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夫策,袖手今生-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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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爷,十爷,你们不会想让我输吧?”贾仙故作让自己轻松,眼底却闪过一抹感动,这两个人真的想为她承担起所有的责任,看来在古代她也是有人在意的。
她有个视她如宝的大哥,还有这两个不知把她放在什么地方的皇子,比起现代,现在的她似乎幸福多了。
樊伏邑眼底担忧闪过,然后以两人才听见的声音说道:“都这时候了还提这些干嘛?你逞什么强啊?”
早在她提出打赌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们一定赢定了,因为粮草既然已丢,哪有那么容易追回?
可是那些话在外面她说说也就算了,回到宫里她怎么还敢胡言乱语?她就不怕父皇一个怒火将她砍头吗?
“伏邑,你们在嘀咕什么?”皇帝犀利的瞳眸微微眯起,一双有神的目光打量在他们身上,似乎想要从他们身上看出点什么。
“父皇……”
“回皇上,臣媳在说粮草可追回!”贾仙声音淡然,淡漠冷静的黑眸闪烁着智慧,娇嫩白希的脸蛋微扬,吹弹可破的肌肤细致如瓷,柳眉画黛,目似秋水,睫毛如扇,淡然沉稳的姿态却有一种让人无法忽略的王者之风。
“哦~怎么说?”皇帝的兴趣被挑起了。
贾仙也是他派去的人,可是刚刚伏邑却一脸袒护的护着贾仙,如今贾仙却说粮草可追回,他们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不过不管卖的是什么药,这次让贾仙一同出门是对的,以往伏邑还视贾仙为眼中盯,这会却袒护着贾仙,看来伏邑的心态已经在改变了。
贾仙盈盈俯身,回道:“回皇上,其实早在队伍出发以前,九皇子已经命人暗地跟踪粮草去向,现已查到,粮草是被南禹当地县官贪污盗窃,人已经快马加鞭压回,算算时间,现在应该已经到了,皇上一审便知。”
“九哥?”樊伏郢讶异的看着樊伏邑,眼里满是疑惑。
不是吧?九哥竟然还有这一手?而他竟然一点风也没漏给他,搞得他还以为粮草真的丢了,谁知道九哥才是胸有成足的一个。
相对于樊伏郢的疑惑,樊伏邑也震惊不小,他什么时候派人暗中跟踪了?而且贾仙说什么?粮草的事情已经查明真相?
难怪她会说自己一定会赢,原来她是就有第二手计划,可是她却骗得他们好惨,刚刚他还担心她被父皇责罚替她顶罪,谁知道她根本就不需要,而且还将所以的功劳让给他。
“父皇,其实……”
“其实九皇子费了好些苦心才查到歼佞,所以皇上,您有一个好儿臣。”贾仙打断了樊伏邑的解释,并示意他不要说。
樊伏邑张了张嘴,然而见贾仙瞳眸一眯,他只好又闭上了嘴巴,他不知道贾仙为何要那么做,可是她那么做应该也有自己的理由。
况且贾仙是女人,一个女人管理朝中大事,大臣们不一定会赞同,也许还会有反效果。
“嗯!伏邑成熟了!”皇帝欣慰的点着头,随即又道:“把人带上来吧!”
皇帝一声令下,不一会侍卫便把南禹的县令付英带上了朝堂,面对威严的皇帝,付英哆嗦抖擞,慌乱得冷汗淋漓:“罪臣伏英参见皇上,吾万岁万岁万万岁!”
“付英,你可知罪?”
“皇上,罪臣知罪,求皇上开恩啊!”付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下,害怕求饶。
“小小一个县令竟然监守自盗,弃受苦受难的灾民不顾,你罪大恶极,死有余辜,来人啊!将他拉下去斩了。”皇帝冷言冰语,浑身散发着天威天颜,威仪万千。
“皇上,饶命啊!罪臣知错了,皇上饶命啊!”
皇帝冷冷看着他被拉下往殿外,神情无一丝心软。付英见状,知道自己是没救了,但到了最后的关心,他只好放好一博:“皇上,臣虽罪有应得,可是罪臣也是无辜的受害者啊!”
付英说着挣扎侍卫的扣压,猛然跪到了地下:“皇上,罪臣并不是主谋,罪臣只是被人逼迫的受害者,罪臣要将功赎罪,求皇上开恩。”
“你说你是受害者?何以见得?”
“皇上,罪臣只是替门千总宁严办事,所以暗地盗劫的粮草都由宁严运走,皇上,罪臣知道的都说了,求皇上开恩啊!”付英说着又是磕头求饶,惟恐自己小命不保。
“来人啊!传宁严!”
时间悄然飞逝,皇帝派去传话的人也在悄然中回来了,然而宁严却没有传来,侍卫只是带着一堆麻袋与一封遗书:“皇上,臣等到达千总府的时候宁严已经畏罪自杀,臣找到这些麻袋,还有一封遗书,请皇上过目。”
徊喜赶紧将侍卫手中的遗书呈上,皇帝从头看到了尾,眉头紧皱不展,待他看完之后又看了看地下的麻袋。
这些麻袋都是装粮草用的,而且遗书上明言,宁严就是盗窃官粮的主谋,付英被抓,宁严自己事情败漏,所以畏罪自杀了。
“付英!”皇帝威严的一声,付英赶紧战战兢兢。
“朕念你坦诚交待,免你一死,但活罪难逃,即日起发配边疆贬为庶民,没有朕的御召,不得回城。”
粮草失盗一案在付英的交待下完结,早高兴的莫过于樊伏郢了。
“仙儿,你输了吧!还说什么你会把粮草追回呢!结果最后却是九哥把粮草追回,这算是你输吧?”毕竟她说的可是她能找回,但她没找回来啊!所以怎么算都是她输。
“我输?”贾仙柳眉一挑,红唇微微的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你要不要问问九哥,是不是我输了?”
她会输?真是笑话,她贾仙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所以她又怎么可能会输。
樊伏郢还没有问话,樊伏邑便自己开口了:“她赢了,我们输了!”
而且输得心服口服。
原以为粮草被劫,他们一定是赢家,可是没想到贾仙早就备有一手,她会跟他们打赌,其实只是她的一个陷阱吧!
“九哥,我们怎么会输啊?我们明明赢了啊!你派人暗地查出真相,并不是仙儿找出粮草,所以是我们赢了,不是她。”粮草明明是九哥寻回来的,怎么算他们输呢!
况且九哥是不是脑袋进水了?他不知道自己自认一句输是什么结果吗?认输,他们就得任劳任怨了,想他们堂堂皇子皇孙将来得让一个美人使唤,那感觉真不是一般的糟。
“粮草是她寻回来了,我从来没有派人暗地跟着队伍。”樊伏邑淡淡的丢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去。
他从来都没有做过那些事,虽然他还不知道贾仙的目的为何,但是不管如何,他们输了,因为贾仙的确凭自己的力量找出了粮草。
贾仙看了看一脸惊呆的樊伏郢跟着离去,独留下樊伏郢在原处,久久才回过神来。
看着远离的人影,樊伏郢喃喃嘀咕:“竟然是她寻回来了?我们都完蛋了!以后还不被她操死。”
贾仙聪明得成精,明明看起来是他们赢,谁知道最后赢的却是她,答应这样一个聪明的女人任劳任愿为‘奴’,他们的将来的目子难过了。
因为他可以预见,他们会被这个女人克得死死的,再无自由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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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谁也不欠谁
永乐宫,金碧辉煌的宫殿,恢弘威仪的凉亭,沿途经过,处处景色别致,假山高殿,清水环绕,花香扑鼻,杨林阴阴,道路弯曲延伸,道路的两旁还种满了各色各样的名花。
凉亭里,皇帝一袭金丝龙袍,手附背后,一双犀利的瞳眸淡然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身后,徊喜挥退了一干奴才,正想退出凉亭,给予皇帝一个清静的空间,因为这是皇帝一向的习惯,然而他才退开一步,皇帝却开口了。
“徊喜,你觉得老九这次做得如何?”
徊喜一愣,随后向前迈进一步,低着头恭敬回道:“皇上,比起前几次,九皇子这次想得长远,做得很好!”
“做得很好?”皇帝轻声一叹,摇了摇头,然后回过头来:“是很好,只是可惜那个人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怎么会?刚刚贾美人不是说九皇子派人暗地追踪,所以才查出南禹歼佞吗?”而且当时皇上不也点头赞同贾美人说九皇子是好儿臣?
怎么转眼间皇上却告诉他另有其人吗?
“徊喜啊!九老若是功臣,他怎么会将所有的罪名承担?很明显的,他根本不知道有那回事,贾美人会那么说,大概只是不想暴露在人前罢了,至于老九为何没有反驳……”皇帝说着话断了音,心中又是一叹。
老九没有反驳,也许是想独揽功劳,可是老九会如此吗?如果是,这个皇儿真有资格继承他的皇位吗?
徊喜想了想,觉得皇帝的话似乎很有道理,可是樊伏邑毕竟是皇子,徊喜只能低着头,不敢多语。
夜幕静静的来临,清凉如水,墨般的夜色如天空中的静寂,贾仙躺在床上,半梦半醒,突然,房门咯吱一声打开了,凭着特工杀手训练而来的本能,贾仙警觉的从床上弹起,犀利的瞳皮肤警惕的盯着门口。
借着昏暗的月色,待她看清楚门口那抹熟悉的身影才放下了心中的警惕。
贾仙掀开了被子,从床上坐到了床边,她一边穿着鞋子,一边淡然的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新婚之夜那天以后,樊伏邑就不曾到过她的房间,可是今天他却来了。
樊伏邑走进房间,缓缓的把烛火点然了才面向她,淡然的声音说道:“这是我的宫殿,我想上哪应该都不是问题。可是你却有问题不是吗?”
她身上有让人无解的问题,她让他迷茫了,今夜的他失眠了,所以他才想过来问清楚心里的疑问。
“你的问题也不是我的问题,九爷想知道什么,尽管问便是,但是请九爷下次记得敲门,这是我的私人空间,希望九爷不会再有下次。”贾仙淡漠轻语,一双乌黑如墨的双瞳,晶莹似水,眼睫毛又长又弯的翘起美丽的弧度,美眸转动,清澈的眼睛轻轻眨了眨,眼睛灵动的轻轻打转。
这里是樊伏邑的宫殿,她也知道他说的话并没有错,这里他想上哪就上哪,可是不管他是不是这里的主子,她得说声抱歉,她并不喜欢他的高人一等,所以他也别想拿他那套对她。
樊伏邑犀利的瞳眸微微一眯,声音低沉:“仙儿,你没听清楚我说的话吗?我是这座宫殿的主人,我想上哪就上哪不是吗?”
在这座宫殿里,他走到哪是哪,从来都没人敢跟他说一句不可以,可是贾仙不只要他口头上平等,现在还要管他走到哪吗?
“嗯!”贾仙点了点头,一副我很赞成人说的模样:“没错,你想上哪就上哪,不过九爷您也别忘了,你跟十爷输给了我,礼貌算是我的要求之一,所以九爷以后可要记得了,敲、门!”
她就知道这皇子病极重的男人不会那么容易妥协,不过还好,她还有杀手锏!他不同意也得同意,除非他想做小狗,如果是如此,那么她也不反对。
反正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皇帝与她有约在前,她的一切如常,既然如此,她不是非得呆在宫里,她宫外还有一座府邸呢!
贾仙的话,樊伏邑眉头皱得更深了,而且心中有种无奈的感觉,他这算不算被反客为主了?
明明他还是这座宫殿的主人,可是怎么转眼间他便悲哀的发现,他似乎已经做不了主了?因为以后,只要贾仙一句,你输给了我,那么他就得听她的,而他大概再也没有主宰权了。
“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贾仙说着扯了扯唇角,假假一笑便放平:“既然问题都解决了,九爷你就问吧!”
他什么时候答应了?
樊伏邑瞪了她一眼,却不再坚持,他只是淡淡的问道:“我只是想知道父皇为何会派你一同前往,而且你为何会说我是这次的主谋?”
事情明明是她查出来的,可是最后的功名却落在了他的身上。
说实在的,这些虚有的功名换作他人或者会欣喜的接受,可是他一点也不稀罕,他要的,是凭自己的真本领得到的,而不是别人‘送’来的。
“九爷,难道你还不明白吗?皇上既然能让你来问我,那么只表示一件事,我这里比你会转弯!”贾仙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子,然后又道:“至于为何将功劳都归功于你,这只是为了答谢你的袒护,虽然我并不需要你的解救,可是你毕竟为我相言开脱,所以我把功劳给你,如此一来,我们谁也不欠谁。”
一句谁也不欠谁,樊伏邑心猛然下沉,眼中闪过丝丝伤感,她果然是恨他的,他只是一时担心,为她袒护了几句话,可是她回给他的,却是谁也不欠谁。
看来她并不想跟他有所牵连,就算是一点点也不想。
昏暗的山洞,石碧上燃着几盏油灯,暗然的光芒映照在石碧里,为山洞照耀光明。
山洞唯一的座椅上,一个穿着黑色斗笠的男人稳坐其中,底下,一个黑衣人单膝下跪,低首拱拳:“主人,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南禹事败,为了不广牵受连,主人只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