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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带着空间穿红楼-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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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日后女儿一出门,人家一长口,贾姐姐,邢芸就郁卒了,这称呼和史姑娘差不了多少,难怪贾家和史家是姻亲,姓都这么有特色也不大好找。

邢德全思量了一番,又说道:“懿字如何,懿,美也,又有一说,懿,从壹,这是姐姐第一个女儿……”木香听了,拍手笑道:“这名字好,一听就是好名字。”

邢芸蹙了蹙眉,字倒是好字,可惜怎么听怎么不大吉利,邢芸记得前世看宫斗文时,谥号里有懿字的妃嫔很有许多,好像,好像,祸国殃民的西太后,以前就被封懿贵妃。

邢芸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画面,这是空间文转宫斗文的节奏吗,她很无能的,养不出什么奸妃来的,嫖皇帝找真爱什么的,实在很尤三姐好不好?

邢芸吐槽着,正想否决这个名字,可一抬眼,才发现邢德全偷偷伸手擦了擦汗,心下晒笑,她穿的这时空,西太后的祖宗还在关外当野人呢。

虽是这样想,这字到底不太和邢芸的性子,故而邢芸又笑道:“这字固然不错,你再想几个,我送去让你姐夫挑一挑,万一合了我的意,他却觉得不中听,也是不好。”

说着,便让桂叶取了笔墨来,让邢德全又写了几个字,差人给贾赦送去。邢德全一见邢芸让人取了笔墨来,便知邢芸起心要考校他的书法,也不多言,专心致志的挥毫写下几个字来。

桂叶送呈邢芸,邢芸看了一看,无非是婉,嬿,秀之类寓意美好的字眼,便也不再多看,吩咐桂叶道:“叫人拿给老爷看吧。”

桂叶撩开帘子出去,正要打发小丫头送去,翠云忙走上前来,殷勤的笑道:“桂叶姐姐,可是要送东西,我替你送去吧?”

既有人愿意帮忙跑腿,桂叶也省了心力,何乐而不为,于是笑着将东西递给翠云,温言道:“有劳妹妹了。”

送了东西出去,邢芸又让人搬了凳子来让邢德全坐下,有一句没一句的问着些家常,邢德全也就含含糊糊地答着,无非说些吃的穿的都还够,不必邢芸操心的话。

不过一会子,翠云便回来了,笑说道:“老爷瞧了全哥儿写的这些字,说用来取小名倒浪费了,取做大名还好些。从了姑娘们的字,给姑娘取名为忆春。”

忆春,还好不是咏春,或者丽春。邢芸微微松了一口气,这名字要是取成了张国师版本的金陵十三钗中那位,哭都没处哭去……因此,虽不怎么喜欢这个名字,邢芸倒也没说什么,她本就不想把女儿留在贾家,日后出了贾府,自然是要女儿随她更名换姓的,现在贾赦取的这名字,她压根没打算用!

看着邢芸脸色不大好,翠云心里一咯噔,忙又上前笑说道:“老爷知道全哥儿在这儿,还让我送了点心过来,说是宫里赐下来的,让全哥儿尝尝。今儿他还有事,务必叫全哥儿留着吃了晚饭再回去。”

邢芸知道贾赦在外人跟前这些礼数是不差的,若不是摊上贾母这样的偏心眼母亲和王夫人那般多心算计的弟媳,存着心要坏了贾赦的名声,依贾赦接人待物的行为,在京里,就算混不上端方君子的声名,也落不到好色小人的地步。昔日林黛玉进府时,贾赦不论想不想见,好歹说了一番冠冕堂皇的话出来,而贾政,却是只言片语都不曾留下。二人的为人处事,由此可见一斑。

邢芸不管贾赦心里怎么想,横竖传来的话,倒也顾全了体面,因而便嘱咐桂叶泡了茶来,劝着邢德全吃点心。

一时桂叶递了茶来,清香馥郁,邢芸接过茶来一看,见杯中飘着朵朵梅花,因而笑道:“怎么今日泡了这三清茶来?”

桂叶笑回道:“太太怎么忘了,昨儿还说想这个味呢。”

邢芸一笑,端起茶来略抿了几口,便放下了,一边看着邢德全吃点心,一边让人抱了女儿来逗弄。只是才接过女儿,邢芸心口就隐隐约约的绞痛起来,只觉五脏六腑都被人拿着砂纸使劲的擦弄,想呕又呕不出来,过了一会儿,又渐渐头晕眼花起来。

桂叶瞧着邢芸脸色不对,忙忙扶住邢芸,一手按在邢芸的胸口,轻揉了几下,骇然道:“太太,怎么了?”

邢芸喉咙里喘着气,咳了一声,吐了一口血,两眼翻了一翻,便倒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ps:本来想写完了一齐发的,结果高估了我的存稿能力,能够全文存稿的作者真的好了不起。

另外:脚好痛,最近停水,又碰上修路,公交车绕行,我去我姨家洗澡吃饭,坐车居然还比不上走路速度快,郁卒啊!坑人的是,公交车改道了我不知道,然后又绕了一大圈走回去,于是小腿剧痛。


145

“听清宵漏断;晓鼓残钟,惊散了游仙梦……幽欢密宠;叹往事从头一霎空……”戏台子上生旦咿咿呀呀唱着;台下贾赦同着贾珍等人吃着喝着;好不惬意。

“过些时日;便是你父亲的寿日,不知你预备怎么个办法?”贾赦喝了一杯酒;忽然想起一事来;忙忙问着贾珍。

贾珍听了,笑了一笑,回说道:“我父亲早吩咐了,家里事多人杂,难免扰了他的清修;就不回来了。他既不回来,我也不好大操大办,打算和往年一样,请了亲戚过府吃吃酒看看戏,热闹一日罢了。”

贾赦知道贾敬是个一心成仙不问俗事的,不回府过寿,也都快成了例了,倒也不怎么在意,只是说道:“若是有什么要帮忙的,只管说,我打发琏儿——”

话才出口,就见着一个小厮跌跌撞撞,上气不接下气的飞跑了过来,嘴里嚷道:“老爷,老爷,太太不好了。”

在座诸人都骇了一跳,贾赦手中正握的酒杯,听见这话,一下子松了手,也顾不得古朴精雅的白瓷酒杯跌了个粉碎,急急喝止道:“什么好不好的?”

那个小厮喘了一阵,气略顺了些,才忙回说道:“是太太,太太快不行了……老爷快过去罢。”

贾赦一听,不觉轰了魂魄,一甩筷子,飞也似的跑了出去。贾珍也唬得不轻,见了贾赦去了,忙不迭就要跟上去,可一想,又止住了,随手寻了个婆子告诉了一声,才追着贾赦去了。到了邢芸院子,屋里已是哀声愁云,一片悲声,才取了名字的小姑娘似也觉察到了什么,号啕大哭着。

贾赦只见着邢芸躺在榻上,脸色如灰,嘴边尚有一抹血痕,竟似死透了,惟有心口还残余些许余温。贾赦万不想到先还打发人传话过来的邢芸,不过盏茶功夫变成了这样,心中虽有万千郁气,到了此时也隐隐难受起来,毕竟是多年的夫妻,再是怎么也有些许微末情分在。

贾赦叹了口气,问着屋里丫头道:“方才翠云来传话,她还好着,怎么这一会子功夫就成这样了?”屋里的丫头慌得跟什么似的,忙回道:“方才桂叶姐姐泡了盏茶给太太,太太喝了一口,没一会就吐血了,然后……”

贾赦听得那丫头这么一说,还有什么不懂的,心中猜想,必是邢芸在府中肆意妄为得太过,贾母和王夫人也不打算再忍下去,索性一杯茶要了邢芸的命。

饶是贾赦往日再怨恨邢芸暴戾张狂,也不禁恻然泪下,脑海里更是左思右想,邢芸好歹是这府里的大太太,就这么丢了命,日后他要是……是否也会被人一杯茶送上西天。


贾赦这么一想着,心中警铃大作,着急的喝问丫头道:“桂叶呢,又到哪儿去了?”“我命人拿下了。”

贾母颤巍巍的站起来,用拐杖柱了柱地,叹气道:“到底关着人命,这屋里的丫头又都是你媳妇的心腹,也不好轻易处置了。”

贾赦握了握拳,心灰意冷道:“我知道了,只是她到底是府里的大太太,如今这样,总该请了太医过府瞧瞧?”

王夫人正拿帕子抹泪,听见这话,如何不明白贾赦这话里的意思,忙含泪说道:“老太太同我一听见人传话,便命人请去了。这会子,看着大太太这样,我心上委实难过,怎么说,她这岁数,虽不年轻,也未到……怎么就……”

说着说着,王夫人就落下泪来,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

贾赦便是明知王夫人这是猫哭耗子,也无可奈何,只得跺了跺脚,拿着一旁丫头出气,破口大骂道:“你们都是怎么侍候的?你们太太若是有事,你们也别想活。”

贾母见贾赦气得厉害,忙劝道:“你别太着急了,你的身子要紧的,倘或气坏了,是叫我心里好受么?你媳妇不似个短命的,这或是一时不好罢了。”

说话间,已有丫头报太医来了,丫头媳妇们慌忙躲避,贾母皱了皱眉,不满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讲究这些,快叫太医进来。”

一会子太医来了,见这一屋子人围着,也知是府中贵重的女眷,故而也未多言,侧着脸不多打量,搭了一阵脉,细问了几句,就欲退出去。贾母忙问道:“王太医,我这媳妇究竟怎么回事?可是误服了什么?”

王太医叹了一叹,低头垂眼地回说道:“据我说诊的脉象上看,并非是误服了什么,倒有些内里虚劳,淤血妄行……应是血症,若是未曾猝然昏厥过去,倒还好可医,如今症候已成,心不统血,论脉气已无甚生机。学生勉强开上一方,且试上一试,要是大太太用了药,苏醒了过来,或可一救,若不见效,还请去另寻高明。”

贾母听得直摇头,忙说道:“我这媳妇素来健壮,从来不是那等单薄人,如何会这般凶险?”

那王太医忙拱手道:“这血病于内,最是危急骇人,倾刻即逝的不再少数,有的虽症候不显,用药多时,亦难救回——”

贾赦听见这话,慌忙向着王太医说道:“还请开个方。”王太医挥毫写了一张方子,贾赦一边命人去抓药,一边又打发贾琏去寻医,惊惶之态不必细诉。

贾珍等人见状,也忙帮着问诊,又恐着医生不见效,连带着荐了神婆道姑来。

怎奈,这病势凶险,无论名医圣手皆束手无策,皆道是不中用,不敢担承一二。

那些道姑神婆便是画了万道神符念了千遍经书,也不见起个效用,益发叫人无可奈何。

眼见着连那吊着气息的也微了,贾赦越发乱了手脚,在屋里跌着足,一会子骂贾琏不尽心,一会子恨丫头服侍不好,那般作势,竟是要吃了人肉去。

府里诸人不得已,又将王太医请来瞧看,王太医听着药不见效,脸色也就难看起来,又诊了一回脉,摇了摇头,说道:“除非有意外,否则大约就这一两日光景了,这方子学生是开不了。”

说罢,回绝了要送他的贾琏,自去了。听见王太医这话,府里的人也知道是不能救,虽有王夫人等诸人暗中称愿的,但其他人不免想起邢芸在时的诸般好处,悲从心来,哭个不了。

迎春姐妹几人早已得讯赶来,见此情状,探春惜春还罢,不过触景伤感,唯有迎春,想起邢芸在时,待她的恩情来,如今邢芸替她张罗的屋子尚在,人已万事不省,禁不住泪珠滑下,伤心难抑。

众人哭了一阵,王夫人哽咽着向着贾母道:“大夫既说这话,大太太这病恐是不能痊了,我说句得罪人的话,大太太这病来得急,要治备的东西也该叫人……”

王夫人说到这里,就咽住了,低头用帕子擦着眼。

贾母听了,也红了眼圈,叹着气对凤姐儿道:“你婆婆好歹生了你妹妹,别委屈了她,她平日爱的那些东西,都给她带了去,留下来反叫人看了伤心。”

凤姐儿纵是满肚子疑云,见贾母指到她头上,也不得不止住哭声,应说道:“老太太放心,孙媳知道的。”

一时凤姐儿领了众媳妇动手,命人张罗衣裳物件,又让贾琏领人预备后事。贾府这等富贵人家,虽事来得急,但有银子何事不能办成,且一家子老少爷们皆肯出力,诸事尽心,极成体统。

待知东西已治齐全,贾赦心酸难止,益发忙乱,心烦意乱之下,竟出了赏格催促着下人四处张贴,希求名医,一会子功夫竟有三四个大夫来瞧,却不曾有人能下笔写方。

贾母和王夫人自然是不赞同的,可看贾赦神色,也不好驳斥,只得随贾赦去了,倒是贾政不忍见贾赦为一妇人大作文章,故劝着贾赦道:“大太太这病出于不意,既然医治不效,想来天意如此,非人力所能挽回。便是大太太若知道大老爷为此着急,想来心里也是不安的。”

贾赦听了贾政这话,不觉气狠了,一口气梗住喉咙,身子晃了晃,竟倒了下去,幸而身边丫头婆子众多,将贾赦扶住了。

这厢儿贾赦尚未喘过气来,那厢儿外面已有人乱跑着报道:“不好了,那全哥儿趁人不备跑回家去了。邢家人听全哥儿说咱们府上害了太太,已上门来兴师问罪了。”

贾母一听,便咬了牙,心里恨毒道:这丧门星,便是要死了也不消停。

“我们邢家的人还没死绝呢……杀人偿命……今儿要是不给我们个说法,就是告上金銮殿也绝不罢休,我们不信,这世上就没个讲公道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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