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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织田信长-第8章

小说: 织田信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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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他们只出现少数人,但一定有很多人埋伏着。不要出去,赶快关闭城门。”
  这八位恶童有如修罗八荒,他们不知疲惫地奔走于河川原野。因此虽只有八骑人马,却让人以为有两三百骑之多!
  “好了!到此为止。”
  风势愈来愈强,信长故意在四处布置枪支,仿佛经过一番苦战似的。他将大家集合在小丘下。
  “吉法师公子,此地弓箭可及,依然危险。”
  信长面带笑容地点了点头。
  “虽然箭会射过来,但是你们不要怕,先在这里歇会儿。”
  “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休息呢?”
  “将来自然会明白,现在有人正从城垛上窥探,这就是作战。”
  这时天色已暗,即使对方知道这里集合的人数,也看不清他们的脸。
  这是信长经过充分计划以后的行动,现在他们即将结束这场战争。
  “清洲这个城算是攻陷了,我们也可以回去了。”
  说着,他又挥着马鞭跑了出去,然而那些恶童,却没有人了解他说那句话的意思。
  (但是在这座城里的浓姬,竟然能洞悉我的心。)
  他已经吃饱了,将筷子往前一扔,再次抬眼看着浓姬。
  “阿浓!”
  “是!我现在可以说了。”
  “我好困,把你的膝盖借我用一下。”
  “好!但是你还没有洗你喜欢的石风浴呢!我已经替你准备好了。”
  “不管了,反正把你的膝盖借我用一下。”
  说着,他已经躺了下来,从下面可以看到阿浓雪白的下巴。
  “好吧!你说吧!顺便帮我掏掏耳屎。你猜,我为什么要到清洲走一趟呢?”
  “如果我猜到,有什么奖赏?”
  “就这样吧!如果你猜中,今晚我就陪你睡!”
  听到这个回答,公主满脸通红。
  “八个人放火,绕着城跑,并且把枪丢在那边,这是殿下你的意思吧?”
  “不错!”
  “由此可知,该城的坂井大膳,实非明智之人。”
  “嗯……再往里面掏吧!”
  “好!”
  公主利用发夹的尾端,往公子漂亮耳朵的深处掏。
  “他们之所以把斯波氏的武卫交给清洲的彦五郎看护,是证明坂井大膳怀有野心,想灭掉这个当家的。”
  “哼!”
  “如果对外界宣称是奉旧主斯波氏之命去###织田信秀,对社会有所交代,然后再设法杀害武卫。如此一来,由于彦五郎是织田的本家,将可以大摇大摆地当上尾张的太守。”
  “……”
  “然而由于武卫公也早已识破坂井的阴谋,因此两人之间彼此猜忌。但是阿浓的殿下早已看穿这一点,是不是?”
  “唔……”
  “我的猜测###不离十,明天在清洲城必定会引起一场骚动。因为在城堡内外目睹当时情形的人必定会说,攻城的军兵人数不多,何以会用这样少的军兵来攻打?经过这些无知者的推测之后,结论是坂井大膳和武卫之间事先必定有密约,原先的计划必是要武卫先生做内应,里应外合来###彦五郎,否则不可能只率领如此少的军队前来攻打。请问殿下,我说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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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风之音(3)
信长这时却已经进入梦乡了。
  “唉!”浓姬叹了一口气,张大清澈的眼睛说,“殿下,如果你还认为我是蝮派来的间谍,那么你一定不会面朝着我睡。”
  浓姬在他的耳边嗫嚅着。她抬头四处望望,这一回,她连脖子都泛红了。
  这正是柿子成熟的时候。
  信长现在已经完全相信浓姬了,否则他不会将脸朝向公主而睡。
  侍女们整理膳后去了,浓姬趁此机会将嘴唇贴近信长白皙的额头。
   。。

愤怒的烧香(1)
三月二日,尾张的枭雄——四十二岁的织田信秀因脑溢血而死在十七岁的爱妾怀中。
  葬礼在三月七日举行,地点在龟岳山万松寺。
  该寺是信秀在十年前的天文九年(一五四零年)所建立,设有曹洞禅,开山祖师是大云禅师。
  这位大云禅师是信秀的叔父。
  今天的万松寺,上上下下共有三百六十位和尚。在大云禅师的领导下,大家面向佛像诵经。
  近四百位和尚的诵经声,把寺院烘托得更加庄严。
  四十二岁即结束生命的织田备后守信秀,牌位上的法名是万松院桃岩道见居士。在此巨大牌位的旁边,有本堂的人,在外面则有家中武士,排列到走廊之外。庭院里挤满了男女百姓。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遗族席上那些悲伤的女人。
  上座坐的是信秀的正室土田夫人,其旁坐着极为抢眼的浓姬,其次是信秀的三个偏房,之后是孩子们依顺序而坐。最后当然是最年轻的岩室,她悲恸欲绝地坐在那里。
  除了浓姬之外,其余的夫人们,包括十七岁的岩室,都削落了黑发,眼睛哭得又红又肿。
  其间,那些五六岁的小公主们,却不知悲痛地玩着游戏,更令人感到伤痛。
  其中也包括市姬(即后来淀君之母),她长得端庄美丽,对于大人看她们的眼神,她感到十分难过。
  男子席这方面,以勘十郎信行为首,其次是小妾所生的今年二十五岁的哥哥三郎五郎信广、十四岁的信包、十三岁的喜藏、十二岁的彦七郎、半九郎、十郎丸、源五郎,最后则是刚满两岁的岩室之子又十郎。
  然而应居上座的总领信长,却还没有出现。葬仪的主持者平手政秀,不时挺直背脊翘首望向入口处。
  “平手公,怎么还不见殿下前来呢?”林佐渡不时在政秀耳边轻语着。
  “真是个怪人,已是总领身份的人,竟然不来参加告别式,到底在做什么,至今不见人影。”
  “诵经快结束了,接下来就要烧香了。”
  “我知道,他一定快来了。”
  “假如他再不来,那么就要由勘十郎烧香了,主公的葬礼可不能延迟,一切都要按时行事,否则会贻笑大方。”
  “他快来了,一定快到了。”
  政秀频频向大家低头道歉。终于诵经结束了,这时有位和尚向政秀与林佐渡示意:“请烧香。”
  林佐渡守手持烧香顺序的名册,心想:如果就依此顺序来烧香,将会造成混乱的局面。
  “请烧香。”和尚再一次暗示。这时平手政秀揪着林佐渡的裤子。
  “第一位应该是吉法师公子,但是他没来,所以我只好请勘十郎先出来烧香。”
  “啊……你再等一下,他一定会来的。”
  政秀拼命地解释着。就在此刻,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惊呼。
  “啊!一定是他来了,一定是新上任的总领来了。”
  “新总领来了。”
  “啊!既然来了,就快点请他到这里来。”
  说着,政秀转过身来,顿时他脸色大变。怎么会这样?明明叫他要注意服装,而且也已经与浓姬事先协商好了,但他还是一身平常的装扮出现。
  他的头发依然往上系着,胸口敞开,腰间绑了许多带子,周围还是吊着不少袋子,手中拿着那把四尺大刀,大模大样地走了进来。
  不仅是政秀,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惊叫出声。
  信长的怪异装扮,着实让大家都吓了一跳。政秀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而他身边的林佐渡也再度坐了下来。
  “殿下大概发疯了。”
  林佐渡激动地说。
  “喂!政秀公。”
  他的意思当然不用说也明白,他在责问信长为何这身打扮来参加丧礼。
  政秀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了解信长的脾气。然而,一生只有一次的父丧,他居然还能拉拉杂杂地绑上这么多东西前来参加,到底他在想什么呢?而且手中还拿一把四尺大刀,腰间还绑着一把二尺四寸半的刀子,刀柄下垂着带子。
  “走开!”信长叱喝着。
  除了那三百六十名和尚之外,其余众人全无例外地注视着信长。信长的出场,使得这葬仪场的焦点全部转移到他身上。
  在这里再也见不到信秀了,只有信行与其他的兄弟,以及那些可怜的未亡人。然而“名演员”信长一人的登场,就使得现场近两千名大众顿时仿佛消失了一般。
  信长睨视了众人一下,然后逐步走向佛前。由于林佐渡摆出一张苦脸,因此信长首先对他说:
  “佐渡!”
  “是!”
  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任谁被叫到,也必定会如此回答。
  “权六,这是一桩大典。”
  “是!”
  “你得谨慎点。”
  柴田胜家在这种情况下,毫无余力做其他判断,只有回答“是!是!”,答完之后,他知道自己完了,于是猛咬着嘴唇。接着,信长傲视犬山城的信清。
  信清表情僵硬,肩膀微微颤抖。前面两人已经被他完全地制伏了,这个大无赖终于又争回一口气。
  信长眼神锐利,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上一回可是辛苦你了。”他话中带着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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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烧香(2)
“这……”
  信清满脸通红,无言以对。
  信长并不在乎他们的反应,谁都不敢提及“那把大刀”。他也就拿着那把大刀慢慢地走近佛前的香炉。
  每个人都全神贯注地看着信长。
  信长用左手挽着大刀,注视着父亲的牌位。
  大叔父大云禅师在白木的牌位上所写的“万松院桃岩道见居士”,不正表示人一生的光辉极其短暂吗?
  信长看着看着,然后来到香盒前。心想,该不该取香呢?他的手在经过一个大摆动之后,竟然将香抛到牌位前。
  在场的人感到一阵窒息,怎么会有这种粗暴的烧香举动呢?这简直不是在烧香,而是将香投往牌位。就在大家一阵喧哗后——
  “啊!”
  信长大叫一声,将四尺大刀移到右手,大刀舞开。
  由于他的气势十分雄伟,使得曾经一度喧闹的大众再次屏息注目。与此同时,信长已经背向佛前。
  在场人士都被他的举动所惊吓,全无声息。由于这位奇怪丧主的出现,使得原本平常的丧礼气氛,显得格外紧张。
  就在这种气氛下,他扬起朝天发辫,傲然地朝来时的路走去,消失在本殿之外。
  然而,没有人会想到在举行丧礼的这段期间,他率领少年队防守着那三座城。
  “接下来是勘十郎信行。”
  林佐渡由于受到惊吓,改由五味新藏念烧香者的名字。但这让人们产生一种错觉,以为这场烧香仪式已告结束。
  

蝮的陷阱(1)
信长在烧香时的举止,使得家中废除信长而拥护堪十郎信行的气氛越来越浓厚了。尽管信长依靠自己的才智,初步稳定了家中的局势,但八个月后的平手政秀之死,却使信长陷入空前的孤立无援境地。
  平手政秀是为了谏正信长着奇装异服、以箸系发等行为而切腹自尽。他用自己的死,唤醒了信长的灵智,激发了信长的雄心,也把信长真正推到了预定的轨道上。
  平手政秀的死,是令美浓的蝮——斋藤山城入道道三非常惊讶的一件事。
  道三在稻叶山千叠台的房子里,让侍女按摩他的腰。他的妻子明智夫人站在他面前。他以一贯耻笑人的方式说着话。
  “女人真是没用的东西!”
  “啊?你在说什么?”
  “是啊,我在说女人啊!只要让男人抱过一次之后,就会把这男人当做是日本第一的男人。在尚未被抱之前,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而且说的话还理直气壮呢!”
  “啊!你是在取笑我吗?”
  “不是,我说的是女人。虽然你也是女人,但你已是老太婆,没有什么关系了。我说的是浓姬啊!”
  “你说的是嫁到尾张的女儿啊……她怎么了?”
  “尾张的那个大无赖,她非常爱他。”
  “哈哈哈!原来是说这件事,”做母亲的明智夫人笑了起来,“是啊,他们两人相处得很好,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不是吗?”
  “愚蠢!愚蠢!”道三接连着说,“平手政秀对这个脑袋空空的大笨蛋,已不抱任何希望了。然而你所生的女儿却不这么想呢!”
  “哦!你说我所生的女儿,难道就不是你的女儿吗?”
  “唉,我刚开始还认为浓姬应该是个聪明、伶俐的女孩,然而她最近给我的信中提到信长,都说他必会成大器,将来会成为日本的第一大将。你看,你看,她是不是爱他爱疯了呢?”
  “那么,你的意思是说,浓姬的眼光不正确了?”
  “我怎么知道。但日本第一,这怎么可能呢?好吧!我今年不再赏花了,用赏花的时间打打仗吧!这样我肩膀酸痛的毛病或许会好一点。”
  夫人吓了一跳,正要伸出去拿茶杯的手停了下来,她看了看自己的丈夫。
  “啊!你要攻打尾张吗?”
  “不知道。我特意将女儿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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