲言又止,她不由问道:“邵伯伯,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哎,还不是当年……算了,不说了。”
流年更加觉得奇怪,当年?当年怎么了?这邵启仁话说了一半,像是故意等着她去问的。
“有什么话您就直说吧。”
邵启仁似是迟疑了一下,随即叹了一口气说道:“还不是我始终觉得当年的案发有蹊跷,他们都说苏市长既然已经去了,当年的事就不要过多追究了,可是我这……哎,总觉得心里不好受,可要说查,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什么线索都没剩下,按理说苏市长应该留下了什么才对,却连你都不知道,只怕是我猜错了吧……”邵启仁说着,遗憾地摇了摇头。
邵启仁对老上司不忘旧情,想要追查老上司旧案,按理说流年应该很感动才对,可不知怎么的,她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两次见面,邵启仁都对她父亲留下的东西格外强调,仿佛料定了她父亲一定留下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呢……
“邵伯伯,谢谢您这么长时间还惦记着我父亲的案子,可事情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了,我不想再去追究些什么了。”
又是长长的一声叹气,邵启仁说道:“也罢,既然你已经这么说了,那就算了吧,毕竟现在比什么都重要。”
流年微笑着点头,然而脑子里却迅速的将现在仅存的几样和父亲有关的东西在脑子过了一遍。
会是什么呢?让邵启仁和染止墨都如此在意的东西会是什么呢?
一根钢笔、一个手机、还有两件父亲生前最常穿的衣服……不是这些,还有什么呢?
如果父亲真的留下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那么只怕她是这世间唯一有可能把它找出来的人了,她绝对不能白费了父亲的一番苦心,她一定要知道当年的案子蹊跷在哪里,染止墨他……知不知道这蹊跷?
第五章 你不是认识他吗?
回到家,流年飞快地找出父亲给她留下的那个手机,将手机里所有可能留下信息的地方都翻了至少三遍,流年依然没有找到父亲留下的任何信息,整个手机所有设置都是出厂设置,如果它和新手机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通讯录里有那一个父亲的临时手机号。 。她按下去,电话里传来女子机械般的声音:“对不起,您的电话已停机。”
眼泪无法抑制的流了下来,就算不是电话停机,那个电话也永远不会再被打通了。她记得七年前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用这个手机给父亲打电话,她和父亲说,她发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可是她错了,那一日终成了诀别。
将手中的手机握紧,流年在心中对自己说道:如果父亲真的留下了什么,一定要不遗余力的找出来!
同往常一样去上班,到主编陈姐那里去领任务,没想到领到的竟然是采访程冉明的任务!
她吃惊地望向陈姐,陈姐不以为意地说道:“你不是认识程冉明吗?记得多问点有用的消息出来!”
和她一起去的还有一个刚进社的小姑娘,长的白白净净的,得知自己可以去采访程氏的少总,眼里放出光彩,但许是听说了流年和程冉明很熟的消息,激动过后看向流年时不由低下了头,有几分惧怕的样子。
流年冲她微微笑了下,没说什么,两个人一起到了程氏的大楼,和前台说明了自己是和程冉明有约的记者,便有人来将她们领到了会客室,程冉明的助理对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