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伏尸-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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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穷国我们遇到了很可怕、很可怕的事情,队伍中人员损失超过了一大半,不过幸好队伍还是逃出了有穷国。
我们发现原来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神奇与不可思议,到处郁郁葱葱,长满了各种植被,虽然没有太阳的光合作用,但这里的植被与外面热带雨的植被相比依然毫不逊色!
无数个惊天的秘密先后被我们发现,其中任何一件拿出来都是可以震惊全世界的!
我们现在的处境十分危险,请你务必到罗布泊去,在那里会有人接应你,他也会告诉你接下来会怎么做!
保重!保重!
张文武”
在信中并没有具体提到罗布泊的哪里,我左右找了一圈,发现在信封中塞着一个不起眼的小纸团,打开后里面写了一长串数字,应该是坐标。
过了不一会儿,我拍了拍犯蒙的脑袋,起身伸了个懒腰的功夫,张昭回来了,一手提着啤酒另一只手提着一袋子盒饭,对我说道:
“信看完了?”
“罗布泊!”
'本章终'
正文 第三章(消失的城池)
( 本章字数:5245 更新时间:2009…10…11 0:27:26)
吃过饭后,微饱,我和张昭开始说起正事。
张昭早在为去罗布泊着手做准备,而那张标有坐标的小纸条他也已经看过N多遍了,在他手上还有一张罗布泊的卫星地图,是张文武从日本人手上搞到邮到这里的,拿着地图对应着纸条上的坐标很容易就找到了我们此行所前往的地方,那是一处河流冲刷后形成的小土山背阴处,一栋小土楼清晰的矗立在那里,如果不仔细分辨,还真难看出来,虽然罗布泊现在已经见不到水了,但是从卫星地图上依然可以清晰的看出当年罗布泊的雄浑壮美。
张昭别看年龄不大,心眼可不少,卫星地图上标注了许多其他的内容,他都没有给我看,恐怕我看完之后甩下他自己去了罗布泊。
张文武说的那些接应我们的人,留给了我们十分充裕的时间做准备,毕竟去趟罗布泊不是闹着玩的,很多人都曾经丧命在罗布泊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我想张文武留给我的钱再加上我手头上的钱,足够置办一些必要的装备,此行最缺少的其实是人手,两个人去罗布泊很难自保,更不要说再去罗布泊的中心地带寻找别人!
提到此事,张昭也是十分担忧,我们为了慎重起见,决定寻找一支前往罗布泊的探险队,一同前往。
为揭开罗布泊的真面目,古往今来,无数探险者舍生忘死深入其中,其中不乏悲壮的故事,更为罗布泊披上一层层神秘的面纱。有人称罗布泊地区是亚洲大陆上的一块“魔鬼三角区”,古丝绸之路就从中穿过,相传古往今来很多孤魂野鬼在此游荡,枯骨到处皆是。东晋高僧法显西行取经路过此地时,曾写到“沙河中多有恶鬼热风遇者则死,无一全者…”。许多人竟渴死在距泉水不远的地方,不可思议的事时有发生,例如几年前,大概九六年,余纯顺在罗布泊探险时,迷失方向,最终干渴而死。
想到此行的凶险,我不由得一阵叹息,我和张昭深谈了一夜。
第二天天大亮我离开他家,大摇大摆地走在大街上,抓紧一切时间享受着和煦的阳光照在脸上的感觉,不禁暗自感叹,如此美好的日子,为什么不去享受,而是要去那阴冷黑暗的地下呢?在形形色色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我再一次迷失了自己。。。
溜达到了家中,独自躺在床上,深深的吸了口气,胸口似乎被一座大石头死死的压着,透不过气来,打开电视无聊地调着台,突然电视新闻中插播的一条短字幕吸引了我:
‘国庆即将来到,30余名粤港探险爱好者联手组建一支小型探险队,前往新疆罗布泊,历时一个月左右,此次我台派出一名随行记者前往。’
看到这条新闻,我的心情难以平静下来,起身洗了个澡换身衣服,直奔电视台。
几经周折,才从电视台的工作人员的介绍下找到了这条新闻的编辑,在他的带领下找到了那支探险队的组织者,香港‘爱山河’探险公司的董事长张家豪。
他现在暂住在北京饭店,通过电话博得他本人同意后,我和编辑二人才驱车前往那里,北京饭店始建于1900年,位于北京市中心的长安街,步行五分钟即可到达天安门,毗邻皇宫紫禁城,与繁华的王府井商业街仅咫尺之遥,地理位置得天独厚,凡是北京土生土长的人或者小住一段日子的,没有不知道北京饭店怎么走的。
为了此次会面,我特意选购了几件合身的西服,怎么着也不能穿得破破烂烂去见人家董事长吧?
路上,我和编辑闲聊之际,他不经意的一句话,听过后险些令我下巴掉下来,据他说这支探险队是由两家公司赞助的,一家是香港‘爱山河’探险公司,另一家是美国的‘玛德彼’考古公司,提到‘玛德彼’三字,我的思绪迅速飞回到了‘后羿宫’,当我被橡皮筏上的老外突然击昏后,初次醒来,碰巧看到女医生安妮衣服上的标示,写的就是‘玛德彼’三个字,现在想起来这件事未免也太巧了!世界上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吗?会不会又是一个骗局或者圈套,等着我往里面钻!估计不会,毕竟我看到的那条新闻纯属偶然,如果是故意想让我看到,那几率太小了!
‘玛德彼’考古公司因为上次的行动必定元气大伤,不知道这次他们又会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想起死在‘后羿宫’里面的‘狙击手MILLER’,还有至今生死不明的安妮与郭云涛,我的心脏再一次难受起来,或许外面的大千世界真的不属于我,即使现在获得了这片刻的安宁与祥和,我的心还是惊动的,属于我的就是那种刺激、惊险、生离死别的‘地下生活’。。。
和编辑并排走在北京大饭店里,他跟我聊着什么我没太往心里去,脑子里想的都是一会儿见到‘爱山河’的老总怎么应付他,看看他究竟知道不知道我是谁。
来到客房前,编辑轻轻叩响了客房的大门,不一会儿从里面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进来啦!”(刺耳的普通话)
我推开客房的门,走了进去,只见一个岁数不大的男人临窗而坐,手持钢笔奋笔疾书的写着什么,我们进来片刻后才很不情愿的放下笔,站起身表情严肃地走到我们面前。
因为编辑本身打过招呼,所以我们很快就认识了,张家豪操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和我艰难交流着;我上下打量他,是一个身材敦实的人,身体素质应该不赖,身高有一米七五左右,梳着一头飘逸的长发,见到我后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锻练,我自认为我应该比常人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里上的能力要略强了。
不久他满脸堆笑地说道:
“我们探险队是对内组织,队员都是公司早已经招募好的,或者是本公司的专业人员,不对外收人,朋友如果你想去探险请另谋高就啦!”
我呵呵一笑,说道:“其实我十分热爱探险,并且有些地方可能你们还需要我,用的上我,比如在堪舆风水方面,或者是陵墓考古!”
他摇了摇头,脸上依然是那种坚决的表情。
我想如今我只能提到郭云涛才能发挥作用,再者说提起他可以省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那既然这样,你可否给我引见一下‘玛德彼’公司的郭云涛先生呢?”我说道。
他的表情急转直下,说道:“他。。他吗,现在在外地!“
我点了点头,说道:“那他什么时候回来,给我CALL我!”
说完话,给他留下了呼机号和家庭住址,我和编辑转身走出了客房。
编辑说道:“既然你们联系上了,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强子兄弟那我先走了,台里还有事情等着我处理!”
“别啊,您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必须请您吃饭啊!”我忙道。
百般推辞下,编辑还是走了,临走前对我说道:“以后有什么事情联系我,我看的出来你不是一般人!祝你好运!”
离开北京大饭店后,我直接去了张昭那里,他正在为这次行动做准备,买了许多用品,包括帐篷、炊具之类的东西,都是我给他的钱。
他见到我后,问道:“怎么样?那支探险队收咱们吗?”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并让张昭在家中等待我的消息。
交待完买东西的事情后,我独自回到家中,拿出了我从医院带回来的行李,这包行李被我遗忘在家中的一个角落当中,久久未挪动过,上面落了一层灰。
打开后,看见里面放着的那柄‘断剑’,心中隐隐作痛,暗道可惜可惜,思前想后不明白这泰阿剑会如此不堪一击。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我决定拿着这柄泰阿剑,找个行家帮忙修理一下或者干脆卖了得了,一柄断剑放在我这里还不如放几万块钱踏实呢。
正当我将行李包收拾好,拉上拉链准备扔到大立柜上面的一刹那,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让我停住了手头上的动作,我缓缓打开行李包,将那个东西掏了出来,仔细一看原来是当初‘铲子郭’给我的金铲子!上面还沾着微微血污,我轻轻擦去上面的血污,发现小金铲子上有一个小裂缝,从裂缝中探出了一截黑色的类似电线的绝缘表皮的东西。
我用手指小心将那黑色的东西拽了出来,居然真是一截电线,里面似乎还有东西!想不到在这么小的金铲子里居然装了这么多东西!我脑袋‘嗡’的一声,一股麻麻的电流似的感觉席卷全身,脑海中第一个念头就是他妈的‘铲子郭’怎么被我遗忘了!
上次,我去了十三陵那边找廖小元,那里人走楼空,就是忘了去‘铲子郭’那里,这是我的疏忽!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冲出了房门,向潘家园赶去。
到了那里,我凭着残存的记忆寻找到了‘铲子郭’的家,轻轻叩响了防盗门,一个岁数与我相仿带着个眼睛的男人开了门,说明来意后他将我放了进去。
铲子郭此刻正坐在书房中一手端着放大镜仔仔细细的研究着什么,我的心不禁松了下来,不顾那男人的阻拦,我冲进了他的书房当中,估计也是心中有愧,铲子郭被忽然到访的我吓了一大跳,忙起身,摘掉眼镜,对我说道:“你。。。你不是孙。。。强吗?”
我点了点头,呵呵一笑,说道:“你老还认识我?”
“说说吧!金铲子里的东西,是谁指使你的?”我问道。
他有些为难,说道:“我这么做也是形式所逼,希望你能理解!事情是这样的。。。”
“大概十年前,我的一位故友找到了我,他是做倒斗这一行当的,他希望我能重操旧业,帮助他去茫茫戈壁滩寻找一个消失的国家,这个国名叫‘有穷’,国君就是中国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后羿!”
“并且他提到了有穷国中有一张羊皮卷!他说如果帮助他找到有穷国,里面所有的宝藏都归我和另外几位同行所有,他只要一张羊皮卷!我当时就一口回绝了此事,我已经成家多年,早已经金盆洗手,如果再干老本行,可定会遭到老天爷的惩罚的!”
“我的那位故友离开我这后,带了数十人的队伍秘密去罗布泊寻找有穷国,后来渐渐没有了他的音讯,八、九年过去了,我早已淡忘了他曾经找过我的事情,可是突然有一天,他又出现了。”
“并且他很快找到了我,令我震惊的是他在这八、九年来的一切居然与当年的他全然不变,无论是相貌还是衣着,甚至连记忆也都是停留在八、九年前,他告诉我他找到了有穷国,不过就他一个人活着回到北京,其他的人全都死在了里面,令他和令我最难以相信的是他在有穷国的几天是相当于外面世界中的几年!当时他将有穷国的遭遇含糊其辞的对我叙述了一遍,我听后愈发感觉到这件事情的可怕,远远超乎我的想象!”
“他决心再次前往有穷国,我也同意出山同他一起前往,即使死在有穷,也无憾了!他给我找了些资料给我,让我做研究,而他负责筹建队伍,准备将一些倒斗界有经验有能力的‘老人’,正当我们要出发的时候,一伙儿日本人找到了他,并且宣称他们盗掘了远在贵州的夜郎王陵,并且攻破了夜郎国的城门!而他们在夜郎王陵中也发现了一张羊皮卷!”
说到这里,我忙道:“盗掘夜郎王陵,也就是说我去夜郎王陵的那次?你说夜郎国?这又是什么?”
铲子郭不紧不慢的,端起茶盏喝了几口润润嗓子,然后说道:
“那伙儿小日本所讲之事令我那位故友大吃一惊,不曾想羊皮卷的事情已经蜚声海外!就连外国人也搅合进来,日本人希望与他联手再次进入有穷国,寻找另外一张羊皮卷,这几张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