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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赶着去投胎(伪重生) 作者:肿舵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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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颖放下电话,拈了一个玛德琳放到嘴边,似乎下了莫大的决心才咬了一口,味道和想象中的一样对,她慢慢吃完一个,接着又是一个,不知不觉中吃完了一盒,惊觉胃里撑得难受,一拧眉,便有两行泪滑落。
“真叫人刮目相看啊。。。。。。”常乐挂了电话楚翘还在意犹未尽地闻着面前那盘刚出炉的玛德琳,“哪个姑娘不被你追上简直天理不容。”
“是乖女儿教得好啊,多亏你提醒我,不然那些陈年旧事我还真想不到。”
他们却不知道事情发展得这么顺利是恰巧沾了侍酒师的光。
“话说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我们常家人只要愿意学的事情没有做不好的,大概是基因问题。”他笑得开,酒窝便显得很深,“你都闻了半天了,我还是把它收去倒了吧。”
常乐有轻微整理癖,见不得有盘子杯子遗留在茶几上或者餐桌上。 
“别啊!”楚翘挺胸罩住盘子。
“怎么这么护食。。。” 这宠溺的口吻倒真像是个宠女儿的爸爸。
“这叫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你这种大少爷说了也不懂。”
“哦?”他抽出把椅子在她身旁坐下,支颐望她,“乔生的养女还穷,那你告诉我怎么才算有钱啊?”
楚翘突然听到四叔的名字不由一惊:“你怎么知道我是乔生的养女?”
话毕她也觉得这话问得多余,有钱有渠道,想知道一些事情是很容易的。她得多天真才会想不通常乐会去起她底。
“就这个巴掌大的地方,你以为叫这怪名字的人很多么?”
她狠狠白了他一眼。
四叔有钱是不假,不过她小时候还是过过一段穷日子,不至于缺衣少食居无定所罢了。
“对不起,我不该提你不开心的事。”
“没关系,”楚翘大度地一挥手。
她是真的不介意,她天生不是那种吟风弄月伤春悲秋的性子,神经粗壮,感情不够细腻。
她妈妈抛下她和她爸爸的时候她才刚满周岁,留下的照片都被她爸爸扔的扔剪的剪,楚翘连她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
“我从小没妈,五岁的时候我爸。。。呃。。。死了。。。” 
也不是不会难过,毕竟已经记事了。楚翘记得五岁那年她生了场大病,浑浑噩噩了好一阵,醒来的时候只见到守在病床前的四叔。一开始的时候她也缠着四叔问,他只哄她说她爸有事去了很远的地方。
这一哄就是好几年。时间一长他们每天的一问一答都像是例行公事,已经失去了任何意义:
“四叔,我爸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快了。”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小学四年级上半学期的第一堂语文课,楚翘照例没写完暑假作文,新来的语文老师见这大块头姑娘眼神凶狠面目可憎,完全不是那个年纪的小萝莉该有的形象,便决定树她典型来立威:“你是叫楚翘吗?为什么不写作文?明天叫你爸妈到学校来一趟!”
下面便有唯恐天下不乱的熊孩子带头起哄:“楚翘没有爸爸妈妈!她爸爸妈妈不要她了!”
楚翘在同学中人缘一向不好,这种话也不是头一回听到,但是这一天不知道怎么突然开了窍。
那天放学回到家见了四叔她照例问:“四叔,我爸什么时候回来?”
四叔正验看某个败家子拿来抵债的金算盘,头也没抬:“快了快了。”
“你骗人!我爸他不要我了!”
四叔把金算盘往红木台子上重重一拍,猛地站起身,缺了尾指的右手高高抬起,看见她倔强地抬着头,瞪大的眼睛里噙着眼泪,叹了一口气,终究没舍得打下去。
这是楚翘记忆中四叔最接近管教她的一次。
那天晚上四叔带着她披星戴月地去了郊外的陵园。四叔让她在一块无字碑前跪下,自己则掏出手帕仔仔细细地把墓碑上的灰尘擦干净。
“给你爸磕个头,”四叔擦完也跪在她身边,“记住,你爸无论如何不会不要你。”
那天之后她觉得四叔对她和以前不一样了,总是尽量避免和她单独相处,面对她的时候战战兢兢地赔着小心。也许是把话说开了,他再也骗不到她,便也不能接着骗自己。
“我十五岁那年去法国,之前四叔手下有个小弟偶尔说漏嘴,我才知道我爸当年为了帮四叔得罪了某个不好惹的大人物。”
都说大恩如大仇,她去法国以后四叔应该也松了口气吧,后来偶尔回国他们的关系才日渐缓和,倒像是对亲密无间的父女了。
楚翘从来没把这段往事告诉过任何人,除了从她自五岁那场病中清醒过来便跟在她身边的那个男孩。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常乐说这些,交浅言深并不是她的作风。
“你爸对你好吗?”常乐的声音冷冷的,眼睛也冷冷的。 
“好,”楚翘点点头,“他有什么好吃的都省给我。”
“以后我也会把好吃的省给你。” 常乐摸摸她的头郑重地说道。
你应该没这个必要吧。。。楚翘心说,但难得知情识趣地没有说出口。 



☆、火油钻

“郑颖几点来?”
“约了三点,还有两个小时,足够我再杀你十几盘。”
“不玩了不玩了!” 
他们“吃”过点心便在起居室边下斗兽棋边等郑颖。前些天按兵不动的时候他们把围棋、国际象棋、象棋、军旗、跳棋都轮了一遍,楚翘只在飞行棋上赢了他一把,那连着五个六还是常乐替她掷出来的。 
常乐得意地勾起嘴角,耐心地把棋收回盒子里:“时间还早,还想玩点什么?”
“不知道。。。。。。”她还沉浸在连输五盘的沮丧中。
“昨天出去买斗兽棋的时候我顺便买了本新出的短篇推理小说集,要不要比比谁先猜出凶手?”
“比就比!”她的斗志熊熊燃烧,如果连这都输,她简直无颜面对给她把屎把尿的职业杀手们。
常乐煞有介事地摊开书放在茶桌上,一人一鬼把脑袋凑在一起津津有味看起来。常乐看书极快,简直是一目十行,过了不多时便问:“这页看完了吗?我翻页咯?”
楚翘没看完但是一定要逞强,草草地扫过最后几行便点头,直看得如坠云雾里。 
“凶手是被害者的丈夫,尸体筑在庄园门口的喷泉雕塑里。”
第一个故事才过去三分之一常乐便说出了答案,楚翘才不信这个邪,翻到结尾居然和他猜的分毫不差。
“第一局不算,再来再来!”
“等等。。。。。。”常乐按住书页道,“有赌注才好玩。”
“赌什么?”
“如果我赢了你做我的女儿,天天给我捶背。。。”
“如果我赢了呢?”
“如果你赢了我做鬼来陪你好不好?”他凑上前来冲她眨眨眼睛,用低沉而蛊惑的声音说道。 
“呸呸呸!乌鸦嘴!”楚翘急得跳脚,恨不得掰开他的嘴让他把说出来的话吞回去,好像真的会一语成谶似的。
常乐似乎觉得她着紧的样子很有意思,促狭地抿着嘴直笑。 
“不要乱开玩笑,”她的反应之大出乎自己意料,“举头三尺有神明,说不定就给谁听了去。阿米豆腐阿米豆腐。。。。。。”
结果证明楚翘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因为她根本一点赢面都没有。
往往还在她努力把握故事主线的时候常乐已经把凶手和作案手法都猜得□不离十了。
“凶手是警探的妹妹,为了让她哥哥破案升职。”
“凶手是嫌烦和出租车司机,既然他提供的不在场证明无懈可击,那么只有可能是共犯。”
“凶手。。。。。。”
“等等!这个我知道!!”楚翘输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打断他,“凶手是。。。是。。。是凯瑟琳小姐!”
常乐捧着肚子笑得喘不过气:“我刚才想说凶手怎么还没登场,还有凯瑟琳小姐明明是被杀那个,你到底在不在看啊?”
楚翘输得一败涂地,不得不心服口服:“如果哪天常家破产了你就去投靠我四叔吧,他肯定会重用你的,我是认真的。”
“谢你吉言。”常乐答得也一派真诚。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那么笨。”楚翘自信心大受打击。
“你不是笨,”常乐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比划着捏捏她的脸,“你是傻。那本书我昨晚上就看完了。那么深的折痕你都看不见。”
楚翘哭笑不得。
常乐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没头没脑地说:“其实你真的变成我女儿也挺好。”
楚翘不知道怎么接茬,幸好这时门铃响起来。
常乐看了一眼时间:“应该是郑颖到了,我去开门,你要不要出来?”
楚翘想了想摇摇头,最近她不怎么乐意围观常乐和郑颖发展情愫,反正只要他们上三垒的时候她在场就行了。
常乐也不勉强她,站起身帮她把小说翻到下一页:“那你接着看书吧,等看完这页我再来帮你翻。”
郑颖比约定的时间提前了十分钟。
今天她穿了一件垂坠飘逸的玫瑰灰色软缎连衣裙,在午后的光尘里微微泛着蜜桃色。腰线收得很高,显得修长挺拔,仿佛从19世纪小说中走出的少女。
她平素偏爱线条硬朗干净的着装,难得穿得这样女性化。眉眼显然也是精心描画过的,只是眼睛还微微有些肿。
“颖妹妹。”
常乐微笑着把她迎进屋里,温柔的声调让她感到熨帖。
郑颖把礼物袋放在茶几上,她给常太太挑了个定制手包,给常先生的则是偶然拍得的珍本古籍,礼物不见得多贵重,但很见心思,也难怪他父母总是对她交口称赞。
常乐从餐边柜里拿出梅森的日常款茶具,给她泡了壶锡兰红茶端过来。
“吃了不少甜点吧?喝点红茶润一润。”他放下杯盏,给她和自己分别斟了一杯。
郑颖端起来喝了一口,香气馥郁浓淡相宜。常乐却不喝,只是执着杯盏心不在焉地轻轻晃着,看透过白纱漏进来的阳光在杯中熔金般流转。
郑颖注意到他的手生得好看,手指长而瘦,骨节分明,指甲莹润如贝母,手腕轻旋之间有种自然天成的优雅,让她不由想起另一双手,白皙细腻得像女人,线条也更柔和秀美,对比之下手背上那道长长的疤痕就显得特别狰狞,纵使在记忆里也触目惊心。
常乐似乎注意到她的若有所思,欠身放下杯子朝她暖暖地一笑,关切地望着她的脸庞,似乎在等她开口。
郑颖努力支撑起来的壳在他了然而疼惜的注视下碎成一片片,她翕开唇想和他说点什么,可是睫毛扑簌一抖,眼泪先下来了。她觉得自己若是有个哥哥,必定就是常乐这样子。此时她很想扑进他怀里向他诉说有个混蛋如何狠狠地伤了她的心,而她如何依然牵念着他。
但是话到嘴边却成了:“我以为你再也不会理。。。。。。”
未来得及说出口的字被他柔软的嘴唇堵了回去。
郑颖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挣脱,他的手却如藤蔓一般绕到她背后,温柔而势在必得地将她束缚住。
楚翘很快便把这一页看完了,却刚好卡在关键情节上。她急于知道凶手是谁,却偏偏没法翻页,只好烦躁地飘来荡去,一会儿嗅嗅常乐刚才给沏的雨前龙井,一会儿又掏出爱蜂五来数它腿毛解闷。茶被她嗅凉了,爱蜂五寥寥无几的腿毛被她来回数了好几遍,常乐还是没想起来给她翻页。 
楚翘定了定神,从一数到一百,自觉已经仁至义尽有充分的理由去叨扰客厅里那只忙着求偶的公鸳鸯。
却不想一迈出门刚好撞见这一幕。
明晃晃的阳光从他们侧后方照过来,扎得她眼睛发酸。
想来是盯着书看得久了,她当机立断地做了两节眼保健操,才勉强觉得好过了点。她耐心地在墙角站着等他们吻完,那缠绵的一吻简直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常乐不知道什么时候用眼角的余光扫到了楚翘,他身体微微一颤,不由自主地松开环绕郑颖的双臂。
郑颖抬起婆娑泪眼疑惑地看他,似乎他脸上写着刚才那一吻的注释。
“对不起,”常乐含情脉脉地抚摩着她的头发,“我不知道你那么担心。我不想让你在心情不好的时候仓猝做任何决定。。。。。。
“早知道让你那么难过。。。。。。”他的表情从沉痛专为决绝,连楚翘都快信以为真,“现在我不想再等下去了,你愿意接受我吗?”
“嗯。” 
郑颖含羞地垂下头,脖颈的线条很美好,双手叠在膝上。她不是许思瞳那种明艳不可方物的美人,气质偏知性清隽,唯独双唇饱满丰盈,经过刚才那一吻更似带着水泽,好似六月清晨初绽的蔷薇花骨朵一样,楚翘欣赏赞叹之余却感到一种不甚熟悉的难受和泄气,她这才惊觉自己其实一点也不在乎那个故事里的凶手是谁。
郑颖又坐了一会儿,然后起身告辞,期间常乐替她换了两次茶。
“我送你。”
郑颖没有推辞。楼下除了司机以外还埋伏着狗仔,他们俩都心知肚明。郑颖在这当口高调地到常乐的公寓跑一趟自然不是为了特地送礼物的,好在常乐也配合,告别的时候还特地帮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又在她脸颊上印上悠长的一吻,给足了狗仔们取景的时间。
“楚翘?”一回到公寓他就急着去起居室找楚翘,却发现她飘在露台上背对着他。
“楚翘。”他又叫了她一声,但是她没回头,也不搭理他。
常乐转身走了出去,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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