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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金闺by西小舟-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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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撇撇眼,小心翼翼的问道,“老夫人,那我是不是可以先走了?”

老夫人撇她一眼,“你暂且留下,等会子再看看怎么回事,或许这一会子就能找到凶手。”顿了顿,音量提高,一字一句的道,“传令下去,谁将今天的事传出去,杖毙。”

那大夫身形一僵,额头上立时冒出汗来,他就知道这种大门户里的钱不好挣,稍不留神还会丢了性命。

说完这些,老夫人转过头看看江意澜,“意澜,肖妈妈是你院里的人,你好歹也要给个话,不然你也脱不了干系。”

骆玉湛眉角紧皱,抬头看看老夫人,“祖母……”

老夫人摆摆手,外加了一句,“不用多说,整个侯府的人都脱不了干系。”

何氏见老夫人这次站在自己这边,心头微喜,忙走到老夫人身后站好,悄声道,“母亲,您身子骨不好,还是先回去吧,等会子查出人来,直接给您带过去,您在这里实在太累了,累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老夫人瞪她一眼,冷声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回去?你带人先去各院里看看,让她们都查查今天院子里的人,看有没有掉了手指的,查完回来禀告。还有,把我的话转告给各院里,谁敢将这件事说出去,即刻杖毙。”

何氏亦知道事情重大,亦不敢再多说话,带了人便出门去了。

江意澜身子还在微抖,扶着骆玉湛的手坐在一旁的椅上,脸上满是疲惫,小声问道,“祖母,肖妈妈的尸首怎么办?”

老夫人稍一沉吟,“等你父亲回来再处置吧,这虽然是后院内宅的事,但也是人命关天,听听他的意思吧。”

江意澜微微点头,不再说话,时不时的抬头看看骆玉湛,骆玉湛都会投给她一个微笑,示意她不必害怕。

外头有低低哭泣声,也有小声嘀咕的声音,低低传进来,江意澜都觉得心底微颤,肖妈妈与她并不亲近,可她这么奇怪而且这么突然的就死了,一时间让她难以接受,肖妈妈究竟是什么人?又有谁会这么狠毒用剧毒害死她呢?

何况这些日子,肖妈妈一直很低调,几乎足不出户,除非她叫她,基本上不会主动出门,这是不是也是一种不正常的行为呢?但她却并未多加注意,如果多注意了,或许她今日便不会死了。

仔细想想,一直以来,肖妈妈对她还都好,偶尔会给她提些建议,不如沈妈妈贴心,却也着实为她想过。

她们不过是半路的主仆,肖妈妈能如此,亦是不错。

 第一百一十三章。老夫人的决绝!

外头一阵哭声传进来,老夫人皱皱眉。

关妈妈从外头进来,手里扭着个小丫头,那丫头双手抱在胸前,低低的哭着。

“老夫人,这丫头手上一直缠着布,不肯解开。”关妈妈凶狠的目光瞪着那丫头,一把将那丫头推倒在地上。

那丫头慌乱的跪在地上,吓得说不清话,“老……老夫人,奴婢……不是奴婢。”缠着白布的手一直不停的晃着,尤为扎眼。

江意澜认出这丫头是在门口守夜的橘红,不过十五六岁而已。

老夫人冷冷的看她一眼,“是不是你,拆开便知。”说着给关妈妈使个眼色,关妈妈上前一把抓住她手腕,疼的她又是一阵呲牙咧嘴的哭。

那白布缠的里三层外三层甚为紧密,关妈妈扯住一头,使劲撕下来,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撕下最后一层,关妈妈愣了愣。

只见那丫头白皙的手背上一片脓肿,渗出鲜红的血丝,触目惊心,而五根手指却是好端端的,连个伤疤都没有。

橘红吓得忙将手捂起来,深深低下头去,“老夫人,不是奴婢,真的不是奴婢。”

江意澜见她如此惊慌,又朝她那手上看了两眼,随口问了句,“你手上是怎么回事?怎么弄成这样?”

橘红慌乱的摇了摇头,“奶奶,没事,奴婢自己烫的,奴婢自己烫的。”

自己烫的,为什么还这么慌张?江意澜看看她,觉得有些蹊跷,抬眼去寻找月笼,却见屋里并无她的影子。

这时,秋痕却从外头进来,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橘红,说道,“二奶奶,橘红的手是雷姨娘烫的。”

老夫人脸色忽然沉下来。问道。“二爷院里的雷姨娘?怎么回事?”

江意澜也不知情,并不知道雷姨娘的这回事,遂摇了摇头,“祖母,我也不知道。”回过头看着橘红,“橘红,你说,怎么回事?”

橘红颤了颤,偷偷抬头瞧了瞧秋痕,秋痕瞪她一眼。示意她实话实说。

橘红这才低声道,“前两天晚上。雷姨娘说二爷在西院奶奶房里,非要进来瞧瞧,奴婢说二奶奶睡下了,雷姨娘不相信,说奴婢故意拦她,就把奴婢叫到她房里去了,然后。就用热茶烫了奴婢的手。”

这番话无疑在老夫人的心上浇了一把油,登时便把她心里的火烧起来,猛的用力拍下桌子,“把雷姨娘带进来。”

关妈妈自是首当其冲,第一个应声而去,不一会的功夫便把雷姨娘带进来了。

雷姨娘刚进门时,看到老夫人,面上立时堆上笑容,待又看见跪在地上的橘红时。神色稍稍一变,接着便恢复常色,仍是笑意盈盈的上前福身行礼,“婢妾见过老夫人,见过二爷二奶奶。”

老夫人狠狠的拍下桌子,“雷姨娘,这院子里死了人,难道你不知道么?你笑的这么开心给谁看?府里死了人你很开心吗?”

雷姨娘怔了怔,有些迷茫,死了人又不是她杀死的亦不是她跟前的人,她难不成还哭?她心里这么想,面上却不敢流露出来一点,忙收了笑,慌慌的跪在地上,“老夫人,婢妾也是强装着笑,婢妾怕,怕冲撞了您,还请老夫人不要生气。”

老夫人冷冷的哼了一声,目里露出一抹不屑,“雷姨娘,不要以为我把你送到二爷跟前就是许给了你什么,更不要因为我曾经许给你什么话而忘了你是谁?就算你能怀上二爷的种,你也是个妾,有些事你可以做,有些事却不可以做,一旦你做了不该做的事,应该受到什么惩罚,你心里是知道的。”

雷姨娘脸色陡变,知道是因为橘红的事,忙跪着朝前爬了两步,“老夫人,婢妾,婢妾不是故意的,婢妾是不小心才烫着她的手,老夫人,婢妾绝不敢有非分之想,婢妾只想好好的伺候二爷,老夫人,您是知道的呀。”

老夫人哼了一声,“我看你在这院子里呆的时间太长了,该换个地方了。”

雷姨娘吓得脸色苍白,跪爬着来到老夫人脚下,两手抱住老夫人的腿,哭道,“老夫人,求求您原谅婢妾这一次,求求您了,婢妾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您了,求求您饶了婢妾吧。”

老夫人抬脚将她踢了出去,冷声道,“还不滚出去。”

雷姨娘却还不死心,转过身来朝江意澜扑过来,“二奶奶,二奶奶,求求您给婢妾求个情,婢妾愿意给您当牛做马。”

江意澜看她一眼,苍白的脸上亦带着几丝愤恨,她是绝对不会宽恕一个虐待她跟前的人并且挑战她威信的人,所以她只是假装很无奈的看了看老夫人,然后兀自偏了头不再看她。

雷姨娘见江意澜不理她,便又侧过身子去求骆玉湛,骆玉湛也不耐烦了,大声喊道,“老夫人的话都没听见吗?还不快把她拉出去。”

关妈妈小心翼翼的走上来,低声询问,“老夫人,把她拉到哪里去?”

老夫人低低道,“送出府去。”

雷姨娘哇的一声晕倒了,又是送出府去,送出府去,她就只有一条路走。

江意澜心里也微微动了动,不觉得抬头看了看老夫人,老夫人平日里看着并无大脾气,可一旦发起火来,却是绝情的很。

江意澜看看跪在地上的橘红,嘱咐秋痕,“你带她下去包一下,这几日多注意些,尽量别干活,养好手再说。”

橘红感激的看她一眼,又朝老夫人跪着拜了拜,“多谢老夫人,多谢二奶奶。”

秋痕将她从地上扶起来,朝主子们福身行礼,便扶着橘红转身出去了。

老夫人脸沉得更黑,一件事还没处理完,又生出这么个节枝,她看一眼江意澜,“意澜,这院子里的事,该管的还是要管管,再过一两个月你就要及笄了。有些事你该懂了。”

江意澜缓缓点头。“多谢祖母教诲。”

骆玉湛低头看她,见她脸色依旧苍白无血色,关心的问道,“你怎么样?要不要先进去歇一会?”

江意澜摇摇头,“爷放心,我还撑得住。”

骆玉湛担忧的看她一眼,不再多说什么,回过头对着一个小丫头小声吩咐着,那小丫头频频点头,出去了一会子。手上端着个盘子进来,先走到老夫人跟前。“老夫人,二爷吩咐做的安神汤。”说着端出一碗放在桌上。

然后又走到江意澜跟前,骆玉湛则直接从盘里端起剩下的那碗,递到江意澜跟前,“趁热喝了吧。”

江意澜这才知他方才特意吩咐人去熬安神汤,心里不由一热,微微点头。低声道,“谢谢。”接过那只碗捧在手里,一股暖意顺着手心一直传到心里。

落青堂的人已经全部查过了,没有一个手上受伤的,看来下毒之人不是落青堂的。

一时间整个侯府的人都惶惶不安起来,认为自己身边藏着一个凶狠的杀人凶手,指不定哪天就下点毒把谁毒死。

老夫人在落青堂坐了整整一天,未等到什么结果,实在累得不行了。便先回了木雪园。

而何氏去府里各院子查掉了手指头的人,亦未查出个什么结果,而且在查到郡主阁的时候,芳沁十分生气,冷嘲热讽的说了不少讽刺她的话,这一天下来,也把何氏给折腾的够呛。

但她仍不忘去落青堂找江意澜麻烦,瞅准老夫人刚离开而骆玉湛又不在的机会,进了屋便冷声训斥,“你说你嫁进来才几日?你刚来老侯爷就被气死了,老夫人被你气病了,世子爷被你打了,现在你院里的老婆子又死了,江意澜,说你是扫把星都高举你了,你根本就是个祸害。你瞧瞧你做的这些事,哪一样能上的了台面?我告诉你,早晚有一天你要从武骆侯府里滚蛋,即使我不赶你走,也自会有人把你赶走。”

江意澜也累了一天,早已是精疲力尽,压根儿不想再多做纠缠,她只是淡淡的看了何氏一眼,“请您马上离开。”

何氏哈哈大笑起来,“笑话,这里是武骆侯府,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离开?就算离开也是该你离开,真不知道文江侯府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

江意澜再也忍不下去了,大声喊道,“月笼,秋痕,把大夫人扶出去。”

守在门口的月笼秋痕立马进来,一左一右搀着何氏夹住就走,齐声道,“请大夫人出去。”

何氏气的蹦跳,“江意澜,你好啊,竟敢给我来硬的,我看你能蹦跶到什么时候,江意澜。你们两个,你们两个贱奴婢,快把我放下来,快把我放下来。”

月笼秋痕哪里管她的喊声,只半搀半架的拉到门外,砰的一下就松了手,何氏一个站不稳便摔倒在地上,气的站起来咬牙切齿,“哼,贱奴婢,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哼,你们都给我等着。”

伺候何氏的丫头站在门外看到这阵势,都吓得不敢出声,齐齐上前搀住何氏就往外走,何氏气愤难当,一路上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扔出去何氏,江意澜顿觉耳根子清静不少。

月笼从外头进来,温声道,“二奶奶,您进屋休息一会吧,这也折腾一天了。”

江意澜看看她,抬手在太阳穴上捏了捏,“月笼,橘红的事你知道吗?”

月笼怔了怔,随即点点头,“奴婢知道的。”

江意澜有些生气,“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今儿个是雷姨娘烫了咱们的人,明儿个指不定就有人拉出去打了板子,再明儿个是不是就要把咱们拉出去杀了呢?你的心到底还在不在我这里?”

月笼吓了一跳,忙跪下,“二奶奶,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只是想着因为这点事再给您惹事,您的事已经够多了。”

江意澜苦笑着摇摇头,“月笼,你还说不了解我,她们谁都可以来找我麻烦,但是有一点,她们加在我身上的,总有一日我都会讨回来,咱们不是救世主,不需要个个都要巴结着,有时候,咱们越是软弱,就越会被人欺负,你明白么?有一句话你记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比十倍还回去。”

月笼似是听懂了些,微微点了点头。

江意澜知她一时半会也不会完全理解,但只希望她能在最关键的时候与自己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月笼,咱们这院子里,不管是谁,我或者你们几个或者扫地看门的小丫头,她们既然在咱们院子里,就是咱们的人,有人欺负她们,便是同咱们一院子的人作对,你明白么?”

月笼不明白,在她心里,主子都是只顾着自己,哪里还会想到下人们的安危,更不会给她讲这些道理,奴婢们错了,主子就要罚,奴婢们做对了,那都是应该做的,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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