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妖娆之绝命毒仙-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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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是因为我拿了它?”
“很有可能。”
“啊?”阿云看着玉髓之灵离开玉石之后表面变得朴实无华的石头,满眼净是不可思议。
“休息一阵我们还是快走吧,虽然他们现在还不知道我们的存在,但是仙墓一旦失去了青瓷灯肯定会引人注意的,说不定就能看出那两个人的异常之处,顺藤摸瓜的会找到我们。”
“嗯嗯,那我们一起去找花花。”
“好。”
阿云把透明的小蟾蜍和玉石都收好以后,迅速的进去了打坐调息之中,只不过一晚上心情都没有平静下来,隐隐的为自己和白笙的收获感到忐忑,怪不得人人都爱探宝,运气足够好的话,真的能从一无所有变成人人羡慕的对象。
也许只需要几天的时间就足以改变人的一生。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一道飞梭穿透厚厚的云层,离开了这座静谧的山脉,非锁上搭载的是兴奋不已的白笙和阿云。
虽说之前白笙对阿云表现的很平静,但是当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只要一想到连父亲都没有找到的青瓷灯竟然落在了自己的手里,就感觉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
“儒宗远么?”
“还好,跟容山不是一个方向的,从这个地方开始,乘坐飞梭的话,差不多要五天时间。”
“五天啊,确实不怎么近呢。儒宗……我们要怎么进去?”
“先看看情况再说。对了,说起来开始那个我们摸不清身份的黑色衣服的修士,我得到青瓷灯找你的途中见过他,是墨宗的,幸好,否则很有可能一下子就把我们认出来。”
“嗯,那真的有点玄了。”阿云盯着透明的小蟾蜍,它一动不动,如果不是知道它是活的,猛地看上去,可能以为它是一个琉璃制成的小玩意儿。
白笙好奇的用手戳了一下小东西,小东西呆呆的把头转到了白笙的方向,然后把嘴巴长得大大的,倒是好笑的紧。
结果还没等白笙笑出声来,长大的嘴巴就一道水箭射了出去,短短小小的没有什么杀伤力,看起来就像是小孩被大人欺负之后恶作剧的吐口水般的样子。
白笙对此不以为意,继续挑逗它,不一会袖子上就多了好几道水箭,过了一会小蟾蜍只张嘴不吐水箭了,白笙顿觉无趣,还是阿云小心翼翼的把小蟾蜍收了回去。
没过多久,白笙突然感觉哪里不对的样子,抬起袖子一看,赫然发现袖子之前被水箭触及的地方已经破了几个大洞,而露出来的肌肤也,开始变得乌黑,白笙大惊,立刻吞了好几颗解毒丹,虽然乌黑还在,但心里刚才突然浮现出的危机感总算下去了一些。
阿云无奈的摇摇头“看你再逗它玩,你也不是不知道它的来历,它的水箭你就生生的受了么?”尽管说的话是责备的意思,但是眼神里还有掩盖不住的关心。
“给我看看,伤到没有。”
白笙刹那间换了一声完整无损的白衫,把受伤的手臂背在身后“没事,不要担心啦。小东西看起来原体不是蟾蜍,这两天才适应了这个身体,能有多大的本事,我就是像试试它,没事,不要担心了。”
听得白笙这么说,阿云更加担心了,可是想着白笙自己就是药师,若是真有什么事情,自己应该能够解决的,他不愿意自己看到,那自己还是不要追着问了,总比知道以后速手无策的好。
“那你自己留点心,万一真的恶化了,提早发现的好。”
白笙嘻嘻哈哈的笑着“哪有你想的这么严重啊,放心啦。我出去看看风向,你先在这休息。”
“嗯。”
白笙颇有风度的慢慢迈出了飞梭的舱内,刚一关上门立刻做出呲牙咧嘴的表情“小东西也真够狠心的,这次是爷小瞧了你,等以后的,咱们来日方长!”
白笙稍一用力,直接用剑把被毒液涉及到的皮肤连带着好大一块肉削了下来,深可见骨,没有等血气散开,就已经用灵力包裹住了伤口,然后伤口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恢复,直到最后填满了缺失的地方,只是新生成的皮肤要比周围的地方白一些罢了,不仔细看也看不太出来。
白笙恶趣味的把削下来的血肉装在了一个小罐子里,等着早晚有一日他要叫那个小东西常常厉害。狠狠的冲着白云嚷了几句,白笙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默默回了舱内。
第二十五章 朝夫子
五天的时间转眼即逝,阿云也把小瑞加入了小衍圣经的修行之中,因着透明的小蟾蜍来自瑞景大帝墓,所以阿云给它起了个比较容易叫的名字小瑞。
原本都是一等一的毒物,阿云十分担心它和小粉小黑还有青青不能很好的相处,只是没想到经过五天的时间证明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四个小家伙不仅没有如同想象中上演争斗不休的场面,也没有互相占据一方,各自不理人,反而关系好的很,通常就是小粉和小瑞一边,小黑和认识的更久的青青一起,不过阿云每次唤出它们四个练功的时候,一个个默契的好像并没有血脉和物种的差距。
儒宗,嗯,在的地方不像是阁隐山大派,绝对是出人意料的一个地方,是阿云之前全然没有想到的,这个地方,是荆州一座算得上著名的学府中和书院,招收的学生也是来自九州八荒,以儒教立院,人人信奉圣人孔子的言行,中和书院可以说是这片大陆上最老牌的几座书院之一了,代代都能出经世致用的大儒,其中的很多人成了先生,也有很多人走了科举这一条道,资质不好的大多回归乡野,但也是恪守礼法,从来不做违规逾矩的事情,德行举止也堪称一方表率,而其中很少很少的一部分,会得到真正的儒宗的赏识,走上修真这一条道路。
儒宗几乎是阿云见到的唯一一个开门立派不在深山里的宗门,虽然从地理上说不如其它的地方灵气来的充裕,但是从整个氛围上来说,比其他地方强的太多,就单单从书院的这些夫子和学生来说,每一个都是德行操守非常之高的正人君子,这些人周围都存在着一种“势”,算的上是很大的“人和”。
儒宗的修士们就隐匿在这些学生和夫子当中,而其后重重叠叠的院落,大大小小的长廊石园,占地面积可谓非常之广,儒宗的宗主和长老们就在这里居住和修行。
要说弟子们各个正气凛然,掌权者却在勾心斗角,为了家族的传承,也为了儒宗的控制权,或者还有儒宗数千年累及的人力,财力,影响力都是他们争夺的对象。
而此时的花花,可能正身在其中,如同孤舟般飘摇,需要他们的帮助。
两人就近换了两身和中和书院学生样的衣服,装作是远方游学而来的学子,好在中和书院对于男女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白笙这么小的样子也实在没有人相信他是游学而来的,白笙和阿云也想过易容,只是他们想让花花认出他们来就不能做那许多装饰想,想了想这离之前瑞景大帝的墓远的很,离五大阁见过他们的人也远的很,而且现在只是装作普通的学生,应该不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两人顺利的进入中和书院之后,被安排在一个靠近边缘的小学堂读书,夫子教的是最基础的东西,主要也是为了看看他们掌握到什么程度了,也好对她们进行以后的安排。
说实话,两人对于儒宗的事情还真没有多少了解,只不过阿云和白笙被提问的时候两人或者利用透视眼看课本或者费电功夫用读心术,其实夫子问的问题大都很简单,两人一般都能回答上来,只是有个别的需要特殊对待。
等到夫子问完的时候,两人长出了一口气,真的是没有被一个人这么严肃的考校过。互相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些忐忑,不知道夫子对自己的回答是否满意。
夫子问完之后背着手就出了门,留下两人在屋里面面相觑。
“什么情况,成与不成一句话,他这个出去了是什么情况,难道还需要再思索一下我们合不合格?”
“其实我突然觉得当学生也不错的样子。”
“说的好像你已经是书院的学生了似得,要是你父亲知道你放着大好的机会没有留在家里却在各地乱窜,偷学人家的东西,小心他一不高兴,你就被锁在家里了。”
“那有什么关系,不是还有我娘呢嘛,不过也是,别的不说万一被我爹逮回去,估计免不了一顿削,然后带着我去萧家道歉。”
“道歉?”
“你想啊,萧飒飒何种人物,我这种逃婚的行为,估计跪地求她几百天都不会再提一句要嫁我的事情,再说之前原本估计她也是不愿意的,还是被家里安排的,她在怎么天资不凡,必定也是女子,想必她家的长辈也是对此操碎了心,万一有什么有不良企图的男人靠近她,一定会被看的死死的。”
说话间之前问他们基础事项的夫子敲门就进来了,顺了顺胡须,然后满意道“通过刚才的测试,我觉得你们还是资质不错。收在我门下有点委屈两位了,所以刚才和其它夫子商量了一下,准备把你们分配在一位姓朝的夫子的学堂中,朝夫子德行操守都是一等一的好,对于古文和礼仪方面也有很深的造诣,不知道你们意下如何?”
阿云和白笙默默地对视一眼然后传音入密“什么情况,就是说我们不仅通过了考核,而且看起来还挺有潜力的样子?”
“八成是吧。”
阿云抬头“谢谢夫子抬爱,那我和弟弟就去朝夫子那里好了。”
“好,你们随我来。”
两人低着头跟在夫子的后面,其间做足了遵法守礼的好学生模样,眼睛并没有四处乱瞟。就连迈着的步子都跟量过似得,每一步都是一样的大小,一派书生的感觉。
“到了。”夫子站在门口敲门,得到应许后,三人推门而进,白笙和阿云同时抬头,面前的人……呃,一点都不像夫子口里说的大儒形象,年纪很轻,轻到还像个孩子。虽然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惊异,但都还比较明智的保持着不说话。
“朝夫子,这就是我说的两个学生。”
姓朝的夫子站起来了一个揖,然后两人低声交接了一下,引着白笙和阿云两个人前去的夫子慢慢退了出去。
“听夫子说……你们对于儒学的典籍有很深的造诣?”
“嗯……”阿云默默地低下头。
朝夫子也没有催促,就那么看着两个人,还是白笙顿了一下,率先说道“不敢,只是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罢了。”
“那好,你们先前说道……”道字刚一说出口,就被白笙一口气迷倒了。
“白笙你!”
“没听出他马上下一句话就是之前夫子说你们说什么什么,万一问我们刚才回答了什么,我们怎么回答?别告诉我你记得刚才跟夫子都说了些什么。”
“额,那现在把他弄昏了,一会他醒了可怎么办?”
“放心,他不会记得现在的事情。”
“好吧。”
两人把朝夫子摆在椅子上,阿云多看了这夫子几眼,看起来很清秀,只是没想到已经成为了中和书院有名的大儒,处理好之后,两人开始四处打量一下这夫子的屋子,倒是和他这个人挺匹配的,书架一排排的很整齐,上面也没有落灰,书案上文房四宝一应俱全的,都摆在合适的位置上,墙上悬挂着几副可能出自名家的字画,整个氛围都非常符合这个人的气质。
查遍了所有的
看起来应该只是个普通人吧。
白笙轻轻的摇动了几下夫子,然后嘴里喊道“朝夫子,醒醒!”
朝夫子迷茫的睁开眼,就看见白笙一脸惊喜的“朝夫子,你醒了!”
“我……”
“朝夫子,你是不是渴了?”
“我……”阿云应声赶紧去倒了一杯水,慢慢的喂给朝夫子。
朝夫子淡然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倒不是因为女子给自己喂水,只是觉得自己竟然要靠学生照顾有点不好意思。
朝夫子喝完水,感觉嗓子舒服了很多,白笙似是看出他的疑问,没等他说话,就道“朝夫子你刚才突然间晕倒了,是不是最近太累了,可要注意身体啊。”
朝夫子正直年轻,被一个小孩子这样说真是心里有点……但是事实上他确实是晕倒了,生生的让人没有一点反驳的余地。
“额,谢谢你们。”
白笙和阿云合力把还有些虚弱的朝夫子移到榻上“既然夫子身体不舒服,还是赶紧休息吧,我们就不打扰夫子休息了,至于课业也不劳夫子担心,等夫子身体养好了再来教我们不迟。”
“好,好……”
阿云和白笙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倒退着出了房门。“你怎么知道他醒了之后不会再问我们之前的问题了?”阿云好奇道。
“你看我给他说话的机会了吗?想必他也是十分诧异自己为什么会晕倒,暂且也是顾不上我们的,不如趁他养病的这几天里,找找线索,也好过干等着。”
“嗯嗯。”
“这下估计得全靠你的十方了,这里是儒宗,而且我们都分不清哪个是儒宗的人,早先说过,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