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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重生之篱下千金-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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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她生了儿子,拖着病了的身子独自带着孩子,日夜盼着丈夫回来看她们母子一眼,盼了多日,却盼来了花魁进门。

那花魁红蔷薄脸粉白,樱唇红艳,指甲尖尖,捏着帕子半蹲□叫她姐姐时,她气得将手旁的杯子朝她的头上砸了过去。

彼时,那红蔷偎着张明俊嘤嘤的哭,张明俊搂着花魁心肝肉儿的乱叫,气得她一口气上不了,厥倒回床上。

醒来时儿子便不在身边,挣扎着去找时,下人却说,被新二姨太抱去了。

发了疯冲进那人的屋。

自己丈夫正笑着与别的女人逗着自己辛苦生下的孩子,她扑过去要抢过孩子来,红蔷灵巧躲过,扑进张明俊怀里又是哭:“她好凶,奴家怕呢。”

“红蔷在楼里久了,身子不好,一心想要个孩子,却没有,她自己却是万分喜欢这个孩儿的,你又身子不好,正好让她给你养着,她定会尽心照看的,你就放心好好养着,将来等你身体好了,再抱到你身边就是了。”她丈夫只嫌弃地撇了她一眼,依旧回头哄怀里的可人儿。

她再扑上去时,却被他一脚踢开,不耐烦地让下人拖了她出去,关了门。

听得屋里阵阵笑声,她在外像疯子一样转圈。

终有一日病得晕晕沉沉时,那红蔷一脸歉意将她儿子送了回来,她挣扎着爬过去看时,那孩子却是已全身青黑,早已凉了。

她抱过孩子痛哭到晕厥。

红蔷跟着丝丝抽泣,张明俊进屋看了两个女人一眼,甩手便又就出去了。

她病倒在床,再也没力气起来,只知道院子里女人越来越多,终日吵闹得厉害,有被骗卖进来日夜啼哭的,也有争宠吵架的,也有那么一两个来探病,在门口咒着她怎么不早死的。

直到有一天她比往日头脑清明些时,她看了她的母亲再向她招手,她便跟了母亲去了。

只是她没追上母亲的步子,被风吹散了,重生在这辈子的十岁时候。

小满不自觉坐在地上,直到寒意沿着底下爬上背来,才猛然清醒过来,踏进房大声说道:“这门亲事我不同意。”

陈氏见她进来,颇有些意外,一般女孩子听到长辈们谈及自己终生,都害羞的躲着远远的,怎么这孩子脾气就这么怪呢:“侄女啊,这可真是门好亲,婶子我也是千挑万选的。”

“不劳婶子费心,我的亲事,我娘亲自会操心,婶子你这么精心挑选出来的,留给文璎妹妹好了,我可不敢要的。”小满笑着道,面上寒意上涌。

“哎,你是姐姐嘛,自己先给你找好了再谈她们的事。”

“我说了,我不要,谁爱要谁要,谁觉得这是门好亲谁就要去。”

“哎,你这孩子……”

“婶子,你也别生气,待我好好跟她说说。婶子辛苦了,先回去吧,这事啊,就过几日再说。”梁氏见小满面色是前所未有的差,便起身劝陈氏。

陈氏气哼哼转身走出去了。

小满扑倒在梁氏怀中,哭道:“娘,女儿死也不能嫁那人,他是吃人的恶鬼,是真的,娘你才到宜州不久不知道,别人都是知道的,要不然二婶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不给文璎,她就指着将我卖了,别的什么都不顾的,要不然母亲你去打听打听,这宜州城里,谁愿意将自己女儿嫁给那个人?”

“你是不是这些天出门听到别人说什么了,外人传言也不可尽信。”梁氏不知缘故,依旧劝她。

“娘,你明日必须去叫二婶推了那户人家,不然,小满宁愿去死。”小满咬牙朝梁氏恨恨喊道。

“好,依你,真是个孩子,不用为这事要死要活的。”梁氏摸着她的背安抚她。

第二天中午,陈氏喜滋滋过来朝梁氏贺喜:“恭喜嫂子了,才与张家说了这门亲,人家一听说是林大老爷的亲闺女啊,高兴得啊,恨不得马上就娶了回去呢,今日一大早啊,家里老人家今日就送定亲的聘礼来了。嫂子你快去看看啊,好几只大箱子,好几担的猪肉呢。”

梁氏坐着不起身推辞道:“小满那孩子铁了心的不愿意,我也没办法,这事啊,就以后再说吧,婶子帮忙给推了吧。”

陈氏正了脸唬道:“那怎么行,人家都在门口等着呢。”

梁氏正不知如何推,小满气冲冲出来朝陈氏大声道:“我说不愿意就是不愿意,我娘没给我定什么亲,谁收下了礼,谁自己将女儿嫁出去,可不要来赖我们。”

陈氏气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这忙前忙后辛苦为的谁呀?真是不知好歹呢。”

小满抬头看头,眼里直冒怒火:“为的谁,为的谁你自己不知道吗?我再说一次,谁收了那礼,谁自己嫁女儿,只是不要将我搭了进去。否则这日子大家伙都不要过了。”说完一扭头从后院小门出去了。

这天小满进唐老头的院子里,见院里里较往常而言,热闹得很,好几个村民挤在院子里,不知因说到什么说得所有人都面上高兴得很,院里桌上放着几包红色糖包,是谁送礼来了?

竟然周元秀也在,小满朝他叫了声:“大师兄,你今日怎么来了?”

周元秀笑着朝她点点,说道:“今日师娘的寿辰,我来给她老人家过寿。”

小满点点头,她倒不知两位老人的寿辰,也没什么准备,指着院里人问:“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人。”唐老头两口子在村里向来安静低调,不像是来给许氏祝寿的啊。

“村东头老朱家老母牛产小牛了,难产来着,师父采药回来,恰好看见了,就帮忙接生了,如今人家上门来谢他呢。”周元秀掩不住笑得露出了齿。

“你看,师父,是不是也很高兴的。”周元秀斜过身子朝小满耳边悄身说道。

小满听了他的话,转头望了过去,那唐老头依旧面无表情的,与众人应酬,看不出特别来,小满便茫然看向周元秀。

周元秀抬头摸摸她头上的发包:“傻丫头,师父能理会人,愿意在这与人应酬,便是比往常好了。”

半天众人哄闹半天才散去,因了周元秀的介绍,临走时人人都听唐老头为神医。

许氏今日过寿,唐老头便不许她上山去采药了,小满便帮忙着备了一桌子菜,依旧四个人围桌喝酒吃菜。

临近了看,小满才看清唐老头眼睛果然是光亮亮的,便朝周元秀轻轻一笑,师父果真是高兴的。

晚间回去前,许氏给小满的引火废书便比以往又多了些。

周元秀依旧邀她一同坐车回去,小满想起上次在门口听到陈氏的话,有些犹豫。

周元秀推着她说道:“以前都没讲这此,今日怎么迂腐起来,上去吧,我有事跟你说。”

小满便跟着他走向马车。

周元秀依旧面带温和的笑,却又认真说道:“我前几天与友人相聚,遇着旧时同窗张明俊,听他说,好像是与你商定亲事?”

小满微微苦笑着点点头。

“元秀并非爱背后说人,只是我那同窗相熟已久,相貌虽极佳,品性却算不得好,到如今还没取上亲事,却是有原由的,只是小师妹你与伯母才回来不久,不曾知道。此番婚事,周某认为,还得好好议上一议。”

小满气愤地喝着地上一块小石块,本想一脚踢开,却不想那石头是生根在地下的,只是露出了个尖尖的头,碰得脚尖生生的疼,顿时觉得万分委屈,一气坐在旁边一棵木刚被砍了的树根上,气哼哼说道:“我此生若还愿意嫁他,便叫我掉下这山沟里粉身碎骨了。还不是我那可恨的叔婶,一味想着他的聘礼,倒是恨不得将我早早赶出门。”

周元秀轻轻一笑:“你那婶子我没见过,二叔我倒是见过一两回,怒我直言,并不是厚道可靠的人。婚姻是大事,可不能叫人拿了主意,到时候受苦的是你。”

见小满皱着小脸,一副刚生吃了老苦瓜的样子,便接着劝道:“你也不用太着急,你不愿意嫁,他们也不敢强要了你去。”

小满摇头:“我是死了不会同意的,只是躲过了今日的张家,不知她们明天又要找个什么人家来,烦人得很。”

周元秀笑着伸手在她还扎着两个包包的头上摸了摸。

某天晚上林检回到家时,便急忙寻了陈氏扯着她问:“上次张家送来的聘礼,你没动吧?”

陈氏见他面色着急,便道:“没,没呢,小满那孩子死活不同意,同我闹呢,我也没敢动。怎么了?”
林检吐了一口气道:“那就好。”

陈氏不解他的意思,便问:“好什么好,那丫头那死倔性子,我真是服了,谁教出来的?”

“没准,这孩子是自己有自己的打算呢,还好啊,这亲事没与张家定下来,你猜怎么着?”

“怎么?”陈氏茫然摇头。

“昨儿个我在街上遇见了周举人,啊,不是,是周进士,你猜怎么着?人家都我可恭敬了,还跟我打听,我家侄女如今多大了,许过人家没有,还直夸咱们这个侄女模样好,性子聪慧,同行的人就起哄,说是不是看上我家这侄女了,他就笑了。你说,这不是想与咱们家结亲是什么?”

“怪不得他跑咱们家跑得这么勤,我还奇怪呢,向来也没什么交情的。哼,是又如何,那小丫头会勾搭人呗,小小年纪的,狐媚样。那周举人家那赶得上张家。瞧这聘礼,周家拿得出来吗?”陈氏用鼻孔哼了哼,极为看不起小满,又看着屋子里几箱子聘礼箱子两眼直放光。

“唉唉唉,我跟你说啊,明天一早就将这箱子整整齐齐退回去,真真是个妇人,周家赶不上张家?张家也就外表好看,里面都空了,你不知道吧,周家可不一样,人家明日个说不定就是大官了,跟你大哥一样,当京官都是可能的,说不定比你大哥爬得还高呢,你还瞧不上?你不出去打听打听,如今满宜州城的人,有女儿的,哪个不想把女儿嫁进他家去?就你个犯猪脑子。”

“再说了,那张家再有钱,小满嫁出去后,日后能有你一分?周家不要样,他要做官了,你就是跟在后面捡,也能吃撑你。听见没有,明日个就把这些东西退回去,就说嫂嫂母女俩不答应,你也没办法。”

陈氏想起林松在世的日子,恋恋不舍将东西放回箱子,盖起了盖。





☆、山重水复

这天小满不出门,等到午饭时,见孔妈妈提了饭盒回来,便问:“那些人可有为难你?”
孔妈妈摇摇头:“这几日倒也还好,没那么明目张胆的了,可是小姐你看……”说完将菜从盒子里拿出来,小满伸过头去看,一样豆腐,一样青菜,一个苦瓜汤,唯一一个见了荤的菜是一尾手掌长的红烧鲫鱼。

“我这些日子天天外师父家跑,心都没放在家里,偶见一两次这样,还以为是娘亲想着要吃素,如今看来,可是日日这样的?”小满一看这些就气晕了头。

“差不多都是这些了,要是大家伙都这样也就算了,偏偏前头的人与咱们不一样,说是她们家孩子正长身子时候呢,囔着要吃好吃的,是她自己出的钱添的菜。”

小满起身便往前院来,在门口看了见刚吃完饭的文瑁,在那正追着条老黄狗玩。小满走过去抱起他问:“小瑁哥儿,你吃过饭了,吃的什么呀,瞧这衣服上,也跟着吃饭呢。”说完伸手整了整小脏娃的衣服。

那孩子呵呵笑着:“鸡,还有肉丸子。”

“昨儿个呢?”

“鱼头汤,红烧肉,嗯,还有,记不得了……”

小满便笑着摸摸他的脸,将他放下,抬脚进陈氏屋。

陈氏正倚着门框在剔牙,瞧了小满过来,好奇问道:“哦,侄女儿今日怎么过来了,可是回转了心思,想要答应了那张家的亲事?”

“婶娘不忙那便最好了,小满今日来,不为别的,只为这家里出了内贼了。”

“哦,哪里?”陈我一脸着急样。

小满轻笑道:“婶娘别急,这事查起得把人证物证请全了才行。曾妈妈,烦您跑一趟,将厨房里的张妈妈请来,顺便将她记帐的小本也带上。”

陈氏一听是要找厨房那边的事,脸上便有些难看起来:“厨房里的帐,我三天五头都会翻上一翻,没问题的。”

“问题是肯定有的,婶娘没发现,就是不知道是有心包庇呢,还是别有心思。”小满佯装叹气道。

陈氏讪讪笑道:“怎么会呢?”

不一会张婆子便到了,见了小满在,与陈氏两人脸上都不好看,便弯腰拱手笑着问道:“是不是老奴今日做的菜不合味口?”

小满接过曾婆子手中的小帐本,漫不经心翻着:“我说张妈妈,你这帐子做假做得太厉害了,远的不说,这三日里,咱们何曾吃过鸡啊?几时见过泥鳅了,张妈妈你也不能睁着眼乱写啊……”

张婆子望向陈氏,见对方默不作声,便道:“那是二太太自己添钱加的菜。”

“那这可就不对了,既然是二太太自己添的,就不能再记在公帐上了,我记得,每个月底,张妈妈可是直接拿这帐本与公帐上对帐,然后支下月的银子的,并不曾刨去这块,再说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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