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太监当爹了-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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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老国王的命令,站在沙滩的众人先是一愣,随即人头攒动,不多时,从人群里走出一个背着大盒子的人。
此人个子虽矮,但是已经是胡子一大把,大有全白的迹象。小跑着往前几步,便仰头看着老国王。
焕成立即说道:“文虎,让那个老人上船。”
“好!”
小人国的御医上了船,只听老国王和他一阵鸟语般的交流,那老御医点点头,放下大盒子,开始诊治。
毕竟语言不通,也不知道他两之间都说了什么,会不会想趁机伤害西监副。老御医替西亭看病之时,焕成连眼睛都不敢眨动,紧紧的盯着他手上的每一个动作。
小人国的老御医瞧了一会,居然也会把脉,一小会儿,居然诧异的站起来,看着西亭的眼神像看怪物似的,直往后退。
看得焕成心里一个咯噔,忙上前拉着他,指着西监副问道:“她怎么了?”
那老御医支支吾吾说了一句,焕成不懂,拧着眉头看着他,还是一旁的老国王冷静点,双手交叉胸前,形成一个椭圆,手还摇了摇。
这个手势,焕成一看就懂,先是目瞪口呆了晃神,随即兴奋的跑到甲板上,大声的喊道:“好消息,西监副有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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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一命救六人
当海天交际的海平面出现了一条金色的光线,一个身影敏捷的从小船上跳上了天元号。
郑和回到舱房,换下了一夜的疲惫。病国的领土并不多,而且很多的地方皆是怪石堆,他仔细的在病国的区域找了一番,没有丝毫的线索。
难道西亭真的没有到病国?她到底会往哪里去,只有一艘船,而且船上都是伤员,万一被感染了怎么办!
郑和越想,情绪越紊乱,头脑稳稳的响,一想到西亭会遭遇怎样的危险,他的心就疼得紧。
“亭儿,你到底在哪里?”几乎是咆哮了一句,拳头重重的砸在了衣架上。力气之大,愣是将衣架砸断掉了。
船在病国的港口已经呆了两日,大伙都围在甲板上交头接耳,没有郑和的命令,自然是不能开船的,只是,这郑大人到底在想什么呢?这是大家每日必议论的热门话题。
郑和负手站在指挥室的栏杆上,一动不动的眺望着远处的海面,王景弘和宫子尧相视叹息,轻声走上前。
宫子尧一手搭在郑和的肩膀上,安慰道:“郑兄莫要太过担心,西亭也不是笨的,她那点小聪明,在宫里都玩的转,出来自然更加不会有事的。”
这个安慰话,说的是不伦不类,王景弘嗔了他一眼,低声责备:“会不会安慰人,你这叫安慰吗?小聪明能抵得过自然灾害吗?小聪明能让西亭在海上如同陆地一般自由行走?”
这倒的确不能,宫子尧一撇嘴,收回手,退到一边的栏杆,也远眺海面去了。
王景弘走到郑和身旁,看郑和疲惫之色,叹息一声,说道:“郑大人,收回你的视线,看看甲板上的众人。”
郑和眨了下眼睛,收回目光,微一低头,看向了甲板。
宫子尧故意问道:“景宏兄,你说甲板上这些船员扎堆的在一起,聊些什么呢?”
王景弘道:“聊好奇之事,比如船队在港口已经停留两日,为何还不往前行驶。”
这话是说过郑和听的,过了小会儿,郑和最近的反射弧有些长,这才将目光凝聚起来,向王景弘和宫子尧。
“我不敢开船,我怕船队刚刚离开港口,西亭他们就会到这里。”
宫子尧摇着撇嘴:“万一他们的路线不对,往另一个方向去了呢?”
这个可能,郑和也有想过,而且还想过许多次,可是他宁可相信西亭他们只是船速慢,走在了他们的后面。
宫子尧今天是不让郑和死心他不罢休,继续说道:“郑兄,你别忘了,这船上本都是伤员,便是海上的路线图,都没有给他们配一张,你觉得,在没有航线图,没有航海仪器的情况下,仅凭一点航海的经验,他们能找到这里?再者说,他们都是瘟疫的重伤员,说不定这些日子已经死了!”
“不可能!”郑和有些激动,他现在最怕听到的,想到的就是船上除了危险,他不敢去往下想,他觉得自己会因此崩溃。
但是此时摆在他面前的,还有整个船队的问题。
这船到底要不要往前开?
王景弘和宫子尧此番上来,哪里是来安慰他的,分明就是来催促他做决定的。
放在栏杆上的手,随着他内心的挣扎,握的越来越紧,手背上的青筋根根分明。
王景弘和宫子尧两双眼睛紧紧的盯着他,良久,郑和锁起的眉头才舒展开来,声音都有些发颤,道:“开船吧。”
提着心肝等结果的王景弘两人这才暗自舒了一口气。
其实在王景弘他们看来,郑和这完全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当初伤员的船只完全是朝着反方向而去的,之后又派人在四周的海域找了一遍,完全不见踪影。
就算他们还活着,那必定是走上了另一条路,在没有航海图的情况下,继续走回原路,是可能性极其小的可能。
但是,如果走一些,说不定就能遇得上。
“我看,不如这次就绕着走,往回走,说不定能遇得上。”王景弘提议。
往回走,出海还未有一年,难道就这么回去吗?
郑和刚刚展开的眉头又团了起来。
宫子尧在边上摇手:“不不不,回头也不一定能碰上,依我看,抓紧时间找到陈祖义才是真的。这海上,到处都是陈祖义的人,一艘几人的船,很容易被发现,若是被他捉去,这才是危险的。”
宫子尧的话,瞬间点醒了两人,也让郑和的心里一颤,是呀,他怎么就忘记了这个海上恶霸呢!
西亭怀孕了,加上这几日的劳苦奔波,这才晕了过去。
待等她醒来之时,身旁围满了人。
文虎一见西亭眨眼,急忙轻声唤道:“西监副,西监副?”
“怎么不见焕成?”西亭眯着眼睛,气虚的问了一声。
西监副醒了过来,众人皆是舒了口气,可随即听西监副提到了焕成,一个个又紧抿着唇,不言语。
适应了一下船舱里的光线,她缓缓坐起,扫了众人一眼,问道:“怎么都不说话了?”
众人依旧不言语,许久,文虎才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大人,方才有小人国的大夫来瞧过了,他说您有喜了。”
“什么!”文虎的话成功的将西亭的注意力转移了过去。
有喜,意思是说她怀孕了吗?西亭身形一滞,这个节骨眼上,她怎么怀孕了?
放在被窝里的手掐着算了算,大姨妈已经半个月未来了,果真是怀孕了啊!
难道自己这次晕倒,和怀孕有关系?
一大堆的问题蜂拥般的涌来,西亭揉了揉太阳穴,话间有些气喘:“帮我把焕成叫过来吧。”
在船上,只有焕成的身体已经康健,所以有事情,她便会找他。
本以为转移过去的话题,又被西亭绕回来了。
这一回,文虎也没话转移注意了,只得回道:“焕成,焕成他被小人国抓走了。”
“被小人国抓走了!”西亭大惊,比知道自己怀孕的反应还要大,“小人国为什么要抓他?”
既然话都已经说出口了,那不如一讲到底,让西监副听个明白,文虎说道:“昨日,焕成带领大家破了小人国的皇宫,杀了几名小人国的士兵,救出了西大人。哪知道大人您一直昏迷不醒,还一直呕吐,我们怕您有事,善良一番,只得又返回小人国,请求小人国国王帮忙救治。为了让国王帮忙,焕成还挟持了他,后来国王倒是答应救您了,只不过,得拿焕成交换,所以,他就……”
所以,为了救自己,焕成这傻子就答应了!
西亭的心猛地揪了起来,杀了小人国的士兵,挟持了老国王,只怕小人国不会轻饶。
眼泪一下子就随着内心的痛苦涌了出来,她揭开被子,言语坚定:“你们呆在这里,我去见小人国的老国王。”
“大人,我们护送你去。”文虎一听,忙挡住西亭的去路,开玩笑,怎么能让西监副一个人前往小人国,
西亭摇手,焕成已经因为她落入了小人国的手中,她不愿再有人因为她受伤。
“你们不会说海外的语言,去了只会增添麻烦,就在这里守着船,要知道,船若是出了问题,咱们就是插翅难飞。”
西亭态度坚硬,命令的口吻让其余五人守好船,不得跟着她走一步。
随即,在文虎几人的帮助下,小心的下了船,开玩笑,现在她也是有宝宝的人,万事都得谨慎点,不能伤着她的宝宝。
一脚深一脚浅的往小人国的皇宫走去。
这一次,通往小人国的路上居然多了不少的警备。
看来,焕成他们的攻击力度不小,让这些小矮人惧怕了。
一直走到皇宫的大门外,索性一路上并没有人阻拦她。但是刚刚走到皇宫外,准备让守卫的士兵进去通传一声。
就听城楼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以及有液体飞溅到她的脸上。
伸手摸上了脸,眯着眼睛抬头,这一摸一看,吓得西亭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焕成!”
西亭失声大哭。
只见城楼上,五六名小矮人,正吃力的将已被腰斩的焕成提挂在城墙上。那飞溅的液体,正是他还未干涸的血!
焕成的双眼紧闭,脸上竟没有一丝的痛苦,极其的平和。西亭看在眼里,心中痛的无法呼吸。
焕成是为她而死,她却没有及时的赶过来救下她。
就在她放生悲痛之际,皇宫的大门突然大开,从里面走出抬着木板的几对士兵。
木板上皆是绿色的大树叶遮盖,看身形,应该是当初被焕成他们杀害的小人国士兵。
最后一个出来的,是小人国的老国王,径直走到西亭的面前,正与地上的她平视,语言冰冷:“你的士兵杀害了我八名士兵,原本,该是一人抵一命的,看在你是女人,而且又是有孩子的女人份上,看在你这个士兵敢担当的 份上,只斩了他一人,来祭奠我无辜逝去的士兵们。我劝你快些离开我国境内,不然,我不保证我的子民们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
一命抵了八条性命,焕成就这样没了……
焕成已死,再追究也是徒劳无功,况且,一命抵了人家八条命,也算是老国王手下留情了。
她也不多说其他,只是眼眶通红的看着老国王,道:“人已死,也已经挂上了城墙祭奠了你的士兵,还请老国王慈悲,将我士兵的尸首还与我。”
末了又加了一句:“您若是不还,我便站在此处,等到您愿意为止。”
最后一句话,威胁的寓意极大,老国王既然可怜她是个孕妇,送佛送到西,这个要求势必也会答应她。
果然,老国王只是看着城墙两眼,随即手一挥,让士兵将焕成的尸首扔了下来。
折了些树枝,缠绕起来,这一路,西亭亲手将焕成的尸首拖回了海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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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陈祖义出场
西亭第一次面对被血包裹的尸首,而没有胆怯腿软,几乎是咬着牙,一路哭回到船上的。
一直等候在海边的文虎众人,远远的瞧见西监副吃力的拖拽着东西,心里毫无预兆的一咯噔,皆是往她那边跑去。
刚一靠近,众人傻眼了,嗫嚅着嘴角说不出话来。
西监副拖拽的分明就是焕成!
“大人,焕成他……”文虎呜咽的说不下去。
西亭满是眼泪的眼睛只盯着前方,语气坚定:“上船开拔!”
小人国的海滩上,沾满了焕成的血,这个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多呆。
船缓缓的离开了海滩,小船毕竟不能和天元号相比,没有那些海葬的措施。天气炎热,虽然舍不得,但是不得不将焕成进行海葬。
焕成的牺牲,让大家都缄默了,船上的气氛一直很压抑,没有人愿意说话。
没有航海图,没有指示标,任船逐流。
就在大家为焕成悲伤之时,无人注意到,危险正在慢慢靠近。
陈祖义的一名手下卜仁,在马六甲掠了不少商船的物品后,返回旧港之时,发现海面上漂浮着一艘小船,很随意,好似没有目的地一般。
“靠近些,让人潜下水去查查。”卜仁站在船头下令。
不多时,派出去的人儿就潜了回来,乐道:“爷,原来是一艘大明的船队,船上有五六人,其中一人着大明的官袍。”
“哦?”卜仁皮肉一笑,一挥手:“竟然是大明的船,有意思,看来爷我今天可以送给头儿一个大惊喜了!”
“爷,什么大惊喜?”
卜仁觑了他一眼,道:“去,给爷,将那几人捉上船来!”
西亭等人正坐在船舱黯然伤神,突然船只一阵轻晃。众人猝不及防,急忙撑开两手,扶稳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