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小妾-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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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问题要及时向上面的反应。”
清月听得嘴角直抽,她的玛玛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啊,自家的额涅能容得下芳额娘?芳额娘一直以来,都表现的很没有存在感,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性情的人。
想到这儿,她又狠狠的瞪了子贤一眼。不料被他逮了个正着,见清月如此可爱的模样,朝她眨眨眼嘴角泛起了丝笑意。
老夫人放下了筷子,端起身边的丫鬟为她斟的茶,抿了一小口后。才转头看向清月的阿玛,“东阿,你父亲去世有多久了!”
被点了名的东阿一脸紧张的望着老夫人,“回额涅的话,父亲去世有二十二年整了!”
“是啊,一晃二十多年就过去了。可是,你父亲浑身是血的被送了回来的样子,还像是在昨天!我最近啊,常常梦见你父亲,梦见我们还是在盛京郊外的草原上骑马奔驰!”
“额涅,儿子如今已经是大人了!”
老夫人冷冷的看着瓜尔佳氏说道:“是啊,如今你大了,翅膀也硬了。”
东阿立即扔下饭碗,行至老夫人面前,“扑嗵”一声,跪在她面前。饭桌上的所有人都惊住了,却也无人敢去掺扶,都愣愣的看着这对母子。
“额涅,郭络罗氏乃是草原上的利钩,骁勇善战,儿子禀承先祖血脉,堂堂七尺男儿,怎可龟缩于弹丸之地,我先祖取此姓氏,是警示后人,不要丢了骨子里的东西!”
老夫人紧紧的抿着嘴,狠狠的剐了瓜尔佳氏一眼,“你以前为何没有此想法,现如今到是越来越听从裙下之言了。”
“额涅,不关福晋的事。儿子的志向本就是要上战场,方才能报效国家。只因,以前,额涅膝下孤零,儿子不忍远行。如今……”东阿抬起头,看了看自己的几个儿女,个个都很出彩,甚感欣慰!
又接着对老夫人说道:“如今,孙子、孙女皆能承欢膝下了,即便儿子不在跟前。有孙子,孙女们的陪伴,媳妇们的孝敬。额涅,您也不会觉得孤凉!”|
老夫人伸一双布满老年斑的手来,扶住了东阿的两臂,叹了一口气。“草原上的海东青是不能长期关在笼子里圈养的,这会让它失去凶猛的本性。我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
老夫人又叹了一口气,“起来吧,罢了,罢了!留得住你的人,留不住你那想要翱翔天际的心!你自己好自为知吧!一切万事小心!”
东阿激动不已。不停的给老夫人磕头,“谢额涅,还请放心。儿子一定会搏出个好前程,不弱了先祖遗志!”
“是啊,想当年先祖是何等威风,如今我们这一支已从镶黄旗没落到了下五旗中了!”|
“本家虽然有属不同旗的,但是额涅放心。儿子会全力以赴重新扛起咱们这一支!”
“额涅不图这些,只要你平安就好!”
“额涅……”
清月这才明白。为什么今天晚饭时,一直是低气压。自家阿玛要去军营搏个好前程,难怪玛玛会恨她额涅了。思及此,她心里觉得暖暖的。即便她再如何修行,在她额涅眼里,她永远是她最疼爱的女儿,永远是她没长大的孩子。
可怜天下父母心,额涅,阿玛做这一切的背后,承载的却是她们几个小辈的将来。瓜尔佳氏如此敛财,皆是处处为了她的将来而打算,有此父母是她之幸也!
事情挑明讲清楚了,老夫人虽然还是放不下这块心病,但是,她也知道无法挽住东阿,把他再锁在这个小宅子里了。
饭后,也许是大家都感觉气氛有点不对了。所以,喝了几口茶,纷纷离座跟老夫人告辞,准备各回各屋了。离开了正院,在叉路上,大家就分开走了。
清月见子贤一个人往前院去,便挥了挥手,让临水她们在一边等着。自己跑了上去拉住他的手,“哥哥~~!”
子贤停住了脚步,低头看到自己衣袖上的那上小手,还有那不安的眼眸。不觉一阵感动,在心里叹了口气,回转过身来,“月儿,怎么了?天黑路滑,怎么不让丫鬟婆子给你掌好灯!”
清月心里松了一口气,还是自家那个大哥啊,“我还以为你被人调包了,我都回来两天了,你都没来看我!哼!”
子贤伸手刮刮她的小鼻子,他能告诉她原因吗?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他说了,只会让这府里掀起更大的风浪,“月儿说笑了,大哥不是不想去看你,实在是这两天大哥被先生逼得太紧了。”
“哦,那要不要跟阿玛说一声,给你换一个。还有我教你的剑法学得怎样了!你可要好好练哦。将来,我要是不在哥哥身边了,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就给我胖揍回去!”
“噗,月儿,一段时日不见,你怎地变得如此轻狂了。所幸,田先生不在这里了,不然,必定会气得吹胡子瞪眼又该罚你抄书了。”
清月也不想啊,只是把庄子上的那个阴穴里的戾气吸收后,她就有点小HODL不住了,有那么一点点暴力倾向了。
“哥哥,你晚上功课也不要做太晚了,做不完就做不完吧,最多咱不参加科举考了。”
子贤温柔的笑了笑,伸出手摸摸清月的小脑袋,“我家月儿长大了,学着疼惜人了。哥哥自会照顾好自己的。月儿一定要记住了,以后,晚上不要自己一个人到处乱跑,即便在府里也不行,听到了没有。”
子贤之话是什么意思,在自己家里能有什么危险不成。再说了,她是谁啊,是僵尸女,虽然是个好吃贪睡的僵尸女。
见他一脸的关心,还是点了点头,“哥哥,你放心便是了!”
子贤牵起她的小手,往西院这边行来。“嗯,哥哥也会认真念书的,不会辜负了阿玛,嫡额娘对我的期望!”
子贤也为自己的心事烦恼过,他也写信委婉的问过自己的授业恩师,田先生给他的回信说道:“凡世家子弟,衣食起居,无一不与寒门相同,庶则可成大器也。若沉溺于富贵温柔乡,则难望成材!”
见了恩师的回信,他从头至尾回想了一遍,自己身边并末有恩师所提及的温柔乡。嫡额娘反到是,时时警醒他,对学业不可怠之。他悄悄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朝后罩房的方向望了一眼,又低头看着年纪尚小的妹妹,紧了紧牵着她的小手,坚定的迈着步伐向西院的方向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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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赴 约
第二日,清月带着临水,临云,让孙小福套好了马车,便早早的出了门。到了约定的时辰来到了全聚德酒楼,上得楼来入了包房。
不曾想刚进门就被人用扇子敲了下头。她抬眼望去,原来是九九这个小正太。显然是等候多时了。
清月上前行了一礼,“见过九皇子,九皇子万福金安!”
胤禟不耐的挥挥手,说道“行了,起来吧。这儿又没外人在,别再装模作样了,爷都瞧见你那乱转的小眼珠子,就知道你不是诚心的!”
清月朝他甜甜的笑着,柔声对他说:“九九,人家这不是按规矩来嘛,怎地又怪起奴婢来了!”
胤禟直觉得全身发寒,抖了抖身子才说:“爷受不了了,月儿,你还是正常说话吧!”
清月偷偷瞄了他一下,见他不似刚才那般愠怒,便小意的说道:“九九,不生我气,嗯~~!”
胤禟看着她那讨好的样子又好笑又好气。又念及她年纪尚小自是不会思虑周到,便不与她计较了,“行啦,爷不生气就是了。”说着又伸出根手指头戳戳她的小额头,“真拿你没办法。你说,你去个庄子上咋去那么久,也不知会爷一声,害得爷还傻傻的偷溜出宫,特意派人去找你,谁知道,你撒丫子不见了人!”
清月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她好像确实忘记跟他说了。这也不能怪她,难道叫她翻墙去阿哥所特意告诉他一声不成,“嘿嘿,那个,九九啊,我不是故意的啦,我本想告诉你的。可是,你看宫墙那么高,就咱这小胳膊小腿……”
胤禟微哂,“行啦,都成了小爷的错了。这不,爷本来还打算今日做东的,你咋想起要自己做东呢!”
清月想了想便道:“这一顿可不许跟我抢着付钱,一来呢,因着我去了庄子上许久,害得九九白跑了一趟。算是我向你赔罪,二呢,我请了一位漂亮姐姐来呢!”
胤禟把她抱起来放在桌边的椅子上。“行啊,爷承你的情了。乖乖坐在这里,爷去吩咐人先上点小食!”
有人代劳,她倒是乐意得很。“对了,小福。你去楼下门前候着。看到年府的马车过来了,就快点引上来!”孙小福听后便下了楼去迎接年若嫣了。
年若嫣因难得有闺阁之友邀请她出门玩,昨儿晚上便早早的叫玉沉准备好了行头,特意吩咐了要把帷帽准备妥当。
因其身体娇弱,便弃了马车准备了抬轿。玉沉、云落随行左右。她自上次学会了告状之后,院子里的李妈妈早就被打发到后面扫茅厕去了。其他人等惧已怕她恼了。虽嘴上不敢说啥,但做起事来到也认真了,也不敢乱嚼舌根子。
她便越发的佩服起清月来。年纪尚小便如此精明了,又思及因家里顾忌她的身体,迟迟末曾教过她这些,不觉又悲从中来,恨自己拖累了父母。
正在她为此事偷偷垂泪之时。轿子外传来一片嘈杂之声。年若嫣收起满腹心思,拿手帕子拭干净了眼泪。方才隔着窗帘柔柔的问玉沉,“为何如此吵闹,轿夫为何停下来了!”
正在向前张望的玉沉,听到自家小姐在轿子里发问,想必是外面的事惊动了她,便在轿外隔着纱窗帘子回答道:“小姐,前面好像是有伙人在打一个瘸子!”
年若嫣闻言又道:“去看看,若是穷人家的孩子,你去散些碎银子打发走了便是。这些人又何苦为难一个孩子。”
玉沉听了便招来一个随从,打发他去了前面打探。“还请小姐稍等片刻,只因前方看热闹的人太多了,怕冲撞了小姐,轿夫们方才停下来的。待人散了,便可以再行赶路了!”
她在里面听得原由,正担心会不会误了时辰,哪知,嗓子里一阵干痒,便不停的咳了起来。
云落不知先前的事,听到年若嫣在轿里咳的利害。便道:“小姐,不如我们还是回府去吧,那个清月格格也不知藏了什么心思,明知小姐身体不好,还偏要搞什么聚会,累得小姐来回奔波。”
玉沉从后面的婆子手里接过茶水来,微微挑起轿帘子,把茶水递给了年若嫣。她接过水喝下去后,这才缓过气儿来,听得云落如此一说,脸上便一沉,“云落,是不是我平日里太惯着你了,清月格格是我的好友,岂能如此诽谤!”
玉沉另一边听到自家小姐如此说,便知道云落这个没脑子的又惹恼了自家小姐,便出言道:“云落,奴婢们怎可以随便议论主子,清月格格虽不是我们府的,但她也是主子,更何况她也时不时的送点儿新鲜玩意儿,给咱小姐解闷。这次,想来是觉得小姐在府里待得久了,出来走动走动也是好的。”
听得自家小姐如此训斥她,云落正满心委屈着。隔着轿子听不太清玉沉说什么,但也知道她定是在说自己的不是。便皱眉想起来,自个儿难道又讲错话了?但是那个清月格格就是太会生事了嘛!
玉沉见轿子那边的云落没有了响动,便对年若嫣说道:“小姐息怒,云落这丫头的嘴,就是一张没带锁的大门,性子也是毛毛躁躁的,以后有事了还得磨磨她的小性子。”
年若嫣拿着帕子微捂小嘴,胸口因为咳嗽而剧烈的起伏,“行了,咳,咳,再给我斟杯茶来!嗓子实在太痒了!”
玉沉接过杯子又给她续上了一杯,在轿窗处小声的问她,“小姐,要不要含点陈皮,奴婢临出门前,用帕子包了些放身上。”玉沉见自家小姐点了点头,把杯子给她后,就从怀里掏出陈皮来。打开帕子露出里的陈皮,又看了看四周,趁人不注意时,这才从轿帘处的一角递了进去。
年若嫣接过递进来的陈皮含在嘴里,这才觉得没那么难受了,又伸出苍白的小手把玉沉手里的手帕子拿了过来。把东西包好放在椅子的一角。
这时去前边打探情况的下人回来了。一问才知道,原来,前边包子铺的老板,刚才给了那要饭的一个铜板让他以后别来了,那老头子非但不要钱,还坚持说只要点剩菜剩饭。结果在里间吃包子的两位爷不乐意了。嫌弃这位老大爷是个乞儿。便叫人动手打他,却不想那位老大爷也会一点拳脚功夫,所以几个就当街打了起来。
年若嫣听后,便皱起了弯弯的柳叶眉,隔着轿帘又娇弱的说道:“原来不是个孩子。玉沉,你派人去买些吃食给那位老大爷,再给些散碎银子叫他去寻个医馆好生看看。可有伤着哪儿。”
玉沉听她这么一说,心中便是一阵酸涩。自家小姐一心向善,偏生老天爷不长眼,给了她小姐这么一副弱身子,时时叫人担忧。“是。小姐,奴婢这就打发人去。想必要不了多久人群就会散开了。小姐还是不要太过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