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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妾室谋略-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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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平公主喝了一口茶,只道:“亲家先不要着急,待永平公爷也来了在说。”

可是这永平公爷何时才来得了,延平公主看了一下这时间,下朝之后,就算他要去尚书院的话,现在也该回来了。于是又打发了一个人去请。

然这柳月新却是给着急的,又没见着夜瑶在这厅里,不禁问道:“瑶儿呢?”

“在院子里,岳母大人不必担忧,一会儿自会见着她的。”而且以后有的是机会叫你们天天见面。

那上官争雄一句话未说,单听着延平公主与柳月新说着些轻松的事儿。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永平公爷便来了。

上官争雄与延平公主一起迎了出去,寒暄了几句,这才进入正题。

“不知道今日将军跟公主专门把我夫妇请到这里,所为何事?”延平公爷夜文令先问道。

上官争雄同延平公主相望了一眼,延平公主这才开口道:“为的是瑶儿的事情。”

“瑶儿怎么了?”柳月新这一听,心里十分的着急,便连忙问道。

只听延平公主并未正面回复她,而是道:“瑶儿这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如今跟我也做了八九年的婆媳,表面上虽然说是婆媳,可实我却是把她当做亲生姑娘来待的。我名下没有一个闺女,待她是个什么样子,不说你们也算知道的,稀奇她比稀奇这两个儿子还要稀奇。”

柳月新跟夜文令听着延平公主说的都是正面的话,所以也就放心了,只道:“是啊,我这女儿从小我便也算十分的稀奇她,样样都是手把手的细心教导,为的就是她以后能好好的做个媳妇。”说道此,柳月新满脸的得意之色。

延平公主似乎也颇为赞同道:“是啊,亲家你是用心教,瑶儿用心学,我们也是看得见的,而且这来我将军府的九年里,也为我将军府生儿育女,没有个功劳也是有苦劳的,如今溯哥儿还小,我见她带着两个孩子艰难,所以也把玉哥儿接到身边来养着。”

放在延平公主的身边养着好,以后有感情,不管是为个什么,延平公主都会向着玉哥儿的,就如柳太君在世的时候,对夜狂澜那无法无天的宠爱一样,这也就是自打小的时候放在身边养着,养出了感情来,所以更是多出几分宝贝,几分稀奇。

却又听延平公主说道:“不管怎么说来,瑶儿是个好样的,只是如今我将军府有家规,传承了许多年,如今瑶儿刚巧撞到这个事情,我跟将军也很是无奈,不得不按家视执行,现在不得在留她了,所以今日来,就是想请两位把她给接回去了。”

这话一出,夜文令跟柳月新双双站起来,感情今日叫他们来,就是来接自己的女儿回去,感情瑶儿是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么?竟然要将瑶儿休了。

夜文令立刻冷下脸来,“你们将军府什么家规我不管不着,不过你们倒是先说说我女儿犯了女戒的那一条,方才公主也说了,我家瑶儿嫁到将军府这九年来,兢兢业业的为将军府打算,还一连产下了两位哥儿,就算没有功劳,那也有苦劳,能说休就休吗?”

难怪今天来没见着瑶儿,而且他也在奇怪这延平公主无缘无故的,请他们过来,难道就是为自己说,她是怎么样稀奇自己的女儿,疼爱自己的女儿么?原来是先给抹层蜜了,这才给捅一刀子。

然柳月新则把目光放在了上官南飞的身上,责问道:“南飞,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你跟瑶儿好端端的,怎么现在无缘无故的,就说瑶儿犯了什么家规不家规的,早的时候怎么没有听到你们将军府那么多家规,我看多半是那个陆尔雅生出来的事端,她是不是恨不得我永平公府的任何一个人都过得不好,见着瑶儿跟你日子过得和睦就眼红使坏了?”

上官南飞不知道永平公府是怎么看待陆尔雅的,此刻竟然还这么狠她,虽然昨晚自己还怀疑她,不过不承认,二弟确实是必自己有眼光,知道娶一个什么样子的女人,若是别的女人的话,遇上昨天晚上的那种事情,早就跟着添油加醋的,恨不得对方死了罢了,可是这陆尔雅定然是一直保持着沉默,而且她还毫不畏惧的去救了那韩飞儿,若不然韩飞儿真的给夜瑶砸死的话,不止是他们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真相,而且夜瑶还会因此吃官饭,毕竟那韩飞儿的身份是不一般的,怎么的说来,她也是皇上赐来的。

见他不回,柳月新便以为是自己猜中了,当下便向上官南飞保证道:“南飞,你有什么话就说出来,不要因为那陆尔雅如今嫁了你二弟,你就有所畏惧任由着她陷害夜瑶,迷惑你父母亲,借他们把瑶儿赶出去。今儿有我跟你岳父在,自然会为你们做主,如果在我们的眼皮底下还任着你们被别人欺负的话,我们还有什么脸面。”

只是,却听到上官南飞低声道:“是瑶儿的错。”

“你……”柳月新听他这么说来,只觉得他太窝囊了,只道:“你说你有点出息行不行,今日有我跟老爷在,自然是能为你们做主。”

不想柳月新这话音才落,延平公主就不满意了,倏然站起身来,连先前的客气也没有了,更是直接称呼道:“柳太太,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我儿子哪里就没有出息了,我先前还纳闷瑶儿好好的一个人,如今却是对南飞一口一个没有出息的骂,感情都是你这位母亲的作为,不过请问怎么才算是有出息,要像是你家澜四哥儿一样四处的沾花惹草,才算是有出息么?”

延平公主问了,还没有等柳月新反应过来回话,又道:“若是真这么的话,那我家里大大小小的男人都是没有出息的,既然是没有出息,那当初柳太太怎么还要来主动与我将军府结成亲家,难道眼神不好,没有瞧见么?”

这延平公主嘴上的功夫可不是柳月新能比得起的,当下是又恨又气的,不想自己却给她落了这么一个话柄,当下只回道:“延平公主你这话说的太过分了,若不是你家儿子与我家夜瑶两情相悦的话,你以为我会主动的来么,何况你若是不满意的话,当初怎么都不吭一声,现在倒是想着法子来打压我女儿,你当真我永平公府没有人了不是?”

柳月新这话才刚落,延平公主欲要还口,却被上官争雄一把拉下来坐到椅子上道:“行了,不要在吵了,今日是来解决事情的,不是增加事情的。”

夜文令也把柳月新拉回来坐下道:“你也少点火气,先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在说 ”

二人分别是愤愤的看着对方坐下来,上官南飞这才道:“你们不要再闹了,说正事吧!”

“正事?哪一样不是正事了?”柳月新回了他一样,气愤的说道。

延平公主闻言,冷哼一声,不理会她。

上官南飞方道:“夜瑶她下毒害我二弟,却被我跟召云夫人阴差阳错的给服下了,先不说她谋杀亲夫的事情,如今这个事情还没有声张,若不然单是从召云夫人那里来说,夜瑶现在也是脱不开罪了,而且现在还能不能解毒还遥遥无期。”

他此话一出,夜文令跟柳月新便怔住了,这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呢,他们的女儿他们是知道的,便是有那个下药的心思,但是也不敢说下这要命的毒啊。

柳月新当下反驳道:“怎么可能,一点是陆尔雅那个贱人陷害她的,那个贱人连假死的事情都做了,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呢?”

“柳太太,注意你的言辞!”听见她就这么在自己的面前骂自己的媳妇,延平公主自然是不能忍受。

却听柳月新更是得意道:“哼,一双破鞋而已,也只是你们把她当着是一个宝来伺候了。”

“呵呵,柳太太要是这么说的话,你们家里还有一双更破更臭的,如今听说是在东洲的某一个行业里还混得风生水起的,想来也与她自身的天赋有关系的,不过这说来的话,不知道有多少勾栏常客要谢谢贵府,能养出那么一个极品出来给他们大家享受。”延平公主出口不饶人,当下没有等柳月新喘过气来,又补上那么一句道:“不过眼下贵府又要增添一双了,恭喜啊。”

“你,你……”柳月新没有想到不过是骂了陆尔雅一句贱人,便被她给回骂了许多,当下是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然夜文令到底是个大男人,不好在女人的口水战里插上一脚,可是此刻听见延平公主说的如此的过分,所以也忍不住出了一声,只道:“公主说话前先调查好,你口里说那个在东洲的贱女人与我永平公府没有丝毫的关系。”

上官南飞心里头无端的升起一阵冷意了,想是自己家里的姑娘受了那等的委屈,作为家人的他们不但不给予安慰,反倒是决绝的就把她从家谱上除去,而且连名碟都没有给她留一个,以至于害得她现在只得以卖身为生,终身无发脱离那妓籍。

也难怪当初陆尔雅连装死的法子都用了,就是为了离开永平公府。

上官争雄也因夜文令的这句话给震住了,那怎么说,也是他府里的亲骨肉啊,在有万般的不是,那也是他的女儿。

正想着唏嘘,便又听到柳月新冷冷道:“哼!休得将那样的女人与我永平公府想提并论。”

延平公主突然一想,这夜瑶以后他们会怎么对待呢?心里不禁也有些担心起来,他们不会也嫌弃丢人,而将夜瑶除了他们家的家谱,流放到外面去吧。

果然是母子连心,此刻上官南飞也正是想到这个问题,很是担心,只是如今在怎么的担心,这个夜瑶她也不能在留的,若是他真给是落到给永平公府打出去的那个下场,自己自然会给她置一处小院子,叫她以后安安分分的过这余生,不要在想着这害人害已的事情。

上官争雄见他们吵来吵去的,却都没有入正题,便站起来道:“够了,你们也别在吵了,今日请两位来也不是吵架的,只是这人好聚好散,便是如今是这般下场,那也没到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境地。”

他一句话提醒过柳月新,只听柳月新又质问道:“说瑶儿下毒害人,那先找出证据来再说,空口无言,难以叫人信服。”

延平公主就等她这一句了。当下便吩咐自己身边那些信得过的下人,去把幼铃给带上来。

在说这厅中并无旁人,除了他们这些个主子,和各自身边那些体贴的下人,便无其他的杂耍丫头们。

幼铃被两个嬷嬷丢到那厅里的地板上,一见着夜文令跟柳月新,便连忙爬到二人的身前去请安,“奴婢见过老爷跟太太。”

柳月新见这不正是夜瑶身边的大丫头吗,连忙问道:“你倒是仔仔细细的给我说清楚,这帮人是如何陷害瑶儿的。”

幼铃咬着唇,如今事情已经败露了,自己隐瞒着,能有什么用呢,何况自己知道的,他们也都知道了,还有小姐这一次恐怕是翻不了身的,自己是她当初陪嫁过来的丫头,如今卖身契已经不是在永平公府里,而是给迁到这将军府里来了,何况,她发现她好像有身孕了,而且是姑爷的,所以自己如今便只能留在这将军府里了。即便是无名无份的,自己也愿意了,只要能把孩子生下来便好,以后自己也算是有了一个依靠。

于是便向柳月新跟夜文令道:“老爷太太,是真的,小姐的药是澜四爷给的,当初这药是召云夫人管小姐找的,只是她要的不过是一般的药而已,而不是这禁药,可是小姐却从澜四爷的手里拿了这个药,就是想害死二公子跟召云夫人,然后陷害给二夫人,当初也是奴婢跟着小姐去拿的,没少劝小姐,这个药是万万用不得的,可是小姐是主子,奴婢的下人,小姐反倒没有听奴婢的,还猜测奴婢对她的心思有异。”

其实这后面的话是幼铃自己编上去的,只是为了博得延平公主的欢心,那样的话,自己还少受些苦头。

柳月新满脸的惊骇,没有想到这竟然是真的,心里不禁是责怪夜狂澜怎么都不在暗中派一个人帮着夜瑶,如今反倒是弄巧成拙,还害得瑶儿这会儿要被将军府借机休掉,以后这还怎么见人呢?

但还是不能就这么相信了,一脚把幼铃踢过一边去,只骂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丫头,你说,是谁指使你陷害小姐的,你难道忘记了是谁把你养长大,又让你有今日的好日子么?现在竟然这般狼心狗肺的,不帮衬着自己的主子便罢了,还跟着陷害!”

幼铃一阵吃痛,连忙护住自己的小腹,在也忍受不住这母女两人一不顺心就是踢打的方式了,当下便忍不住痛得哭道:“如果这是太太说的好日子,那奴婢还是不要这种好日子了,尽心尽力的服侍了,可是小姐一个不高兴就是骂就是踢的,这样总是猜忌的打打骂骂,奴婢也受够了,太太要是觉得奴婢这么十几年的伺候没有把恩情换够的话,就把奴婢打死,算是奴婢换太太你当初把奴婢从人贩子手里买出来的恩情。”

幼铃一面说着,一面爬到她的身前去跪好,闭着双眼,似乎是已经准备好了一死了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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