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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僵尸小妾-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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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府中可还习惯,那些人。。。。。。”

清月挽着自己额涅的胳膊撒娇:“自是不习惯,没有额涅做的饭菜合胃口,临露那小丫头的火候差了一层,也听不到子胥与清灵把瓦片踩得脆嘣响的恼人声音。”

瓜尔佳氏反倒乐了:“你这孩子,还同没出嫁前一个性子。你如今已是为人妻,以后便是相夫教子,万事切莫依着自己的性子来,也莫要强出头。”

纵然瓜尔佳氏知道她的性子清冷,可嘴却总是停不下来,恨不得拉着她说上三天三夜,好把心中想到的一股脑儿倒给她。

清月觉得她的生活真没有太大变化,该吃就吃,该睡便睡:“额涅,你莫不是发现女儿嫁人了,你自个儿老了不成?对女儿而言,左右不过是换个地儿睡觉罢了。”

瓜尔佳氏心中的担心终究消散,清月眼她眉间松开,这才放下心来:“到底是进入皇家,凡事也需上上心,自已的院子也得好生整治,切莫叫那有心人钻了漏子,到时后悔莫及。”

清月在那边才住了三天哪能看出院里的人有问题,人家又不是傻蛋才三天就开始蹦达得欢:“嗯,额涅,有青竹嬷嬷与玥嬷嬷帮衬着,不会有问题的,您老人家还不放心玥嬷嬷的火眼金晴?”

瓜尔佳氏没好气的拍拍她的后背:“你额涅哪有老,瞧上去还很年轻好吧!”

清月大笑,她家额涅的承受力还是很强,又想起进宫的事:“大婚第二日我进宫见了德妃娘娘与宜妃娘娘。”

到底是同枝同气,瓜尔佳氏虽是媳妇子,可还是关心同为郭络罗氏族出身的宜妃:“娘娘身子可还好?”

清月点点头:“好着呢,还问了咱家的不少事,我把清灵这小丫头调皮捣蛋的事一说,宜妃娘娘大乐,还说小丫头像极了女儿小时候,额涅,我小时候哪有灵儿那样猴啊!”她越说越觉得自己冤,她明明是个乖宝宝好吧!

瓜尔佳氏横了她一眼:“我看娘娘一点都没有说错,你啊,小时候可不是一般的猴。”

“呵呵,额涅,人家小时候明明很乖啦!”她不会承认一个内芯成熟的灵魂竟然干出那种幼稚的事来。

瓜尔佳氏欲言又止,见得清月如今过得开心最终作罢。

清月又怎么错过她的神情:“额涅,可是有什么事?”

瓜尔佳氏心中衡量了一番:“月儿,你留给家里的商队,额涅想着你是不是还是带过去。”

商队?她不是已经在几年前交给瓜尔佳氏了吗?里面很多随从都是东阿手下退役的老兵,带队的也是东阿自己亲手培养的心腹,怎么今天瓜尔佳氏突然提出来?

“额涅,若是有什么事可不许瞒着女儿!”

她叹了一口气:“原想着你阿玛是在品大将好歹大家都会给些面子,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清莹有一次竟然回府,厚着脸皮问东阿要这支商队,说是当初她出嫁没有给一份好嫁妆。

“阿玛同意了?”

瓜尔佳氏摇摇头十分不屑清莹的无耻:“你阿玛怎会由着她?也不想想她现在顶的可是张家的名份,还好意思出来晃悠,竟然想打家里商队的主意。”

瓜尔佳氏说出此事,背后的指使人不言而喻。

“八阿哥派她来的?”

“哼,谁知道?我瞧着她就不是个省心的东西!愧得当初还待她厚份,一点都不念旧情,就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瓜尔佳氏心中十分痛恨梅姨娘,当年若不是她使手段爬上东阿的床,芳姨娘未必就能如愿。

“额涅,我看八阿哥是冲着咱爷来的,商队还是由你们捏着,只是最近先把人分散出去,尽量不要留在京城。”

清月有时想,康熙把儿子们都圈在眼皮子底下,就是为了便于管理吧,最起嘛,各府上做些什么小动作,他的心里都有底儿。

想了想又道:“额涅,八阿哥只不过是个呗勒,咱爷可是咱府正经的女婿,只要暗处防着,他们不敢明着来的。”

八阿哥胤禩这是按捺不住了吗?哼,清莹嫁了人也敢不老实,竟然还想把手伸到自家府里,把自家拖上那条去黄泉的船上,清月垂睑收去眼中的寒光。

 第二百二十四章 态 度

胤禛与东阿聊过后,有小丫鬟带路,寻往清月往日的闺阁。

远远的听到墙内佳人清脆的笑声,走在前面领路的小丫鬟凝眉扫向四周,感觉好像比刚才暖和了不少。

“姐姐,我还要荡高些!”如金铃般悦耳的童音随着空中荡起的小人儿忽高忽低。

隔着院墙听到清月亲切的责备:“你个小懒虫,姐姐不过出门三日,你又长胖了几斤。”

清灵一听不高兴了:“姐姐,我哪有长胖,额涅说我这样很好,胖胖的多可爱。”

胤禛走进院子,看到清月正在推秋千,子胥与子贤坐在一边的石桌旁,还有一名细眉端淑女子正俏立另一端,细柔的说道:“好啦,灵儿妹妹,月儿难得回门,让她歇歇!”

“大嫂子,你这话可不对,姐姐出门玩都不带我,三天都不曾给我写信,自是要好生罚罚。”

富察氏乐坏了:“你姐姐是嫁人了,若把你带去玩,不怕你姐夫冻坏你?”

清灵大概是想起胤禛万年棺材板脸,“姐姐,你说阿玛咋为你说了这样一个姐夫,妹妹我将来的夫婿可不能这样,万一把额涅、阿玛冻坏了可怎办。”

子胥一口茶水喷到子贤脸上:“呃,大哥,对不起。”富察氏走过来温柔的替他擦干净脸。

“不关弟弟的事,实在是咱们太宠小妹了,你看她那张小嘴,这才几岁呢,就想着找个好夫婿了。”

清灵不知大人们在打趣她,可也听出话里的不好:“姐姐,你看,哥哥们和嫂子在欺负我!”

清月早就感应到胤禛进院子里,这时等秋千缓缓停下来,拍拍清灵的小脑袋,“下来吧。有人在看笑话了。”

胤禛掩去心底深深的羡慕,他希望下辈子能出生在平凡人家过平凡的生活,而不是生在帝皇无情家。。。。。。

“王爷!”几人见他走过来连忙站起行礼。

清灵这调皮鬼蹦到他面前,“你真是我姐夫?本格格警告你。若是敢把我姐姐欺负了去,哼,你给我小心点!”说完还挥挥她的小胳膊。

清月一阵抚额,她头痛啊,现在反省自己当初是不是太娇惯自家妹妹了。

子胥连忙咳嗽暗示她,可惜清灵年纪太小,根本没收到。

他十分无奈只好像胤禛赔罪,“还望王爷见谅,舍妹年幼无知。”

胤禛看着眼前围成一团,彼此护卫的众人。这才是手足情啊,他突然能理解为什么自已皇阿玛那般疼惜佟额娘,帝王也孤独。。。。。。

“无妨,灵儿甚是可爱,本就是天真烂漫的年纪。月儿到是有个好妹妹。”

清月脸上一红,胤禛这厮是在打趣她。

众人见胤禛过来,不好在打扰两夫妻,纷纷迟退,清灵不想走,硬是被子贤强行抱走。

胤禛仔细打量这院子,比起掬月院是小了些。但是布置却比掬月院精致许多,尤能看出主人的心思。

“爷不知道月儿喜爱花草。”他记得院子里除了一棵大树似乎没有别的了。

清月淡然一笑:“小时候闺阁中闲着无事,瞎折腾。”

金秋时分,只剩下墙角处的竹子还带上丝绿色。

“回头爷会交待福晋。”胤禛这种没头没脑的话,也只有清月能听得明白。

她嫣然一笑,盈盈一礼。“多谢王爷!”

“都嫁给爷了,这种小事自然能办到。”胤禛伸手拉着她的小手走进正屋里,他要好好看看这丫头往日的住所,以前也不是没来过,只是三更半夜哪看得清什么。

戌时吃过晚饭。清月才在依依不舍中踏上马车,她含泪舍别家人,车轱辘在老旧的青石板上倾轧,见证了东阿府的繁荣,见证了清月的成长,也是在这条古石道上,胤禛身着大红袍满怀希望的把清月娶回家。

静谧的车内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胤禛享受佳人在旁软玉温香,“爷听福晋说你在京郊有个大庄子?”

“嗯!”清月无精打采的回应,她心中还在难过,同在京城却不能时常回娘家。

胤禛似乎瞧出她心里所想:“听你阿玛说你苦厦得利害,等明年四月后你可以去庄子上避暑。”

“真的?”本来蔫啦叭叽的清月立时来了精神,一双明眸闪烁的光茫即使在这昏暗的车内,也无法阻拦它驱散黑暗。

“自然是真的,爷几时说话不算了?”胤禛苦笑不已,在她的心里自己远远比不上家人,他时常嫉妒东阿府的人,能时常看到她如芙蓉初绽的甜美笑容。

回到府中已是月上树梢,清月换了常服后,便去了乌啦那拉氏的主院。

屋子里正坐在四福晋、李侧福晋,还有一位年庶福晋。

清月脸色淡淡,并没有因为四福晋厚了三分的归家礼而有所感激,面子工程不过如此。

“见过四福晋!”

乌啦那拉氏看着眼前娇艳如花的如月华般女子,她总觉得在清月的眼底看不到王府这座权利与荣华富贵的向征。

“快快起来,你今日归家,想必你额涅多有不舍,怎地如此早回来了。”

侧福晋回门是可以留住家中一晚,只因瓜尔佳氏说在天子脚下还是不好留宿家中,清月这才连夜回了王府。

清月神情依然淡如水,“多谢福晋,我家人对福晋备的回门礼很满意。”

乌啦那拉氏点点头:“合了他们的心意便好,往后也是府里的正经亲戚。”

乌啦那拉氏这话不知刺了年若嫣的哪根神经:“咳,月儿妹妹,你额涅往昔向是最疼你,你又异常疼爱弟弟妹妹,如今突然分开一个,又怎舍得呢?”

清月本就舍不得家人,年若嫣的话说得她心里一酸,双眸含泪,欲落非落,只得极力忍住笑道:“年庶福晋,请叫我郭络罗侧福晋或者姐姐。”清月特意点明两人的位分,如今已不是闺中,自不能再叫她妹妹。

年若嫣脸色苍白捂住帕子又欲咳嗽,不想,清月似未曾瞧见一般开口堵住她:“我娘家与王府又不是离了千山万水,左右也是在京城,不打紧呢!时常会有机会见面,到是若嫣妹妹与李侧福晋与家人远隔千里,想见家人一面难啊。”

一脸惋惜拿着帕子拭去眼角落泪,好似她真的为两人感叹。

坐在一旁看戏的乌啦那拉氏高兴了,“唉,说起来,你母亲只比我大上几岁,如今看到你,我还只觉得自己多养了个女儿般。”

瓜尔佳氏是康熙八年出生,胤禛是康熙十七年出生,乌啦那拉氏比胤禛大三岁。

这样算下来,瓜尔佳氏只比乌啦那拉氏大六岁,皇家女人的命运多桀。

“我也不过是想到了随口说说,侧福晋莫要放在心上,只是感叹你额涅是个有福气的,虽说你出嫁,好歹她膝下还有阿哥,格格环绕。”胜过她膝下荒凉。

清月笑道:“怎会呢,京城里人人都夸我额涅是个有福气的。”

“是啊,我小时候还见过你娘亲呢!那时我阿玛。。。。。。”乌啦那拉氏想起自己过世多年的父亲,若是他还在。。。。。。她大概不会落得如此下场,兄弟原本就大她许多,离得远了感情自然淡了。

年若嫣眉眼转动间,左右看看众人才道:“咳,福晋身子本不好还是莫要伤心神,说起来我父亲也是。。。。。。”年若嫣的父亲在她嫁入王府的第三年便过世,按理她还是在孝中。

清月打量她穿金戴银,紫色旗服上金线镂空的百蝶扑芍药,不觉挑了挑眉。

李氏瞧着这屋内的气氛冷笑,心中恨清月把自己的儿子弄去了前院,如今想见一面都难。

“唉,若嫣妹妹别难过,哭坏了身子爷可不会饶了咱们,谁不知道爷把妹妹捧在手心里疼。”

清月这才想起不但她家阿玛升官了,年若嫣的哥哥年羹尧却是丁忧三年,她对清朝的历史只记得大概,是不是在细枝上越走越偏她不得而知。

“福晋,我看若嫣妹妹的脸色不大好,况且已夜深不若先散了。”

清月觉得与这些女人勾心斗角索然无味,便提出回自己院子。

乌啦那拉氏点点头:“郭络罗妹妹提醒得对,看年妹妹如此伤心难过,若是再犯上些病儿,我们这些人必是要吃挂落。”

年若嫣苍白着脸摇摇头:“都是婢妾不好,回头定会同爷说道,家里姐妹众多,不可冷落了大家。”

清月听得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年若嫣还真不把乌啦那拉氏放在眼里,她抬眼望去的捕捉到一丝恨意,若非她神识超人还真发现不了。

乌啦那拉氏柔笑道:“妹妹到是提醒得对,本福晋的确是人老珠黄,不似郭络罗妹妹跟根水嫩嫩的青葱般惹人喜爱。”

清月正看戏看得欢乐,这会儿躺着正枪,她捏着帕子沾掉嘴角的茶渍:“要说府里最快活不过的,还是咱们的李侧福晋,一双儿女膝下承欢。”

李氏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多得爷的怜爱才生就一双儿女,又怎比得上若嫣妹妹的娇宠,谁不知爷在府里时,一个月大半时候都在若嫣妹妹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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