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的一妻多夫-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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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嬷嬷还在想着怎么说才能把责任降到最低,门房上便传来宫里太监带着太医上门给郡主问诊。原来昨儿郡主说身体不舒服推了那进宫的差,太后以为是真的不爽利,这不一早打发了太医来诊治,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几个嬷嬷吓的顿时手脚冰凉,等着那太监领着太医进来,个个面无人色,缩在一边支支吾吾。
只是这事是瞒的过去的吗?太监在问了几遍后,便从嬷嬷口中知道郡主失踪的事情。大惊,屁股都还没坐下,便带着太医急急的回了宫。
半时辰后,整京城的衙役都出动,挨家挨户的询问有没有见过一个十□岁的富家姑娘。
薛明科看着急匆匆从身边跑过的一队侍卫,眉头紧紧的皱了下,这是哪家出事了,怎么连宫中侍卫都出动了。抬脚走进国公府,问了下门房老爷有无出门后,直接去了上房。
上房里国公爷正和阮夫人正用完饭坐在那闲聊,听到通报说薛少爷来了,均一脸喜气的看着门口,等到薛明科一个人进来,两人都愣了下,国公爷开口:“你弟弟怎么没和你一起来,这一大早他又去哪鬼混了?”
阮夫人听到国公爷的话立马有些不高兴道:“哪有说自己儿子去鬼混的话,这青天白日的肖卫怎么就不能出去玩了,难不成像个老头守在家,便是正事了。”
国公爷瞪了眼阮夫人:“你就惯吧,我看你能惯他到几时,明明同个肚子出来,才差这么点时间,怎么就那么不长进。”说着,国公爷又是深深的叹了叹气。
阮夫人闻言瘪了下嘴角,才笑着抬眼看着立在屋中神色有些恍惚的薛明科:“明科你也别站着了,坐着吧,跟爹娘说说最近衙门的事情可多还顺利。”
薛明科缓缓的抬头看着上座的父母道:“爹娘,肖卫昨晚没在我那住。”
国公夫妇闻言均愣了下,阮夫人道:“他没住你那,那他住哪?昨晚出府难道不是去你那了吗?”
薛明科眼眸低垂,心里忽然有一丝不安,刚才在门外看到那些侍卫不会是和肖卫有关吧。正想着,丫鬟又来通报说白将军来找世子。
阮夫人和国公爷互视一眼,刚想开口让丫鬟去回了说世子不在,薛明科抢先道:“白将军在哪,我去见见他。”
阮夫人讶异了下张口:“哎……明科。”
“爹娘,我有事找白学斌,先告辞,改天再来陪爹娘。”
外院堂间里,白学斌有些焦急的坐在椅子上,眉宇间透着烦躁。
薛明科走到堂间外面站定了一会,脸色微沉的走了进去,出声清咳了下。
白学斌听到赶紧抬头:“阮肖卫你昨天……”话猛地打住,白学斌诧异的瞪大了双眼:“薛明科?你怎么会在这?”
薛明科嘴角淡淡的掀了掀:“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白学斌嗤笑了下:“昨天阮肖卫没去找你说什么话。”
“说了。”薛明科凝视着他,神情淡淡。
白学斌一脸奇怪:“那你没去找郡主?”
薛明科拧眉:“为什么要去找她。”
白学斌更为不解,出声:“薛明科,你是不是还不知道郡主她是……”
“我知道。”薛明科打断他的话“我知道她是佟月娘。”
白学斌眼猛地睁大,满脸的不敢置信:“知道你还……那天你和她共骑一匹马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已经知道了?”
薛明科点头,深呼吸了下道:“你找肖卫什么事情,他不在府里。”
说道这个白学斌的脸色又变了变,眉心涌上一丝疑虑:“既然你没去找郡主,那郡主为什么会失踪了?”
薛明科闻言似有些不信的问道:“你在说什么,郡主失踪?她怎么失踪了?”
白学斌脸色沉了下:“今天不管内城外城的人家均有侍卫进去查问,有无看到一个十□岁的富家姑娘,来我府里查问的是和我相熟侍卫统领。他和我透露其实是昨晚郡主在王府忽然失踪,我听到这消息还以为是你知道退婚,一不做二不休的掠走了郡主。”
薛明科身形微微的晃动了下,面色沉沉的让人看不清他心底的真实想法。
白学斌略带疑惑的看着他:“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薛明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只不过……肖卫昨晚从我那出去的时候是说去宁王府,而昨晚他一夜未归。”
白学斌听了立马接道:“你的意思是阮肖卫带走了郡主?”
薛明科再次摇头:“不会,如果灵烟是寻常身份还有可能,但是灵烟是郡主身份,肖卫就算再怎么胡来也不会做这种大逆不道,祸害族人的事情。”
“那你的意思是?”白学斌迟疑了下问道。
薛明科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不是郡主自愿离开,那么就是被贼人所迫离开。”
竹屋里,齐安易眼圈有些发黑,双腿有些虚浮的从门里走了出来。昨晚真所谓是天堂地狱两重天,一次次的攀上高峰,一次次的在短时间重新硬起,这感觉实在是……
小厮提着水从台阶上来,看到明显是纵、欲过度的少爷有些担心道:“少爷,你还好吧,要不要奴才去给你买些鹿鞭牛鞭的补补身?”
齐安易转头无声的看着他,在他那沉沉的目光下,小厮自觉的低下头提着水往厨房那去。
“等下。”齐安易开口。
小厮抬头道:“奴才在;少爷什么吩咐。”
“那位公子怎么样了?”齐安易指了指左面的那间房子问道。
小厮答:“那位公子昨晚半夜发热,我按时给喂了公子给的药,今早温度退去,这会还睡着呢。”
齐安易点了点头道:“你先于我烧些热水,等做完早饭,你往城里跑一趟替我抓些药回来。”
“是,少爷,奴才知道了。”小厮应声后提着水走进厨房,齐安易对着屋外的山光水色重重的深呼吸了下,虽然身有疲惫,不过心却是无比雀跃的。没想到月娘回来了,而且自己竟然还……想到这脸不由的红了红,转过身重新推门而入。
床榻上灵烟拥着被子睡的十分的香沉,裸在被外的肌肤上,那满是啃咬的痕迹显示着昨晚的疯狂。
齐安易坐到床边轻轻的伸手顺着她的发丝,拇指在她的脸上轻轻的磨蹭了下,换来灵烟一声轻声的呓语:“薛明科,我困。“原来以前在和薛明科同居的那几个月里,去上早朝前薛明科总爱在她累得昏睡的时候,这样碰碰她亲亲她,这相似的场景,让还迷糊的灵烟顺口的说了出来。
齐安易放在她脸上的手,微微的顿了下,而后慢慢的抽离,手指微微蜷缩的放在床榻上,看着她的脸神色黯然。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厮烧了热水做好了饭,齐安易简单的沐浴了下主仆两人吃了些饭后。小厮按着齐安易开的药拿着银子往城里去,齐安易则去看了看昏睡的阮肖卫后就去了书房,拿着书坐在床前,一字没看进去,脑海里回荡着的全是灵烟呓语薛明科的声音。
正说那小厮拿着银钱出了竹屋,走过几道小路便是那长青村,使了点银子雇了辆农家的牛车,坐在车上摇摇晃晃的进了城。一进城门就感受到了那有别于平时的紧张气氛,城内街上三三两两的衙役穿插着,过路行人稍微大一点的物件都得严查,还有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的,只要路过的没有不被拦住相看的。
“这是怎么回事啊?”下了牛车,小厮徒步走到临近的药店,站在药店门口见着这奇怪的景象,很是不解的嘟囔着。
“哎呀,客官抓药吗?”店内抓药的小二见着一脚在门里一脚在门外的小厮,赶紧走了过来招呼着。
小厮回转身点了点头把手中的纸往小二那一递:“抓药,按着这上面的抓。”
小二一声好咧的接过,拿到眼前一看默念了一遍道:“您这全是治疗刀伤所用,不知那人伤的如何,若太重还是请个大夫相看比较好,万一起个发热什么的,单单靠这药是没啥大作用的。”
小厮听了略带神气道:“请什么大夫,我家公子虽没行医,这些头痛脑热的他自有良方,你照着药方抓即可。”
小二闻言笑笑,走进药柜之内手脚麻利的取药上称,待包扎好时,小厮忍不住开口:“今儿这城里怎么如此多的衙役盘查,是不是城里出了什么事情?”
小二听了倒也不避讳道:“也不清楚。只知道这一早上城里衙役全出动,见人就文,见屋就寻,只说找一个十□岁的富家姑娘,也不知具体是谁长个啥模样。”
小厮闻言张了张嘴,转头看了看那还在四处巡逻的衙役咽咽口水道:“看来这姑娘来头不小的,能让全城衙役出动,还真是少见。”
“可不是,刚才还有几个客官在那开玩笑说这么大动静莫不是宫里丢了什么人。”小二一句无心的话,让小厮忽的变了变脸色,昨晚那个受伤的公子好似就叫那姑娘为郡主?这个郡主是皇家的郡主?还是名字是珺竹?
“客官……客官……”小二拿着药包捅了捅忽然发呆的小厮。
小厮回过神啊了一下:“什么?”
“你的药好了,一共一两五钱。”小二笑着。
小厮应了下从荷包里拿出钱递过去,也不等找那零碎的就急急的出了药店,哎哟我的天,要是在竹屋那姑娘真是郡主,而且还是这被大伙寻找的姑娘,那他家少爷昨晚的行径,那岂不是要判死罪,啊呀……想到这,小厮的腿肚子就打起了颤,心慌慌的连路都有些走不稳。
心中有怕面上就显怀出来,在城门口小厮被盘问的时候,那闪躲的样子立马被城门口的士兵扣押住。越扣押越害怕,没几下就把昨晚竹屋救了两人性命的事情说了出来,好歹还有点理智后面的事情没露一丝口风。
“快……快报给统领,有消息了有消息了。”一级递一级,正在守在衙门等消息的白学斌和薛明科也同一时间知道。
、第 132 章
虽然那事情小厮没落口风;可是当薛明科和白学斌率先走进屋里的时候,一瞧就啥都明白了。当场白学斌揪住齐安易的领子恶狠狠道:“你竟然敢碰郡主。”
齐安易被迫的仰着脖子冷静道:“她不是郡主,她是月娘。”
这话让薛明科和白学斌全愣了愣,薛明科转过身看着齐安易:“谁告诉你的?”
齐安易不慌不乱的开口:“世子说的,当时月娘中了药,而世子受了伤;他为了让我给月娘解药性,便告诉了我。”
白学斌忿忿的松掉揪领子的手;瞪着他:“我告诉你,别存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月娘现在是郡主她的身份不是你能高攀的。”
齐安易回视过去:“可是我碰了她的身子,我要负责的。”
白学斌冷哼:“你以为你有这个资格负责,皇家的女人不是普通女人;阿猫阿狗都来负责,你唯一能做的就是闭上嘴巴。”
薛明科从刚才问了一句后,就再也没有出声,坐在床边,手轻轻的抚摸着灵烟的脸,比起她被齐安易碰了,他更在意的是谁让她中了药。
五天后,李灵烟在太医的调理□子慢慢恢复了过来,期间李灵烟除了太后,谁来都不见。太后以为她是因为身子被玷污心情低落,殊不知灵烟是怕自己万一见到大皇子会情不自禁的泄露心里的愤恨,让人起了疑心。
不管怎样这个亏目前她是吃定了,想到这李灵烟心中更是不舒服。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了起来,太后在嬷嬷的搀扶下走了进来,看到灵烟坐在床上关心道:“怎么不躺着,身子还没大好。”
灵烟回以微笑:“身子躺乏了才想着坐起来,太后这几天为了我都没睡好,这会怎么不先去补补眠。”
太后坐在床边一脸内疚的拉着灵烟的手:“看到你身体恢复,哀家就是十天不睡觉也没事。”
灵烟闻言伸手反握住太后:“都是我不好,让太后操心了。”那天她被送回宫,对谁都说不记得发生什么事情,她怕她和阮肖卫说的有差入,最后反而露陷。
而阮肖卫除了对薛明科和白学斌说了实话,对其他的人一概只说是蒙面黑人,没看清样貌。
因着他们说的模糊,又故意模糊了焦点,侍卫在忙活了好几天一无所获。皇帝大发雷霆打罚了查办此事的统领和当晚巡逻的侍卫。因顾及着皇家的名声,责罚时只说宫里丢了东西。
“灵烟。”忽然的太后出声。
李灵烟抬眼:“嗯?”
太后有些期待的看着她:“你对国公府的世子印象如何?”
李灵烟迟疑了下开口:“太后问这是否有什么含义?”
太后点点头:“确实,在你出事前一天,这个阮肖卫和那白学斌同时来哀家面前,求娶你。同时也告诉哀家薛明科当初求娶你的真实原因,当时哀家真是气愤,连带着对他们两个也没什么好感觉。但是……哀家在这事情上,倒是对阮肖卫有些刮目,尤其昨儿他伤一好便进宫再次提求亲的事情,哀家真的很高兴,可见他对你确实情深意重,你跟了他哀家心里也能稍微放下点心了。”
灵烟一阵的惊讶,没想到自己的亲事会有如此的转折急急道:“可是我和薛明科的婚事不是还没退吗?现在议论这个,岂不有些太早了。”
太后听了道:“无妨,反正薛明科和阮肖卫虽是两家,其也一家,退了哥哥嫁了弟弟,对他们家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