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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下嫁(出书版)-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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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姨奶奶准是因为这汤吧?”柳絮大胆的开口,明知故问。
  秦晓渔听柳絮提到汤的事,脸色惨白,无以应对:“姐姐已经喝过汤了?”
  西晏爽快的点头:“汤的味道很好。”
  “公主,这汤是秦姨奶奶的差人炖的,因为上回子晴小姐截了咱们的当归鸡粥,所以这次拿来菊花猪肝汤来补上,三姨娘已经说了,下回再炖一锅给秦姨奶奶。”柳絮抢先跟西晏解释道。
  秦晓渔知道事态已经无法挽回,默默的欠身跟西晏道了个别,带着美婵出了门。
  刚出了正院,秦晓渔急怒攻心的回头,狠狠的赏了美婵两个耳光。
  柳絮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快意中,忽听西晏将白瓷勺子摔进碗里,发出“咣啷”的一声,诧异的回头看着她。
  “本宫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再跟秦姨太那边的人拌嘴,同在一个屋檐下,今后见面的时候多的是,秦晓渔最近也安分了许多,顔府上下几乎已经没人再针对本宫,只是一锅汤,就非要争得谁胜谁负,有意思么?”西晏脸色严肃的冲柳絮训斥道。
  柳絮连忙跪下来:“公主,依奴婢看,秦姨太可没有安分。贵妃娘娘前儿还召见她,准是她想攀上娘娘,抬高她在府里的地位。”
  西晏听得她的分析,忽然轻笑了两声,将汤碗推到一边:“本宫倒觉得秦晓渔没那个本事攀上顔姬,倒也许是顔姬想利用她更多一些。”
  柳絮还想辩解什么,被西晏呵斥住:“行了,你到柴房闭门思过三天,想清楚了再回来。”
  柳絮虽是不满,仍是乖乖的领了罚出去。
  西晏晚膳后就一直在研究北岳的地形图,只是没过多久,从掌灯时分就开始觉得浑身发热,像是内里有股强烈的火苗。起身倒了水喝下,又差人将屋里的碳炉熄掉一个。
  眼前的景物也一直在晃动,脚下软软的。张口含糊的叫了一声柳絮,没有人应答,她才想起柳絮已经被她支到柴房反思去了。躺在床上,解了外衣,觉得浑身难受,身体的某一处像有千万只小虫子爬过。
  顔子昭冒雪回了府,几乎一刻也没停留,直奔了西晏的房间。发现她的房间里比平时冷清,连温度也不够,忙叫了下人来给取暖炉添碳。却被丫头告知是西晏让将碳炉熄掉一个。
  “西晏,平日里怕冷,怎么今天反而不怕了?这才什么时分,已经睡了?”顔子昭进了内厅里问道。
  放在的帐子逆着褶皱的地方有东西在动,顔子昭猜想她已经在床上休息了,只是刚才的话没人应答。
  “四公主和亲的日子近了,下个月初六,皇上派我护送,去北岳路途很远,加上在那边参加大婚,即使最快也要一个半月。”顔子昭坐下来,兀自倒了杯水,诧异的是仍没有听到西晏的回答。
  他终于感觉到了异样,走过去掀开帐子,看到西晏只着了中衣,头发披散着,额头上盈着密密的汗珠,面色潮红,不断的用胳膊和脸蹭着床头一块铜质的装饰,似乎想寻找一处凉快的地方。
  “西晏?”顔子昭发现在她的情况不对,才坐在床边,就被她急躁的拉住,整个人往他身上迫切的磨蹭。
  “你怎么了?”顔子昭看出西晏似乎中了某种药物的毒性,整个人像只发情的小猫,“谁把你弄成这样?!”
  西晏似乎听不懂他的话,起身用两条光洁的胳膊环住他的脖子,抵在他下巴微显的青茬上来回腻着。顔子昭被她的热情弄的瞬间有了反应,连忙抓住她企图乱摸的胳膊。
  “热……”西晏张口,嗓子也是沙哑的,表情痛苦,面色红的像醉了酒。
  顔子昭大约已经明白了西晏的状况,阴着脸,拽过她的外套帮她披好,直接将她扛到肩膀上出了房间。
  没敢惊动旁人,只是进了旁边隔间里的沐浴房,从灶上挑了几桶水,冷热混合均匀,将西晏除去衣衫放入木桶。
  他感觉自己气息在帮她一件件褪去衣衫的过程中逐渐加重,待到只剩肚兜和亵裤时,他几乎没敢正眼观看。他知道西晏如果是清醒的,依旧还是会抗拒他。
  只是那光洁的肩膀手臂,毫无赘肉的腰腹和两条光嫩修长的腿,让他几乎再也不能镇定和把持。
  西晏进了木桶后,刚才的燥热总算缓解了几分,舒服的声音溢出唇瓣,细长的手指抓住木桶的边缘,抓的紧紧的。
  “好些了吗?”顔子昭在一旁帮她撩起水清洗已经泛起粉色的皮肤。
  西晏感觉下面的某一处依旧有股股热流上窜,抬眼看着面前帮她撩水的男人,只觉得他的身材轮廓比平时俊美多了,连平时看到的细小的瑕疵也隐没不见。几乎没顾得自己是□,直接伸手抱紧面前的男人,似乎想寻求一种解脱。
  顔子昭觉得心跳瞬间漏跳一拍,眼前的景象,所有曾经想过的两人亲热的场面都汇集在脑海里,只是他始终没想到会是这样。脑中充血的状态持续了片刻,待到反应过来,忙加大力道回抱住她,低头顺着她通红的脸一路往下,最后攫住两瓣粉嫩,用力的吮吸起来。
  屋子里的温度节节攀升,顔子昭急躁的将内里来不及除下的衣衫撕裂,略带粗糙的之间在她柔滑白嫩的美背上游移,惹得她舒服的呻吟。
  沐浴的房间里没有床,倒有一块干净的空地,顔子昭直接将宽大的锦袍铺在地上,抱起西晏滚在袍子上。
  未等顔子昭反应,西晏已经急迫的用双手乱抚着他健硕的胸膛,张口在他紧实的肌肉上印了一记牙印。
  蜡烛燃到了尽头逐渐归于黑暗,整个房间里的旖旎春色却一浪高过一浪……
  入夜以后,府里上下都陷入了沉寂,惟独顔子昭精神出奇的好,看着怀里的人,满足感和担忧都一起涌了上来。
  “西晏……你还记得当年一同在南海神医廖先生那里治病的向岳吗?”顔子昭在和她激情过后,抱她回了房间,同躺在一条被子下,这次西晏没有转过身,也没有冲他发火,只是静静的依偎着他,不时会往他的怀里蹭两下,却像是没有意识。
  顔子昭知道她不会回答,感慨的抚了抚她依旧微红的脸:“你不知道我就是向岳吗?看来你不会认得我了。”顔子昭看着天花板,喉头微动,心里酸酸的,“……我说了,如果有一天我的病能治好,我就上门向你提亲,我说的都是真的。只是你的眼睛顺利的治好了,而我的脸整整治了八年……”
  作者有话要说:来了,我说零点以后,不是刚过零点就贴,因为我还没写完,写完才能上来贴啊
  两人后面的对手戏应该有很多。
  PS:北岳太子不是前驸马哈
  22
  22、和亲阴谋 。。。
  西晏夜里出奇的乖顺,像只小猫一样依偎着他。只是身体里的药力还在反复,睡一阵就开始躁动,不住的蹭着他光裸的身子,几次将他从睡梦中吵醒。
  顔子昭毫不吝啬自己的精力,对她的渴求一一回应。看着身下的西晏脸色泛红,神情陶醉,俨然沉溺在这种享受当中。
  “明天你就会恨我,不过今晚,我就当你是爱我的……”顔子昭在和她缠绵中,轻轻的在她耳边说道。
  西晏只是睁着迷离的眼睛,看着覆在他身上的男人,继而主动勾攀住他的脖子,和他唇舌交缠……
  一夜体力消耗太大,第二日很晚才醒来,顔子昭早早的去上朝,走前帮她把被子塞好,又吩咐了下人不许吵她,静静的去准备些清淡的粥。
  西晏睁开眼睛时,已经接近晌午,只觉得浑身又酸又疼,像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战斗,被子里很温暖,房间里一片静谧。
  她的梦很美好,自己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和纪尧尘在一起的日子,和他一起静静的看书,看他练剑,和他缠绵。这样的梦很久以来都一直做,只是昨夜似乎异常真实,连醒来身体也泛着疼痛。
  她预感到了什么,猛然坐起身,发现自己昨晚竟是□的躺在被子里,衣服全放在床边的凳子上,胸前白嫩的皮肤竟然红莓点点。西晏吓了一个激灵,忙穿了衣服叫柳絮。
  门开了,是一个叫惠喜的小丫鬟进来,轻声细语的答应她。西晏这才记得柳絮已经被她罚去思过了,颓然的坐在床边,好像失了神:“顔子昭呢?”
  “驸马爷早朝去了,走前吩咐奴婢做了小米粥等公主起来喝。”惠喜恭顺的回答。
  “他从本宫这走的?”西晏想确定自己的疑惑,张口忐忑的问了问。
  “那当然了,驸马看起来很累的样子。”惠喜年纪不大,显然护主的孩子气更重,“说起来也真笑人,昨儿听说秦姨奶奶又是香汤沐浴,又是准备吃食,府里的人都猜难不成驸马爷许了昨晚要去她那儿?谁知不是,原来……”
  经她的一番提醒,西晏终于想起昨天的事,柳絮抢了秦晓渔熬给顔子昭的汤,她喝了两碗,觉得味道鲜美可口,而后的事竟然就模糊了,她只觉得昨天的梦很美好。现在才惊觉,原来这不是梦。西晏觉得心里顿时羞愤难当,昨夜藏在心里的火热感觉似乎都一同迸发了,而这种娇羞和不知廉耻的热情都被顔子昭看在眼里。
  心里淤积着委屈,什么也吃不下,午膳府里设宴,西晏也推说身体不舒服没有参加。刚过晌午,顔子昭回到府里就直奔了她的房间,刚刚站在门口,就被西晏一个胭脂盒砸了过去。
  顔子昭眼疾手快,当即接住了小铜盒子,声音竟带着宠溺:“谁惹咱们公主生气了?”
  “你出去!”
  “昨晚是你让我进来的,还让我以后都不要离开你,怎么才一夜,你就翻脸不认人了?”
  西晏的脸顿时红了个通透,她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只觉得面对他已经无地自容。
  顔子昭走近了一把抱住她,不顾她的挣扎将手臂收紧:“昨晚的事,不管以后还会不会发生,我会记一辈子。”
  西晏见顔子昭说的认真,反而挣扎的更凶:“一定是秦晓渔阴谋!”
  “即使是,也是你破坏了她的阴谋,她可不想把这个机会让给你。”顔子昭意味深长的语气,眼神定定的看着西晏。
  “顔子昭,不是每个人都把你当宝,我和秦晓渔不同。”
  顔子昭失笑,片刻深深的点了点头:“我已经安排好了晓渔的去处,这趟去北岳,我想让你跟我一起。”
  西晏诧异于他主动提出带她去北岳,毕竟她还有心心念念的人在那边,千里迢迢,很多事都有变数。
  “如果你不去,一辈子都有念想,我只是想让你看看,看清楚你所想的,以后也许就不成为一种念想了。”顔子昭放开她,独自朝外走去,待到门口,忽然转身补充道,“还有重要的一点,这次和亲,不是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皇上安排了很久。”
  西晏一直在他的话中没有回过神,只是觉得很多看不见的东西似乎正在朝自己靠近。
  第二天,西晏听说四公主西曦在宫里寻了短见,恰好宫女及时发现,将她从房梁上的白绫中救了下来。
  西晏赶到宫里时,袁夫人和太子妃已经在西曦的宫里,边拭泪边安抚她的情绪。西曦脸色苍白,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几乎整个人的灵魂快被抽掉。
  袁夫人见西晏过来,忙引了她到一边,满是感慨的冲她道:“四公主从小就命苦,从前她的生母常夫人不得宠,生了她,还在坐月子就被其他娘娘欺负,四公主差点命都没保住,没过多久,常夫人就过世了。她却一直身子不好,几乎是端着药碗长大的,前两年皇后还在的时候,还说怜四公主命苦,要给她许一门好的亲事,没想到又遇上和亲这事,本来做北岳的太子妃也算件光彩的事。偏偏北岳太子又异于常人……”
  西晏也知道西曦嫁到北岳会很悲惨,遥远的苦寒之地,背井离乡,又是这样孱弱的体质和多愁善感的个性。
  西曦似乎看到了西晏进来,用微弱的声音招呼了她一句:“三姐过来吧,妹妹有话想跟姐姐说。”
  西晏轻轻的坐在她床前,张口向安慰她,却不知从何说起。
  “三姐,西曦这才发觉,其实几位皇姐都比我幸运,大姐当年为了逃避嫁到附属国的命运,和一个禁军侍卫私奔了,别人都说她傻,可后来二姐说,二驸马有一次跟着圣驾东巡,在一个小镇里看到一个酷似大姐的妇人,她已经有了第三个孩子了。二姐听从了父皇的安排,嫁了常大人的儿子,原本是极不满意,谁知峰回路转,二驸马竟是如此这般的情种……”西曦撑了撑身子,已经双目微微含露,“三姐从前嫁了中意的男人,后来虽然遭逢变故,可现在的三驸马是顔贵妃家的侄儿,顔家圣眷正隆,前途无可限量。顔子昭也是一表人才,对姐姐关怀有加……可偏偏我就要到北岳那种荒蛮之地,空守着太子妃的名号……”
  西晏无奈的从四公主宫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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