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发屋-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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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那是梁梓的脸……恶心!
她翻了翻白眼。 随后便看见焦正进来了。
方可立刻转过了身:“正哥哥……”
江若蓝实实在在的打了个哆嗦。
梁梓粗壮的声音拐了山路十八弯的从嗓子里转出来简直是……无法形容。
江若蓝不知道他在别人眼中是什么模样,他们又会听到怎样的声音,可是她……她觉得自己要酥掉了。
焦正似乎也被电麻了,他愣怔了一下,然后挤出个笑:“若蓝……嗯,你老板不在吗?”
“若蓝姐姐出去了……”
江若蓝看着梁梓扭捏的背影真想捶他两拳。
焦正转身想走,结果方可赶上两步拉住他:“正哥哥,你就进来坐会嘛。 若蓝姐姐一会就回来了。 她不在,人家一个人好怕怕……”
光天化日之下之下地你怕什么怕?江若蓝两眼冒火。
焦正估计也是酥掉了,竟然听话的坐在沙发上。
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也不知道那个方可究竟美到什么地步。
“正哥哥,喝水……”
方可端过一个纸杯。
江若蓝刚刚只顾看着焦正没有注意她,真不知道她有没有在杯子里下什么**。
焦正。 千万不要喝啊,否则……
她不敢想象两个男人……
焦正极不自在拿着杯子,旁边,方可在一点点的往他身边凑着……
“我先走了,你告诉若蓝……嗯,我还是自己说吧……”焦正说着就要走。
方可尾巴将他拉了回来……
焦正,难道你就没有觉得不对劲吗?方可……在你们眼中恐怕只是个小姑娘吧,可是一个小姑娘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一把将你拽回来呢?
江若蓝急得攥紧了拳头。
焦正大概真的没有感觉到,因为此刻方可就像蛇一样缠在了他的身上。 他地胸紧紧的抵着焦正,抬起头在他颈间吹气如兰。 他竟然还抬起了腿。 膝盖磨蹭着焦正的敏感……
两个男人……
梁梓,你这个变态!
难道他生前就有这嗜好。 自己怎么没有看出来?
“方可……这样不好……”焦正费力的挣脱着。
焦正,你就不会给她一耳光?真会怜香惜玉啊!
“正哥哥,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其实我真的很爱你……”
满腔的怒火与焦急一下被这句“其实我真的很爱你”冲走了……
……躺在地上的梁梓不知什么时候转过了身,定定的看着她:“其实我真的很爱你……”
梁梓……他到底想干什么?
********
“若蓝,你能不能……换个小工?”
当夜,焦正吞吞吐吐地询问镜外地江若蓝。
“怎么了?她不是干得蛮好?”
江若蓝看得出,他是不知该怎么说起下午的事。
他地确是不知该怎么说,因为就在方可深情告白之后,就在江若蓝浑身冒冷气之后,方可突然猝不及防的吻住了焦正……
现在想来……江若蓝恨不能拿牙刷狠狠刷自己的嘴。
“我知道她对你……”
镜外的江若蓝突然不怀好意的笑起来。
晕,如果“她”知道了下午的事,看“她”还能不能笑出来!
“若蓝……”焦正少有的遇到了他都不知该怎么用语言表达的事:“既然你也看出来了……这不是养虎为患吗?万一哪天我被……”
焦正表现得像个需要被保护的小媳妇。
“你敢!”江若蓝立刻举起了拳头:“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
天,这个江若蓝是不是理解能力有问题?现在的她和焦正一样有苦说不出。
“唉,”焦正痛苦的搓了搓鼻子:“要不这样吧,哪天我们公证一下……”
“公证?什么公证?”
“就是盖个章,证明我是你的人了……”
“盖章?”那个傻女人眨眨眼睛,终于明白过来,脸腾的红了:“原来是想……我告诉你没有那么容易的事!”
嘴里说着,人却和焦正缠绵到了一起。
江若蓝这边忧心忡忡,那个江若蓝不明就里,又不清楚梁梓究竟要搞什么鬼,焦正也看不出那个方可实际是……
怎么这么乱?而这一切只有等自己出去了才能真相大白,可是……
她还要在这里待多久?
她被半截焦正拥吻着,心里有些厌烦,什么时候这成了每天必修的功课了?
她偷偷睁开一只眼睛,开始寻找出现在这个空间的蚯蚓……
神秘空间 《神秘镜面》第244章 求婚
《神秘镜面》第244章 求婚
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了,可是一点进展都没有。
江若蓝再一次陷入失望,每日只能趁黑夜或是没有人注意的时候去数窗外地上或枝上的枯叶。
窗外一片萧条,屋内一片凄凉,当然也只是自己这个空间,那边仍旧热闹得很。
最近她不得不提高警惕时刻跟上“她”的动作。
不知为什么,她发现自己好像变“笨”了,每次都要比“她”慢上半拍。
她记得自己应该是受“她”控制的,可是怎么会变成这样?
甚至有次,“她”用右手摸了摸脸颊,而自己却险些也用了右手。
“她”已经不止一次的向镜子投来怀疑的目光,“她”还试图趴到墙上看看镜子后面。
“她”开始怀疑了……
“她”越来越多在离开后突然回头,似乎这样就能让跟踪在身后的人曝光。
她也愈发警醒的提防“她”,甚至连夜晚也不能再倚着空白的地方对着窗户发呆,而是站到镜子旁边去,随时反方向复制“她”的动作。
因为有天夜里,她正在对着窗子发呆,突然听见发屋窸窣作响。
她以为是梁梓。
他天天夜里都在游荡,她已经懒得看他着满身毛毛剌剌的蚯蚓的恶心模样。 不过,他的动作都是无声的,今天怎么突然……
心中猛地跃上一种不祥。 她急忙奔到镜前……
是“她”,正蹑手蹑脚的往这边移动,而镜前,梁梓正木呆呆的对着她的脸。
“她”自然是看不到梁梓的,“她”的目标是镜子。
她知道“她”要干什么了。
于是“她”很快在镜中看到了一张带着惊异、释然、疑虑等非常复杂表情的一张脸。
而江若蓝此刻还有点想笑,因为她不仅看到了“自己”,还看到了“自己”就站在梁梓旁边……这是一幅多么诡异地画面啊!
所幸的是最近焦正一直在忙。 否则她可能就会同这镜子一起消失了。
焦正在忙一桩案子。
仍是桩奇案,案子地目标是……蒙娜丽莎影楼。
听说在那里拍过照片的女人在陆续死亡、精神失常、失踪……
蒙娜丽莎……的确神秘。
********
发屋仍旧忙碌。
镜前的人正在细心的剪着头发。 却时不时的看眼镜子。
江若蓝知道“她”是在看自己。
这样的生活,她真是受够了,有时真想做出一个违反常规地举动打破这种监视与反监视来个“投案自首”,不过那样估计“她”会吓死。
“她”要是死了自己可能也就不存在了,毕竟自己是“她”的一部分。
外面的天色渐暗。
江若蓝看着壁上时钟,差5分钟17:30。
她紧紧盯住梁梓。
自从他以方可的身份来到发屋之后,每周四的电话便消失了。
她听“她”欣喜却又奇怪的向焦正报告说“一切恢复正常了”。
她暗自叹气。 这恰恰是更不正常的开始。
也是,梁梓正娇滴滴的在一边忙活着,他要怎么分身才能打这个电话呢?
发屋地江若蓝终于送走了最后一个顾客。
“小可,你也回去吧。 天越来越短了,女孩子太晚回家不安全。 ”
方可走后,“她”倚门口张望了一会,叹了口气转回屋,正好看见镜中的自己。 又是一个愣怔,不过今天“她”没有过来琢磨这镜子有什么怪异,而是直接回了里间。
过了一会,屋子暗了下来。
没有焦正的日子原来是这么的无味。
可是转而,屋子又亮了,不过却是昏黄的光。
江若蓝正在纳闷。 就见“她”端着个小蛋糕站到镜前,脸在烛光的映照下有几分喜气,又有几分憔悴。
江若蓝方想起来,今天是她地生日。
“她”对着镜子努力笑了笑:“生日快乐!”
是的,这是她们共同的生日。
她看到“她”的眼中盈着泪水。
此刻,镜里镜外该是同样的感受吧。
25年前的这一天,田唯儿给了她生命后去世了……25年前的这一天,江梅昆给了她这个如诗的名字……
25年,实在是太漫长也太短暂,想要回忆点什么。 竟只从脑海里打捞出几点感动和恐惧。 待要细细回味,却又被这烛光绕散了。
“她”用力吸了下鼻子。 一脸委屈的离开了。
江若蓝知道,“她”在想焦正。
在这个世上,焦正是“她”最亲的人了,可是在这样关键地时刻他却不在身边。
女孩子都是很在意这样地日子的,不过“她”没有给焦正打电话,“她”不想耽误他地工作。
她有些同情“她”。
“嘭”。
“她”又启开一瓶红酒。
唉,看来又要借酒消愁了。
“干杯!”
“她”举着酒杯对镜子比划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几杯过后,脸上浮出两块酡红的“她”突然笑了,伸出手摸着镜子。
她的指尖捧着“她”的指尖,听着“她”自言自语:“你知道吗?最近我总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你不是个影子。 而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地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说实话,我还挺害怕的,因为我总遇到莫名其妙的事,可是现在……我多希望你真的是一个人,能够走出来,和我说说话。 我……”
“她”的泪开始宣泄了。
江若蓝暗自叹了口气:“我如果真的能够出来就好了……”
就这样,“她”一杯接一杯地。 很快就消灭了大半瓶红酒。
江若蓝本是跟着装装样子,可是这会也开始看不清眼前的人了。
“来,我们切……切蛋糕……”
“她”说话也开始不利落了。
刚刚拿起刀子就听到卷帘门哗哗作响。
焦正?!
这是江若蓝地第一感觉。
“她”晃着身子努力踩着直线来到门口。
“谁呀?”
“我!”
果真是他!
江若蓝立刻替“她”高兴起来。
“你是谁?”
看来“她”真是喝多了。
“哗啦啦”,门开了。
焦正探了下头:“气氛不错啊!”
“谁让你来的?”
“她”叉着腰。
“不是你在内心一直呼唤我的名字吗?我感应到了……唉,这么重要的日子我不出场怎么行呢?”
“你怎么知道……今天是……”“她”打量了他一会:“礼物呢?”
“礼物?唉呀,还要礼物啊,这些日子太忙忘了准备了。 我刚刚还在想。 那个戒指要是留到今天给你就好了……”
“出去出去,不想看到你……”
“她”用力推着他。
“怎么这么不超凡脱俗呢?没有礼物就不让进门?”
焦正稳如磐石的任由“她”推搡着,一脸无赖相。
“她”本来就喝了不少,这一折腾更是头晕目眩。
“来,赶紧坐下……”焦正扶着她坐在椅子上:“坐好了,准备好了……”
焦正说着,装模作样的整理了下刚刚被揉皱的衣服。
他在搞什么?
“她”勉强支起眼皮睨着他,可是紧接着……她地眼睛一下子睁大了……
焦正……单腿跪在地上。
“你……你要……”
“别打岔。 一会忘词了……”焦正清清嗓子:“我,焦正,28岁,警察。 这是一个可能没有前途但一定是很危险的职业,也不会有许多钱。 我可能不会让我未来的老婆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而让她在这个社会上苦苦打拼,也可能因为工作经常会冷落她让她独守空房一个人做琐碎的家事。 也可能不会让她有机会在自己的好姐妹前炫耀自己有一个多么能干的老公,但是我保证我一定会对她忠贞不二,保证在我生命的每一分钟里想着她念着她——当然工作地时候除外,否则就犯错误了,全心全意的对她好。 她可能曾经不快乐过,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