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悬疑档案之猫塚 作者:韩兮-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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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川悬疑档案之猫塚》故事大纲
清明夜,隍都城细雨中黑猫嚎叫,这是一个恐怖的夜晚。
鹤乌堂,隍都城中知名的医院,在这个清明的夜晚里突然迎来了一个形如僵尸的病人。病人以一种极为恐怖血腥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这立即引起了警方高度的重视。而目睹了这一切的林川则对这个神秘事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经过警方初步调查,这极有可能是一个名叫〃猫塚〃的神秘组织所制造的杀人案,而这个案件将继续持续下去,将有更多的人以这种恐怖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而此时的林川却在无意中得到了一本用人头皮制成的无字书,这本书中似乎隐藏着某种诡异的秘密。
就在警方出于保护警员安全的考虑准备撤出此案的时候,第二起恐怖死亡案件发生了。死者竟然被人从太平间中偷出然后吊在了鹤乌堂的一棵古树上,这是由于某种仇恨还是那个神秘组织中的仪式,顿时,整个隍都城都陷入了一片恐慌。
苏琼被撤离了此案,组员们也都不愿涉及到这个危险的境地,没有办法,她只好寻求林川与隍都早报记者燕妃子的帮助。而林川却在一个坟地中遭到了黑衣人的袭击,更可怕的是他发现了五个雕着黑猫的石碑,十分地诡异。
三个人在寻求破解那本人皮书的内容之时,遇到了沉匿多年的苗教授,而且得到了九纹堂纹身师的帮助,终于查清了两名死者的真实身份。但就在这个时候,一名警员似乎也得了这种可怕的病,劫持了苏琼并劫走了两具尸体。
情况变得越来越复杂了,那名警员自杀而亡,苏琼则被送往鹤乌堂。
更令人恐怖的事情在这个夜晚发生了,两具被劫走的尸体突然出现了鹤乌堂的太平间与那株古槐树下,不但如此,新的死者继续出现,一名医生与一名患者都被发现在鹤乌堂医院中,每一个人的死状更是离奇恐怖。
难道是一种蛊毒式的杀人方法吗?凶手又为什么这么做呢?他的动机到底是什么呢?
林川与燕妃子根据那本人皮书无意中发现了鹤乌堂的真实秘密,但这也将两人置身于生死的边缘。林川会不会成为第六个死去的人呢?他正迈向死亡的幻境中。
警方封锁了鹤乌堂,系列死亡案令整个隍都城都变得恐怖了起来,这种死亡的方法仿佛是一种悲伤的情绪一般传染着每一个人,黑猫在继续嚎叫着,迷雾中一种黑色的霉菌袭击着隍都城中的每一个人。
正在这个时候,苏琼的手下老范得到孙老板的暗示,警方立即把目标锁定为那个潜心做研究的苗教授。
但苗教授真的就是凶手吗?林川是否能够被解救?这系列死亡事件中到底隐藏着一个什么样的秘密?凶手的动机到底是什么?这与鹤乌堂的秘密又有着什么关系呢?
这一切都象谜题一样萦绕着苏琼,恐怖的氛围久久不能散去,她到底能不能接受这一次极不寻常的考验……第2节:目录
林川悬疑档案之
猫冢
韩兮著
广西人民出版社
引子 / 1这个人回头看了一眼,刚才走过的深巷已经完全陷入了夜雨的笼罩中,窄窄地透着一种深邃和神秘,仿佛是一个黑洞。
第一章灵魇 / 但最令苏琼感到恐怖的是,棺材打开着,里面却是一套洁白的床单和枕头,枕头上侧身躺着一只失去了尾巴的猫,看起来似乎已经没有了任何气息。
第二章线索 / 〃棺材装的是身体,骨灰盒装的是灵魂。〃
第三章传说 / 撕开衣服,露出了胸膛,一道道血痕立即出现在他的胸口处……
第四章医院 / 只见清冷的院中,一棵大树的横枝上吊着一个人,孤零零的身影显得十分的僵硬,尤其这如烟般的雾气更将整个场面烘托得像一幅哥特式的画作。
第五章记者 / 死者一身衣服十分整齐,头上戴顶太阳帽,坐在那里就好像睡着了一样。现场没有一丝血迹。
第六章文身 / 文出皮肤本色可能是文身界里最了不起的技艺,恐怕早已失传了。
第七章教训 / 天空被浓雾遮住,看不见星光也看不到月色,黑暗的坟地中,没有任何人说话,只能听到铁锹挥动的声音。
第八章劫持 / 老张的瞳孔似乎在这个瞬间立即收缩了,他突然有些暴躁的喊道:〃我要这两具尸体。〃
第九章秘道 / 于狭长的隧道幽暗潮湿,林川手中火机的火苗飘忽不定,这标明距离风源的地方还很远。
第十章拯救 / 当他刚刚喊出那句〃都别动,警察〃的时候,便感到一阵头晕……
第十一章仇恨 / 猫冢的周围,数十只野猫围了过来,它们的眼睛如鬼火一般闪烁不定。
尾声 / 这个人回头看了一眼,刚才走过的深巷已经完全陷入了夜雨的笼罩中,窄窄地透着一种深邃和神秘,仿佛是一个黑洞。第3节:引子
引子
隍都,清明节的夜。
清明时节雨纷纷,隍都城也不例外,每到这个时节,天总是在下雨。细雨会从子时一直延续到亥时,多年来从来没有改变过。虽然打破了隍都总是雾蒙蒙的天气,但淫雨霏霏的感觉同样令人感到十分不爽。天空依旧阴霾,每一个人的心情多少都会因为这无法停止的雨而变得焦躁不安。
隍都的四周是环形的山脉,据说当年许多死去的人都被埋在了那些荒石间,但由于这些人大多都是些服役的罪犯,孑然一身,所以也基本上没有什么后代前去拜奠,烧纸钱的事情当然也少之又少了。所以在隍都城,清明节几乎没有扫墓的传统。
即便是这样,关于鬼魂之说还是时常会被人们提起,尤其这清明时节的小雨每年都会如期而至,就连下雨的时辰也仿佛是掐着点似的那样准确。这无形中更为隍都城增加了些神秘恐怖的气氛,当然那些鬼魂之说便也牵强附会地变得更加真实可信了。
人们常说,这雨是隍都城周围那些墓地里死去的人的眼泪。由于没有亲人,他们时常会感到孤单难过,所以每到清明节的时候便止不住地流下了怨鬼的眼泪。泪水从地下升腾到天空中,化作细雨再落到隍都城内。所以活着的人千万不要随意乱走,因为冒雨前行的你很有可能会驻足在一个水坑前,如果不小心在水坑中看到了一个你从来没有见过的人,那么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某个鬼魂,它会附在你的身上,再次回到这个曾经充满了罪恶的城市。
没有人知道这种说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流传起来的,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谁会因为在清明节驻足于水坑前而被怨鬼上了身,但隍都城中的人在清明这一天都还是愿意呆在家中,谁也不愿冒雨出行。即便有极其重要的事情不得不走在街道上,那也必然是行色匆匆,而且目视着前方,绝不会低下头来看一看路面上那些积水的地方。
这样一来,清明节时候的隍都城就仿佛是一座死城,阴霾昏暗的天空将四周的山脉完全遮掩住,大街小巷中几乎见不到一个人影,一座座房屋只是平静地堆在细雨之中,没有半点生气,就连一向热闹的黄亭酒吧也停止了喧嚣,四周只有雨水砸在地面上的声音,淅淅沥沥的,单调乏味却又异常的清晰。
夜已经很深了,也许再过两个小时,雨便会停下来了,没有人会在这种时候冒险走在雨中。但世界上的事有时候真是很诡异,偏偏就有一些胆大的人在最不应该走出家门的时刻出现在了最不应该出现的地方。
这是一条狭长的小巷,只有两米多宽,两边都是三米多高的围墙,深邃得令人有种压抑窒息的感觉。其实在隍都城的市中心有许多这样的小巷,它们纵横交错,却阴冷可怖,时刻彰显出这座老城那与众不同的历史。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独自走在这条不知名的小巷中,他左手举着一把油布伞。那把伞看上去很独特,散发着一种古韵,伞架是由竹子制成的,伞面并不大,张开后仅仅能够遮住这个人的身体,好在清明时节并没有什么风,否则打与不打伞可能并没有什么区别。
这个人的穿着很正式,一身黑色的西装十分笔挺,脚蹬黑皮鞋,但也许是一路走来的缘故,皮鞋早已失去了昔日的光泽。
这个人走得很快,脚步也很急,但踏在地上的动作却显得十分的轻柔,虽然也溅起了水花,却听不到任何声音,看来这是一个既稳重又心细的人。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却时不时地回头看上一眼,仿佛在他的身后有什么人在追踪他似的。
长长的巷道安静异常,只能看到路灯照在雨中所反射出来的光,有些昏黄,又有些闪亮。这条巷子,在这个时间走过来这么一个落地无声、穿着齐整却举着一把古色古香的油布伞的人,无疑给人造成一种视觉上的神秘感,接着却转向了恐怖。
穿过巷道是一个十字路口,路口的对面是隍都城市区内唯一的一家大型医院鹤乌堂。
这个人来到了十字路口,他停下脚步,似乎要思考些什么,而目光却扫向了四周。当他认为四面的街道上的确没有第二个人影的时候,他把手中的油布伞向后抬了一下,目光便从伞底下投向了对面的鹤乌堂。
鹤乌堂在隍都中是最具特色的建筑之一,也是年代最为久远的建筑。
从外观看,鹤乌堂就像一个大型的体育场,整体建筑的外墙壁成弧形,围成了一个圆。但进过鹤乌堂的人都知道,若从上向下看,将弧形的外墙拉直的话,这个建筑更像汉字中的〃田〃,因为在院里面成直角的有两列房子,将这弧形建筑的中央分成了四个大小一样的扇形空地。更让人感觉奇怪的是,这两列房子并非正东正西或正南正北,而是偏向的,一列东南到西北方向,一列则是东北到西南方向。
也许正是这个原因,鹤乌堂的四个门分别设在东、西、南、北四个方向,但到了夜里一般只开北门。
据说鹤乌堂的前身是关押重要犯人的地方,凡是被关到这里的人肯定都是死刑犯,四块扇形的空地就是执行死刑的地方,而且死法各不相同。东边的空地上曾有一棵古槐,横出的枝干正好实施绞刑,也许因为在这棵树上吊死的人太多了,所以槐树长得格外粗壮,但在隍都城变为〃三不管〃地界的那段日子里,这棵古槐便被人砍掉了,只剩下一截半米高的树桩,粗壮而坚实。
南边的空地上有一口井,深达数十米,却十分的窄小,也是执行死刑的地方。把犯人扔到井里后再投下十几个百来斤的麻袋,直至犯人最后被活活压死。这种死刑名叫囤刑,也是相当残忍的。当然,现在这口井也已经被封了。
西边空地上曾有一个断头台,削首腰斩都在这里进行,统称为钺刑。
北边扇形空地上实施的死刑方法最为残忍,据说是支起一个巨大的铜锅,形状如瓮一样,口窄内宽,深达三米多,将犯人扔进去后在下面点火烘烤,瓮的四壁倒上动物油,光滑无比,犯人若能及时爬出来则免去死罪,送往其他监狱,如若出不来则活活被烤死在里面,而后来的几天,整个监狱都会弥漫着一股子肉焦的味道,令其他犯人们胆颤心惊。这种瓮刑最具有震慑之威。
当然,这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这四大死刑是否真实存在也没有人能够说清,即便那槐树桩和盖在深井上的石板仍然能够看见,但这似乎也说明不了什么,一切仿佛都只是一个传说。
站在路口的这个人所面对的就是鹤乌堂的北门,门前一个大大的灯笼悬挂在半空,绿色的〃十〃字在这雨雾中泛出一片幽幽的暗光,若隐若现。这个人回头看了一眼,刚才走过的深巷已经完全陷入了夜雨的笼罩中,窄窄地透着一种深邃与神秘,仿佛是一个黑洞。他有些犹豫,但很快地便抬起了头,目不斜视地向着鹤乌堂大踏步地走了过去。
很快地,他走到了鹤乌堂的北门前,雨水似乎经过了那灯笼的洗礼,变成了幽幽的绿色从上而下地洒在了他手中举着的那把油布伞上,使得他整个人仿佛也被罩在了这个神秘而又诡异的色彩之中。
清明的夜雨还在下着,它似乎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淅淅沥沥的,听起来似乎杂乱却又显得那么的有节奏。
十字路口依旧没有一个人,平静得有些诡异。
突然,一只黑色的猫不知从何处走了过来,它身体颀长,走起来显得十分的优雅。它轻轻地踱到了十字路口那个人曾经站立过的地方,侧着身子看向鹤乌堂方向。这是一只不怕水的猫,因为在雨夜中,它看起来是那么的从容,仿佛这清明的雨水给予它无比的勇气。四只雪白的脚掌踏在光怪陆离的湿地上,却一尘不染似的。
这种只有四只脚掌上长着白毛的黑猫有个好听的名字,叫乌云盖雪。
乌云盖雪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