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入男校救病娇-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现在这个不是多疑了,是柯!南!附!体!啊!
早已看穿一切什么的还怎么玩下去?所以偶像你的真实身份是作者吗!!!亲生儿子也不是这么养的吧?!破坏进度条也不是这么个破坏法吧?!
小粉丝找不到词了,只能再次表示:这个世界玄幻了!
偶像不是你想粉,想粉就能粉……当初粉偶像脑子进的水,都化作今天流的泪……我的心好冷,等着你来疼……我是你的小呀小粉丝,怎么虐我都不嫌重……
手动再见。
“凌宥,过来,我要看个东西。”
凌幼灵整个人的处理系统已经奔溃了,呆呆傻傻地看着他,没法应对面前的状况。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顾九歌未经同意地用手拽住凌幼灵的衣领,两指灵巧地向下一滑,解开了病号服的第一颗纽扣。
没穿裤子、内裤半褪,衣服里的皮肤白得惊人,形状优美的肩头和细瘦的锁骨微微地露了出来。
他把指尖平平地贴上她锁骨的下方,像上次做的那样。
那里一条红线,红得像血。
它本身就是融进了骨血的。
果然还在那里。
肉贴着肉的不适感一层层传入神经,后知后觉地,她伸手想要拂开他过近的气息。
指头刚刚接触他的手背,就被他的另一只手擒住了。
“你想对我做什么?”
好吧,凌幼灵也知道,这显然不是一句明智的话。按一般的言情小说套路,有了这句话,接下来就免不了的是天雷勾动地火的一场肉戏了。
期待什么的,完全是!没有的。
“我想啊,”顾九歌的眼睛比黑夜的漆黑还要漆黑上许多:“我想你摸我……”
喂喂喂,偶像啊你可是好榜样呀,说话的尺度能不能注意一点。这年头河蟹过境,要被查水表了可怎么办啊?
“我愿意。”
我了个晴天霹雳,答应了?嘴,你怎么了嘴,为什么不受控制了嘴!
痴汉属性为何此刻出来作祟,小粉丝欲哭无泪。
没头没尾地怎么就答应了?被现身份的危机还没有解决,这时候该往主线剧情上使使力,不要歪去什么糟糕的事情去了啊!
得到了许可,他拉着她的手,探入自己的衣襟。
“咕嘟。”咽口水的声音太大,凌幼灵不知所措地僵硬了半边身子。
一双眼睛像是被缝在和顾九歌相连的那处,烧红的脸散着隐隐的花痴的气息。
碰、碰到了!!
衣衫里面的皮肤。
全身的感受的集中在那个点上面,她飞快地闭住眼,用尽一生的定力忍住眼里暗涌的情绪。
等等,那是什么?
熟悉到想要尖叫的标记——
细小的,一点点的凸出,像一小截丝嵌在那里。
凌幼灵睁开眼,对上顾九歌清明的眸子。
她失去理智地扑上去,连解扣子的功夫都没有,直接扯破了他的衣领,去确认自己碰到的东西。
他没有丝毫反抗地默认了她的行为,配合她打量的目光,把自己的光裸处热腾腾地献到她眼前。
“看你这么吃惊的样子,我就知道自己之前猜错了。”
顾九歌轻轻地笑出声,心情好像不错:“嗯,正如你想的。我们有相同的标志,来自相同的地方。”
凌幼灵松了手,脱力地坐回了病床。
她早该想到的,这个年代完善了克隆人技术的,只有地下实验室。
“标志?也可以这么理解。”她沉着声音,近乎喃喃自语地分析:“我管它叫生命标识。”
顾九歌并不了解这个红线的用途,似乎是生来,它就在那里了:“生命标识?这和我们的生命有关系吗?”
生命标识是地下实验室最高权限的机密,她不能随便讲出去的。
可是,偶像又不是随便的别人。为了帮他,她向来是知无不言的。
“地下实验室的人都有这个标识,当我们被判定为死亡时,生命标识会熄灭,成为传送门带我们回地下实验室。这也是进入地下实验室的唯一途径。”
“费力做传送门的原因是,我们的尸体不能被外人研究、不能公诸于世,地下实验室的成果一旦被觊觎,是很危险的。”
太不合理了,在偶像出道前她根本没有见过顾九歌,他们怎么可能都来自地下实验室呢?
以偶像的样貌,就算是幼年的一面之缘,也能让她印象深刻。
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这差错会不会影响大局?脑子里不自觉地有些许疑点和猜测飞闪而过,她来不及细想就全部乱成了一团。
顾九歌的眼睛里盛满了温柔的笑意:“骂你小傻逼,你还真的傻兮兮的,什么都和我说啊。”
“好吧,看来是无关紧要的一条线呢。判定为死亡?那还要几十年了,我和凌宥都会好好活着,不会死的。”
不是的,你会死,而且是自杀。
我正是因为你的死亡,来到这里。凌幼灵心生不安,无奈什么也没法对顾九歌说。
“其实,我怀疑了你很久。”
他用两个手掌合住了她的双手,冷冷清清的声音一下子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暂时放下脑中的思绪,她专心听他说了什么。
“见面不久就察觉你是个女生,看到胸又感觉不像。无意现这个标志后,我就觉得一切都解释的通了。我想着,你是实验室派来的,故意扮成这样,接近我别有用心。”
“你看着不了解这个学校的规矩,老是惹麻烦,所以我认为你在装傻。却不想,原来你一直是真傻。”
一连被骂了两个傻,凌幼灵没有任何想要反驳的情绪。
大概是他的语调太过温柔,她敛了眉眼,乖乖听着,好比老师在给予学生有用的教诲,一字一句无关风月地落入心里。
“想要害我的,没必要做到这个份上。每个人都可以踩我一脚的时候,你偏偏站出来帮我。”
顾九歌皱着眉头,收紧了手掌,把她的手包裹得更密不透风。
“凌宥啊,你傻死了。你自己不想活了吗?”
说到这句,他居然有些微哽。
想到之前的遭遇,他就没法松开眼前这个人的手。他昏倒后,把她一个人留给了蓝区。他以为他们必死无疑,至少他,必死无疑。
可是,她却力求他活着。
无亲无故的这样一个人,不求回报地对他好,始终找不到她这么做的缘由,让他心生烦躁。
但是,这次醒来以后,他突然释怀了、也不想追究了。
从他身上能拿走什么的话,她就大方地拿去吧。这样,他也感觉欠她的东西会少一点。
“之前,我骂你救了吴欺,是我说错了。”
藏在自尊心后面的,是一颗很容易被伤害的真心,现在也摆在她面前了。
回想顾九歌生气的那次,天气也不好。似是在这样阴郁的天气里,人的吐息也会跟着变得黏稠。
凌幼灵讶异地抬头看少年的表情,正对上那双让人沉溺的眸,眼里闪烁的东西意义不明。
“当我成为那个受益者的时候,我必须承认,你是对的。”
“你不了解事态,我也没法求救。在那样的情况下,袖手旁观,就足以杀死我了。”
他保持着冷静自持的语调,仿佛完全不记得当时的情形。
当又咸又腥的水涌入鼻腔和口腔,在一瞬间的清明里,顾九歌看见了血淋淋的凌宥。
不记得?谈何容易。
她跳下来,用残缺的双腿交换鱼尾,主动贴紧的温热的唇引得他的胸腔一阵剧烈的钝痛。
凌宥这个人,顺着脑后裂开的伤口,直直地顺着血管钻入心脏。
某种羁绊在濒死的状态下,产生了。某种情感在奋不顾身的举措后,酵了。
顾九歌从未感觉自己的心跳得这么厉害,隔绝了世界的蓝色玻璃下,唯有那振奋的响动在耳边回荡。
不记得?那么珍贵的记忆,怎么可能会忘记。
他的目光愈愈柔和了,犹如阳光明媚的午后,春天里复苏的大地。
千回百转绕成短短的五个字。
他说:“谢谢你救我。”
“你没有考虑你的干预能不能让事情变得更好,你没有考虑未来我会不会遇到更糟糕的事。你的不假思索给我创造了活下去的机会,给我的未来增添了无数的可能性。”
“我们本就不会知道,现在种下的因,会结成什么样的果。我们无法控制蝴蝶振翅的方向,无法得知蝴蝶什么时候振翅。”
“我们只能尽量去做我们认为对的事,那就是目前看来最正确的选择。”
少年的眼睛里洒满了阳光,用她最喜欢的模样,好好的坐在这里,对她说话。
“未来的事交给未来,只要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对他的话,一向不加质疑。凌幼灵忽然又觉得,人间充满了希望。
这个世界的善意安安静静地向她展开。
只要被他肯定了,一切就有了意义。
他说“谢谢你救我”,所以,什么都没有白费。
受的伤没有白费,吃的苦没有白费,穿越到这里也没有白费。
天真的正义感没有白费,傻傻的少女心没有白费,喜欢他的那么多年没有白费。
能救他,能帮到他,真的是,太好了。
她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喜欢自己。
“我可不可以抱抱你?”小粉丝热泪盈眶地要求福利。
顾九歌清浅地露出一个笑,张开双臂,闭上眼睛:“来。”
“砰!”
两个怀抱横冲直撞地对碰上去,脑门不小心磕到了一起。
就像那庆祝好事拉起的一响彩炮,各色的彩花彩带彩纸亮闪闪地落下来,引起惊呼。
这么感动的时刻,破坏气氛是不可或缺的好戏。
一只怪手趁乱混进了小碎花的牛皮筋里,直往不可言说的那处延伸。
“你、你,你……你在干嘛?”
凌幼灵惊慌地夹住双腿。恍惚间又觉得这个姿势不太对,这不是把他的手也跟着夹住了吗。
“检查伤口。”竟然毫无廉耻地秒答了。
“快把手拿出来啊……其实那、那里,没有受伤。”她害羞地挪着屁股,向后躲去。
“没有受伤,那你结巴什么。”指尖轻微地动了一下,把小碎花都给撑变了形。
“我、我不想搞基。”绝对不承认自己是女生,虽然已经被现了个彻底,额……垂死挣扎这个词没听过吗?
“小傻逼,身在男校,怎么能不搞基呢。”偶像邪气一笑,霸道得简直像被大魔王附体。
“不管,你不能搞。”性向不同什么的,凌幼灵是完全可以接受,但……这个男校太鬼畜,还是不要搞基比较安全。
对吧偶像,放弃搞基,回头是岸啊!
“哦?那只能搞你了。”修长的指尖探入那个河蟹的部位,轻弹了一下。
“我、我不要被你搞。”她反应过激地嘤咛了一声,白嫩的身体像是放温泉里捞了一遍,红烫,气势全无。
“我偏要搞。”天了噜对话越来越粗俗了。
“我不同意!”拒绝什么的,不要太顺口哦。
“你拒绝我?”沙哑的尾音危险地挑起。
“我不敢拒绝你……”
开玩笑,痴汉属性你以为是说着玩的?被偶像临幸简直是台上掉馅饼,你以为天天都有啊?
顾九歌,你知道的吧。
凌幼灵最喜欢最喜欢最喜欢你了!
房间里两个人打打闹闹地玩high了。
睡醒来找凌宥玩的季眠,把少女兴奋的表情尽收眼底。
 ;。。。 ; ;
第30章 被发现是女生了
由于季眠想看凌幼灵下面的执念,他们大晚上你跑我抓地闹腾了好久。
临近早上的时候凌幼灵给寿星煮了一碗长寿面。他吃完了,食堂的员工也来上班了。经过这晚,拖着病体的季眠已是精疲力竭。
天蒙蒙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