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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魔手探花-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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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佐云道:“看这阵仗,使小弟感慨无限。”
  他取出一个长方形檀香木盒子,姓朱的打开看了一会儿,立显喜色,道:“在下说过,只看丁老弟一眼,就知道你是一位豪客。”
  丁佐云道:“守信而已。”
  四下打量,又不见了乔玲,但他已有打算,往人缝中一钻,迳奔一角上的账房。
  生死关头,难道他会抢劫不成?这是难以令人相信的。
  账房高柜抬有三名大汉守护,由于火爆场面已开始上屋中的赌局都已停了下来,而且有很多人溜走,屋中就有点乱,这一乱自然对丁佐云有利。
  而丁佐云刚刚和姓朱的交谈,也特别把声音放大,故意让所有的人都听到,造成混乱的局面。
  此刻,丁佐云已到了账房的柜台边,这柜台上整整齐齐排了好高的大元宝,当然是银元宝,金子在柜台之内。
  由于每天要运走两次,所以干脆不搬进去,反正也没有人敢动它。
  丁佐云伸臂一扫,百十个大元宝向人群中飞散出去,口中大叫道:“这都是你们的血汗钱,不拿白不拿,捡啊……”
  这一手的确有带头作用,有些人把一生积蓄或血汗钱输在这儿,而且抽头极高,于是有些人不免黄金铺地,老少折腰了。
  这一手不谓不绝,但这儿的总管马查却不是泛泛之辈,偌大赌扬由他掌理,要真正有两套才行,只听他暴喝一声,道:“大家听着,谁敢动一分一毫的银子,绝对出不了龙虎的门,立刻送官法办!”
  在赌场拾银子,赌场主人如何送官?这不过是吓唬乡巴佬而已,但这一手也有效,捡银子的人立刻又直起腰来。
  是啊,就算捡到手,出不了门又有啥用?
  但丁佐云一看此计不成,故做向相反方向疾窜,很多打手都亮出了兵刀和暗器,却因屋中大乱而不敢出手,只是丁佐云要冲出去却也不易。
  丁佐云四面一瞧,那姓朱的早已趁乱溜走不见了,倒是那位朱婉儿姑娘却在杂乱的人群中睁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望着丁佐云在此大展身手。
  丁佐云佯做往外冲,杀手们往门口涌。
  丁佐云忽然掉头贴上了总管马查,一只手五指如鹰爪,抓向他的肩头!
  马查沉肩一闪,竟能从他爪下脱出,丁佐云眼睛一亮,道:“咦?想不到竟是位高手!”
  呼地涌上七、八名高手,竟然个都如马查一般滑溜,一般强悍,缠斗良久。
  丁佐云不愿与他们继续纠缠,蓦地纵身扑向朱婉儿,一掌抓向她的肩头。
  朱婉儿惊慌失措,紧急闪避,大叫道:“抓不得,抓不得!”
  丁佐云哪能容她逃脱?掌势一变,左手摸右手,快如闪电!
  他号称“魔手”,这一抓就捉住了她的左肩,蓦地掌心一麻,似被虫子叮了一口!
  他心知有异?这女子一定是在衣衫之下藏有毒针之类的东西,心电疾转,巨掌一伸,反手又住了她的咽喉!
  任何女子衣衫再密,脖子以上总是赤裸的,不可能再藏有毒针。
  这一下朱婉儿吓得呆住了。
  马查与众打手也都不敢稍动。
  丁佐云厉声道:“对不起上位朱姑娘可得送我出去!”
  突听账房内有人大喊道:“不得了,这小子乘火打劫,把柜台里五万多两银票搜走啦!”
  马查大怒!道:“姓丁的,留下银票,放你走路!”
  丁佐云知道只有黑水仙乔玲会干这种事,抬头一看,那女人果然早已溜得不见踪影。
  马查与众人团团围上。
  丁佐云怒道:“我丁佐云岂是做这种事的人?”
  朱婉儿虽然被他掐住脖子,竟也开口为他辩护,道:“不错,这家伙刚才一直在与你们打斗,哪来时间到柜台去?”
  正说间,突问柜台那边又是一阵大乱,有人惊叫:“贼,捉贼!”
  接着“砰”然大响,窗棂被撞碎,一条人影穿窗而出,逃之夭夭。
  众打手呼喝一声,纷纷追去。
  马查一怔间,丁佐云也挟持着朱婉儿夺门而出。
  这个姓朱的一定是他们甚么重要人物!他的女儿被挟持,那可比损失银子严重的多,马查一声令下,大批打手全都追来!
  □□    □□    □□    □□马查与大批打手呼喝追赶!
  丁佐云拖着朱婉儿奔跑,却嫌累赘,干脆将她拦腰抱起,放开脚步全力奔跑。
  后面的马查与打手们却不肯放弃,脚步声呼喝声不时传来。
  丁佐云竟然跑得有些气喘,而那个朱婉儿被他抱在怀中,非但没有抗拒挣扎,反而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一个脑袋全都拱进了他的胸膛,娇声道:“要是你能抱着我这样跑一辈子,那该多好?”
  丁佐云不可能抱她跑一辈子,事实上他已经气喘如牛,两脚发软了,他心中暗惊。
  朱婉儿的一张脸几乎要贴到脸上来,使他耳边吐气如兰,道:“你这么累,何不把我放下?”
  丁佐云不能把她放下,他中了这丫头的毒,后面追兵正紧,他没有把握打得赢,再说他还需要她的解药……
  朱婉儿突然贴在他耳边道:“前面左边巷子!”
  丁佐云一怔!心想我有你这个人质,有甚么好怕的?果然一转身进了左边巷子。
  只听后面追兵大叫道:“快,快,他溜进巷子去啦!”
  丁佐云才跑几步,朱婉儿又道:“从这矮墙跳上那高墙!”
  情急之下,果然依言以矮墙垫脚,抱着她一跃上了高墙,只听她又道:“越过那屋子,从后面下去……”
  丁佐云依言从后面跳了下去,谁知脚下一软,几乎栽倒……
  侧耳一听,果然将那些追兵摆脱了,这才将她放下,却捉住她的手腕,咬牙道:“解药呢?”
  朱婉儿叹道:“你总不能在这里调息疗毒吧?”
  丁佐云一呆!
  她已拉起他的手,道:“跟我来……”
  这里是人家的后院,种了许多好看的花,前面有一座小轩,她拉着丁佐云推开侧门,唤了一声:“谢小莲,小莲妹子!”
  楼上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道:“是婉儿姊姊么,你就别客气,上来吧。”
  朱婉儿迟疑着道:“可是……”
  楼梯口伸出一个头来,这是一名美丽少女,笑道:“原来还有客人?”
  砰砰砰砰地下了楼,却惊道:“哎呀,他怎么啦?是不是病了?”
  朱婉儿道:“不是生病,是中毒,想借你这地方……”
  谢小莲道:“行,行,快扶他上楼去,我的房间借你。”
  朱婉儿道:“这……”
  谢小莲道:“看你们这样子,大约是闯了甚么祸?也许会有人来追查,我可以在这里替着她挡驾!”
  她已不由分说,架起丁佐云一边的膀子,道:“来,我帮你把他扶上去。”
  □□    □□    □□    □□这里是座精致的阁楼,两个女人将他搀扶进了一间精致的香闺,罗帐锦褥牙床,绛红翠绿,脂粉檀香扑鼻而来。
  二女将他扶到床上躺下,谢小莲道:“我爹藏得有上好解毒药。”
  朱婉儿道:“不用,他中了我的毒,我有独门解药。”
  谢小莲道:“那好,我去倒水。”
  桌上就有茶壶,她去倒了一杯,递给朱婉儿,看着她喂丁佐云服药,这才注意到他竟是个不顶漂亮,却十分吸引人的美男子,竟忍不住地一阵心中悸动……
  看见朱婉儿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望这个男人,心中不觉黯然,悄悄起身,道:“你在这里照顾着吧,我在楼下,有事叫我一声就行。”
  朱婉儿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已经悄悄退出了房间,悄悄顺手带上房门。
  她只是忘情地望着这个男人“魔手探花”丁佐云,她早就听说过这个传奇似的人物,梦境里暗暗地将他描绘塑造过千百遍。
  真到今天才见到面,本只是偷偷随着父亲来到赌场,本只是要偷偷混在人群中瞧瞧这个传奇人物,谁知阴错阳差,他就抓向自己,中了毒,反而落到自己手中。
  现在可以仔细打量他,居然真的十足是她心目中的样子,就好像认识了他十年百年。
  这代表甚么?是宿缘么?还是自己一厢情愿?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正要站起身来,他却突然一把捉住了她,道:“你别走……”
  刚才被他抱在怀中一路狂奔,心中就已小鹿乱撞,现在被他握着手腕上然莫名其妙地有触电的感觉……
  只听丁佐云道:“坐下。”
  朱婉儿本来就连一步也走不动,果然就乖乖地在床沿坐下。
  丁佐云道:“我到底中了甚么毒?”
  朱婉儿叹道:“是一种会要人命的剧毒。”
  丁佐云又道:“是涂在你的肩头,你穿着防护衣?”
  朱婉儿道:“是一件雪擢皮胄。”
  丁佐云又道:“可以让我见识一下么?”
  朱婉儿犹豫了一下,终于解开衣衫,露出一件银白亮丽的软甲,有极细的毫毛,她道:“这是异种雪权,这毫毛平时摸来柔软绵细,一遇内力攻击,就刚如细针。”
  丁佐云伸手抚摸着,道:“你就这样穿着,从不脱下来么?”
  朱婉儿道:“当然也会脱的……”
  丁佐云的手已开始在解她的带子,道:“现在可以脱了么?”
  她没有反对,他就真的把她脱了,露出一抹腥红肚兜。
  朱婉儿羞不可抑,他只伸手一拉,就将她拉得伏入怀中。
  他低头找到她的樱唇,热情地吻了下去……
  她如遭电殛,几乎要晕了过去。
  这是她的初吻,如愿以偿地献给了自己的梦中人,却仍是禁不住地惊慌,颤栗,发抖……
  丁佐云号称“魔手探花”,一双手最能令女子着魔,此刻他已决心要一探这朵娇媚的花。
  他的魔手到处,衣衫尽除,一具完美无瑕,洁白如玉的胴体就已呈现在眼前。
  纤腰丰臀,一双饱满高耸的玉峰,两粒艳红的葡萄。
  他贪婪地低头下去,吻吮起来……
  不多久就气息咻咻了,伏在她的耳边,吸入的都是她那浓浓郁郁的少女特有的芬芳气息……
  她不由自主地挣扎扭动,从鼻孔中嗯哼着:“不要,不要……”
  但是她的一双玉臂却将他紧紧箍住,像是深怕他半途而废,深怕他就此逃走。
  丁佐云绝对不会逃走,他在她身上抚摸着,那光滑如缎子似的皮肤,那有弹性的肌肉,尤其是那一对高挺如峰的酥胸,更是百玩不腻!
  她鼻孔中嗯哼着,娇躯扭动着,用身体最娇嫩,最敏感的部分去贴近,去摩擦……
  而那里也开始泛滥潮湿了……
  丁佐云知道时机成熟了,他自己也准备好了,不再浪费时间,举起他的长枪巨炮,一攻而入!
  以为是美好,却是撕裂的剧痛,她当然不敢哼出声来,她只能强自忍住。
  这种第一次被陌生客人穿堂入户的滋味并不好受,她从未想像过自己这又娇又嫩的鲜花,怎么可能挤入这样一个庞然巨物的?
  疼痛中完全不由自主地缠住,缩紧,夹住,哀求道:“不要……”
  疼痛中完全不由自主地分泌更多,更湿润……
  幸好他并不是不知道她的疼痛,他伏在她的娇躯上,温柔地抚摸,亲吻,絮语,道:“这是你的第一次?”
  朱婉儿缠住他,吹气如兰,道:“你好粗鲁,你把我弄破了……”
  丁佐云道:“女人的第一次总是这样的,等一下就会苦尽甘来,欲罢不能啦。”
  她仍在颤抖着,道:“不要……”
  丁佐云笑道:“有一对才子佳人结为夫妻,洞房之夜,人之大伦,才子钻进那温柔乡,销魂地,口中不忘念着诗句:‘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朱婉儿不由笑道:“迂腐!”
  丁佐云又道:“谁知佳人亦是满腹诗书,伸手握住丈夫的宝贝,她吟:‘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朱婉儿伸手摸了摸他的那条宝贝,再想想那两句诗,忍不住笑道:“引用得倒也恰当……”
  随即又道:“一定是你胡诌的。”
  丁佐云道:“只是为了缓和你紧张情绪。”
  他吻着她的樱唇,道:“现在还痛么?”
  她没有吭声,这种事,女孩儿家怎么好开口?
  幸而丁佐云常年“探花”,对这种事颇有经验,他并不急着躁动,只是深深地埋在她丰满又柔软的深处,享受着她那又紧又窄的包围。
  一个练武的女人,是不会在乎那一微不足道的小伤口的,她的疼痛很快的麻痹,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充实,满足与幸福。
  她她终于忍不住那里面的酥麻,紧紧抱住他,在他耳边轻语道:“你动一动好么?”
  丁佐云果然就开始动了,开始直上直下的动了,这不是甚么武功招式,既便她武功再高,也没有招架拦格,回旋闪躲的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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