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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情有独钟 作者:付少少(晋江2013.11.19完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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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起吉他,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可能觉得的确对不起她,打扰了她平静的生活。我默默的背了背吉他,不知道还要做什么,就走了。
走出一段,我再回头看看陈雅,她还是在那里,没有其他的动作。我叹了口气,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抽烟,回思陈雅的话。
其实我稍稍有点痞性的性格在家里是个异数,好歹付家也算是书香门第,能培养出我这样的性格也是很不容易。
我是在凌晨出生,所以老爷子给我取名:辰,族谱上我是“子”字辈,老爷子希望我会成为了不起的人物,付家能引以为豪,所以字:子豪。老爷子给我取名字的时候,我实在无力反对,只能接受,如果换做现在,我非得给自己想个更好的名字不可。
大哥一直是优异的,这得力于父母的着力培养,我上学的时候,老爷子已经开始拓展国外市场,整天到处飞,母亲则照顾着国内的产业,也无心管我。从小我就随心所欲,惹得大哥羡慕不已,初中时我做的许多事,老爷子都抽空破坏一下,我这才对老爷子有了反感,后来因为我上大学的事,跟老爷子闹的一发不可收拾。
老爷子的手段都凌厉的很,有许多事我不得不屈从,比如大学的专业、搬来张家。想着想着,就想远了,我也的确需要想点别的,才不再去思考陈雅的事。看了看表,已经快五点,放学了,我背着吉他去找自己的自行车。
旅行

回到张家,才发现怡欣姐跟张怡洮都还没回来,张阿姨也没在,问了一下帮佣才知道,张阿姨跟张叔叔一起旅游去了,怡欣姐跟张怡洮还没回来。我这才想到,明天就十月一号了,黄金周、法定节假日什么的,一整天都没去教室,一点放假的气氛都没有,对了,郑浩然的生日也是明天,还不知道怎么庆祝。
出了会儿神,我抱着吉他走到凉亭,对着湖先弹唱了一首许巍的《曾经的你》,接着是《蓝莲花》,下面几首歌都是许巍的。我最喜欢许巍的歌,不过唱起来有些难度,为了学他的歌,我练了半年的气才勉强能驾驭。后来唱的熟练后,觉得他的歌声里好像总是透着些无奈,就像周遭的事物一般。不过许巍的歌一旦学会,就欲罢不能。
愣了一会儿,我开始唱最喜欢的一首歌:《旅行》。很美的曲子,每次唱,都觉得心中洋溢着一些难以捕捉的东西:阵阵晚风吹动着松涛,吹响这风铃声如天籁,站在这城市的寂静处,让一切喧嚣走远。只有青山藏在白云间,蝴蝶自由穿行在清涧,看那晚霞盛开在天边,有一群向西归鸟
这次唱的有些悲切了,不该这样的,应该是有些欣慰的感觉才对。唱完后,我舒了口气,准备收起吉他,转过身,发现怡欣姐跟张怡洮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身后,我微笑:“从哪里开始听的?我可是要收钱的。”
两个人都没有笑,怡欣姐想了想才说:“能再唱一遍么?”我再微笑:“愿意为美女服务。”拨弄吉他,我再开始唱《旅行》。
唱到“只有青山藏在白云间”的时候,我宽慰的一笑,找到感觉了。怡欣姐拉着张怡洮在我对面坐下,两个人的脸上也被歌声带动的有些向往。
谁画出这天地又画下我和你,让我们的世界绚丽多彩,谁让我们哭泣又给我们惊喜,让我们就这样相爱相遇,总是要说再见相聚又分离,总是走在漫长的路上
这次唱完,我笑了,不是那些微笑,而是真的笑了。怡欣姐微微笑着望了我一眼,那个眼神是妩媚的?不,是有魅力的,是魅力四射的。我被电到了,竟然被一个女人电到了,稳了稳心神:“到吃饭的点儿了吧!”今天下午定力不足,情绪总是有波动。
张怡洮回过神来:“我们就是来叫你吃饭的。”我笑了笑,抱着吉他站起身,张怡洮又说:“没想到你唱歌唱的这么好。”我不客气的又笑了笑。
晚餐仍旧是丰盛的,为庆祝祖国诞辰,我提议喝点酒,怡欣姐从酒库里拿了两瓶汾酒,据说藏了三十多年了,不上头。怡欣姐给我倒了一杯,自己倒了一杯,没给张怡洮喝。
我拿起酒杯:“为庆祝我伟大祖国的诞辰,我们”
怡欣姐打断我:“没什么新意的祝酒词么?”
我笑了笑:“能跟两位美女共饮,寡人三生有幸,良宵难求,我等共饮一杯如何?”怡欣姐微笑着端起酒杯,我却突然想到陈雅,她说我太轻浮,可算是说道骨子里了。
喝了几杯酒,怡欣姐问我什么时候学的吉他,我叹了口气:“我的音乐路可真是充满坎坷,从小家里就逼着我学古典音乐,我告诉老爷子想学吉他的时候,被他一口否决了,后来只能偷偷在大哥的办公室练,我曾经买过一把琴,不过被老爷子当着我的面扔到了门外,这一把还是我借朋友的。”
怡欣姐看了看张怡洮:“你的遭遇倒是跟怡洮有些相似。”
我问:“怎么?”
怡欣姐没有回答,而是把话题转到了别处:“明天你们放假了,有什么安排?”
我到反问她:“叔叔跟阿姨不是去旅游了么?你们怎么没去?”
怡欣姐淡淡的说“没兴趣。”
张怡洮差点眼泪汪汪的:“我想去,可是就放了三天假,还有做不完的作业。”我笑了,高三了,老师怎么可能会让学生好过?
怡欣姐突然对我说:“那明天一起去吧。”
我一愣:“去哪里?”
怡欣姐看了我一会儿:“你不是跟郑浩然关系不错么?”说着话,她拿出一张请柬。
我看了一眼,是郑浩然生日宴会的邀请函:“这孙子,竟然没给我!”郑浩然的家族在京城也是望族,每次他过生日都有宴会,并不是说这小子是什么大人物,而是郑家有许多人需要答谢,也有许多人巴结郑家,而这些的背后总是要有个平台的吧。
怡欣姐脸上是隔岸观火的笑:“那你还去么?”
我想也没想:“当然要去!他若是不欢迎我,非揍死他丫的。”
宴会
昨天晚上跟怡欣姐喝多了,两瓶酒基本上都到了我的肚子里,说是不上头,醒来的时候还是浑身难受、耳鸣目眩的。
早饭也没吃,眼看到中午了也不想起床,正在我考虑是不是躺一整天的时候,郑浩然那小子打来电话,说晚上在酒店设宴,邀我去。
我哼哼了两声,对着听筒:“不去,连请函都没给我。”
郑浩然到发火了:“你还好意思说,昨天找了你一下午都没见人影。”他顿了顿又说:“下午五点开宴,我会关照酒店那边,你不用请函。”
这还像句人话,挂了电话,我继续赖床。快到正午的时候,怡欣姐来叫我吃饭,我变了变姿势:“不吃了,没胃口。”
怡欣姐推了推我:“多大的人了,还赖床!”说完还要掀我被子。
我无奈:“你怎么跟后妈似的,想多躺一会儿都不行。”
怡欣姐笑:“你还有理了是吧。”
我叹了口气:“得,你先去吧,我随后就到。”
怡欣姐抱着胳膊站在床前,没有走的意思,显然以为我是在敷衍她,我坐起身:“现在我要洗澡,您老若是有兴致参观,请先买门票。”
怡欣姐果然走了,没看错的话她竟然脸红了,哎,女人就是女人。
下午四点多,怡欣姐载着我跟张怡洮赴宴,张怡洮难得有出来放风的机会,兴致盎然,不住的说话,怡欣姐仍旧话不多,陪张怡洮聊天的重任就到了我身上。
一近酒店大门,一位美女迎上来,劈头盖脸的埋怨:“你怎么才来?!”我认识她,这个圈说大很大,说小也小,她是我大哥的同学,叫孙茜,我大哥是这样评价她的:看似是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内心却很强大。
以前跟她见过几面,我以为她是在跟我说话,刚要贫几句,身边的怡欣姐先开口:“是你来的太早了。”孙茜笑了笑,跟张怡洮打了声招呼,看我看了一会儿才说:“这不是付家老二么?”
我满脸的黑线:“请叫我付辰,或者子豪。”三位美女都笑了,是我想歪了还是她们不纯洁?有侍者领我们到宴会所在,那是三层的一个厅堂,除了装潢豪华了许多,跟一楼大厅没什么两样。
放眼望去,四九城里的政要来了不少,连许久不见的二叔也来了,早在二十多年前,爷爷就发下号令,我爸开始从商,二叔继续从政,直到现在,付家在政商两界都还吃得开,爷爷的决定总是英明的。
我跟二叔刚说了几句话,郑浩然现身,戴着笑脸,恭恭敬敬的跟长辈一一问好,我看了看手表,快开宴了,于是告辞二叔,跟怡欣姐他们坐到一起。
五点开宴,郑浩然的父亲说了几句感谢大家的话,西式菜肴如流水一般端上来。身边的三位美女说着他们的话题,我也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身边的人聊天,这种场合我有些厌烦,不过却是一定要应付的。
作为晚辈,要先去敬酒的,我先敬了郑浩然父母,然后是二叔,还有几个相熟的长辈。从新坐回位置上,怡欣姐对我说:“平时看你放荡不羁的,今天看来还挺有礼貌的。”我笑了,生长在这样的环境中,谁不是顶着几张不同的脸过日子,什么场合戴什么脸,这是常规了。
接着郑浩然来敬酒,怡欣姐也应付得当,先告了声罪,说张叔叔到澳洲有事不能赶来,她自己只能不自量力的代替张家云云。
七点多,酒也喝的差不多了,进来一支十几人的交响乐团,支起乐台,开始演奏。都是华尔茨的舞曲,周围人一对对步入舞池,老成一点的,都在小声的谈论,虽然着装、宴席都是西式的,但中国人有在酒桌上谈事情的习惯,他们的谈论看似平静,却有可能是酝酿一个大事件。
郑浩然也有了自由,跑过来跟我聊天,他叹息一声:“每年的生日都这么过,没意思。”显然有些意犹未尽。
我笑了笑:“一会儿宴会结束,咱俩找个地方再玩?”
郑浩然来了精神:“行啊!”他看了看周围又问:“你怎么不去跳舞?记得去年你可是差点把自己的腿跳断了。”
我摇了摇头,昨天喝多了,今天又喝了不少,怕闹笑话。
郑浩然看了看怡欣姐她们:“身边这么多美女,不跳支舞真浪费。”说完起身,很绅士的邀请孙茜共舞,孙茜欣然应邀。
看着两人在舞池翩翩起舞,我也眼馋了,就对怡欣姐说:“咱俩也去跳一支?”怡欣姐摇了摇头:“怕你踩我脚。”
这么不给面子!我起身,走到怡欣姐身边,鞠躬、伸手,很绅士的邀请。怡欣姐无奈,只好把手搭上来,乐队演奏的是Sinngedichte Waltz,节奏有序,循次渐进。
我看着怡欣姐,这还是前一阵那个“冰美人”么?双颊因酒后有一丝红晕,眼神清澈见底,有一丝笑意挂在脸上。怡欣姐是一个美人,我从未质疑过,但却没注意到,她美到这般地步。
我用力搂了搂怡欣姐的腰,让她贴到我身上,怡欣姐一愣,贴着我耳朵小声说:“你心里有事儿吧。”我一惊,关于陈雅的事,觉得自己已经隐藏的很好了,是的,我必须承认,陈雅的事让我有些难受,可是这些年来已经习惯了掩饰伤痛,别人不应该看出来。
舞曲结束,我逃跑似的回到座位上,一抬头,看到张怡洮跟刚回来的孙茜不怀好意的笑,我说:“打什么坏主意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要把我卖了。”
张怡洮凑到我身边小声说:“你跟我姐男才女貌,真像一对。”我头皮发麻,像是某个法官在宣告我的罪状一样,怡欣姐的确是美女,而且有内在,谁娶到她算是祖宗积德了,但我却一直对她不来电,可能是在这个圈里,见惯了这样的嘴脸的缘故。
怡欣姐这才回来坐下,有些气恼的问我:“踩你尾巴了?哪有把舞伴丢下不管的?”
我赔笑:“喝多了,喝多了。”
终于熬到宴会结束,我让怡欣姐跟张怡洮先回去,等郑浩然送走客人,我俩才一起出门。叫了辆出租车,在车上商量着去哪,郑浩然提议去酒吧,我也觉得还没喝够,就投了赞成票。
午夜,正是酒吧生活开始的时候,一进门,我脑浆子都差点被震出来。等了一会儿,才等到卡座,郑浩然问我喝什么,我贴着他耳朵大声说:“啤酒,再喝别的非死在这不可。”摇滚音乐太响,说话只能咬耳朵。
郑浩然还叫了两个陪酒的小姐,这是为我叫的,他就算来夜店也故作高深,依着沙发,眯着眼看周围,他曾经说很享受这般“众人皆醉我独醒,而我又不叫醒你”的感觉。
我心不在焉的跟两个小姐掷色子玩吹牛,总是我输,没一会儿一箱啤酒就见底了。也没心思去管时间,只想把自己灌醉,却总是不能醉。虽然不想承认,但昨天陈雅的态度的确伤到了我,她的话就像是烙铁一样,让我尝尽了灼热的苦楚,等疼完了,才发现她说的是实情,正如在我身上留下了烙印一般。
上厕所的时候,接到了怡欣姐的电话,说了几句话才知道,好像自己已经喝醉了,因为舌头都不受控制了,而且说完了就忘记说过什么。
回到卡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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