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太监当爹了-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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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鳄鱼的眼泪假慈悲!”西亭冲上翻了翻眼,没好气的接过药瓶,这可是宫里的药,不要白不要。
郑和叹息,好不容易和她能接近一点,却是以这种场面,纵然是西亭更加的讨厌他,有些话他还是要嘱咐。
目光落到西亭的双手处,郑和心疼的开口:“若不是帮我,你岂会得罪怀德,以后做事前能不能替你自己想想?皇上亲封一个太监做正使,怀德身为大将军,他定然是不会愿意屈服与太监的,背后之事随他去,但是正面损我之威名,我定然是会处置的。如今你为了我得罪了他,只怕还得多加提防与他了。谨言甚微,宫里的事情还没有给你教训吗?”
郑和聒聒噪噪说一堆,西亭一个字都不想听,把自己往被子一裹,就露一只手在外面赶他:“说完没有?说完了你就走吧,我要擦药了。”
郑和拿她没办法,又嘱咐了几句离开了舱房。
等屋子里安静了,西亭才从被子里探出脑袋往床边看。
“妈呀!”一声惨烈的惊呼声,西亭吓得心脏扑扑跳,床沿上的宫子尧却是笑的欢。
西亭重新趴好,骂咧咧道:“你们一个个的都属猫哇,脚上长肉垫子了不成!”
宫子尧依旧显摆着他迷人的桃花眼,作势要掀她的被子:“我瞧瞧是不是好了,竟然有气力,把咱们的郑大人给气走了。”
“你敢掀我被子试试,回天朝我就告诉嫂子们,你在船上不检点,随意掀女人的被子。”紧紧的把被子压在身下,西亭拿宫子尧的十房老婆相威胁。
宫子尧闻言住了手,口上却道:“没胸没腰,我还瞧不上呢。”
尼玛,今日这三个男人是不是都欠踢啊!
“来看望我的是不是?现在看过了,你赶紧去安慰你的郑大人去吧,我要睡觉了。”屁股太疼,腿上使不上力气踢他,西亭干脆下了逐客令。
宫子尧咂嘴,掸着身后的官服衣摆起身:“看来景弘兄没用早膳就是没力气,这哪里像是被杖责过的人啊。得了,你就继续窝在床上吧。只是我得提醒一句,出了天朝,在这条船上,郑兄地位最高,且有先斩后奏之权。怀德虽为皇上钦点的副使,郑兄要斩,照样斩得。所以,你还是保护好自己,莫要让郑兄担心才是真理。”
宫子尧边说边退,说罢最后一句,正好拉门出去。关门之时,还不忘对西亭抛个媚眼。
“玉兔攻,这特么哪是一句话,你自己数数这么多标点符号!”
62 诡异的深海浮尸
使船早已出了大明的海域,往未知的海洋前行。
郑和带领着王景弘等人站在指挥舱,眺望着无边无际的海面。一旁的通事庄士元说道:“郑大人,驶过这片海域,离渤泥便是不远了。”
郑和点头,忽看着他道:“不知令堂住在那片岛屿,我倒是想去拜候一番。”
庄士元一辑手:“学生替家父多谢大人记挂,家父所住岛屿,离渤泥国不远。”
郑和道:“如此,更应该去拜访一下了。”
庄士元正给郑和讲解渤泥的风俗,忽有士兵匆匆来报:“禀郑大人,前玄的水手们发现前方的海面上有异常。”
“什么异常?”郑和面色一变,急忙问道。
“好像是一片浮尸。”
“浮尸?”周遭的官员们闻言皆是脸色一变,这茫茫大海之上怎么会有大片浮尸?难道是有商船翻倒了?
万般猜测也是无用,郑和带着众人赶到了甲板上,顺着水手的指引看过去。
由于船又朝前使劲了一些距离,浮在海上的异常,此时看的清清楚楚,果真是一片浮尸。
“快吩咐下去,停船打捞!”
郑和甩着袖袍发下命令,从船上看下去,虽然尸体已经浮肿,但是这些人的衣着打扮宁不像是明朝之人。
历时半个多时辰,水手们总共打捞上来十一具尸体,皆是没有见过的服饰打扮。
通事庄士元自幼随着其父亲陈叔公游历在海上,不仅通各国语言,更是了解各国的风俗习惯。
郑和唤他走上前查看,只一眼,庄士元的眉头紧皱,脱口道:“这服饰打扮,是渤泥人啊!”
“渤泥人?”王景弘大惊,“你不是说渤泥还得穿过这片海域才能到吗?”
庄士元点头,他也觉得奇怪,渤泥是热带国家,岛上资源丰富,便是出海捕鱼也不会走出渤泥的境湾。
“看被海水浸泡的程度,已经死了至少有一日,许是他们出海行商遇到自然危害了。”宫子尧猜测道。
庄士元摇头:“大人有所不知,渤泥盛产水果,出海行商路途跋涉,但是这些东西是运不出海的。”
一直沉默不语,静听众人议论的郑和蹲下身子,拨开一个尸体的脑袋,一条被海水泡肿,并不明显的利刃割痕显现了出来。
“是被杀死的!”怀德黑脸一沉,快步跨到另几具尸体旁动手查看,有些是腹部中剑,有些是直戳心脏。由于被海水浸泡已久,这些伤痕也被浮肿的身体挤压到了一起,血迹也被海水洗刷尽,不仔细看是找不出来的。
“既不出海行商,又不像是渔民,怎么会出现在这片海域。而且,还是死于刀剑之下。”宫子尧摸着下巴咂着嘴自语道。
郑和起身,接过士兵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手,走至船玄眯眼眺望,吩咐一旁的怀德:“怀将军带些人坐小船在四周搜查一番,蛛丝马迹也不能放过。”
第一个访问的国家就在眼前,可是偏偏凑巧,遇到了这些渤泥的浮尸,他不得不谨慎一些。
“大人,这些尸体如何处置?”王景弘上前问道。
郑和看向他,又看了看甲板上的尸体,两人皆是有些为难。
若是将这些带有剑伤的尸体送回渤泥,只怕恐生事端,造成不必要的误会;但若是弃置与海,此事又发生的蹊跷,而且,渤泥是信仰穆斯林的国家,极其排斥海葬。
这真是左右为难。
“大人,依下官之见,不如将他们葬于海里的好。若是将尸体送回渤泥,他们身上的剑伤,以及我船上的大炮,只怕会让渤泥误会这些人是我们杀的。”
王景弘替郑和做了个决定,郑和心里也有所动,但是面上只是更加的凝重。
“王副使说的极是,渤泥人对于仇敌的方式很极端,若是因为这些尸体让渤泥对我朝误会了,只怕是祸事缠身。”通事庄士元也赞同王景弘的意见。
宫子尧也凑上来道:“你瞧瞧这片海,连个岛屿的影子都瞧不见,没个七八天我看出不了这片海域,你带着这些快泡烂的尸体,只怕没到渤泥,尸体已经腐烂发臭了。而且,据我观察,这些尸体上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三个人都说在理上,留着尸体确实是个问题。认真的想一番,郑和同意了将尸体葬于海上的建议。
郑和带着众人重新回到指挥舱,看着水手们将裹好的尸体一个个倒下船玄,挥手让一旁的记录官写下了发现渤泥尸体的经过。
一直窝在床上的西亭,听闻海上发现了尸体,浑身的振奋。这么多天,他都快要憋死在床上了,急忙唤来小筷子,搀着她撅着屁股出了舱房。
刚刚走到扶手处,便见水手们正往海里倾倒一个个捆绑好的白色袋子。
“他们在做什么?”西亭问道。
小筷子瞥了她一眼:“这都不懂,你想看的那些尸体就被装在白色口袋里,袋子里装有重物,可以让尸体不浮起来,直接沉到海底。”
“哎哟,小筷子公公真是知识渊博,小勺子佩服!”西亭眯起眼睛,冲其“谄媚”一笑。
既然尸体都被裹起来海葬了,也没有什么开头了,西亭便怏怏的趴回到床上去了。
“太阳都快落下去了,这天气怎么还越来越热了啊?”西亭只不过在床上动弹了几下屁股,背后居然渗出了点点细汗。
“郑大人说了,越往前越热,这点热你都承受不了,还上什么船下什么西洋。”都说筷子和勺子是最好的搭档,怎么到了小筷子身上,他就是和小勺子不对盘呢?
尼妹啊,你个小太监能和她这么个美女呆在一个房间里,在这个没有女人的船上,是多么三生有幸的事情呀,你个小东西还这么不识好歹。
西亭趴在床上,用眼睛秒杀着小筷子,要不是看这小太监好玩,自己又趴着无聊,她才不会问郑和借这嘴皮子利索的家伙过来呢。
“去去去,你还是出去呆着吧,我自娱自乐一会儿!”西亭冲他快速的甩了甩手,和小筷子打嘴皮仗只会让她越来越热。
小筷子上眼皮一翻,跨出去门去:“一个太监,你能自娱出什么来!”
噗,邪恶的小筷子!
63 宫子尧不是人
渤泥浮尸的事情,怀德领着众位官兵在海域上寻了一遭,竟是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怏怏的回到宝船禀报,郑和心里多了一份疑虑,但是没有线索就几乎是断了查究的进度,他也只能暂时放下渤泥浮尸一案。
船队前行照旧,西亭屁股上的伤也终于是好了,乐得她在舱房里大跳健康操和骑马舞。
“很好,果真是一点都不疼了!”西亭叉腰大笑,“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人逢喜事精神爽,她此时就是这么个情况,上船这么多天,几乎都是和床厮磨在一起,在船厂让木匠打造的高尔夫球都没时间玩。
虽然此时已经是夜晚,但是船上灯火通明,甲板上还是一览无遗的。
西亭背着高尔夫球杆跑到宫子尧的舱房,宫子尧正忙着“咚咚咚”的捣药。一见她的架势,笑问:“怎么,这是要去捕鱼呀,还是打人哪?”
“你家捕鱼用高尔夫球杆捕的。”西亭鄙视的咂嘴。
见宫子尧捣药的手就没停过,伸手就要抢下药杵。宫子尧眼疾手快,拎着药罐一个转身,说道:“朗朗乾坤之下,居然还有人公然抢药的,你抢我药作甚?”
西亭怏怏的收回手:“谁要抢你的破药,你能不能不要像只玉兔似的,天天忙着捣药哇。跟我走,我有事找你。”
“有事就在这里讲,我舱房内又没其他人。”
西亭冲着他摇了摇食指:“nonono,这件事情,不能用说的,只能用行动来说话。”
“咚!”
药杵掉落的声音,宫子尧眨巴着桃花眼紧紧的盯着西亭,将她上下探究了一遍,最后视线停留在她的胸前,脸上居然缓缓的出现可疑的红色。
“卧靠,玉兔攻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龌蹉思想!”急忙交叉着双手挡在胸前,西亭恨不得拿球杆砸他两下。采蜜的就是采蜜的,一点点花香就能引得他成贼。
“不够我一手抓的,本官可看不上。哎哟!”
对“采花贼”就该用暴力才有用,狠狠的踢了一下宫子尧的脚踝,西亭这才心里解气。
不但要踢他一脚,还得拉着半瘸着的宫子尧去甲板上打高尔夫。
“你这是什么玩意儿?大半夜的哪里找来的勺子?”宫子尧把玩着手中的球杆,左颠右看。
西亭白了他一眼:“ 你家勺子这么浅口啊。这是高尔夫球杆,听我再说一遍,高尔夫球杆,一种运动,打球的用的。”
“如何打?”宫子尧学着西亭的姿势挥了挥手中的球杆,似乎还不错的感觉。
“你等等啊。”甲板上没有球洞,她也不能现挖一个,便取来一个薄底的碗放在甲板上的凹陷处,指着碗口对宫子尧说道:“看见那碗口没有,你就站在这里,对,就是这里,用这个球杆,像刚才一样的动作把球打出去,球要是顺利进碗口,就算你赢。”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累,宫子尧十分清楚的点了点头,在心里默默比划了两点之间的距离,笑道:“既是打球,没个赌注岂能好玩。”
“你要赌什么?”西亭问道,末了又加了一句,“我可没有钱和你赌。”
宫子尧故意皱眉:“那你有什么?”
西亭摸着下巴想了想,忽一打响指,兴奋道:“我有一箱你送来的棉布条,我和你赌棉布条好了!”
“……”宫子尧脸部抽抽,嘴角都有些龟裂的感觉,赌棉布条,也就只有这机灵鬼想得出来!
“算了,看在你这么积极的份上,若是你输了,你就帮我把那点药捣出来吧。”
“ok!我输了捣药,你输了拿银子过来!”西亭欣然接受,不就是捣药嘛,总比要她的钱强。
哪知两局下来,她远远低估了古人的聪慧。宫子尧不仅一学就会,而且,命中率完全是百分之百!
“不公平,你学武功的,肯定次次都能赢。”原本想在宫子尧面前炫耀的她,一局都赢不了,挫败感满满的。扔了手中的球杆坐在一边撅嘴。
宫子尧瞧她这般小女人模样,甚觉迷人,不由上前柔声问道:“那如何才公平?”
西亭托着下巴道:“蒙眼睛,你把眼睛蒙起来和我比。”
“蒙上眼睛,什么都看不见,那我岂不是输定了?”古灵精怪如斯是也。
西亭头颅一昂:“不管,大男子岂有和小女子计较之理?”
“好吧,就依着你,起身再来!”
宫子尧答应了,笑容这才重回西亭的脸上,用布条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