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军旗之下-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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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目的地是一个在山脚下的部队驻扎地,四周一片白茫茫,已经不知被多少场大雪覆盖了,营地里面倒是打扫的很干净,积雪都被清了出去,宿舍楼的门口甚至还堆了两个雪人,一个舀着扫把一个舀着锅铲,煤球的眼睛,胡萝卜的鼻子,红辣椒的嘴有模有样憨态可掬的迎接着这一群不知道接下来一段日子要经受怎么的磨难的66人。
作训处处长也跟来了,原本被警卫员建议坐直升飞机过来,被处长喝止,虎吼震天响:“他们小娃都能忍受,老子上过战场这点小事还受不了?用你啰嗦!”
由于有男有女只能将六个女生单独划出来分到一个宿舍,其他六十个男生十人一屋装满了六个宿舍。
战萌和陈丽娜的中队并不在这里,联系不上两人,慕白也不知道她们将要面临的是不是跟她们一样未知的、严苛的训练。
66个人还没来得及放松一下坐了两天车僵硬的躯体各个中队教官哨声联想:紧急集合。
“你们坐了两天的车,一定累了,现在带你们放松放松身体,背包上肩,目标操场,五公里负重跑,冲。”明泽修说着带头先迈出步子,二十二个人紧随其后。
队伍不甚整齐,各人的身体素质都不同,刚开始还能跟上明泽修的速度,两圈下来就稀稀拉拉的气喘如牛的吊在后面。
“快点,快点,你们还比不上两个女兵!”明泽修跑到队伍后面指了指前面的慕白和厉莉,冲着落在后面的男生大喊。
很冷,明泽修呼出的白气一团飘在他的脸前,模糊了他此时有些狰狞的表情,后面的男生看不到明泽修的脸,但是前面的慕白和厉莉却清晰的能够想象出明泽修此时的表情,炼狱般的两个月她们看多了,有时睡着觉都会被梦中明泽修的脸吓醒。
当时厉莉还开玩笑说明泽修就是孩儿哭的脸,以后他的孩子一定不喜欢他这样的爸爸。
“你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一个五公里而已就让你们失去了战斗力,时刻准备着,这就是你们时刻准备着去保护祖国,保护人民?人民反过来保护你们还差不多!”
慕白和厉莉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将明泽修鄙视了一下,说的话一点新鲜感都没有!
他们到达的时候本身就已经是傍晚了,北方的天黑的早,冬天四五点钟天就黑了,此时一个五公里跑下来早就黑透了,营地里面开着灯,旁边的树枝被西北风呼啸着吹得摇摆不定,加之明泽修在队伍前面对着浑身无力的他们训斥,鄙夷,让这一群天之骄子们体会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打击。
顾晨凯是跟慕白和厉莉一样坚持着完好跑完的唯一一个人,顾将军从小的教育自然打了底子,军训之后为了每天早上跟慕白搭话操场上的五公里跑也显出了一定的功效。
吃饭的时候食堂里面已经看不到营地里原本驻训官兵的影子,饭菜也已经有些凉了,慕白和厉莉如常一般低头吃饭,这样的经历她们已经习惯了,但是显然有不习惯的。
“这算什么事?让咱们来训练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说着啪的一声将碗摔在桌子上。
身边立刻有人回应,大有揭騀起义,一呼百应的架势。
顾晨凯抬起头淡淡的扫了一眼,低头继续吃饭,顾大少山珍海味吃过,但是冷饭冷汤也吃过,顾将军隔段时间就喜欢给他搞一个艰苦朴素生活回顾,所以别说是现在还有温度的饭,就是完全冷了,顾大少也吃的下去。就是没有饭吃这事,顾大少也经历过不少次。
没一会儿明泽修就直冲冲的走进来带着一个列兵,两个一级士官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收拾了。座位旁边没吃到东西的学员那里抢的过这三个吃饱喝足的兵,嚷叫了一会还是妥协。
“以后,每次用餐时间是十分钟,十分钟过后会有人来收拾东西,来的晚了,吃的慢了,都自己负责,另外补充几点,参训期间不允许私藏零食,不允许与外界联系,不允许没有命令走出营地,听明白了没有?”
“听明白了。”慕白和厉莉答道。
明泽修瞥了两人一眼,“其他人耳朵都堵住了?没听见我的话吗?凡是教官说的话都要回答,以前军训的时候教官没教给你们吗?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听明白了……了。”拖着长长的尾音,二十个男生终于将一句话四个字拖拖拉拉的说的整齐了。其实也不怪他们这样没有生气,他们就真是没有吃饭,坐了两天的车虽然中途又补充过一些热量,但是下了车之后紧接着就跑五公里,他们肚子早就见底了偏偏刚说了两句话,饭就被收走了。
“都没吃饭吗?蚊子似的喊给谁听呢?”
“听明白了。”
“大点声。”
“听明白了。”
“再大点声。”
“听明白了。”
直到一屋子的人都声嘶力竭的吼出声音之后明泽修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向着身后的三个年轻的兵招了招手转身出去了。
慕白低下头看着自己面前空空如也的桌子,饭已经被人收走了,就像明泽修说的“吃得饱、吃不饱看你们的速度。”
十分钟的固定用餐时间,这在她们军训的前半段时间都没有被要求过,此时竟然还是逃不过这样的惩罚。
明泽修临走前嘴角噙着笑,不过那笑看在慕白和厉莉两个人心里均是引起两人身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旁边不了解的人还以为明泽修这是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正等着明泽修说点好话或者是将吃的还给他们,结果人已经走了。
回到宿舍慕白和厉莉两人早早的洗洗躺下却没敢睡的太死,朦朦胧胧的到了夜里三点,一声急促紧急集合哨声通彻的响起来,“紧急结合,着作训服,背背包。”
作者有话要说:每到周一的时候公司事就特别多,烦死了!!!
☆、37天生狙击手
重复而单调的训练开始了;营地的温度跟慕白说的一样,零下二十七八度,有时风起,将山坡上前一天晚上下的雪花吹起;纷纷扬扬的弥漫在天空之中,几米之外根本就看不到人。
这样的天气显然很得明泽修的喜欢,变着法的折磨他们。今天五公里越野负重跑,明天四百米障碍跑,后天登山跑。全部要求时间,而且总是喜欢在吃饭之前让他们跑,跑的慢了回来就没有饭吃。
这样的天气;四百米障碍跑时要是不注意很容易就撞在障碍上,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明泽修更是要求他们跑步的时候不能穿太多,跑起来只能更大幅度的动才不会觉得那么冷,竟是回到了取暖基本靠抖的时代。一路跑回来脸上和身上都结了白毛毛的霜,总是会让人错觉这是圣诞老人成群结队的来了,只不过这群圣诞老人的表情无一例外的很狰狞。
跑是最基本的,当然也是他们最喜欢的。
明泽修总是喜欢在雪花飘落过后的第二天露出罕见的笑容告诉他们雪停了,趁着现在风速刚好去打靶练习。
时值隆冬,北方不比南方,都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而在这北方,入冬两个月即使是再深的河都冻结实了,更何况是这样的土地,甚至已经隐隐有了些冻土的感觉,用铁锹一挖像是黑色的冰激凌一样一层一层的翻卷开来。
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已经不是入秋时节在学校军训是的冰凉感了,人趴下去,就像是趴在冰上面一样,四周的雪慢慢被体温融化,人渐渐陷进去,更多的雪落下来将人覆盖,趴在地上瞄准一动不动,西北风吹的雪花盖了满身,没一会儿就看到靶场上面并列着一小堆一小堆小雪堆,只余一个带着钢盔的头露在外面。
驻训营地的一个上尉连长跑过来看了看,担心的走到明泽修身边:“少尉,差不多就行了,即使是我们也没这么练过,在这样下去要出事的。”连长是东北本地的人,说话的声音很豪放,带着地道的却并不浓重的东北口音。
“以后他们会觉得在这里练过是他们最好的经历。”说着看了看表,已经快二十分钟了,算计着时间明泽修看着秒针到达十二的时候才终于开了金口一句:“准备,开枪。”
慕白觉得自己的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除了大脑还能感知到自己还是活着,其余部分已经像是躺在太平间的尸体一样了,冰冷,僵硬。
听到明泽修的命令,慕白努力去调动自己的手指让其弯曲,眼睛看着瞄准镜里面百米开外的人形的靶场,在头,心脏,四肢的位置都标出了圆环,这个靶子她刚刚趴下的时候看清楚,但是现在却有些模糊,距离似乎也远了一些。
僵硬的用手打开保险,拉了枪栓,凭着意念和印象确定靶子的位置慕白挽回自己的手指,“嘭”一枪头部击中,“嘭”一枪心脏通透,“嘭、嘭、嘭、嘭”四声骤响骤停,四肢关节已经不在了。
“喝!”明泽修身后的上尉连长惊叹出声,这个兵是块材料,这么冷的天在雪地里面趴了二十分钟,竟然还是一枪一个准,标准的十环啊!
“嘭……”一枪响,身边嘈杂的枪声也跟着响了起来,枪的后挫力振的身体随着打出的子弹有节奏的颤动,抖落了身上的雪花,露出下面有些阴湿的迷彩色。
报靶结束,顾晨凯眼神跟着就向着慕白看过去,他同样是全十环的成绩,但这是在顾将军从小军事化训练,每隔一段时间就带他去靶场用子弹喂出来了。
而且这种雪地,顾晨凯虽然没来过,却是从很小的时候就经历过冬天被顾将军扒了衣服放在屋子外面,小的时候第一次被老爸光着扔到屋外,顾晨凯只知道哭,鼻涕眼泪流了一脸也结冰结了一脸。顾将军就在一边看着,不管儿子怎么哭,妻子在屋里怎么叫都不听,什么时候他觉得时间到了,什么时候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穿在顾晨凯身上,然后要求脸上带着鼻涕和眼泪冰霜盔甲的儿子自己走回房间。
顾晨凯回想他收到的资料,除了显示慕白有一个特种部队的哥哥她跟部队扯不上一点关系,更别说碰枪了。
军训两个月,后又两个月的时间,单凭这四个多月的时间顾晨凯真不相信慕白就能从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姑娘变成一个神枪手,除非就跟家里老爹顾将军说的那样,有人天生就是做狙击手的料。
天生的狙击手,慕白?
张徵曾经在心里这样说过,明泽修曾经暗暗的承认过,郝建更是一直在期盼着。
天生的狙击手,慕白。
而报靶结束,另外一个人却是另一番表情。此时明泽修脸上的寒霜比他们亲身经历的还凛冽,所有人都不敢言语,或者说也都不知道说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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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体都有,起立!”明泽修从趴着的队伍后面绕过走到前面,军靴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二十二个人笨拙的爬起来,抖落了身上能够看到的所有地方的雪花,但是有些阴湿的衣服被西北风一吹,透骨的寒意顺着衣服立时就侵袭了他们身体表层上已经失去所有感知的器官。
但是奇怪的是,明泽修这次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几个口号之后就将人带回了,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将面临一顿劈头盖脸的骂,突然这样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不过,过了一段时间所有人就都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一起到这里参训的一共有六十六人,有三个中队长带领,每一个中队长都是原本部队的尖子,不然也不会派到军事学校来学习进修。此时尖子聚齐,怎么也不可能看着明泽修一个人的队伍舀头彩,也顾不上组里的学员能不能接受了,直接抓着武装带,集合号一吹,训练。
三个中队卯着劲的比赛,一队唱罢一队上台,竟叫这个冬季的驻训地热闹了几分。
于是,在这个信号不通,道路也不是很通的驻训地里面明泽修成了大家的公敌,因为他学员被中队长拼着劲儿的牺牲了,而原本驻训地的老兵也被勒令一切按照来参训学员的标准训练。
格斗场四周被打扫的很干净,士兵们每个人带着自己的马札坐在那里观看格斗场中心的较量。
明泽修也坐在其中,脸上挂着笑,他本来是带着中队成员打算来这里练格斗,谁知道格斗场已经被人提前用了,本想走的时候却被人叫住了。
那天的那个上尉连长哈哈笑了两声,半是邀请半是挑衅跟明泽修叫了个阵。上尉叫梁友辉,从列兵一步一步爬上来经历了不少年头,此时看起来也有二十六七了,正是壮年时,加之长的高大,站在那里自然就让人觉得不可超越。
上尉只穿了一件迷彩服,里面估计也就是一件半袖,却还是精神抖擞的跟他们大喊,丝毫看不出是在零下快三十度的气温下一样。
明泽修没去,转而叫了慕白。一边的士兵不乐意了,他们因为明泽修多受了不少苦,自然是想看梁友辉收拾明泽修,现在上来一个娘们儿,格斗哪里放得开手脚,哄叫着“换人,换人!”
明泽修说腰上了,打着哈哈也就不再理一边的士兵。
而场中心的两个人显然没去考虑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