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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殷情诡爱:玉面郎君的冷魔女 作者:樱桃罐头-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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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见门外那抹坚定的身影,她的心砰然跳动起来。
“轩公子!”
姬若赶紧奔到秦玉轩身前,望到他略微发黑的眼圈,她的鼻尖一酸。“轩公子,你真的为我祈福了一整夜?”
秦玉轩笑道:“若儿醒了?往后你会亲眼看到,城隍大人一点点实现我对你的祝福。只要若儿高兴,我做什么都值得。”
姬若顿时被感动冲昏了头脑,颤抖着握住秦玉轩的双手。这份初晨的暖意,不知怎的,竟出乎秦玉轩预料的一样,也渗进了他的心中。
秦玉轩想起昨夜,自己站了一整晚,和向牟聊天时还刻意压低声音怕是吵醒姬若。而端详着姬若靠在垫背上睡着了,自己又觉得这是一幅温馨的画面,是上天赐予自己的。
可笑!自己为何会有那样幼稚的想法,就仿佛自己是真心实意要给她祈福要守护她!可笑!
正巧这时,向牟去买了早点回来,喊了声:“轩公子,姬若姑娘。”便奉上襄阳城特别的小吃油面筋。
秦玉轩回了神,笑道:“哎呀,饿了一晚上,多亏向牟解我燃眉之急了。”于是和两人各拿了一个油面筋,三人边吃边走,回去客栈。
天大亮了,街上逐渐开始人来人往。客栈里也有吃早点的客官们,是他们高谈阔论的声音,吵醒了二楼房间里的柳辰逸。
他昏昏沉沉的睁开眼,觉得头很疼很晕。是昨晚发生了什么?为何感觉像是……还没想完,便触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
柳辰逸偏过视线看去,就是这一眼,将他整个人瞬间石化了。
玉鲤!
被子下的她,竟一丝不挂的躺在他的臂弯里!这、怎么可能!
柳辰逸几乎是惊呼着从床上弹了下来,玉鲤被他这一吓,也立马坐醒。两人这一对视,彼此间是什么滋味都有。柳辰逸更是愣神了片刻后,赶紧把自己掉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手忙脚乱的穿上。
“轩公子、向公子,玉鲤姐姐一定也起床了,我进屋看看她!”
房间外,突然响起这个空灵美丽的声音,可是在柳辰逸听来,根本是比末日的宣判还恐怖,简直能要了他的命。
房门被推开了。
这一刻,满脸笑颜的姬若,那表情霎时就碎开了千万块。眼前的一切,让她彻底惊呆了。




醒而失足,众矢之的 

房门被推开了。
这一刻,满脸笑颜的姬若,那表情霎时就碎开了千万块。眼前的一切,让她彻底惊呆了。
房间内还维持着昨晚的狼藉,却是那张床上,玉鲤发髻乱蓬蓬的缩在床头的角落,被子将她裹住,露出裸露的肩膀。
姬若的视线干硬的移动,又看到床下散落的衣物,最后和柳辰逸惊愕恐慌的目光直直对上了。
“柳哥哥,你、你……”姬若已是说不出完整的话了,甚至站不稳身子,退了一步,撞入秦玉轩的怀里,并被他浑身发散出的怒火吓到了心神。
“柳辰逸,你……!你这个衣冠禽兽,都对玉鲤做了什么?!”
秦玉轩甚至把姬若推给向牟,乍得就冲了上去,拽起柳辰逸凌乱的衣襟,扬起拳头就要揍他。
姬若倒吸一口气,本想喊出口的,却在声音还没发出前便听到床上的玉鲤叫道:“哥——!”她连声音都是虚脱无力的,卷着被子还想要下床,可是刚往床边移动了一点,就觉得双腿又酸又疼,动不了了。
姬若见状,忙说:“向公子,请你看好轩公子的情绪。”然后快步跑到床畔,坐在玉鲤身边,瞅到她露出的肌肤上散落着一块块的淤青和吻痕,姬若心里最后的一点侥幸心也没了。
然后就听到秦玉轩的一拳被柳辰逸躲开,重重打到墙上,把山水挂画震动的掉在地上。
姬若甩头,铮铮切切的质问:“柳哥哥,玉鲤姐姐还是姑娘家,你竟然做出这样没人伦的事,你……你……我真是看错你了!”
闻言,柳辰逸宛如被冰水泼了一头,他愕然的盯着玉鲤那委屈的表情,万般不能相信的吼道:“这怎可能,昨晚……不可能!”突然想到什么,他挣脱了秦玉轩,踉踉跄跄来到桌子旁拿起那壶酒,喊着:“这酒!酒里有问题!”
秦玉轩却也跟着冲上来吼道:“你毁了玉鲤的清白,让她颜面扫地,以后她要如何做人!家父家母又该把她许配给谁!你说啊——!!”
柳辰逸哪里还有气势却说什么,几乎是绝望的说:“这酒里……有药。”
“有什么药!事到如今你还想推脱责任!”
秦玉轩一把夺过酒壶,收进怀中,道:“待会把剩的酒拿到淳于神医那让她鉴定鉴定,看你还有何话说!”他这犯人的气势,充斥在整个房间里,让姬若都簌簌发抖。却没想到身边的玉鲤竟又企图下床,玉鲤哀声求着:“哥,你别——”
话没说完,玉鲤就跌下了床,神情痛苦的摔到地上。被单裹着她的身躯,露出一大半的春色,那些吻痕和淤青一目了然。还有被单上那些红色的象征纯洁的痕迹……所有的一切都像是个爪子一般,在把柳辰逸的心脏掏出来狠狠的撕扯。
姬若连忙下地扶着玉鲤,“玉鲤姐姐,你怎么样了?”
可玉鲤现在真担心哥哥还要将柳辰逸算计成什么样子,她知道那酒在昨夜两人睡着时候已经被换了,眼下这假象神不知鬼不觉的变成了真相,柳辰逸还要背上玷污她的罪名而百口莫辩,他又是何其无辜。
似乎看出了玉鲤眼神中的不忍心,姬若更是激动了:“柳哥哥,你简直……!还不快带玉鲤姐姐去小静那里,她身体不适你还看不出来吗!”
柳辰逸这才如梦初醒,却像是置身在煎板上一样,没法自己控制自己的行为。这让姬若对他失望透顶了,别过视线说道:“轩公子,你们几位先出去吧,我帮玉鲤姐姐穿好衣服。柳哥哥,你亲自送玉鲤姐姐去小静的医馆。”
这之后的事情,就像是场噩梦,让人窒息而煎熬,偏偏怎样也醒不来。
姬若在帮玉鲤穿好衣服后,让柳辰逸抱着她。自己则和秦玉轩、向牟跟在后面。一路从二楼下到一楼,在客栈伙计们的眼前走过,还听到这些人在说:“瞧瞧这,昨晚就听见这姑娘的喊叫,原来竟是遭了自己人的毒手,真是世风日下啊!”
然后这群人也遭到秦玉轩逼真的咆哮:“你们既然听到又为何不救她,回来再跟你们算账——!”
同样的,一路在街道上走过,遭到了许多人的指指点点。柳辰逸的一颗心,就像是被凿成无数片,再也不能愈合了。
而医馆中的淳于静,看到如此震撼的一幕,也失语了好久,才知道赶紧拉下帘子处理病人。她尚还一头雾水的,隔着白色的帘子畅所欲言道:“柳公子你呀,真不知道疼惜枕边人。行房事之时麻烦温柔点!玉鲤姑娘身子骨本来就不好,被你这样一弄都没剩几成元气了!”
而玉鲤还在虚弱的说着:“淳于神医,请不要责怪柳公子……”
秦玉轩似乎随时可能爆发,他哐当把酒壶拍到桌子上,气愤道:“淳于神医,还烦请您看看这酒里有何不妥!”
“好好,稍等啊!”淳于静忙碌完了那边,就跑出来鉴定酒水。
这酒都已经被换了,淳于静又岂能鉴定出子丑寅卯?当然是一脸不解的说:“这就是襄阳城特产的烈酒啊。”然后便也逻辑性的将罪名加到柳辰逸身上,“都是你呀!酒后乱性,干出这么没良心的事!天底下的男人要都像你这样,女人干脆就别活了!”
柳辰逸此刻已经成了众矢之的,后悔、委屈、为难、愧疚,许许多多负面的感情都像是跗骨之蛆一般,蛀在他的心口。他突然就难以承受,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吼,失魂落魄的跑出了医馆。




街头意外,舍身相救 

“柳哥哥!”
姬若赶紧追出去,只见那原本应该出尘若仙的背影,现在却像是掉落了地狱似的,所有的气质都不复存在,既让人觉得寒心,又是那般的残酷。
姬若心潮难平,也完全被这两天的一系列事情洗脑了。现在的她,完完全全坚定的认为,其实是柳辰逸一直在骗她,而轩公子是正直而无辜的人,玉鲤姐姐更是因此而受到伤害。
姬若赶紧回到医馆中,等待着淳于静终于处理好了玉鲤的身体状况。之后秦玉轩将玉鲤交给向牟,说让玉鲤住到太守府去。而他自己则和姬若留下来,想问问淳于静,之前她被长生圣教绑架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提到这件事,淳于静也一头雾水,大感遗憾的拍着自己的脑壳说:“我一点都记不得,只知道是被他们抓走了,然后还没到他们的据点,后面的就忘了。待到我醒来的时候,居然躺在太守府的院子里,你们说说这是不是太离奇了!如果说是城隍大人显灵帮我,怎么还把我的记忆给删掉,这不是显得我很没人品吗?!”
秦玉轩才不信什么城隍,他只是觉得有一种危机感被种在了他周围,就仿佛另有一只手在幕后操控,不知道是针对谁的。但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就是,那只手,多半与姬若的身世以及那件“宝物”有关。
总之这件事先放下,接下来秦玉轩要做的,就是把姬若彻彻底底收为自己的人。至于那柳辰逸,想来不可能对玉鲤无情,就让玉鲤再用他一用。
寻思至此,秦玉轩牵起了姬若的手,道:“若儿,我们先离开吧,就不打扰淳于神医了。”
“这不是打扰,我怪喜欢有人陪我说话呢,虽然今天这场面尴尬了点。”淳于静大大咧咧的说着,送了客,便继续忙了。
秦玉轩和姬若十指相扣着走回了街上,姬若的心情很是低落,一直垂着头。不知怎的,本来秦玉轩不难受的,现在见她露出郁色,他竟也觉得胸口微堵,便停了脚步柔声道:“若儿,你若是想着此事觉得不舒服,就不要想了,我怕你伤神。”
“不,轩公子,我只是觉得,柳哥哥竟是那样的人……我还是不敢相信。”
秦玉轩道:“我又何尝想归咎于他,只是事实摆在眼前,必须正视罢了。”
正说着呢,突然看见前方围了一圈的人,连连拍手喝彩。
原来是在看戏法,卖艺的是个外乡人,正在耍着吐火的民间把戏。
秦玉轩心想姬若心情不好,不妨带她去凑凑热闹吧,便拉着她的手,到了人群的最里处。可哪里想到,这耍戏法的男人本来聚精会神,却因为一眼瞅到姬若的绝世风华,瞬间就像丢掉魂魄一样,忘了自己在干嘛。
结果,手中棍子上的火没吃好,竟是失误的喷了出来,还不偏不倚的喷向姬若。
姬若吓得闭上了眼。
“若儿小心!”
秦玉轩这一刻竟奋不顾身的把她扑开,那火像是流星一样,就擦着秦玉轩的身子过去,将他雅致的布料烧出一块焦黑。
两人倒在了地上,姬若大惊失色的赶紧起身,紧张道:“轩公子,你没受伤吧?”
“我没事。”秦玉轩掸了掸那块焦黑,只觉得不过是一件衣服而已,他不在乎。
可是姬若却激动的扑了过来,紧紧扎入他的怀里,喃喃道:“轩公子是为了我,宁可不顾自己吗?我希望不要有下次了。”
她真是善解人意,善良的有些不像话。秦玉轩微微吃惊,却又突然觉得怀里很温暖,笑道:“若儿觉得,我可能答应你吗?”
“那也要答应我。”怀中人撒娇似的道。
秦玉轩没再言语,却是不由自主揽住姬若,仿佛是觉得这世界里有她就足够大了,而周围的所有旁人都不过是多余而已。
但姬若恍然又想起了玉鲤,一想到玉鲤就心脏咯噔一下,再想到柳辰逸刚才从医馆跑出去后,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姬若便觉得心烦意乱,更加紧贴秦玉轩的胸口,想借着这抹温存让自己能够好受一点。
可她姬若现在是有人相依,能够从容的面对风波浪潮。柳辰逸呢?此时此刻他又能依靠谁?连相信他的人都没有,甚至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
他像个行尸走肉一般,游荡在这大街上,这里的每一个直立生物,都丑陋而冷漠的经过他的身边。
“若儿……若儿……”
一遍遍的喃喃,可明明嘴里喊的是姬若,心里痛的却是玉鲤。
不经意间,便游荡到了城隍庙。柳辰逸双目无神的左右望了望,看见驱鬼师林陌遥正在扫着庭院。
“林姑娘。”他沙哑的唤了声。
林陌遥斜他一眼,语气还是一贯的没有温度:“方才淳于静过来讲了秦姑娘的事,公子现在怎么想的。”
柳辰逸痛心伤臆道:“我对不起玉鲤。”
“然后呢?”
“然后……我不知道。”柳辰逸道:“我一直倾心于若儿,又为何会对玉鲤做那种事。而为何现在一想到玉鲤我却……”他双眼大睁的望着林陌遥那张风霜般冷清的脸,宛如在看着别人掏出自己的心肝脾肺狠狠啃咬。柳辰逸歇斯底里的吼道:“这种因为一个不爱之人而心痛的快死了的感觉,林姑娘,你能明白吗?!”
林陌遥冷冷站着,任眼前之人激动的颤抖,她却只是事不关己一样的说出三个字。
“不明白。”
这让柳辰逸觉得体无完肤,他也忘了自己又在这里僵立了多久才离去。
……玉鲤……玉鲤……
玉鲤的身影现在已经满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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