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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假凰真凤-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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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琦皱眉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第一次见面司空竹从凤鸣宫手中救了她,还自报家门;第二次见面他绑架了她,是为了替五公主逼墨迹现身;那么这次。。。。。。
司空竹边往自己嘴里扒拉东西,边含糊着说:“还不是因为你?”
“我怎么了?”
司空竹筷子不停,得空抱怨着:“你说你去哪里不好?偏要去漠北那是非之地。啧,也是我运气不好,偏偏派我来保护你。”
白琦眉毛微皱,“谁派你来的?”
司空竹立刻觉得自己说漏了嘴,噤声不语,拼命往嘴里塞东西。
白琦见他如此,便抬高声音高喊:“来人。”
司空竹连忙放下手中的筷子,连连告饶,“别叫人,别叫人。我说还不行吗?”
白琦停下来,司空竹放下筷子,咽干净口中的饭菜,“是皇帝派我来的。反正你的身世你也知道的差不多了,圣上的心思难测,可他对你不会存什么坏心。这次是他派我来保护你的。”当然,也是为了防止白琦逃走,只是这些话,他绝对不会说出口。
白琦顿时变了脸色,皇帝竟然这样做?白琦也想到了,她知道这一路司空竹美其名曰“保护”,可是也有“监视”的成分,心中有些不悦。
门外有人问:“白驸马,请问有什么吩咐?”
司空竹一副告饶状,白琦迟迟不肯开口,任凭门外的敲门声越敲越大,大有破门而入之势。
司空竹瞄了一眼窗户,估摸了一下后路,陪笑着:“白驸马,一切好好商量。”他可不想回到那臭烘烘的下等房,与十来号人挤在一起,所以目前还是讨好白琦为妙。
白琦脸色稍霁,她也知道她这是在迁怒,司空竹虽然是皇帝的人,可他也身不由己,也并无过错,更何况这次派的是她认识的司空竹;赶走了司空竹下次还不知要派什么人过来。于是对着门外的人说:“吩咐下去,再传点热菜。”
门外的人得令后退下。司空竹讪笑着,看着白琦。
白琦在桌子前坐下,倒了一杯酒,问道:“什么叫我的身世我也知道的差不多了?你都知道些什么?”
司空竹闻言,趴倒在桌子上,抬头看到白琦的脸色不善,连忙端坐位,“那啥。你应该知道白王妃和圣上的事都是不可说的,不过因为明剑山庄历来都为皇室培养暗卫,所以有些事情还有有所了解的。”
“重点。”
“我知道白驸马你是皇子。”
当,杯子落在桌子上发出声音。司空竹心中一突。
白琦斜眼问道:“还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
司空竹隐隐发觉白琦与原来不大一样,于是不敢怠慢,老老实实回道:“家父也知道。还有太后、皇后、太子,或者韩相也知道。”
白琦忽然明白为何当初太子会对她心怀敌意,那么段凤鸾呢?“凤鸾公主知道吗?”
司空竹耸耸肩膀,“我也不知道,应该不知道吧?不过这么算起来你与公主还是堂兄妹,这血缘。。。。。。”
“司空竹!”白琦突然抬高声音。司空竹立刻噤声,用筷子戳戳碗里米饭,这人还真是开不起玩笑,一个个的都是大爷,这皇家的差事真不好干,还是江湖上的事简单。
白琦明白如果真是如此,那她与段凤鸾更加无缘。因为如果她是皇族血脉,那么他们不仅是近亲,而且他们即将站在对立的位置。既然不能面对,那也只有逃离,逃得越远越好。
白琦有些心痛,有些无所适从。这一路上司空竹一路随行,最开始还只是在驿站休息的时候跑到白琦屋里,蹭吃蹭喝,最后被白琦撵出去。后来司空竹大了胆子,干脆大白天也跟着白琦,别人问起来,白琦还正琢磨着这么解释司空竹的职业,人家司空竹已经抢先回答:“我是白驸马的贴身侍卫。”
白琦翻翻白眼,没有反驳。于是他便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支持与厚爱,堂而皇之地进了白琦的马车,并在休息的时候讨到离白琦很近的房间。
转眼间,十几天已经过去,送亲的队伍已经到了边境。这一路白琦觉得过得还算不错,可是从司空竹身上日益增多的伤口来看,司空竹应该不这么认为。
某日,司空竹带着一身剑伤冲进白琦的房间,一声不吭地坐到白琦面前,痛苦纠结了半天,才问道:“小白,你与凤鸣宫宫主是什么关系?”
司空竹有给人起绰号的嗜好,比如他会叫冷云为木头,叫温子玉是温石头,叫凤鸾公主金凤凰,可叫白琦为小白。刚开始的时候白琦还持反对意见,可鉴于司空竹屡教不改越纠越歪的脾性,也便随他,白琦唯一庆幸的是她不姓“黄”,“小白”还是要比“阿黄”好听多了。
白琦已经听习惯了,也便没有叫真,只淡淡地问道:“你遇见凤鸣宫的人了?”
司空竹坦然点了点头,“对呀!交上手了。不过这次是凤鸣宫助我退敌。你都不知道这次来刺杀你的有多么厉害,若不是因为凤鸣宫出手,今儿我的小命儿就交代了。你要知道我和他们向来是死对头,我也坏过他们不少坏事,可是今天太阳可是从西边出来了,他们不仅对我手下留情,还助我退敌。我想来想去只觉得可能是因为你的缘故。你说你到底和凤鸣宫有什么关系?”
白琦知道司空竹是那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主儿,今天若是没有得到一个说法,铁定不会让白琦安生,于是说:“我曾被凤鸣宫宫主错抓过一次,这事你也知道,后来还是你将我救出来的,之后便没有见过。”
司空竹显然不相信,唠叨着:“不可能,今日凤鸣宫那些人绝对是对我手下留情了,你说是不是你花了大钱请他们办事?”白琦摊摊手,她像是那种家财万贯能请得起凤鸣宫办事的人吗?不过是段凤鸾吗?不可能的吧?
司空竹摇摇头,自我否决掉,“也不对,你若是花了钱。他们怎么还会在你前些日子失踪的时候花大钱寻找你的下落?咦,对了,他们在江湖上下重金找你的事情你知道吗?”
白琦点点头,在梅城的时候,她曾听冷云提起过,当时没有在意。
司空竹扒拉扒拉脑袋,懊恼地说:“那时怎么回事?对了,你不是中了凤鸣宫宫主的玄冰针?怎么这么长时间也没见你发作过?江湖传言凡是中了玄冰针的人都要日夜饱受寒气侵袭之苦,最终全身血脉凝固而死。那你现在。。。。。。”
白琦还未听过这样的传闻,也有些狐疑,当日她被司空竹救出来的时候确实中了玄冰针,后来因为廖总管那一掌还引发过一次。可是自从在段凤鸾床上醒来之后,便没有发作过,于是思量一下,说:“或许当日你给我的药丸解了玄冰针。”
司空竹先是狐疑,转而眉开眼笑,“是吗?那回头再问墨迹要点,以备不时之需。不过,你真的不认识凤鸣宫其他人了吗?”
白琦想了想,笑着说:“如果我说凤鸣宫的宫主是方渐离,你相信吗?”
司空竹立刻跳了起来,惊叫道:“你说什么?”
白琦便将当日听到的事情告诉司空竹,只是省去了地点。毕竟如果凤鸣宫的人出现在公主府上可能会给段凤鸾带来不利。
司空竹开始在屋里转了起来,口中喃喃自语着,“是他?居然是他?不,不可能是他?”一会儿又停下脚步,自说自话,“可也不是没可能。之前可能是因为公主的缘故所以对你大打出手,现在你与公主闹翻了,他开心呀!就让人顺手帮你呗。嗯,看来也不是没可能。”
白琦抚额,觉得司空竹是想多了。过了一会儿,司空竹也不知想起什么,嘿嘿笑了起来,“小样儿,现在你可有把柄落在我手里了。”
白琦忍不住提醒道:“就算你知道凤鸣宫宫主的真正身份,也别忘了那人是凤鸣宫宫主。”
司空竹敷衍着点点头,“知道,我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白琦的玄冰针在当初新婚之夜,段凤鸾将她救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解了,么么。


☆、052 漠北之行

队伍并没有在梅城待多长时间,一出了梅城;继续向北;便不是大夏的国土。四周的景致与大夏不大相同,植被越来越短;空气中干燥;风沙漫天,人烟开始变得稀少。几次拼命赶路;才赶在天黑前入住驿站。这一日天色渐黑,驿站还不见踪影;已经是车马劳累。
冷云下问过白琦后;下令就地扎营;明日再赶路。随行的士兵手脚麻利地打好营帐;撑起铁锅;煮好饭菜。
白琦吃过饭,心中总是有些不安,司空竹似乎也有所察觉,说了句,“我去四周看看”,便不见了踪影。直到入夜还没有回来。白琦还未睡着,便听见外面震耳欲聋的锣鼓声。
白琦迅速起身穿衣服,衣服刚穿好,冷云便已经闯了进来,他面色铁青,说:“遇到突袭,赶快跟我走。”白琦知道必然出了大事,便连忙跟上,只是没想到竟到了需要逃离的时候,仓促之间已经被冷云推上一辆马车。
马匹拼了命的奔跑,车厢内颠簸不已。车窗外呐喊声不断,火光映天。“停下,停下”,窗外有士兵喊着。车子没有一点减速,直接冲了过去。大刀砍在车辕上,车身震了一下,马匹跑得更快。“嗖嗖”铁箭呼啸而来,穿破车厢,钉在白琦对面的车壁上。
渐渐的,呐喊厮杀的声音小了。白琦一路上心惊胆战,这才平静下来,透过车帘射进来的光线,才发现车厢里还有两个人,一个穿着新娘服饰,脸上用红色纱巾围了严实,看不清她的表情,可瑟瑟发抖的身子提示她受的惊吓并不小;另一个是漠北侍者,也已经被吓的面如土灰,缩在角落里直哆嗦。
车子没有减速,一直狂奔不止,直到天亮,周围完全听不到厮杀声,车子才慢慢停了下来。
白琦唤着冷云的名字,却没有人回应,她现在腿脚发软,可还是决定出去看看情况,掀开轿帘正看到冷云斜靠在门框上。白琦推了冷云一下,冷云像是没有一点依靠,身子顺势往一边一歪,没有起来。
白琦心中一凉,这才发现一把铁箭穿胸而过,鲜血已经染红了盔甲。这一路他是在身负重伤的情况下驾驭马车。白琦伸出手,颤巍巍地去探他的鼻息。气若游丝,白琦立刻将他放平,按住他的伤口。
冷云睁开满是血丝的眼睛,吃力地抬了抬手臂,指了指自己怀里。白琦摸出了一方通牒文书,冷云抓住白琦的手吃力地说:“请护送公主去漠北。”说罢,咽了最后一口气。
“啊”地一声惊叫,却又戛然而止。白琦抬头去看,正看到漠北侍者一脸惊恐地瘫软在地上,瞳孔涣散。白琦有些奇怪,伸手去探他的鼻息,却发现他已经断了气。他居然被活活的吓死了?
白琦没有看到从漠北使者手中滑落在车底下的匕首,也没有看到他脖颈处一个不起眼的红点。
大夏皇帝寝宫,皇帝将文书拍在桌子上,大发雷霆,“孽子,反了,真是反了。”满室的太监宫女跪了一地,个个战战兢兢,承受着这雷霆之怒。
“皇上,太子求见。”门口有太监小声汇报着。
皇帝眸子里划过一丝杀气,让那太监打了一个寒战,直接无声退下。
未央宫外恭候多时的太子从太监口中得到回复,面带担忧之色,“请公公务必嘱托父皇,请他保重身体”,说完叹息着离开。
宫人们莫不称赞太子的孝顺贤德,只是谁也没有看到太子嘴角勾起的那个冰冷的微笑。
白琦将冷云和漠北使者下葬,记好方位,想着若是有机会回来,定将冷云的尸骨移回大夏,只是现在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去漠北,将公主安全送到漠北。白琦并不知道昨夜偷袭的人是何人?是太子的人,还是凤鸣宫的人?又或者是漠北的人。白琦琢磨不透。可显然对方除了要杀她之外,也想破坏这场和亲。那么不管漠北是否有诚意和亲,她都不能亲手将大夏的把柄落在对方手里。和亲公主还在,和亲使者还在,那么这场和亲就必须进行。
其实白琦可以回大夏,可若是漠北心怀叵测,到时漠北就可以谋杀漠北使者破坏和亲为借口攻打大夏。白琦拿着沾满鲜血的通牒文书,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只是车上和亲公主被吓得不轻,一直不肯开口说话。白琦在车上找到了充足的粮食和水,还有好一张漠北的地图,再加上冷云给的通牒文书,下定决心这一路将由她护送公主入漠北。
大漠孤烟,落霞满天。
一匹马一辆车两个人,白琦驾着马车向北行驶。这里是商水之泗,继续向北百余里便入漠北境内。白琦决定先将车子赶到商道上,沿商道去漠北。如果运气好的话,可能会遇到大夏的商队,到时可以向他们求助。
粗糙的缰绳将白琦娇嫩的手心磨出血泡来,血泡破了,流出血水,生疼。
白琦用白布缠在手掌上。无情的寒风夹杂着沙砾,如同利刃一样划伤她的皮肤。白琦生在南国,从未遇见如此干燥的天气,在风沙和干燥的天气的共同作用,白琦的嘴唇已经干裂,皮肤变得粗糙。可是她的眼睛却异常明亮。
车厢里传来几声咳嗽,白琦将自己的水囊递了进去,一双白皙的双手伸出来接了。
白琦本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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