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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赶着去投胎(伪重生) 作者:肿舵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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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死了多久了?”
“听他说好像死了七八百年了,不过他这个人说话没一句靠得住,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哦。”常乐满腹心事地回了一声,便沉默下来。
楚翘在书柜前徘徊了一会儿,问道:“你这里有没有小时候的照片?我想看看你小时候长什么样。”
其实她一直怀疑跟了她十年的那个男孩鬼魂和常乐存在某种关系,便想趁此机会一探究竟。
“以前的相册应该都收在柜子顶上,你等一下我找找。”说罢他把床尾凳拖到置物柜前,站上去在柜顶摸索了一会儿,搬出厚厚一沓相册放在地毯上。
一人一鬼席地而坐,把两只脑袋凑在一起。常乐有点轻微强迫症和整理癖,相册都按照时间先后编了号。他先翻开第一本,里面都是他周岁前的照片,那时候的常乐脸颊肉鼓鼓的很讨人喜欢,眼睛格外漂亮,眼神清亮而透着灵秀,但是露在外面的胳膊却比一般婴儿要细弱一些。
“你小时候怎么那么瘦,看上去像营养不良。”楚翘一边看一边忍不住伸出手抚着照片上的小细胳膊小细腿,恨不得能亲亲那张粉嘟嘟吹着口水泡的小嘴。
“因为我是早产儿,小时候体质一直不太好,十岁以前每年冬天都要生一场大病。”常乐一边一页页翻着相册一边解释,一本翻到末尾又翻开下一本。
常乐两三岁时已经颇看得出祸水潜质,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朝镜头笑得一脸花,牙还没长齐,只出了上面两颗门牙,像只无害的兔子。大约是家里可着劲给他补身子,看起来也没有周岁前那么瘦弱,脸色也更红润了,白色的棉线钩编小衫长到脚踝,漂亮得好像画册上的孩子。
当常乐翻开五六岁时的相册时,楚翘心里七上八下。第一页是常乐和母亲的合影,年轻时的常太太美艳不可方物,和许思瞳也在伯仲间,常乐坐在母亲腿上,穿着法国宫廷式的衬衫,月白色带刺绣的丝绸马甲和灰蓝色的裤子,脚上瞪着双小皮靴,矜持地抿着嘴微笑,右边的嘴角稍高,露出一深一浅两个酒窝。
那个男孩的鬼魂和常乐确实长得很像,但是笑容和眼神都很不一样,而且那个鬼魂和楚翘差不多大,而常乐比她小了两年,时间也对不上。如果换了别人或许会把他们当做一个人,但他们一个跟了楚翘十年,一个又和她有了这么一段情缘,她是断然不会搞错的。
“你有没有表哥或者堂哥之类的?”楚翘突然想起来,觉得不无可能。
“只有个大堂哥,是大姑的孩子,比我大十年,我妈妈那边只有表姐妹,”常乐皱皱眉,抬起头盯着她,“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这么说来时间也不对,楚翘更疑惑了:“没什么,想起来随口问问。”
“不过我本来有个亲哥哥,”却听常乐慢慢道,“他比我大两年,在我三岁的时候生病死了。”
“对不起……”这些年来她从没听说过常家还有个早夭的长子,不由吃了一惊。
转而一想,时间刚好对得上,但如果那个真是常乐的哥哥,他又怎么会出现在她身边,而且跟了十年之久呢?无论从社会阶层还是从物理空间来讲,他们那时候都是两个世界的人。
“没关系,小时候的事情我都记不太清楚了,说实话连自己有个哥哥还是长大以后偶尔听人说起的。”他不在意地浅浅一笑,又抽出了下一本相册。
作者有话要说:快要揭开谜底了,作者勤奋的耕耘终于开出了狗血的奇葩~~接下来拖把椅子翘起二郎腿边抖边收获接二连三的反转和彩蛋啦~~~~再祝各位元宵快乐~~


☆、毒药

光阴就如手中沙,攒得越紧失得越快,任楚翘再怎么留恋再怎么不舍,自然规律不会为她一缕芳魂网开一面,太阳照旧东升西落。到了最后几天她连眼睛都不敢闭,但是时间还是被毫不留情地偷走了。
又是一夜无眠,终于到了最后一个早晨,过了午夜十二点就是她的生日,也是她的死祭。 
常乐早早就出门了,楚翘想跟着一起去,却被他一个吻堵了回去,说是要给她个惊喜。其实她就是活着的时候也不晓得追求这种虚无浪漫的东西,不过她虽然贪恋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却不忍拂了他的心意。
她的视力和听力每况愈下,常常不小心从墙壁家具中穿过而不自知,常乐和她说话也是听一半猜一半,为了不让他看出异样绞尽了脑汁。 
前几天常乐旁敲侧击地问她喜欢什么生日礼物,她翻着眼睛想了半天还是给出了个最吗,没创意的答案:金子。怪只能怪四叔教育得太好,她从小到大过生日从来没有收过芭比和洋装之类的女孩子东西,从来只有金条,四叔一根,四叔的手下们凑一根。
楚翘没想过常乐偷偷记下了她的生日,更没想到她都成了鬼还有生日礼物收,心情莫名地忐忑,好几次急不可耐腆着脸问他,他却不肯透露出半点。
等待的时候总是最心焦,楚翘坐立不安,没头苍蝇一样在公寓里兜来转去,突然冷不丁地撞上个软乎乎的东西,她一边搓着额头一边退后,站定了仔细一瞧,居然是白薪。
“你想吓死我啊!”楚翘确实吓得不轻,“怎么突然来了?” 
按照白薪的性子必定是要和她抬杠的,但此番居然没有笑话她瞎得跟蝙蝠一样,而是开门见山地道明了来意:“今日是你生辰,为师来送你个大礼。”
楚翘狐疑地看他从袖子里掏出个软木塞玻璃瓶,里面装着七分满碧绿碧绿的液体:“我怎么不知道你有那么好心?” 她和白薪认识也是第三年了,前两年他非但没有送她什么东西还借机敲她一顿竹杠。
“这是为师冒着掉脑袋的风险从阎君那儿偷来的好东西,”白薪佯装看手里的瓶子,避开她的目光,“饮下去一个时辰之后可以将魂魄凝成实体,骨肉发肤与活人无异,药效可以维持到明天日出。。。。。。”
“真的?师父你可别骗我。”楚翘死死地盯着他手上的瓶子,目光再挪不开半分,连称谓都一反常态地改作了师父。
“为师怎么会骗你呢,”白薪魅惑地一笑,“乖乖把它喝了,为师知道你对常公子动了真情,旁的也帮不了你,就送你这一刻春宵吧。”
楚翘虽然眼睛和耳朵都已经不大好使,但是凭她对白薪的熟悉程度本应该看出些异样,这三年来她的师父不管是在什么十万火急的情况下都是怡然自得优哉游哉,好像天底下没什么能让他着急的事情,但是此时却一个劲地催促她把瓶子里的东西喝下去。
更何况,他身上缺了往常那缕似有若无的白梅香。
但是此时此刻,楚翘对这些统统视而不见,那绿得妖异的液体此时看起来莹莹发亮,引诱着她飞蛾扑火。
哪怕一个实实在在的拥抱也好,她心想着接过瓶子一饮而尽。
白薪目的达到,也没有再多逗留,和她道了别便急匆匆地走了,楚翘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叫住他。
“怎么了?”白薪的语气中有压抑的不耐。
“师父,求你件事,”不管是活着的时候还是死了之后她都没有开口求过任何人,“别让我把常乐带走,如果我忍不住,就是把我打得魂飞魄散也别让我把他带走。”
白薪似乎没料到她会提这样的请求,怔了怔答应道:“你放心。”
******
楚翘喝了药之后安心地坐下来等着身体起变化。不一会儿浑身上下就钻心噬骨地疼起来,好像有千万根银针不停地扎她的肌肉皮肤,又像有几百双利爪撕扯她的五脏六腑,她疼得受不住,只能弯下腰蜷成一团。
这时候她想起小时候四叔给她念的小美人鱼的故事,她记得很清楚,因为那是除了三打白骨精之外四叔给她讲的唯一半个故事。
在讲到小美人鱼在巫婆怂恿下喝下魔药的时候,楚翘很是不解:“巫婆是好的还是坏的?” 
“巫婆当然是坏的。”四叔斩钉截铁地回答。
楚翘又问:“那美人鱼为什么要吃坏人给的东西?”这和三打白骨精的教义不是正相悖么。
四叔想了想回答:“她大概不知道巫婆是好的还是坏的。”
楚翘继续问:“不知道好的坏的就能吃吗?”
四叔想了想果断把安徒生扔到一边:“有一天唐僧师徒一行。。。。。。”
此时此刻她才明白,原来非分的愿望本身就是毒药,它会一点一滴渗入你的骨髓,啮噬你的血肉,蚕食你的心智,直到你什么都不剩。
过了许久,楚翘终于咬着牙直起身,双脚触到了地板。
时隔三年再一次脚踏实地,她恍若行走在梦境中,如果不是脚上刀割般的痛楚,她简直忍不住要雀跃起来。
楚翘走到镜子前面端详自己,这还是死后第一次在阳间的镜子中看到自己,乌发红裙,脸色有些苍白,形象与做鬼的时候没什么不同,但却不再是个虚空的影子。楚翘对着镜子牵动了下嘴角,笑容便像涟漪一样在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上荡漾开。
作者有话要说:师父不对劲呀~~哪有那么大方请常公子吃肉~~


☆、正确死亡指南

常乐回来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他进门的时候手里提着一大袋食材,看到楚翘第一眼就觉得哪里不对劲,直到她踮着脚一阵风似地扑到他怀里,他身子蓦地一僵,手上一松,袋子掉到了地上,几个橙从里面滚落出来。
“楚翘。。。。。。你怎么。。。。。。”他的声音里没有她料想的惊讶或者兴奋,带着些许茫然,些许绝望。
“我这个样子只能维持到明天早晨日出前,怎么你不高兴?”楚翘松开手仰起头想看清楚他的表情,却被男人无言地紧紧箍住,像要把她嵌进自己身体里去,她原本已经痛得有点麻木了,被猛地这么一抱痛楚又变得尖锐起来,痛得她额头上渗出一层细汗,忍不住在心里诅咒白薪那老鬼果然没安好心,现在这个状态别说春宵一刻了,不痛晕过去就算她福大命大了。
不过女鬼这番心理活动常乐是不知道的,这些日子他压抑得实在太辛苦,此时像行将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一般把她攒得紧紧的,手顺着她的脊背一寸一寸抚摩过去,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确认她的真实性。过了许久他终于把怀抱松开少许,一手仍是紧紧圈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轻轻地捋开她额前的长发,小心翼翼地将她的脸微微抬起,深深地望进她的眼底,然后就势倾身吻上她的唇。
楚翘曾经无数次想象过这实实在在的吻会是什么感觉,和她想象中一样,这一吻起势风疾雨骤,收于缱倦缠绵,唇齿绞缠之间抽空了她所有念头。只是她万万没料到会有如此熟悉和怀念的感觉,记忆深处好像有什么汹涌翻滚一触即发。
常乐的呼吸渐渐沉重起来,扶在她腰间的手缓缓地顺着她背部的曲线往下游走,覆住她圆润饱满的臀,加了力道揉捏,楚翘也跟着呼吸急促,半是情动半是疼痛地闷哼了一声。常乐闻声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踢开地板上一只拦路的橙子,朝着沙发走去。
常乐把楚翘放在沙发上,虽然动作温柔,但她的背部一下撞到沙发上还是疼得刷刷冒冷汗,她咬紧牙关,硬是没有吭一声。
常乐经验丰富,在床笫之事上若是有心温柔体贴,实在是能要人命的,但此时他却全然忘了章法,急不可耐地一把将楚翘的衣裙从肩头褪到腰际,楚翘羞臊得一下子红到耳朵根,不由自主想要抬起手臂遮掩乍泄的春光,却被他擒住,她身子微微一扭,丰润的酥胸便颤动起来,映入他的眼里,往熊熊燃烧的欲|火中又添了两把柴火。
他再顾不得轻重,失了魂一般埋头吮吸舔舐咬啮,腾出一只手来将她一条腿抬起,裙摆顺势往下一滑,裙底的景致便一览无余。楚翘的全副心念都集中在他手指和唇舌触及之处,浑然不知自己身处何方,如痴如醉地用目光描摹着他轮廓分明的脸庞,他眼里的寒冰消逝了,眼神如炽,似爱非爱,似恨非恨,像要把她烧成灰烬,她心里突然五味杂陈,忍不住低唤一声:“常安。。。。。。”
常乐原本已经蓄势待发,抵在她身下准备一举侵入,闻声却突然停住了动作,离开她的身体,脸上神情捉摸不定,眼里的火一瞬间灭了,重新凝结起冰霜。
楚翘惭愧地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居然在床上叫错男人的名字,更冤的是她根本不认识那个叫常安的。她一边在心里骂自己一边心虚地偷看常乐,只见他抿着薄唇,看不出什么情绪。
老天似乎觉得她闹的乌龙还不够,说时迟那时快,她的肚子突然咕噜咕噜叫起来。她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妄图掩饰,没想到那肚子十分不配合,咕噜咕噜叫个不停,一声更比一声激越高亢。楚翘想死的心都有了,常乐却噗嗤一笑伸手在她头顶心大力揉了两下,温柔似水地说道:“肚子饿了吧,我去做饭。”
说着拾起散落一地的食材走进厨房,穿上围裙忙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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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乐这三年来一直一个人住,又是个注重生活品质的人,经常自己动手做一些原料简单但色香味俱全的菜肴。
楚翘去洗手间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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