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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妾室谋略-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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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比不上、配不上!

两个不同世界的人,走的是两条不同的路,自己能给的不过是那些她看不见的关怀罢了。皎月口里的那个公子,看他出的那些手笔,绝对不是个寻常人家的公子,唉!

可是,刚刚她说喜欢自己给她的那些装饰房间的小玩意。想到此处,月鸣不由自主的笑起来,自己也真是的,为何如此的贪心,怎么能期望她更多的注意呢?其实这样也好,比原来还要好,自己现在可以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可以经常看着她了,老天已经这样待自己了,自己若是还不满足的话,就太不知好歹了。

听见她们一行人的脚步声靠近,月鸣赶紧撤身回了前面的店铺里边,一面开始认认真真的检查工人们所做的事,是否有瑕疵。

陆尔雅进到店面来,见到月鸣还在,便在隔壁已经装饰好了的掌柜雅室里,让皎月请过月鸣来。

冬儿趁机去泡来一壶香茗。

“不知道小姐有什么吩咐?”月鸣进到房间,只见陆尔雅侧着身子站在窗口旁,细微的风将她鬓边的几根青丝吹起,长长的睫毛甚至可以清晰的看清楚,长长的、卷卷的,随着她的眨眼看着外面的风景而轻轻的颤动着。

陆尔雅看着窗外的河水,有些兴奋,“那日我竟然没有看见这窗外是一条河呢。”

那窗外是条不算宽敞的河水,只是上面却也开满了荷花,一阵阵的荷香随着风灌进了众人的鼻尖。

月鸣闻言,便介绍道:“这条河虽然小,却是有一个非常美丽的名字!”

“什么名?”皎月也很是好奇,她也是土生的东州人,怎么不知道呢?

月鸣走至那窗前,离陆尔雅也不过是两步之距而已,心跳有些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别过脸看着那荷花叶连天的河边,“这条河的两岸,以前传说住着一对情侣,只是那位小姐却是位世家千金,而对岸住着的少年却只是个穷苦人家的书生,他们的爱情因为那所谓的门当户对给硬生生的拆断,那位小姐在出嫁的前一夜,穿上那位少年最喜欢的红色罗裙跳了这条河,第二天小姐的父亲冤枉少年把小姐推到河里,少年最后被判秋后处斩,可是在少年行刑的前一天晚上,少年却失踪了,第二日人们在那个小姐跳水的地方打捞上他的尸体。”

“我知道了,我小时候好像听过,记得那位小姐叫做明珠,少年也叫做明珠,所以这就是传说中的明珠河,也是绝恋河?”皎月脑子里突然闪过小时候听老嬷嬷们讲故事的画面,似乎其中有这么一节。当时权当是故事,却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陆尔雅难免不去感叹一番,毕竟死也是要很大的勇气的,可是她听说过了梁山伯跟祝英台的故事,如今听这个,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触,不过,倒是给了她一个启发,她是不是可以先给夜狂澜戴个绿帽子之后,然后不慎掉进河里,来一个金蝉脱壳呢?最好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河水把自己的‘尸体’给冲不见。

想来是有些简单白痴,可是却往往是这样简单的事情才容易叫人信服。

转正话题,朝月鸣道:“月鸣公子,我听皎月说,你已经和我们签了文书,既然如此的话,我又在店铺里查看了一下,并未发现有任何出入的地方,交代了希望双方按照各约守则,特别是你不得将我们既然的身份泄露出去,还有,我想任命你为掌柜,毕竟你一个男子,不管是在什么事情上你都比皎月她们出面方便得多,至于账房这里,由冬儿掌管,厨房那里的事情,皎月来打理,不过总的来说,你都是她们的主管,她们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要由你来指点。”

皎月冬儿二人均点点头,月鸣则有些激动道:“小姐如此看重,月鸣又怎么会辜负小姐的一片厚爱,定然会把酒楼打理好,不要小姐操心半分,何况小姐列出来的那些管理的规矩,月鸣觉得十分的奏效!”

说到这个问题,陆尔雅便不得不提醒道:“还有就是最重要的,咱们的管理方式、账房,特别是咱们的菜谱,都是绝对不能外泄的,这些都算是酒楼的生命之源,没有了这些,酒楼自然就会瘫痪,你们想必也能想到这后果的严重性质吧!”

“这个小姐放心,人当是诚信为本,既然答应了小姐的,自然会守住这个约定,还请小姐放心。”月鸣当下镇重的点点头道。

皎月跟冬儿也点头保证,蔷薇站在陆尔雅的身后,也道:“小姐也请放心,我也不会说出去的。”

看店铺的事情总算是落了幕,一切也都正常,没出现什么漏洞,如今也算是完事具备,只欠东风了。只待寻个好日子开张,不过转念一想,若是定在荷花节那天开张,半价设置一个荷花宴,算不算是在给自己打广告呢?而且那天人多。

夜幕之前总算走到了院子里,就像陆尔雅所想象的一样,今天夜狂澜守了小镯半天,便跟着他的那帮狐朋狗友去花天酒地,没有再来自己的园子,刚刚庆幸的换好了衣服,去看了流苏一眼,给了何寡妇五十两银子,让她明日抽空去给流苏家里送去,先把流苏的事情瞒着,免得他们老人家伤心担心。

何寡妇的儿子跟流苏弟弟一个学堂,而且那俩人年纪相仿,所以因为一起上学堂,所以中间有些感情,两个小子还相互往对方的家里拜访过呢,所以何寡妇是知道流苏家住在哪里的,陆尔雅这才想起让何寡妇给送些银子过去,因为流苏恐怕之后的一段时间都没有空儿回去。

拿着那么多银子,何寡妇有些犯难,“姨娘,你一下子给这么多银子,足可以流苏一家半年吃用了,她们会不会怀疑什么?”

陆尔雅想了想也是,便道:“那你先给她家里递二十两,就说这阵子荷花节府里边忙,她可能有好大一段时间没空儿回去看家里的老人,所以央你给他们送银子过去。”

何寡妇点点头,“也只能是这样了,只是姨娘,不是我说你,你这样恐怕瞒不了多久的,倒不如先跟流苏母亲说了实话,她们又不会埋怨,何况这事情跟你又没有关系,倒是你为了流苏,差点丧了性命。”

两人一面说着,从流苏的房间出来,正到那前院,便闻到一阵浓浓的酒气,夜狂澜由几个小丫头扶着,一面嚷嚷叫道:“陆尔雅呢?叫陆尔雅给我出来。”

“你嚷什么嚷!”陆尔雅见此,不禁厌恶的皱起眉头,振声道。

夜狂澜甩开几个丫头,似乎一瞬间酒意醒去了一大半,阔步向前,直接走向陆尔雅,二话不说,将她给拦腰扛起来。

陆尔雅被他身上满是呛鼻的酒气一刺激,最先反应过来,一面挣扎道:“夜狂澜,你脑子有毛病?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一面捶打着夜狂澜。

丫头们被陆尔雅的声音惊醒过来,何寡妇知道姨娘不愿意跟四爷,可是这都是人家的媳妇了,怎么还能说个不字呢,但是听见陆尔雅的叫声,便连忙上前去拦住夜狂澜道:“四爷,您是不是醉了,先把姨娘放下来,我给你做一碗醒酒的汤,有什么事情醒了酒再说。”

只是何寡妇的话不过刚说完,就一脚给夜狂澜踢开来。

何寡妇的身子在地上滚了两圈,这才停下来,鼻血瞬间哗哗的流了下来,陆尔雅见此,不由一阵心痛,也没顾得及再挣扎夜狂澜,只是朝那几个慌了的小丫头道:“赶紧给何嫂子止血,你们傻站着干什么?”

夜狂澜直接将陆尔雅扛进她西厢的卧室,用力的将她砸在床上。

陆尔雅给他砸得背脊生疼,眉心皱在一处,但是却没有就此屈服,连环的从床上跳下来,质问此刻还略带些酒性的夜狂澜道:“你难道就这么点本事么?”

夜狂澜一脸轻蔑的笑意,“看来你很清楚我要做什么,看来你也是比较熟悉做这样的事情,你告诉我,其他的男人是怎么让你心甘情愿的,我也效仿效仿,看看你这床上的功夫当真是如此了得,让他一个饱读诗书的谦谦君子,竟然都不顾礼教,跟我要你。”

陆尔雅愣了愣,“你他妈的胡说八道,别在外面受了什么鸟气,回来净找姑奶奶的不是。”她也不甘示弱,在他身前站直身体骂回去道。

“哼!你少给我装傻,你说,你是怎么去勾引子轩的,还有上官北捷?你说。”夜狂澜不理会她的挑衅,继续追问道。

陆尔雅冷笑一声,平静下来,问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去勾引了?凡事是要讲证据的,别动不动就往我的头上扣帽子。”

夜狂澜自也有他的理由,一一回道:“子轩他向来是最尊崇道德礼教的,可是那日竟然跟我来讨你,上官北捷向来是个不管闲事的人,那日就算是掉井的人是奶奶,他眼睛肯定都不会眨一下,更别说去救人,可是因为掉井的是你,他却想都没想的往下就跳了,你说,难道这不是证据?”

“这算是什么证据,等你捉奸在床的时候再来向我发脾气。”陆尔雅随便的回了他一句,准备出房间,却被他一把强行的揽入怀中去。

陆尔雅这才觉得夜狂澜今天是要动真格的了,顿时心里不禁有些害怕起来。一面挣扎着问了一句最白痴的话,“你想干什么?”

夜狂澜见她挣脱不了,不禁有些得意道:“做什么?自然是做夫妻间该做的事啊!”

迅速的平静下心来,陆尔雅素是知道越是反抗他就越是有兴趣来挑战,可是他似乎不是一直很讨厌自己的么?不如……

陆尔雅顿时一脸温柔的笑容从脸上荡漾开来,满眸的风情,魅惑着夜狂澜,原本绑直的身体也放松下来,软软的贴在夜狂澜的身上,声音软软的低诉道:“妾身可是盼了好久,今日终于等到相公垂怜了。”

夜狂澜顿时有些僵硬住身体,听着陆尔雅那充满欣喜的声音,竟然感觉自己再无一丝动她的念头,现在她的这幅媚样,不正是她第一次给自己递送情书时候的模样么?

又听陆尔雅满脸掩不住的娇羞道:“柳姐姐跟妾身说,做女人的不该那么的主动,便是怎么样的喜欢相公,也不能那么明显的表现出来,那样会显得轻浮,会叫相公反感的,所以妾身这阵子实在是忍得难过,明明好几次见着相公,都想靠在相公的怀里撒撒娇的,可是一想的柳姐姐的话,妾身不得不作出这么道貌岸然的样子,若是今日相公不主动提出来,妾身还不知道要等上多久呢。”

陆尔雅一面低头满脸羞红的说着这些话,一面开始伸手给夜狂澜解带宽衣。

夜狂澜此刻很明确确定,陆尔雅从来没有改变,现在就是最好的证明,还有她的话,觉得身上有些痒,低头一看,她竟然主动在解自己的腰带,顿时只觉得一阵恶心,将她狠狠的推开,犹如避蛇蝎一般的避开陆尔雅,“原来你?你……哼!”

拂柚一甩,顿时酒意完全消散,大步走去门口,一面心里忍不住后悔刚才自己竟然想跟她行夫妻之礼。

待确定他已经走远,陆尔雅这才敢深深的吐了口气,脚跟有些发软的跌坐在地板上,发现自己的心跳得好快。

差点她就真的失身了,看来得早点提前出轨计划。

何寡妇见夜狂澜拂袖而去,满脸的厌恶之色,想必刚才没发生什么事情,赶紧向西厢跑去,却见陆尔雅的房门开着,进去一看,只见陆尔雅抱着膝盖坐在那地上。

不禁有些心疼的放慢脚步,慢慢的走到她的身边,只见她脸色有些苍白,蹲在她的身边劝慰道:“姨娘,身为人家的媳妇,就是这样不由自主的,夫是天,我们女人家哪里还能说什么呢?更不能说不,你今天是躲过去了,可是后面的日子还长着,你能躲得过初一,那十五呢?所以你还是慢慢的接受吧!”

说着,何寡妇忍不住的叹气,当大户人家的侧室,倒不如他们这些穷人家的平妻,说来贫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若是当真自己的夫家是个大富大贵的人家,自己的男人不知道都纳了多少房小妾,如今他去了,还不是留下一个烂摊子给自己,整日里的妻妾暗斗。

不过,幸亏他们是贫穷的人家,即使自己男人走后,家中老小都要她来照顾,外面里面前是她来做主出主意,虽然贫穷,虽然累,可是儿子孝敬她,婆婆也心疼她。

哪里像是陆姨娘,上面的长辈们一会儿喜欢,一会儿不喜欢的,疼时是宝贝,不疼时连个丫头都不如。

还有这个四爷也是,从来没给姨娘一个好脸色,似乎当真是姨娘巴着要他一般。

“何嫂子,那你说我以后怎么办?你也看见了,四爷的哪一个小妾是有好下场的,游姨娘不明不白的死了,小镯的孩子也怎么不明就里的小产了,虽然说是那个嬷嬷压着的,可是我就不相信天下有那般巧合的事情,为何那嬷嬷刚刚压着她的肚子呢?”陆尔雅眼神有些可怜兮兮的看着身边的何寡妇问道。

虽然信任何寡妇,可是她是个遵守三从礼教的女人,自己若是把想法流露给她,那她还不知道怎么看自己,所以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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