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的一妻多夫-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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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瓦片,不揭那瓦片也不会看到那鸾凤颠倒的人竟然会是她。
对于能第一眼就认出她是上次那个在街上走神啃手指的女人,他还是诧异的,不过更诧异的却是她喊着那个在她身上驰骋的人为哥哥,这个哥哥明显不是那些青楼妓馆里为了增加情趣而喊的好哥哥。
随着回忆,薛明科好像又回到了早上偷窥的时候。
阳光浅浅照射的屋内,佟月娘那白嫩曼妙的身子紧紧的缠着,双腿高高的被架起,那秘园处粉嫩嫩的正对着屋顶,被他瞧的一清二楚,那爽到极致哀婉求饶时的妩媚表情,那舒服到死发出的入骨娇吟。
邪火很快的窜了起来,薛明科瞄了眼鼓囊囊的裤裆,伸手拍了下:“别急,明晚让你好好的吃个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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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佟月娘为着嘴上的伤痕,一天没出院子同时也没去找佟一齐商量,她在赌,赌一个男人的自尊心。
夜晚很快的降临,吃完晚饭后,佟月娘便磨磨蹭蹭的倒水沐浴,在水温都快凉的时候,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佟月娘惊呼的往旁边木架上捞衣服,一副受惊不小的模样。
薛明科挑了挑眉,轻佻的坏笑道:“装什么黄花大闺女,我又不是没看过。”
佟月娘拿衣服掩胸的手顿了顿,冷眼看向他:“好笑,我自己的身子被什么人看过我还不知道。”
薛明科眼神淡淡嘴角弯了一下,双手环胸一副落落大方欣赏的模样。
佟月娘心里恼羞,面上却还得装着一派无事的模样,镇定的拿衣服穿上跨出木桶。
薛明科一脸平静,漆黑又清澈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走出木桶边的她:“怎么不好奇我在什么时候看过你的身子。”
佟月娘双手陇着衣服,似带着讥笑的看着他:“这不难猜,一个能脸不变色的进出女人闺房的登徒子,做出更下流的偷窥也不是难事。”
薛明科脸色猛的一变,上前扣住佟月娘的臂膀一脸阴沉:“看不出倒是有些胆量,倒也是,能做出乱、伦这事怎么也得脸皮厚,心贱。”
佟月娘瞪着他,眼里极快的闪过一丝的怒气:“论贱你我半斤八两就别五十步笑百步。”
“你说谁下贱?”
佟月娘冷眼斜了一下:“谁偷窥谁下贱,难道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听非礼勿视吗?”
“哼……”薛明科忽的嗤笑一声:“现在来讲君子之德,你和你哥哥鸾凤颠倒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什么叫非礼勿做,不仅白日宣淫还乱伦,你说我要是往外面这么一传,你觉得会是个什么下场。”
佟月娘瞪着他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我还真怕怕哟,那就劳烦公子尽情宣传一下吧。”
薛明科脸色一沉,伸手一把捞过全身湿漉漉的佟月娘,身子紧紧的贴着他,带着威胁道:“别以为我只是说说。”
佟月娘对上他的眼冷哼一声:“我可没认为你只是说说,你不就是想握着我这点把柄让你对我予取予求嘛。行啊,您老也别威胁了,不就是看到我和大哥在一起,起了淫。。心,想要我的身子。来吧,我在这,你要就拿去,随时都可以。”
佟月娘说的豪放表情是一派的坦然若定,仿佛她现在说的就像身子而是手里的银钱一样,钱就在这,你要就拿。
薛明科脸色更加的阴沉,搂着腰的手仿佛要把它折断般:“你可真是下贱。”
佟月娘不怒反笑,一脸浓浓的讥笑:“您说的没错,我就是下贱,下贱到主动勾引我的哥哥,可您呢?你费劲心思威胁我这个下贱的人跟你做,你不觉得你比我还下贱吗?有本事,你也让我这个下贱的人主动勾。引你啊,威胁我,算个什么男人。”
薛明科眼里冒喷着火,本来还有的淫、、荡心思,此时早已被浓浓的怒火所替代,这个女人虽然字字说着自己下贱,可在人听来去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反而自有一副傲骨,承认的坦然拒绝的坚定。
“别以为你这么说就能激的我不碰你。”
可不想佟月娘没一点害怕,反而哈哈大笑,伸手推开薛明科的身子,双手慢慢的打开包裹着身子的衣服,一时间那具还残留着水滴的身体,晶莹剔透的出现在他的眼前。
“别以为女人都很看重自己的身体,我这个下贱的女人可不看重,您想要尽管来拿,我还会很高兴有一个免费的小官伺候我。只不过我这身体不高贵,但是我这心高贵的很,对于您这样的男人,我还真是看不起。”说完双手松开,衣袍如羽毛般落在地上。
佟月娘就那么光着身子,高昂着头从他面前走过,坦然的坐到床沿上,挑衅的对他杨了杨眉,一副我就跟你比比,谁睡睡。
薛明科哪受过这样的侮辱,一把手掐住佟月娘的喉咙,五指紧紧的收拢,没一会那张娇嫩的笑脸开始慢慢的泛红,嘴巴和鼻翼尽可能的夸张着。
薛明科是真的气疯了,手上的力道丝毫没有放松,渐渐的佟月娘的手指本能的去扯他的手,可嘴巴依旧没有一丝的求饶。
佟月娘要是有武力真是恨不得一掌拍死这个男人,可现在的她除了大口大口呼吸着那越来越少的空气,完全没有一点办法,胸越来越闷,喉咙越来越紧,也不知道这样死了,那个主宰者会不会放自己出去或者再重头来一次。
佟月娘腹黑的想着,呼吸却慢慢的弱了下来,就在她以为自己真玩完的时候,脖子上的手猛的一松,紧跟着房中的桌子啪的被一掌拍裂,佟月娘看到薛明科一脸沉黑的怒视着自己。
抬起脸扯了个难看的笑容,佟月娘光着身子趴在床边大口大口的呼气。
“佟月娘,你有种,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求着要我上你。”
佟月娘冷瞥一眼,心道让我求你除非你是这游戏里的任务对象,不然绝无可能。
睡在耳房的翡翠听的主子屋里一声砰响,急急的披了件外衣就赶了过来。
看到屋内那张裂了一条大痕的桌面,顿时吓的魂都要丢了。
“姑娘,姑娘,你有没有事?”
佟月娘无力的挥了挥手,光着身子指了指衣柜。
翡翠会意立马的从里面拿出一套赶紧的衣服,帮其穿上。
“给我拿杯水。”声音因喉咙掐的太久而有依着干涩。
翡翠端了杯水担忧的看着眼前的主子:“姑娘,发生了什么事情。”
佟月娘摆摆手:“今晚的事情别往外说,就算有人问起,你就说是我跌倒发出了声音。”
翡翠没有迟疑的应下,但是神情却很担忧:“也不跟大少说吗?”
佟月娘愣了下,随即摇摇头,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他只是自己的任务对象,主要目的就是让他爱上自己,难不成还真当是能依靠的男人啊。
“再给油灯添点煤油,你就去睡吧。”
“是,姑娘。”翡翠去了库房拿了油瓶添了油灯后就出去了,佟月娘穿着里衣在那榻上坐了许久。
“主子。”侍卫看到怒气冲冲跳入围墙的主子,眼神明显的讶异了下,心道这怎么一会功夫就从晴天变成了雷雨天了。
薛明科看都没看直接走到屋前,拿脚踢开门,满身怒气道:“去把海棠给我叫来。”
侍卫愣了下也不敢多问,赶紧应声下去。
没多久一个身穿着薄衫的女子妖娆的走进房里。
“少爷,您叫奴婢。”
薛明科坐在床榻上,懒懒的瞥了一眼,冷冰冰道:“把衣服脱了。”
、寺庙一行
海棠被薛明科身上散发的怒气给吓住了,猛的一听那冰冷的话,骇的连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哆哆嗦嗦的解开衣服带子一脸的小心翼翼。
却不想这样的她让薛明科更觉的烦躁,那女人在面对自己要把她掐死时可都是一副挑衅模样的。
薛明科不耐的瞪了她一眼,噌的站起来一把撕开她的衣服,大红的肚兜蹭着白嫩的肌肤,水灵灵的诱惑十足。
薛明科眼神暗了暗,伸手罩上那一只丰润,脑海里却想着佟月娘躺在佟一齐身下时穿的小衣,那两个小小的布料,却能把人的魂都给勾进去。
“嗯……爷……”海棠柔若无骨般的贴着他的胸膛,喉间里不时发出轻轻的呻、、吟配合着对方的动作。
薛明科回过神淡淡的瞥了眼怀里的女人,只觉得她那张情。动的脸做作的很。
薛明科不由的把怀里女人一推,让对方脸朝下的趴在床边,掏出那早已坚硬的晋江猛的往前一挺。
“啊……痛……”海棠不由的大呼出来,那干涩的甬、道被撑的都要似裂开般。
薛明科冷淡的瞥了一眼:“给我闭嘴。”
海棠眼里含着泪,虽然不知道少爷今晚为什么这么粗暴,可却不敢再发一点声音,堪堪的承受着那猛烈的冲击。
薛明科闭着眼睛回想着那天偷窥的情景,又仿佛回到之前在耳房抱着那湿漉漉的人儿,手心的软绵绵,像一团棉花,又柔又嫩。
可惜,这女人竟然说他不是男人,说他下贱,说他比不上佟一齐这个商人的儿子。哼……他既是薛太傅的亲外孙又是国公府的嫡长子,会比不上一个商人儿子。
等着,总有一天会让你求着让我上你的。
想到这,薛明科懂得更为快速,似乎是要把心中的怒气全给发泄出来般。
“啊啊 ……少爷……啊啊……少爷好棒,海棠快受不了了……”这一次,海棠是真的在浪。叫了,那马达般的速度震动的她心肝都快碎了。
只是这样的浪。叫不但没有引起薛明科的兴奋,反而使他厌恶的皱了下眉,忽的一把掌挥了过去,□猛的抽了出来怒道:“滚。”
海棠捂着脸,身下还一片湿润,不懂为什么上一刻还在驰骋下一刻便是怒目相向,只是作为婢女她也没有问的权利,赶紧捡起衣服哆哆嗦嗦的直奔房门。
“叫的跟鸭臊般的吵。”佟月娘就不会那么叫,那张开的小嘴里,高高低低哼叫,软糯动听的声音仿佛能沁入骨髓般,随着呼吸一声声响起。终于手握在了依旧坚。挺的晋江上,薛明科闭着眼睛,脑海里幻想着佟月娘躺在自己身下的情景,终于过了许久低吼一声,一股白白的液体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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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大少爷来了。”翡翠快步走进内室,对着正百无聊赖趴在桌子上的佟月娘小声道。
佟月娘闻言表情厌烦的邹了下眉头,此时她真没心情去应酬这个男人啊。面具戴久了总有累的时候。
翡翠看着佟月娘的样子轻道:“姑娘不想见大少爷。“
佟月娘抬了抬头,懒懒的瞄了眼,想不想见还不都得见。
“没有的事,去泡茶吧,我这就出去。”
翡翠看了看主子的神情,应声退下。
佟月娘起身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里面的人左瞧了瞧右瞧了瞧,拿出胭脂对着被咬的地方按了按,不仔细看也不容易发现这有伤痕:“这张好皮囊还真让人惦记,烦,到底怎么才知道对方是爱上我了,不然这样何时是个头啊。”
厅堂里,佟一齐心不在焉的喝着茶,眼神时不时的瞄向里间。虽说只一步之遥,可代表着内室和外室。
“哥,你来了。”素手撩起珠帘,略施粉黛的月娘款款的走了出来,姿势端正的对着上座的佟一齐福了福身。
佟一齐伸手一扶,把那柔白的小手放在掌心磨了磨:“在家里哪那么多礼。”
佟月娘半遮丝帕的把手抽回来,娇嗔的瞪了眼一脸怆然若失的佟一齐:“哥哥真是的,这么多人万一看到怎么办。”
佟一齐呵呵两声,拿起茶几上的杯子掩饰性的喝了几口。
“哥哥,今天怎么过来了。”佟月娘眼眸微垂,手指放在丝帕上绕啊绕的。
“还不是你这几天都不出门,我担心你来看看。”佟一齐说的一脸正经。
佟月娘则暗瞥了一眼,娇媚的往那胯间瞄了瞄,然后拿着帕巾掩着偷偷笑:“是哥哥的小弟弟担心妹妹了吧。”
佟一齐没想到月娘如此大胆,也不怕别人听了去,当下那种刺激的感觉让衣袍下的晋江抬了抬头。
脸色微微尴尬,再次拿起茶杯佯装的喝了几口:“那个……你这几天……怎么都不出门了。”
佟月娘心中暗笑,眼角却带着妩媚的睨着佟一齐,嘴里似可怜兮兮道:“还不是为了去法华寺,夫人让我这几天都吃斋,修身养性,以免沾了不洁的东西冲撞了菩萨。”
佟一齐闻言愣了下,在看到佟月娘似带着揶揄的笑后,有些狼狈道:“你这妮子,既然是拜佛求神的事情也不跟我说清楚,害的我以为……”
佟月娘偷偷笑:“害的哥哥以为什么?以为月娘不理哥哥了?”
佟一齐被看破心思,耳朵微微发红,别了别脸没有说话。
佟月娘暗叹一下,没想到这佟一齐害羞的模样还停招人疼的。
起身走到佟一齐面前,佟月娘佯装不安的扭了扭帕巾:“哥哥现在担心月娘会不理你,是不是代表着哥哥心里越来越看重月娘了。”
佟一齐抬头,看着面前鲜艳明媚、秀雅端方的小女人,有一瞬间的恍神,是什么时候她在自己心里有了一定的份量。
是第一次在院子里浅笑着喊他哥的时候?
是第一次带着酒意那双凉凉小手攀上自家脸颊的时候?
还是第一次在自己身下承欢娇吟婉转的时候?
抑或是在她轻口软软说出,哥哥我好喜欢你,喜欢你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