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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渣男一个半-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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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处于江南温暖地界,多山多水,百姓生活较为安逸。朝廷也多重文,多产文人士大夫之流。
而北国在诸国之中,是地域最广的,但却有大半的领土为沙漠草原地带。但大部分的人口都集中在黄河地界,生活尚算富足。但也因此,北国的部族里,经常会发生内乱。
而其它的小国家,南国以南地区,被统称为南蛮小国,被高山大水阻隔,始终不成气候。南国以西,则是高原小国西遥国,地域虽广,但人口稀少,多以放牧为主。北国以东的半岛,则是高利国,此国的卑劣,仅此于东海之上某个岛国。
这南国同北国原是一个国家,不知何时起就划河而治,分别在南北处定了国度。而至那时起,两国之间的争端就没有停止过,两国边界地区的势力范围,经常变更。常常是战争几年,再和上几年,过不了多久,又会寻个由头开战,所以两国的关系十分紧张。
而到了现在,南国的力量比北国略微强些,几次开战,都以北国落败结束。
而上一任的北国皇帝,天生好战,一辈子都做着统一南北两个的梦,只是到了进棺材,还是没有实现。

少年总是错

十九章
萧从幼的队伍,晚了白凡他们三日,才回凉都。
原本,使节回国,自当有人于皇城三里之外接应,但萧从幼的队伍一直到京城门口,都没有人前来迎接。他倒是无所谓,照常回京,只是跟在后面的人,对此颇有微词。
当天晚上,所有人都回了府,稍事休息。
第二日上朝时,北帝宣布,当晚就为出使南国的大臣们接风洗尘。
孟随前日并未回孟府,下朝之后,萧从幼本想让他同自己一起回去,被孟随回绝,到街上随便走着。
这些年,有三位公子一直居于凉都八卦榜榜前三位。第一位,是原来的三皇子,现在的三王爷——萧从幼,第二位,就是丞相孟泰次子——孟随之,第三位,则是五年前的状元郎,现今的户部侍郎——何九盈。
所以当孟随出现在大街上的时候,大姑娘小媳妇们,都停下来手中的活计,伸长了脖子,都只顾着盯着他看。孟随也早已习惯,对于他们的热情,只是回以微笑。
到了一间酒楼,他抬头看了看天色,抬脚跨了进去。
“孟少爷?您来啦,许久不曾见您了,还是同往常一样吗?”那小二见孟随进来,将抹布往肩上一搭,十分热情地走上前来。
孟随冲他点点头,走向一个靠窗的桌子,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行人。
那日,白凡将千秋带走了之后,他找了个借口进宫,却一直都没能见到乐清语。只是在离开陵城的那日早晨,远远地看到她手里抱着孩子看着他们这边。他突然就觉得不认识她了,甚至觉得害怕。知道千秋是被她所抓之后,他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无非就是一个警告,但是就算没有那个警告,他又能做什么呢?
“白少爷,这是您要的东西,我都给您包好了。”柜台前传来小二的声音。
孟随抬头向那边看去,只看到一个十分熟悉的背影,他倏地站了起来,想要追上那人,但没走几步,就不见了那人的身影。
“你可知那位公子是何人?”孟随返回酒楼,追问着小二。
“那位公子啊,似乎是才来凉都的生意人,同夫人一起住在那梨花巷里,每日中午都到店里来买糯米藕,似乎是那夫人爱吃。”
“那位公子可是姓白?”
“是姓白。”
孟随坐到位子上,越想越觉得那人就是白凡,但他们现下怎么会在凉都?
吃完饭之后,孟随就打听着向梨花巷走去。到了巷子处,打听到的确是刚刚搬来一户姓白的商户,就住在最里面的宅子里。
孟随向着里面走去,走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到最后面的那栋宅子。他四处查看了一番,在围墙边上找到一棵大树,一个飞跃,就站了那树枝之上。
院子不大,一目了然,院子里此刻正摆放着张躺椅,上面躺着一个人,旁边还有一个年轻的男子坐在一边对着那人说着什么。
孟随在树上看不清躺着的那人是谁,但没一会儿,屋子里就走出一个男子,那男子就是白凡,他对躺着的人说了几句话,就开门走了出去。
孟随赶紧屏住呼吸,不敢有所动作。等白凡离开视线之后,他从树上折下一根树枝,对着那年轻男子的后颈飞去。
张三不防后面有人偷袭,等听到风声的时候,人已经倒了下去。
千秋被吓了一跳,从躺椅上蹦了起来,刚回过头,就见到孟随站在身后。
“你……你怎么在这里?”千秋被吓得不轻,指着他问。
孟随见到千秋似乎是已经没事了之后,放下心来,走上前去,想拉住她的手,但手还没有到,就被千秋甩了开去。他尴尬地立在那里,不知要作何反应。
“你来有何事?”千秋恢复了镇定,将手背到身后。
“你的伤……怎么样了?”
千秋左手不自觉地握了一下拳,伸了出来,对他说:“没事了啊,多亏了他,我的手完全好了呢。”边说,边用手指指躺在地上的张三。
孟随被她一指,更为尴尬,“那就好。”
“你还有何事吗?”
“你们怎么会在凉都?”
“这又不是你家的,难道你们这里不欢迎别国的人吗?”千秋难得展露伶牙俐齿,手心却在出汗。
“他不应该带你来这里,你还是快回李家村吧。”
“李家村?”千秋声音陡然拔高,“哪里的李家村?”
孟随皱着眉看她突然变得有些激动的神色,“你怎么了?”
“没事。”两个字几乎是从牙齿缝里出来的,“你快走吧,要是让阿凡看到,他会不高兴的。”
孟随本来还想问些什么,但见千秋一副送客的姿态,只能先行离开。
孟随一走,千秋就全身脱力地往躺椅上一倒,没过一会儿,白凡就推门进来了。千秋抬头看了他一眼,说:“是你引他来的?”
“是。”白凡毫不掩饰,看了眼地上的张三,十分没有良心地用脚将他踢开,往他原来坐着的凳子上一坐。
千秋神色十分不解,“你有什么目的?”
“我没有目的,”白凡摸了下她的头,“只是你一直心结未解,随我来这里,也只是为了他吧?”他自嘲地笑笑,“我既然答应过你,就不能反悔,要是我早日帮你寻到答案,你就乖乖回许山镇陪爷爷,怎么样?”
千秋点点头,“谢谢你!”
白凡将她抱进怀里,“我难得做善事的,近十年,这也算是头一遭。但你既然都已经以身相许了,我自然是要做做样子,免得你后悔不是?”
千秋知道他说笑,手轻轻在他背上砸了两下。
其实同白凡成亲,只是权益之计,但相处了近一年,发现这个人虽然满嘴的坏话,但其实是个好人。发生了那件事之后,千秋想了许久,说没有难过那是假的,但她也觉得似乎并没有那么不可接受。以后每日里陪白爷爷说话解闷,在许山镇过着安逸的日子,那不正是她以前一直所追求的吗?
只是,那人,只能存在记忆里了吧?
孟随走到街上,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先回孟府去。
到了府门口,老远就见门童迎了上来,“二少爷,您总算是回来了,昨日里听说你们回京,小六在门口等了一夜,都不见二少爷回来呢。”
孟随歪头看着这个半大的小子,此刻正看着自己委屈着,他拍拍小六的头,没说什么,进了府。
自从父亲离世,他还是第一次再踏入这里。
没走一会儿,就有人来通知,说是孟彦之在书房等他。在原地顿了一会儿后,还是随着小厮去了书房。
这里,以前是孟泰的书房,孟彦之接替了之后,就将这里整个翻新了一遍,几乎已经是面目全非。
进了书房,孟彦之正埋首在桌案上,听到声音,抬了个头,让孟随坐下,继续处理手里的文件。
过了一刻钟,孟彦之才将手里的东西放下,看着孟随,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想回来,但这里始终是你的家,西厢的院子还空着,我已经让人帮你去打扫了,今日,就留下吧。”
孟随只是低着头,不知要说什么,其实他心里早就松动了,见孟彦之这么说,就点点头。
孟彦之见他点头,站了起来,走到孟随身边,拍拍他的肩膀,“我们出去走走。”
出去之后,两人在院子里逛了半圈,都没有开口。
等到了一处荷花池边,孟彦之停了下来,指着那荷花池对孟随说:“你还记得这个池子吗?你五岁的时候,曾落入池子里,受了风寒,父亲记得三日未曾上朝。”
孟随盯着那池子,听着孟彦之说着往事,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要不是母亲拦住,怕是这池子就被母亲给填了呢。”
孟彦之见他这神情,脸色越发柔和了起来,“一直以来,父亲是最疼你的,在将你赶出家门的时候,他房间的灯连着亮了五个晚上。”
孟随的神色恍惚了起来,“是我对不起他,年轻气盛的时候,总是太容易犯错。”
“你现在还念着她吗?”
“不知道……”孟随想着那人,要是能轻易忘记,只怕是没有那么容易,只是年少时的感情,也慢慢淡去,剩下的,究竟是爱,还是怀念,说不清楚。
“你现在知道那时的错误,便是好的。我会让你嫂子为你寻个媒人,这京城所有待嫁的姑娘只怕都想着嫁进孟府呢。”
“不……”孟随拒绝的话刚出口,就被孟彦之拦住了。
“既然你已经有所后悔,那人也是永远不可能了,你就不要拒绝。”
孟随看着他,还是点了点头。
回了西厢,孟随看着四周熟悉的景色,顿时觉得眼睛有些酸涩。
他不是不想回来,更不是赌气。其实他早就开始后悔,早就为了年轻气盛付出代价。有些人,会让人犯错,而有些错误,现在想来,傻得那么可笑。
他躲在角落里看着父亲每日里进出,始终没有勇气跨出那一步,始终没能在他面前服软。
所以,他才会得知父亲病危后,快马加鞭地随着萧从幼的人回了凉都,只是迎接他的,是满房梁的白布。最终,他都没有见到他最后一面,向他服软。
“父亲。”他轻轻呢喃出口。
这两个字眼,已经有五年不曾说出口了吧?现在再说时,竟觉满嘴苦涩。

训鹰?

二十章
自从孟随知道千秋的住所之后,就开始隔三差五地往那跑,有时一句话不说,只是陪着她静静地坐着。
千秋大多数时候不理会他,自己做自己的事。倒是张三对他的敌意十分浓,每次相见,都要争锋相对一次。
好几次,千秋的都忍不住想问他,当时离开的原因,又怕他说了自己不想听的,更怕他说了充足了理由,让自己轻易就原谅。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个多月,直到千秋他们搬去皇宫。
皇宫这个地方,是皇帝和他的后眷的住所,一向是不让外人居于此的,即使是皇子,一旦成年,也要搬出去另建府邸。
所以当圣旨到了门口,那传旨的太监让千秋收拾东西往皇宫去的时候,她还像是走在云雾里,搞不清楚状况。
在路上,张三同来接人的几人一番了解之下,才知道了原委。
原来,现在的北帝萧从爵,有一个北国人民皆知的爱好,那就是养鸟。说到他养鸟,可谓是痴迷,几乎是想将天下间所有的鸟都关于笼中供他欣赏。
也因为他这一爱好,在他还是皇子的时候,就有许多官员百姓为了讨好他,于荒山野岭里捕捉鸟类作为礼物赠送与他。
先皇在世的时候,对他这个爱好曾多次进行了反对,最严重的一次,命人将他府中所有的鸟都给放了出去。但那萧从爵的生母瑶妃,甚是得宠,萧从爵在瑶妃那里一哭诉,第二日,先皇又只能命侍卫去为他抓鸟。
由此可见,先皇对他的宠爱,在三个皇子中,是绝无仅有的。而一直未曾将他册立的原因,也是因为其母出身低贱,多次提起此事,都遭到朝中元老的反对。但先皇还是留了一手,他将手里所有的兵权,早早地就交给了萧从爵,所以他才能在先皇驾崩之后,那么快就能夺下皇位,将萧从忻软禁于皇陵。
而白凡,就是因为在市集上露了一手训鸟的绝技,被微服私访的萧从爵看中,多次宣其进宫,最后实在是懒得每日里宣他,干脆就在宫里找了处院子,将千秋也接过来,好让白凡能一心一意地为他训鸟。
千秋进了宫之后,并没有去面见萧从爵,而是随着太监直接就入住了西华院。
等到晚上,白凡才回来,他看着千秋只是微笑,并不解释。
在宫里的日子,并不好过,每天,都会有闲的无聊的嫔妃们,来串个门子。
千秋前十八年,都活在乡下,这些规矩礼仪也是在白凡魔鬼式的训练下,才略懂一二,但也只是一二。所以她并不懂,那些话里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对你笑着,并不一定就是友好,送你礼物,也并不是因为喜欢你,而在你面前讽刺下人,也并不只是因为这里是个训人的好地方。
千秋过的很累,在南国的时候,她就已经见识到了宫里的人,都是会吃人的。这北国的皇宫也同样如此,即使她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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