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千年秘藏:隐没的青铜帝国-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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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清光绪年间,闭塞的周原的村路上,偶尔有了盐贩布商兼收购古董的商人。
占有一次在替一户人家看了风水后,主家身边没有足够的银钱,拿出来付齐占应得的资费,顺手送了占一座刚从自家院子里挖出不久的青铜器。
占有些不大情愿的接收了,抱回去用它代替了家里夫人平时焚香的香炉。
有一天,有个串村走户的布商看见后,坚持要买走这座器物,当场就被占一口回绝了,他对布商给出的那一大把银圆嗤之以鼻。
占的夫人觉得占不可思议,世间哪有白送这么多银圆不要,偏要留个破铜罐罐的。
占给出的理由很简单,他对夫人说:“咱不差钱!”
几个比较重要西周青铜重器,包括光绪时期周原出土的记载如下:
国之重器之一的大盂鼎、小盂鼎,毛公鼎,清道光1821年岐山京当礼村出土。
大小克鼎、克钟等120件青铜器,清光绪十六年即1890年出土于法门任村。
酒尊,东汉章帝建初七年出土于美阳,即现在的法门。
清光绪1889年秋季里很平常的一天,身为易卦大师的占没有预测到,这一天彻底改变了他以后的人生轨迹。
这天上午,占正在家里和他新续弦的娘子缠绵,外面响起了急促地敲门声。
占的第一个妻子和占生活了十几年,未能给占生下一儿半女,去年难产死掉了,占新娶的夫人年轻漂亮,温柔贤惠,过门不到三个月就有了身孕,人常说不孝有先,无后为大,占都四十好几的人了,有个传人是他人生之大幸,所以占对新婚娘子恩爱有加,甚至推辞了许多上门来的远路生意,大白天也关着门,在家陪自己的夫人消磨时光。
大门外执着的敲门声不绝入耳,迫使占不得不放下娇美的娘子,踢踏着鞋跑出去开门。
原来是村里的康家老大,前来请占给他们即将要盖的新屋测测风水,冬季就要来临了,地面冻住了不认镢头,因此他想挑个吉利的日子,以便早早动土。
康家老大和占打小就是光屁股长大的玩伴,尽管康家的日子一般,但本村同源的事,怎好借故推辞,占嘱咐康家老大前头先回,自己收拾收拾随后就到,其实占心里很不愿意。
康家老大突然要盖新房,村子有传言说,康家老大年初在土壕里掘土时,挖了一大堆宝贝卖了钱,才有了盖房的资本。
占曾经就此问过康家老大,康家老大果断地否认了人们的说法,并笑着对占说:“你能算卦,万事不求人,这些风言风语还用问吗!”。
一句话说得占哑口无言,涨红了老脸。
占走进康家的院落,看见康家老大的娘子正在院子里劈柴,康家老大坐在房顶上,往下面拆房溜瓦,一些老旧的家具从旧屋里搬了出来,被大卸八块,堆积在院子的石墩旁边,供康家娘子劈砍。
康家两口见占进了院子,赶紧暂停下手中的活儿,热情地和占打招呼。
“上一回房顶真不容易!”康家老大说,他马上忙完了就下来,并吆喝老婆赶紧给占先生赐坐、上茶。
占随手搬了个木凳坐在了石墩旁。
康家娘子及时的捧上了茶碗,她没有继续劈柴,转身就进了厨房,大概是要给占先生做些好吃的。
占喝了一口茶,目光落在了石墩上,石墩上有一块刚被康家娘子劈开的陈年木板,木板有一尺见方,长度差不多半尺宽,看上去结实厚重,占一看便知是从深土里刨出来的东西,粘和在上面的土质白里泛红,那是出土后被阳光暴晒的结果,地层深处的土色和地表部分的土色有本质的区别,本地人把地表上生长庄稼的土称为熟土,把地层深处的土称为生土,。
多年的职业生涯,造就了占出色敏锐的观察能力,作为前秀才,占的知识修养,是那些略通文墨的同行所不具备的。
占很快发现木板露出部分的木质,像是在桐油里浸泡过一样,透着油渍的阴气,其表面凸凹不平,有人为的雕挫的痕迹,两头有对称的把手,已经被陈年的深层生土板结封盖。
这绝对不是一块寻常的废板,怎么能劈了当烧锅的柴禾用呢?
占把手中的茶碗放在石墩上,兜起长袍的袖口,认真地擦去了木板上的泥土,拿指甲抠掉了部分凹进板面的土块,把两块被康家娘子腰斩成两半的木板,小心地拼接了起来。
木板上呈现的图案使占倒吸了一口凉气,以他多年对父亲占卦笔记的研究和理解,以及自己的体会和经验判断,这是一块以接近于易数和河洛图图案标记的器物,可能是很久年代的哪个精通易数和河图的人留下的。
不管怎样,这对他来说是个有用的东西。
占很快就有了新的发现,其符号的标定,明显在数理上打破了常规既定的排列,诡异而又不可思议。
占把眼睛凑近木板中央凸起的部位,突然发现相互对称的太极地势,在错落有致地起伏升降。
占惊恐地扔掉了两块木板,大张着嘴巴说喊不出声来,随即就翻了白眼,很快从木凳上溜了下去。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三章:喜得贵子
第三章:喜得贵子
正在忙活的康家两口看见动静,下房出屋,赶紧赶过来搀扶起了占先生。
“妖!妖!妖!哪里弄来的,快………快………请走!”占先生颤抖着手,指着掉落在地上的木板。
“井里淘出来的。”康家娘子说着便拾起木板跑向井边,康家老大白了娘子一眼,示意她不要信口胡说。
康家娘子揭开井盖就要往下扔,占先生挣脱了康家老大的搀扶,大喊:“不!不!不要扔,扔到家里风水就破了哇!”
“那先生说咋办?要么我拿外面地里去烧了?”康家老大问。
“快去拿红布把这两块冲了地神的东西包了,我来把它请走。”
康家娘子站在井边,一时愕然,提着两块木版发呆,被康家老大叱喝道:“还不快去取红布包了,让占先生把这个妖孽请走。”
“盖房动土之事,近日看来不宜,改日我来给你们看看,再择吉日,方动土不迟。”占先生受了惊恐,有气无力地对身边的康家老大交代。
这是占先生在他非常敬业的职业生涯里,头一次作过的违心的事情。
周原的风水先生占,自从得到了木牍以后,行为开始变得异常诡秘古怪起来。
他督促杂役和厨娘,杀掉了家里所有的家禽和一条看门狗,并亲自登门到左邻右舍,鼓动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前后邻里也杀掉了所有的家禽和家犬。
这一段时间,占连续几个月闭门谢客,足不出户,甚至不理睬他的新婚夫人,借故密修,让夫人把他倒锁在内间的密屋里,除了叫夫人每顿饭从窗口送进取出外,不允许任何人随便靠近他的居屋。
占排除了所有的噪音和干扰,钻在密室中昼夜潜心解读木牍上的数理密码。
斗转星移,日月轮回,算起来占已经把近一年的时间耗费在密室之中了。
1890年农历六月初一这天早晨,夫人送饭时从窗口告知,昨天夜里,康家老大一家突然得了一种奇怪的病,口吐白沫全死了,有人爬到康家墙外的树上,半夜看见,康家院子里有个牛一样大的蟾蜍在跳跃着怪叫。
占头也没回,便对夫人说:“你忙去吧,这事我去年就知道了。”
先生这么回答,夫人并不觉得奇怪。许多事情对他的先生来说是未过先知的。
“我大概快临产了,这几天肚子里动的很厉害。”夫人说。
占回过头来,慈祥地微笑着:“可喜可贺,我占先生有后啦,辛苦夫人了,快去准备吧,我一会儿就出来,孩子今夜子时临盆!不过他生下来,我是不会和他说话的哦!”。
夫人对占先生的话大惑不解,摇了摇头,悻悻地离开了窗口。
清光绪十六年(1890年)六月初一这天上午,占终于走出了密室,忙活着安顿夫人生产的事情,并差家里的杂役,去请距占家不远的老姑姑前来帮忙。
自打父母去世后,年老的姑姑就成了占活在世间的唯一亲人了。
这天下午五点左右,本村的富绅,毕家老大毕普备了厚礼,匆匆前来求卦,言本家老母突然病重,茶饭不思,想测一下命脉,好写信通知远在川经营毕家盐业生意的老二,速赶回家,母亲非常想见小儿子毕渡最后一面。
占为毕家老母测了一卦说:“吉卦之象,不必担惊受怕,家母是有福之人,好生伺候,她会等到毕渡回来的。”
毕家老大求得吉卦,正起身准备要走,占说:“毕渡曾是我以前的学生,我不日正好去川,此时修书一封,我带去给他如何?”说完就推过纸笔。
毕家老大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即刻摊开了纸,拿起毛笔蘸了墨汁,写了起来。
吾弟近安
家母突患重疾 已多日痛不能自食 念游子泣泪 思渡儿心切 今逢占师不日来川 故书家书告知 骨肉亲慈母 父礼待先生 急盼速归
兄毕普亲笔
光绪十六年(1890年)六月初一 巳时
是夜子时,占的儿子呱呱坠地,一声嘹亮的啼哭,撕破了周原寂静的夜晚。
也就是在这一刻,占怀里揣了木椟,背起行囊,打开了家里的大门。
随后追过来的年老的姑姑扯住了他的衣襟:“不看一眼你的儿子吗?你要去哪里?你不能走,你身上口袋里背的是啥?”
“土!”占只说了一个字,就挣脱了已经年迈的姑姑的手,疾步消失在了周原茫茫的夜色之中。
次日凌晨,远在四川毕家运盐的车队一大早就上路了,出了货栈的一长串车马,浩浩荡荡地驶上了川地广汉附近的官道。
由于此趟运输货量大,且为新开辟的路线,毕家盐业的大掌柜毕渡,不得不亲自出马叫阵,他一直走在车队的最前面。
太阳刚刚升起,路边稻香飘荡,远处碧草连天。虽然弥漫的雾气还没有完全散尽,但骑在马上眼尖的毕渡,还是发现了十步之外的路中间,爬着一个人。他勒住马头,向后面的车队挥手,作了个停止前进的手势,翻身下马,快步跑到那人身边,伸出手搭在其背上,马上就感受到了他均匀的呼吸和温热的体温。
路上爬着的人浑身是土,就像刚从地里钻出来一样,显然还在熟睡之中。
毕渡扳过那人的脸,仔细端详了片刻,吃惊得呼地站了起来,占先生,怎么会是他的启蒙老师?老师怎么会跑到四川来?毕渡来不及多想,朝后面大喊:“来人,快抬车上!快点!水!水!先拿水来!”。。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四章:离奇的经历
第四章:离奇的经历
学生毕渡把自己儿时的老师占,安顿在了一辆空闲的马车上,老师清醒后喝了水,他挥手支走了身边的伙计。
半个小时后,毕渡确信他的老师占,已经失去了语言陈述的能力,可能是长途跋涉或者翻越秦岭蜀道的过程中,受到了某种惊吓,或者未知的深度刺激,所以他无法搞清老师占的来龙去脉。
最后,毕渡动用了纸笔,试图和老师进行文字交流,但老师摇头晃脑张口结舌,像是从来就不认得字一样。
所有努力都失败后,毕渡拉下了尊敬师长的面子,对昔日的老师进行了强行搜身,其间老师占一直抱着怀里的两块破木板不放手,木版好像是老师平时占卜所用的随身器物,老师缠在腰里的布口袋里空洞无物,除了一把他所熟悉的故乡的黄土,那怕连一粒干粮渣子,毕渡都没有找到。
最后,他在老师占的怀里终于找到了一封信,一看竟然是本家大哥写给他的家书。
家母高寿,疾患在情理之中,信中所言家母的病,并没有使毕渡感到慌恐和难过,但大哥亲笔落款的日子时辰,却让他大吃一惊,他怀疑向来细心的大哥,是不是着急了,竟糊涂到了连时间和日期都落错了的地步。
“初一 巳时”应该是昨日下午五点左右,以周原老家和川地的距离,加上秦岭蜀道难,难以上青天的阻隔,目前飞马跑车,最快也得四、五天时间。难道老师占一夜之间就抵达了这里?这绝对是一件对老师占来说,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打死他都不相信这是件真实的事情,以老师占的脚力和臂力,一袋盐就能把他压爬下。
毕渡临时决定抽些人和车马,即刻带老师回陕,他要亲自验证一下这件离奇的事情。
他几乎把母亲重病的事情忘了,一路上都是老师占得道成仙后腾云驾雾的鬼想法,他甚至联想到了《封神榜》里的土行孙。
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