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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死太监当爹了-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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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他道:“我来解释那日之事,你也得给我解释解释,那天怎么就和我娘子在一起了。”

“我……我好心帮你找娘子还有错了?喂喂喂……”

外头的两人不提,两人带上门出去不久,西亭眨巴睫毛,缓缓的清醒了了过来。

王景弘见其醒来,也不唤舱门外的两人,径直问道:“哪里不舒服么,怎么会晕倒?”

西亭看着床顶,眨一下眼睛,都觉得眼角干涩的很:“估计又是晕船了。”

偏头,环视了一圈舱房里,郑和不在,只有王景弘一人。

似是看出了西亭的心思,王景弘指了指门外:“怕打扰你休息,郑大人正与宫太医在外头说话。”

刚刚有些低落的心情瞬间回来了,但是她现在还是有些晕,闭着眼睛静静的假寐。心静了下来,屋子里也安静的很,竟是隐隐听见了门外两人的对话了。

似乎是郑和的声音,带着一丝咆哮:“不可,以后医房坚决不能让亭儿进去。还有,我左右思量了一番,不能让瘟疫蔓延下去。”

“虽然西亭的法子看起来不靠谱,但是幸存的那一名船员现在病情还算稳定,即便是现在多了几个瘟疫病患,我觉得还是隔离治疗一段时间再瞧瞧吧。”

“等不得了,这才区区几日,就已经多了五人感染,若是再拖延下去,只怕整个船队都要遭殃。”

“可是……”

“唉,”郑和重重的叹了口气,“我也不想这样,可是不能因为一时的心软,害了整个船队。他们是生命,其他船员们的生命也重要。只能舍小取大了。”

郑和说完,外头久久的陷入了沉寂,西亭躺在船上,睫毛随之颤了颤,心中揪了起来。

她不是医生,她只知道坏血病的症状,也只知道坏血病的原因,但是她说不清楚,以至于延误的治疗时间,让其中一个病患死去了。

毕竟在新鲜水果缺少的船上,利用一点点豆类补充维生素c是有限缓慢的。这些缺乏维生素c的重伤员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出现了坏血病的症状。

有的浑身无力,有的出现了红斑,有的牙龈出血……

在茫茫大海上,这样突然的病症,让船员们恐慌,郑和的选择也许是对的,可是这样对这几个船员不公平!

舱门外静默了许久,又突然想起了宫子尧有些沉重的声音:“我这就去办。”

郑和应声道:“嗯,多给他们准备一些日常所需的食物,平时的药也给他们熬煮出来。”

随即,舱房外传来了脚步声。

床上一直静静听动静的西亭再也忍不住,忽的睁眼坐起,尖叫起来:“不要!”

 90 西亭不见了

西亭的声音响彻舱房,不仅王景弘一惊,连舱房外的郑和都闻声推门而进。见西亭已经坐起,快步上前询问:“亭儿怎么了,做噩梦了么?”

西亭动了动喉咙,抬头看郑和,良久,才虚弱的颤着话音开口:“能不能不要丢弃那些伤员,给一艘船,配一名太医也是可以的。”

郑和闻言微愣,原来西亭早就醒了,还听到了他和宫子尧的谈话。

其他事情,哪怕是上天摘月亮,只要西亭开口,他就愿意给她拿到。只是,伤员一事,他是万不能答应她的,他不能拿上万条人命来做赌注。

“亭儿,这件事情,我自会处置好,你养好身子才是。”

养好身子?西亭心底哼笑,她没病没灾,需要养什么身子。

郑和看了她一眼,似是为难的踌躇了一阵,又道:“子尧兄讲,你许是这些日子一直在医房,虽做有准备,但是不排除被传染了。”

“传染?”看来玉兔攻也有当庸医的时候,她都讲过无数遍,坏血病不传染。这回倒好,竟说她也被传染了,西亭冷眼看郑和,“既然我也被传染了,是不是也要将我一起丢弃掉?”

郑和听罢,眼眉一皱,一旁的王景弘是极会审时度势之人,忙退出了舱房。

舱房里无有他人,郑和也不顾及什么,贴着西亭坐着,柔声道:“亭儿你多虑了,子尧兄只是猜测,也不肯定,而且你也没有此病的症状,许是太过劳累了。”

每天就去医房瞧一遍的人还能累晕?这借口真够牵强。

“我的命是命,船上的数万人是命,那几个伤员也是命,你知道本就重病缠身的人,在大海上飘零的后果吗?你这是把他们往海里推,这还不如一剑结果了他们来的痛快!”

西亭说的激动,郑和坐在一旁,只是沉默的听着,不做争辩。

一连串说了不少,但是郑和始终没有反应,西亭看着眼急,腹内怒火烧,索性一拉被子,蒙头睡觉去,不去看这个冷面的阎王。

在这一件事情啊,郑和难能妥协,西亭又不待见他,在床沿坐到了西亭沉沉的睡着,这才掩好了被子出去。

刚下了楼,怀德就迎了上来,一抱拳,只道给伤员的日常用品一应备全,请郑大人过目一番。

郑和应声随他去了,一一点过,又问:“平日里喝的药怎么不见?”

怀德回道:“宫太医正派人熬煮。”

郑和点头,负手欲离开,走了几步又转身嘱咐怀德:“本官去医房瞧瞧,若是药熬好了,来通报我一声。”

医房内,除了宫太医外,所有的太医俱在,都倚在病床旁低声言语。房间内的气氛万分的压抑,压抑的众人不敢大声言语,皆是声如细蚊,以及伤员们凄惨落寞的脸容。

郑和不忍,但是却不得不做这个选择。他舍不得对伤员们说无情的话,但是身为正使的他,心软便是大忌。

在医房停伫了许久,才有小筷子来报,说是宫太医已经将药熬好。

待郑和来来回回忙通一周,天已快近黄昏。吩咐士兵们将伤员扶上船,郑和停当的空隙,左右一瞧,才发现怀德不在身旁,便问道王景弘:“怀将军哪里去了?”

王景弘也是在四周寻了一遍,摇头:“未曾见到,好歹这些士兵也有他的手下,许是不忍心见,避开了。”

王景弘说的也对,郑和便也不在多加追究。莫说是怀德,便是他此时心里也是酸楚楚,如刀绞一般。

挥手送罢了重伤员,郑和等人起身,船玄上已经悬挂起了红灯,天上的星星也显露了出来。

靠近船头的栏杆处,静静的站着一个人,笼罩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郑和上前,竟是怀德站在那处,他叹气一声,走近道:“怀将军莫要伤怀,本官也是无法。”

哪知怀德却是面上一笑,说道:“郑大人不用自责,怀德知道你的苦楚。下官站在此处,只是在目送昔日的一位友人。”

“哦?难不成送走的伤员当中有怀将军的好友?”

怀德嘴角的笑意浓了一分,却让人琢磨不透:“以前不是,不过日后就是了。”

言罢,转身冲郑和一颔首,走离了甲板。

怀德话颠颠倒倒,听的郑和是糊里糊涂。回头望着怀德远去的身影,他轻轻摇头,只怕是刚刚失了几名士兵,怀德心中忧伤,便不与他多追究。

从离开舱房到此时,郑和都没有时间去西天的舱房看看她,现在得了空闲,第一个想法就是往二楼走去。

刚刚踏上两个台阶,楼梯上倒是急急忙忙的跑下来一人,和郑和撞了个满怀。

“做什么这样惊慌?”不愧是习武之人,郑和身子一晃,已经站在了甲板上,皱眉看着跌跌撞撞站不稳的小筷子。

小筷子一见郑和,面上更加的着急,一手指着二楼,结结巴巴道:“郑,郑大人,西监副,她,她不见了!”

“谁不见了?”小筷子慌慌张张的模样让郑和心头一阵,急忙催问。

小筷子吞了吞口水,道:“西,西监副,不见!”

轰!郑和只觉得头脑里一嗡,如一声平地雷炸开。脚下不稳,急急的问道:“可有四处寻找,许是散步去了呢。”

小筷子道:“宫太医方才熬药,特地让我将西监副的药也熬了,熬好小的就给送过来,哪知西监副并不在房间,小的是将二楼寻了个遍也是没有找到啊,所以才慌慌张张想找大人您去了。”

“不在楼上,或许下楼来了呢,快多派些人寻找一番。”闹瘟疫的这个节骨眼上,怎么又突然不见了呢。

嘱咐了小筷子,他箭步冲到楼上,果然,舱房里不见了西亭的身影,再一摸被褥,已经凉了。

莫不是因为他送走了患瘟疫的伤员,她又置气,躲在船上哪一处不出来了?

如此想着,郑和匆匆的去找宫子尧,问道:“你上次是在何处找到的亭儿?”

正忙着的宫子尧一头雾水,回问:“好好的,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郑和急着知道,言简意赅道:“亭儿又不见了,我找不到她。”

“又不见了?”宫子尧扶额,这女人玩失踪上瘾啊?想了想,遂道,“郑兄莫急,许是又和你闹别扭了,你去船尾处找找,我上次便是在那里找到她,我也出去四下找找,找到我就立即带她来见你。”

一时间,船上闹哄哄,王景弘也立即得到了消息。几多人在船上寻了一遍,几乎是将宝船翻了一翻,也没有见到西亭的身影。

“下午明明还在舱房里休息,我看着她睡着才走出来的。”宝船虽大,但是一个人也不是小的,怎么可能这么多人找不到一个女子呢?

“再仔细的去找找!”王景弘急急的冲着回来的士兵们喊道。

士兵们忙转身要出去继续找,从外头正巧的走进一人,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怀德怀将军。

只听他大声说道:“都别找了,我知道西监副人在哪里。”

怀德的一语如春雷一声响,惊得大厅里瞬间安静了下来,个个都直愣愣的看着他。

郑和第一个反应过来,忙问:“怀将军在哪里见过西监副,快快说来吧。”

怀德不急不缓的扫了众人一眼,往郑和面前又近了一步,这才说道:“回禀郑大人,西监副此时并不在船上。”

不在船上?郑和有些不明白:“你说西监副不在船上?本官有些不懂,还请怀将军指点一下。”

怀德一直盯着郑和的眼睛发笑,突然眼眸一转,变得冷厉,回道:“西监副已经随着重伤员的船走了。”

“随船走了?”几乎是从喉咙里咆哮出来的话语,怀德站在甲板上说的那两句话,联系西亭不见这件事情上,原来怀德早就知道西亭失踪的事情。

王景弘也是双眉紧锁,说道:“载着重伤员的船离开的时候,并没有看见船上有西亭在呀。”

怀德见众人不信中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郑和,道:“今日傍晚,西亭自己来找的我,让我想办法送她下宝船,和瘟疫的伤员一同下海。我老粗人,说实话,一直记恨着她,况且,这船上一直有这女人在,也是灾祸连连。我虽看她不满,但毕竟是皇上钦点的钦天监监副,故而一直忍着。这一回她自己求着我送她下船,我何乐不为,索性瞒着郑大人,将她藏身在了储备的物品之中。”

“混蛋!”怀德话未说完,捏着信封的郑和早已怒不可遏的挥起拳头,一拳捣在了他的肚子上。

怀德吃痛闷哼一声,半天也没直起腰。

郑和怒眼看着他,手中的信封已被撕开,里面一张纸只有寥寥几个字,却正是西亭的笔迹!

“来人!怀德携恨私报,藏匿本官的夫人,将他给我关押起来!”郑和伸手一指怀德,没想到第三次关押怀德,竟又是为了她西亭。

郑和的拳头捏的紧,青筋暴涨:“快快派船下海,寻找西监副!”

西亭必然是要找的,但是郑和盛怒之下,要将怀德关押起来,王景弘等人觉得不妥。和宫子尧一对眼,王景弘拉过郑和,低声道:“郑大人,若是因为西亭就将怀将军关押起来,将士们定然心中愤慨,以我之见,还是将怀将军暂时禁足在舱房吧。”

“莫要替他求情,此事不依,将怀德押下去!”不愿多说一个字,他此时焦急的是西亭,为了寻找西亭,在船上已经耽误了近一个时辰,不知道此时派船过去,还能不能追的上!

 91 死太监后悔不已

告别了大明船队的众人,六名坏血病伤员皆是有气无力的依靠在船沿上,有些甚至盯着远方默默的流泪。

船不大,但好歹也有底舱,有舱房,遮风避雨是可以的,可是也许他们再也回不了大明的家了,不由人愈加的悲愁。

心灰意冷,便无心去管船往何处走,就在众人随船任意漂泊之时,底舱里突然传来一阵响动。众人以为是老鼠跑动,并不去理会,哪知刚刚这般想,底舱里露出一脑袋,紧接着整个身子钻了出来。

“西监副!”离得最近的人诧异的喊道。

西亭一身男装,负手站在众人的身旁,正笑眯眯的看着大家。

有名伤势并不太严重的伤员,艰难的站起,揉了三遍眼睛看着西亭,一次两次三次,次次入眼的都是西监副。

“我没看眼花吧?”

西亭笑着摇头:“你没眼花,正是我。哎,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名伤员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直着眼睛支支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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