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呀,哀家是你娘-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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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听见她说‘我家’,心里一暖,更紧的抱紧她,迈步走进水池中,云锦也咂咂嘴,窝进他怀里,暗恨自己以后说话得小心点了,楚辞简直就是个登徒子,对!登徒子!
头顶上嗤笑的声音灌来:“你不脱掉披风?”
云锦愣神:“啊?”
楚辞看着她茫然可爱的模样,笑意更深:“沐浴难道还要穿着袍子?”
云锦脸颊更红了,显然楚辞此刻抱着她,她得自己脱了这袍子,刚刚的画面又不自觉的蹦到脑海中,云锦只觉得脸颊更加烧的厉害!心里暗骂:登徒子!
作者有话要说:号外:大家疑惑为撒子楠竹变成楚辞,这是一场男二的上位史?还是橙子鉴于男二的性/能,潜规则了他?还是他斥巨资贿赂了橙子?橙子呼吁:娱乐圈有奸/情,网文界有真爱呀!啊哈哈,有网友猜测,究竟萧越极和楚辞是同一个人,还是小时候抱错了,还是网文界潜规则丑闻……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真爱的呼唤?啊哈哈哈哈哈,橙子表示:一定要性/福。啊?乃问节操是神马?橙子去百度一下,回来给你科普一下!
☆、第二十五章
云锦握了握拳头,解开系在脖颈下的丝带;犹豫半天还是没有勇气脱下来;云锦觉得自己此刻脸皮不是那么的能厚起来。
楚辞勾起嘴角:“既然你这么喜欢这件袍子,那便一起放进池子里吧;反正你就这一件袍子;等下回去,你没有衣服可穿;也别怪我当初没有腾出手给你解袍子了。”说着一脸无辜的要把云锦往水池旁边的石阶上放。
云锦一慌,慌忙将袍子扯下来扔到岸上;心里骂道:“披着人皮的狐狸。”
楚辞看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还有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心里一阵鼓荡;只觉得身体又紧绷起来;云锦有了上次的经验,明显察觉了他的变化,憋着嘴道:“可不可以先泡泡?”说完云锦顿觉此话着实毫不知羞。
楚辞笑道:“好啊!”
说着自己率先坐在石阶上,然后将云锦紧紧的锁在怀里,从温泉里撩出水小心的帮她揉着身上的青痕,心疼地问道:“疼不疼?”
云锦觉得温泉里的水泡着,让人瞬间舒缓了许多,楚辞小心的揉捏,更是觉得很是受用,模模糊糊便是要睡着了,着实今晚累的不轻,听见楚辞问话,只是轻轻的嗯哼一声。
云锦模模糊糊的靠在楚辞的怀里睡着了,睡梦中,依稀感觉身后什么东西越来越烫,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烧掉,烧掉?云锦只觉得眼前闪现出那日凉棋宫中的大火,那日的火光也是这样舔着每一寸瓦片,炙烤着每一寸皮肤,云锦想挣扎,可是被束缚住,动弹不得,她看见隐娘,看见隐娘狰狞的脸,瞪着她说:“你对我许的诺言呢?”
云锦害怕的往后缩,可是后面是火舌舔过的墙壁,隐娘已经逼迫到她面前:“我用一条命换你对极儿好,如今你是在做什么?将他一个人丢在深宫之中,受尽皇后的欺凌,你却在这逍遥自在,恩?”
“我没有……”云锦嘤嘤的哭泣,就像做错事的小孩子:“我没有,我没有……”是啊,她没有,她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不在皇宫,她喜欢楚辞,楚辞心里也喜欢她,她想长久的和他在一起……她没有……云锦就是这样给自己找到理由……
“锦儿?锦儿?醒醒……”
朦胧间云锦听见有人在叫她,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睛,看见便是楚辞皱着的眉头,将她往怀里捞了捞,刚刚她动弹的几乎是要滑下去了。
“怎么了?”楚辞薄唇贴住她沁出细汗的额头轻声问。
云锦良久没有反应,呆愣许久,文不对题的问出声:“你说,我是不是特别坏?”
云锦不等他开口,自顾自说道:“我害了一个人,却还可以这样安然自得的活着,怪不得她要生气?”顿了顿道:“要是换做是我,一定每天都搅得她不得安宁!”
楚辞皱眉,板正她的身体,让她看着自己,轻轻说道:“我说过,那些事有我在,我会帮你还上,你没有欠任何人。”楚辞皱眉,他不喜欢她这样忧伤难过的样子,或许说他不喜欢她想起别人的样子。
云锦偏着头,望着他:“用什么还呢?”她欠下的是一条人命,该用什么去还呢?难道是以命抵命?云锦慌忙摇头,驱散这种想法,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她宁愿自己死掉,也不能看着楚辞为了她,丢掉自己的命,她不能忍受!有些事,是她欠下的,必须是自己亲自还,才可以啊。
楚辞望着她:“倾我所有!”
云锦怔住……
楚辞吻一吻她徒然睁大的眼睛,笑着说:“倾我所有,不是为他,只是给你。”
云锦窝进他怀里,只觉得原来一直很烫的是楚辞的身体,难怪她会觉得很热,将头更深的埋进他的怀里,撒娇地说:“我不要你所有,我只要……”
“恩?什么?”
“我只要你明天早上,叫我起床,喝你亲手给我熬得粥。”云锦用脑袋蹭蹭他的胸膛。
楚辞笑道:“你让富可敌国,只手遮天的天朝丞相给你熬粥?”
云锦撅嘴,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膛,喜滋滋道:“对啊?你是妻管严嘛!你的富可敌国现在都属于
我,还有你只手遮天,但是要被我管。哼哼,你还有什么话说?”
楚辞听见那句‘妻管严’,心神激荡,她说她是他的妻,抑制住心里狂涌而出的喜悦,勾起嘴角,含住她的耳垂道:“那先把夫君喂饱吧!”
说着楚辞便又向云锦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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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云锦觉得浑身酸痛的就像被车碾过一样,想靠胳膊撑着床沿坐起来也是很费力,索性继续躺下去,闭上眼睛在心里骂着楚辞,真真是被他倜傥的外表给骗过去了,想着想着心里还是很甜蜜。
有些事她必须去做,但是做这些事之前,她想拥有一次他,想把自己完整的给他,她觉得他是自己选的男人,万千人之中,她一眼就相中的那个人,她拼命想要去救得那个人。那个人会无赖的嘶磨她,会耐心缱绻,会柔声哄她,会为她倾尽所有。那些过于甜蜜的话语,云锦愿意完全相信,哪怕有一天发现诺言不过戏言,她也要在此刻完全相信他,因为此刻她是真心真意的爱着他,她爱他,便要全心全意!这是云锦的人生宗旨。
云锦觉得有阴影笼在自己的床边,袖间的芙蕖清香袅袅传来,云锦不用睁眼便知道是谁,只是她才不要这么快就醒来,谁让他昨夜把她整成现在这样,都是他的错,想着,云锦似乎脸颊又红了,云锦隐约听见床边传来轻轻的嗤笑。
果然楚辞坐到床边,修长的指尖捏着她的鼻端,嘴角带着醉人的暖笑:“丫头,起床了。”
不理他,哼!云锦继续死死闭着眼睛。
楚辞笑意更甚,俯□,用薄唇代替指尖,轻轻吻住她的鼻端,勾着嘴角笑道:“这样也不醒?”
不理他!
楚辞也不恼,反而笑容更加邪肆,吻住她的樱唇,嗤笑道:“这样呢?”
云锦气恼,还是不理他!
楚辞再接再厉,用唇舌撬开她的贝齿,舌头探进去,嘴边溢出:“这样呢?”
云锦被他弄的没有办法了,嗯哼一声,还是紧忍着,不理他!
楚辞更加再接再厉,薄唇移到她的耳垂旁,不轻不重的咬下去,云锦只觉得一阵激灵,楚辞的大手已经攀上她的领口,喘息的声音:“这样呢?”
云锦气恼极了,但是此刻再不醒来,会再次被他吃掉的……
云锦缓缓睁开眼睛,正对上他一双含笑的桃花眼,云锦握住他不安分的手指,笑嘻嘻的问道:
“咦?你怎么在这?怎么不叫醒我呢?”
楚辞抿着嘴角,攒着笑意,坐起身,像是知道她浑身没有力气一样,轻手轻脚将她扶起来,在她身后垫上厚厚的被子和软枕,然后才放她靠着。
楚辞笑意更甚:“我怎么没有叫你?是你睡的太沉,看来以后趁你睡着,你会更乖。”笑容更加邪肆,云锦觉得楚辞其实很坏,可是楚辞的那些坏其实只是对她一个人,别人眼中的楚相,温文有礼,对每个人仿佛都周到体贴,其实是对每个人都保持刚刚好的距离。
云锦脸颊红了,憋着嘴,偏过头,突然一阵鱼香气息冲进云锦的鼻息。
云锦大惊的转过脸,就看见一碗还升着热气的鱼香细米粥。
楚辞那些勺子,舀起半勺,放在嘴边轻轻吹凉,放到云锦嘴边,笑着道:“尝尝,第一次做的,看看味道怎么样?”
云锦抿着嘴唇直直的望着他,低头咬住勺子,鱼香粥便在嘴里散开,鱼肉细华不腻,香甜可口,而且完全没有刺,云锦觉得有眼泪想要掉下来,因为她知道做这个粥有多麻烦。要先将鲈鱼蒸熟去腥,然后用筷子,小心的一点一点的挑出鱼肉,还要拣出那些藏得比较深的细刺,然后才能和小米一起熬,火候不能大,不能小,不然鱼香就不会出来。
楚辞皱眉:“怎么?不合口味么?我问了阿静,她告诉我你最喜欢的便是鱼,却因为太懒”顿了顿:“也或者因为太笨,总是被鱼刺卡到,于是便不敢吃鱼。便想着给你做这个鱼香粥,做得不好么?下次我会再仔细点的。”
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下来,云锦一边流泪一边摇头。楚辞被她弄得一颗心忽上忽下,慌忙将鱼香粥放在床边的案几上,用袖口帮她擦眼泪。可叹幸亏楚辞很富有,不然云锦这样动不动就撒娇哭泣的性子,动不动就用他的袖口擦眼泪,得多毁衣服,从前云锦也不是这样爱哭的人啊?
云锦握住楚辞的袖子,自顾自的擦眼泪,突然顿住,眼泪也忘记掉,看着楚辞袖口发呆,楚辞低头,看着自己的袖口,窘迫的便要缩回手,云锦破涕为笑的拉着他要缩回的手指,带着眼泪笑的开心:“风流儒雅的楚相爷,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么?”云锦握着他的袖口,指着上面黑乎乎的锅灰,木灰,各种灰。
楚辞觉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抿着嘴别扭开口:“不许笑!”
云锦却是笑的更欢。
楚辞更加窘迫,想要别过头去,云锦觉得自己终于也抓到一次他的小辫子,看他还敢不敢欺负她?不过他这样别扭的模样,倒是像极了……像极了……被别人看到缺点的闹别扭的孩子!
云锦来不及擦掉眼泪,笑嘻嘻的伸出胳膊捞过他的脸颊,凑上一个吻,带着鱼香气的吻,坏坏的笑道:“喂我。”
楚辞一愣,刚想加深这个吻,却见云锦欢跳的离开他的唇瓣,贼笑道:“我说的是鱼香粥。”
楚辞又窘迫了,风流儒雅,掌控大局的楚相,被一个小丫头调戏的手足无措,这一切,不过是他的一个心甘情愿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当作者没话说的时候,就用微段子来调节身心吧!
微段子;瞎眼的公公和哑巴但是能听见声音的儿媳妇相依为命。一天公公听到鞭炮声;于是问儿媳:〃什么喜事放鞭炮呀?〃儿媳用自己的屁股到公公的屁股上蹭了两下;公公说了:〃有人定亲(腚亲)?〃公公又问:〃谁家定亲?〃儿媳拿公公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公公明白了:〃是二奶奶家定亲。〃;公公又问:二奶奶家哪个定亲?〃儿媳把手放到公公的腿中间摸了一把;公公说〃是二蛋吗?〃儿媳摇摇头;又摸了一把;这次公公明白了:〃是柱子!〃公公又问:〃说的哪儿的姑娘呀?〃儿媳拿公公的手放在自己的屁股后面摸了一下;公公说:〃是后沟的。〃;公公最后问:〃姑娘叫什么名?〃儿媳又拿公公的的在自己的前面摸了一把;公公说:〃噢;原来叫小凤。〃
☆、第二十六章 回宫
楚辞去上朝了,云锦坐在房中发呆;她觉得这几日和楚辞在一起便是自己这一生最圆满的日子;以后回想起来,也是会觉得甜蜜;想着想着;嘴角不自觉的弯起来,抿着嘴唇笑着笑着;便又要哭出来,因为分别是已经注定的事实……
云锦常常想;一个女子倘若爱上一个男子;便会变得患得患失;变得忽惊忽喜;有时候会高兴着哭;有时候会难过的笑,其实左右不过想让自己喜欢的人看见自己撒娇可爱的一面,又想让自己喜欢的人看见自己其实是个坚强的人,却又想着被自己喜欢的人耐心温柔的呵护着。
以上是云锦总结出来的女子爱上男子的情况,当然女子爱上女子这个情况,还有待再深究,当然你若是非要总结,那就只有两字:同上!因为情爱本身没有什么差别,无关性别,无关年龄。云锦觉得自己真是开明,要是哪日夏芙和阿静准备在一起,想来自己是不会出来阻挠的,说不定还会帮助他们对付那些出来阻挠的人。
阿静从屋外缓步走进来,云锦眨眨眼睛,变成平日里的模样,看着阿静问:“都办妥了么?”
阿静抿着嘴唇,死死盯着云锦的眼睛,半响道:“都办妥了。”
云锦暗自低头,像是对阿静说,又像是自言自语道:“那就好。”
直到晚上,楚辞才回来,连朝服都没有来得及脱下,便去了清莲居,云锦已经在桌边等很久了,看见楚辞大步迈过来,立即欢快的跑过去,挽着他的胳膊,像个撒娇的小媳妇,怨念的问道:“怎么回来这么晚?”
楚辞点了点她小巧的鼻尖,温和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