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手探花-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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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田一不答反笑,道:“这小佛堂给你占着,真是糟蹋了……”
胡夫人道:“听这口气,你这东西既不是胎生也不是卵生的,如果不是湿生必是化生的了。”
金田一自然听不懂这话,因为这是佛家所谓六道轮回中最最低等的生物了。
他虽听不懂,却猜出必是骂他的话,道:“瞎女人,眼睛瞎了就该自行了断,何必抓着棺材板不放?”
胡夫人道:“因为我还不想死。”
金田一厉声道:“限你天亮以前搬出此院,这儿极幽静,最适合我练习飞升,听到了没有?”
胡夫人道:“没听到,因为我只听到狗吠声……”
此刻丁佐云却听出他那破锣嗓子发出的戛戛语音,蓦地想起一个人来,他自神龛后面走了出来。
金田一吓退了一步,却想到不该示弱,又强硬地站住,厉声道:“你是魔手探花丁佐云?”
丁佐云冷笑道:“我们不是打过照面么?”
金田一道:“我就猜测你没有死,因为我不相信你会在那情况下被烧死,除非你不是‘魔手探花’。”
丁佐云道:“这表示你很聪明。”
金田一道:“如你肯跟我去见胡大侠,我敢以人格担保你平安无事,而且,你几乎可以有求必应。”
丁佐云却冷静道:“我准备自卫!”
金田一道:“那好,因为你一直还没有尝过我的飞刀滋味。”
胡夫人却有些耽心,道:“云儿,你行吗?”
丁佐云道:“义母,我以为我行,当然,他也可能以为他才是胜利者。”
金田一并没有那么大的信心,所以他很快就飞刀出了手。
这有点取巧,三柄飞刀两前一后,前两柄取双肩,后面一柄似乎指向咽喉。
丁佐云绝对不敢大意,金田一的盛名应该不会只是虚名,而且自己重伤初愈,动作总是不如以前灵活。
他的身子一侧,使身子变窄了,左右肩的两柄飞刀呼啸着擦而过,但是后面那一柄突然呈螺旋形射到。
这种路子并不难估出它的方向,所以丁佐云微挫身子,做适度的转折。
但是,绝对没有想到,已经呼啸而过到了身后的两柄,由于是做弧形射来,所以到了丁佐云的背后,正好相撞,“锵”地一声,两柄飞刀的柄忽然裂开,各又射出两柄小飞刀。
这两柄小飞刀射出的方向自然是丁佐云的背心或后脑部位,这自是绝对出乎意料之外的。
丁佐云听到“锵”的一声时,心头一惊!立感脑后金风骤近,由于他自己也善使小飞刀,虽无这种花梢,却可以猜到两刀相撞的后果。
由于距离已经太近,他知道全身而退太难,只得全力施出“狐步”
身法,“唰”地一声,其中一柄自他的肩头划过,顿时衣破血出!
胡夫人侧头“听”其战果,脸上的表情很奇特……
在此同时,丁佐云紧接着又施出了“绕梁”身法,身子起在空中,回旋扭折中,两道银芒脱手而出,呼啸着向对手回敬过去。
金田一自然想不到他能闪过自己的“连环三刀”仅受轻伤,而这种攻击方法,迄今还没有失手过,眼见对手的飞刀射来,惊悸中几个闪电翻滚,堪堪闪过。
落地站稳,不禁例嘴狂笑,大笑道:“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话声未落,咧开的嘴还未来的及闭上,又是寒芒一闪而至,“噗嗤”一声,射入张开的口中,直贯入喉,力道之大,竟把金田一震退二大步,小刀刀尖自后颈上探出约半寸来。
“啊,呵……”金田一瞪着惊凛的眸子,似想说甚么,终于摇摇倒下。
小佛堂内有一会儿沉寂,在这一段短暂的过程中,胡夫人的表情变化万千,但现在,她忽然万分激动地道:“孩子,你受伤了吧?”
丁佐云道:“是的,义母,但不要紧……”
胡夫人道:“孩子,这畜生死于你的第三柄飞刀之下?”
丁佐云有点惊异,道:“是的,义母。”
若非内行,如说只因亡目人的听觉灵敏,这理由是绝对牵强的,他不由叹道:“义母,您老人家必是一位高手。”
胡夫人道:“这就过誉了,我只是略懂技击之道,但由于处在这种复杂的环境之中,不能不保持高度的警觉,所以对听风辨位以及暗器的风声等较常人的心得多些而已。”
丁佐云道:“主我母,胡文虎和您的情感势如冰炭吗?要不,为甚么他会允许您一人在此?为甚么不常来着您?”
胡夫人道:“不要提他了,云儿,把现场清理一下吧。”
丁佐云道:“是的,义母,我把他弄走,可不一定会回来了,有空我会来看你的。”
胡夫人点点头道:“你自己要多保重。”
□□ □□ □□ □□丁佐云走了不久,开碑手胡文虎就出现在小佛堂门口,道:“了凡,我好想你……”
胡夫人冷道:“了凡是我出家时的名字,我本名叫苗华芳!”
胡文虎一步跨了进来,道:“好吧……华芳,你知不知道,我想得你好苦!”
苗华芳道:“文虎,忍耐点吧,这戏正在紧要关头,不要弄砸了。”
胡文虎道:“可是这种假凤虚凰的夫妻,我实在过腻了。”
苗华芳道:“还不是为了我的病。”
胡文虎道:“华芳,我近来一直在想,你真的有病吗?”
苗华芳道:“文虎,如果连这件事你也不信,我就不免怀疑你对我的情感了,好在我为你娶了几个小妾。”
原配为丈夫讨小,这真是世所少见的,但是胡文虎却话锋一转,道:“华芳,一元和尚来找过我,你一定想不到吧?”
苗华芳先是一怔!又茫然道:“是想不到……他找你干甚么?”
胡文虎道:“还不是为了那东西?”
苗华芳道:“你是怎么应付的?”
胡文虎道:“我说我也在找,而且还叫他来找你,表示你我二人多年交恶,老死不相往来。”
苗华芳道:“可是他并未来找我。”
胡文虎想不通,道:“这怎么会呢?”
苗华芳道:“也许是因为他知道东西根本不在我的手中吧?”
□□ □□ □□ □□黎明前,丁佐云返回胡巧玉的小红楼上,他打量着熟睡的胡巧玉,是这么纯真,这么美丽,脸颊红得像苹果,长长的睫毛上竟然还有晶莹的泪痕。
他忍不住俯身去吻着。
她睁开眼,又惊又喜,道:“你……你是丁佐云?”她似乎以为见了鬼!
丁佐云笑道:“怎么?才一夜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胡巧玉道:“你……你不是被火烧死了?”
丁佐云又笑道:“是啊,不过我割舍不下你这个小美人,特别向阎王爷请假,回来看看你……”
她有点激动地伏在他怀中,将他抱得紧紧的,又用力捶着他的胸膛,道:“你走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害我哭了一整夜。”
不小心捶到他胸口伤处,丁佐云疼得颤抖了一下。
她又赶紧抱住他,吻着那刚刚愈合的伤口,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谁知又涌出了更多泪水,喃喃道:“阿弥陀佛,老天保佑……”
突地又抬头道:“烧死的不是你,那又是谁呢?”
丁佐云道:“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是本堡中的护院?”
胡巧玉道:“可是我爹清点了人数,并没有失踪的人呀?”
丁佐云拥住了她,亲吻着她的脸颊,吻干她咸咸的泪痕,吻着她的脖子、胸膛……
他的吻有魔力,他的手更有无限魔力,不但撩拨得她周身酥软,更在不知不觉中解除了她的全部武装,变成了一具完全赤裸的羔羊。
胡巧玉已经意乱情迷了,她脑中完全的一片空白,她只能跟着感觉走。
而这种种美妙的感觉是他引领着的,是他的手在她身上的各部位造成了各种不同的美妙感觉,使她有如乘坐着柔情的翅膀,滑翔在云端一样。
而最最美妙,最最难耐的感觉,却是来自那里……那里已经湿滑淋漓酥痒……
她昏乱地紧紧缠住了他,不自觉地将身子紧紧贴了上去,用那最最美妙,最最难耐的敏感的部份往他身上去摩擦,去扭动……
她找到了一处滚烫、粗壮、坚硬之物,令她心慌意乱,又惊又怕,她每一次都被这东西弄得死去活来,迷乱地退缩,却又忍不住用这敏感之处去接近,去摩擦,去顶撞……
在耽心害怕的矛盾中,她终于横下心肠,用力一顶,“噗”地一声,全根尽入!
蓦地刺痛,显然受伤,她张口要叫,又努力忍住。
是滚热、是胀痛、是酥麻、是酸痒,就像打翻了厨房里所有的调味料,酸甜苦辣咸,各式各样复杂而难以分辨的味道,难以分辨,也不容分辨,反正只有一个字:“爽!”
这还不够爽,她又开始依着自己的感觉,用自己的身子迎上去,用最敏感的部份去摩擦,去扭动,去套弄。
这样进进出出的摩擦,就造成了无比的刺激,固然是美妙极了,但却是最累人的,一不小心就脱了出来,慌忙又捉住那条巨龙,慌忙再请进去。
不多一会儿就汗流浃背了,慌乱中终于体会出深浅远近,终于像熟练的骑师,骑乘着匹昂扬的野马,极速地驰骋在一望无际的情欲原野之上。
她的武功高强,她的内力深厚,但是仍旧抵不住这种美妙的侵袭,她终于一阵头晕目眩,抽搐着从快乐的高峰跌了下来……
她只觉得一阵畅快淋漓的爆炸毁灭。
她从这匹狂奔的野马上跌了下来,几乎就昏迷过去。
魔手探花丁佐云仍旧深深地刺入,温柔地缠住,一面以他特有的“太极两仪心法”,享受着“浸泡”的乐趣,一面将脸埋入一她柔软的胸膛里,热情地亲吻吸吮着。
胡巧玉终于又回过神来,悠悠地吁了口气,道:“我刚才差一点死去。”
丁佐云吻着她的香唇,道:“我也差一点做了神仙。”
胡巧玉同意,道:“不错,我似乎飞翔在云端……”
丁佐云道:“这样叫甚么?是不是叫做‘欲死欲仙’?”
胡巧玉道:“不错,欲死欲仙。”
她现在又有精神了,道:“你这一夜都在甚么地方?”
丁佐云道:“绝对未离开此堡,而且曾藏身于一个小佛堂中,而且认了一位义母。”
胡巧玉一楞,道:“我娘会收你为义子?”
丁佐云道:“怎么,你以为不可能?”
胡巧玉并不出声,她有理由以为不可能,但却不便说出来,她匆匆下床,一面穿衣,道:“我要去问问。”
□□ □□ □□ □□胡巧玉有一把钥匙,可以自由地进入小佛堂内。
母女互视一眼,胡夫人就知道她的来意了。
胡巧玉道:“娘,您收了一个干儿子?”
苗华芳道:“你反对吗?”
胡巧玉道:“我当然并不反对,只不过我怀疑娘的动机。”
苗华芳道:“巧玉,娘倒是想知道你和他在一起的用意?可不要让一个男人以为我的女儿太单纯,很容易到手。”
胡巧玉道:“不会的,娘,正因为我知道娘认为他有用,我才救他的。”
苗华芳道:“你真是个好孩子。”
胡巧玉道:“娘,女儿有个要求,不管您是不是利用他,这个人心术不坏,请您无论如何不要伤害他。”
苗华芳很快地接口道:“不会的,我保证!”
母女二人各怀心事,这大宅中很少有两个人是一条心的。
苗华芳盯着她的眼睛,似乎想要看透她的内心,道:“巧玉,你对他动了感情?”
胡巧玉吓了一跳!急忙否认,道:“没有,娘。”
苗华芳道:“真的没有?”
胡巧玉积得否认到底,咬牙道:“真的没有!”
苗华芳紧逼着又道:“这么说来,你的婚事可以由娘做主了?”
胡巧玉只得道:“当然……”她心里不由惴惴不安,道:“只要不太离谱,当然由娘做主。”不知娘有没有看穿她心底秘密。
只听苗华芳叹了口气道:“你爹让我伤心,你大哥让我伤心,你可千万别再让我伤心才好。”
胡巧玉一惊,急忙道:“不会的,娘……”
苗华芳似乎不信任她这样的保证,低下头去拼命的念经。
胡巧玉又等了很久,觉得再待下去也无趣,只得悄悄离去。
那扇门才闭上,神龛后走出一个瘦削英姿挺拔的年轻黑衣人,向胡夫人兜头一揖,道:“关于这件事,全看夫人的了。”
苗华芳又道:“当然,叶玉坤,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
原来这年轻人竟是丁佐云结义三兄弟中的老三叶玉坤,恭声道:“是,我都听到了。”
苗华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