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灵异协会会长手记-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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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还有你个荡妇,一句话害得老子吃了多少苦。还有你个死老头——…”
车子推了大半里路,邵易宇暗中动了一下手脚:竟然已经恢复。邵易宇暗中不动:刚才呻吟了两声就将这伙人招来了,现在自己能动的事也不能让他们知道了。
现在自己差的只是机会而已。
正在得意间,只见老头挥挥手将车子停下,交出一根绳子给柱子:“想想还是将他绑起来安全些。刚才他能出声,估计现在差不多快能动了。”
柱子应了一声,弯下腰将脸贴到邵易宇脚边,将绳子做了个绳套,正要套到邵易宇腿上。机会难得,邵易宇猛地缩腿,然后对着柱子的大头猛地踢了一脚。柱子冷不及防,惨叫一声被邵易宇一脚踢飞,滚到了路边。
邵易宇一个鲤鱼打挺从板车上跳下———这一老一妇,邵易宇根本没将他们放在眼里。
老头竟不慌不忙掏出一杆烟袋抽了一口:“我老人家给人下药一辈子,这次竟然走眼了。在义庄的义堂你被我吓得屁滚尿流,我还以为你不过是个下三流货色——…看来我真是看错了你小子。”
邵易宇哼了一声:“你号称自己是佛教徒,竟然干这种下迷药的下三滥勾当,不怕下阿鼻地狱吗?”驼背老头哈哈大笑:“我的确是佛教徒,不过———前面要加一个灭字。”
兰花咯咯轻笑:“见到我们《茅祖派》的右护法还不快快跪下。”
邵易宇却大吃一惊:“灭佛教?你是道士顾欢的传人。茅祖派的外衣下面竟然是灭佛教。”
老头见他能说出“顾欢”的名号,不由得对邵易宇刮目相看:“看来我真的是小看你了。”
(注:刘宋末年,道士顾欢作《夷夏论》,表面上虽然主张孔、老、释同为圣人,而实际上他却坚执夷夏界限来排斥佛教。本来宗教与学术思想是有国际性的,就不应该说什么夷夏的界限,不过在儒家思想占统治地位的时代里,这种说法是可以根本颠覆佛教的。所以两家的争辩异常激烈,顾欢的《夷夏论》发表之后,明僧绍就写了《正二教论》来驳斥他,其次谢镇之、朱昭之、朱广之、释慧远、释僧愍也均写了书以论驳。成为宋、齐之际思想斗争中的一件大事。
之后,信奉顾欢言论的弟子内部也一分为二,一部分仍以纯理论与佛教相抗衡,另一部分却走向了极端,发展成为一门教派——…反佛教。
在国外也有一个类似反对主流教派天主教的宗教:撒旦教。撒旦教最早出现在12世纪,形式上基本上是依循一种叫“黑弥撒”(Blackmass)的仪式来进行的。他们信奉撒旦是世上唯一真正统治者,教派所挂的十字架也是倒的,成为了他们反对天主教的记号。
活人祭、吸毒、重金属音乐和**成为教派的表征。
宗教知识,题外话,一带而过。)
反佛教的教义与中国的传统观念背道而驰,找不到滋生的土壤,加上它的教义除了反对佛教就一无所有,毫无吸引力,所以迅速灭亡,但自从撒旦教进入中国后,反佛教吸收了不少撒旦教的内容,又死灰复燃摇身一变成为驼背老头口中的《灭佛教》,灭佛教在一些小地区活动过后该地区犯罪率均普遍上升,被群众举报后鉴定为邪教予以坚决扑灭。于是灭佛教的活动转为地下,没想到这《茅祖派》就是披了层道家外衣的“纯正”邪教。
灭佛教从撒旦教吸收而来的四大表征:“活人祭、吸毒、重金属音乐和**”,邵易宇就亲眼见到了三个。那天晚上驼背老头带头喝的东西肯定是毒品,喝完之后就是复杂的**,只不过老头他们的嚎叫与重金属音乐就相差甚远罢了。
邵易宇更加确定了失踪案与他们之间的关联:撒旦教最具争议性,也最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是教徒在崇拜仪式中常常举行献祭仪式。比较‘客气‘的,只宰杀猫、狗等动物。至于更可怖的,则是‘活人祭‘。这种宰杀活人向撒旦表示忠诚的事件,自有撒旦教以来便从未间断过。他们放在祭坛上的巧儿未必是他们的亲身骨肉,说不定也是被拐骗来的儿童,所以无论柱子怎么哄她,教她做竹篮,她都一个劲要妈妈。
他们拜她———并不是表示对她的尊敬,而是要杀她对灭佛教表示尊敬。
第十三章 强制催眠
第十三章强制催眠
邵易宇气愤道:“我们素不相识,为什么你从我一进门开始就不停地试探我,陷害我?为什么?。”老头指着他脖子嘿嘿笑道:“就因为你身上佩了这道符。”———邵易宇愕然低头,脖子上挂的正是在齐半仙家花八百块求来的“神符”,在符头上有一个佛祖像,所以老头就认定了他是佛教教徒,是“阶级敌人”。
后面引他去义庄大厅惊吓他一番,又给他的枕头里面下药的行为就好理解了。———邵易宇苦笑:“花了八百块还以为这道符能保佑自己。没想到最后却是这道符害了自己。”
邵易宇四下看了看:这儿就老头、兰花和被自己一脚踢倒的柱子,除此之外再无旁人。心中不惧,当下朗朗劝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我看你还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为好。”
老头也不屑道:“我呸。佛家满口胡言,好大喜功,追求虚空,不求务实。好,你告诉我:佛门弟子个个光头,为什么如来佛祖却是满头螺发?”
邵易宇聪明善辩,对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一时间却不知如何作答。
老头又道:“佛家讲究慈悲为怀,割肉喂鹰,绝不杀生,那为什么佛祖自己被孔雀吸入腹中,破其背而出,欲怒而杀之,还是他手下极力劝说之下才肯罢手,最后还假惺惺封它为佛母和大明王孔雀菩萨为自己遮羞?”
邵易宇不能言。
老头又道:“佛家讲究谦卑,为什么佛祖自己一生下来就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说天上地下唯我独尊,霸气十足?”
邵易宇语塞。
“佛家讲究众生平等。但为什么无论在那座佛庵、那家寺庙,佛祖像的位置都必须是高高在上,他的手下都要位列其后,既然排位要分出个一、二、三、四来———又谈何平等?佛祖要世人向他行三拜九叩大礼,至少也要跪着磕头,而自己则高高在上。这种行为又叫什么平等?还有——…”
驼背老头竟滔滔不绝跟辩经一样说了许多,邵易宇张口结舌,不光不知如何作答,甚至听了老头的话,自己对佛祖的信心也开始动摇———佛祖的确是满头螺发,为什么要逼自己的“小弟们”剃成光头?佛祖一方面说要众生平等,另一方面自己却总是摆出高高在上的姿势?———
邵易宇受到老头的蛊惑陷入了沉思,突然拼命摇了摇头:“你到底是什么人。以你的谈吐和对佛经的认识,你绝不是一个乡下老头这么简单。”
驼背老头轻哼一声:“她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就是茅祖派的右大护法。我们义庄就是茅祖派的前哨,专门捉拿你这样的异教之徒。”
邵易宇突然想起刘警官说的“四个人一道去W市四周转了一圈,回来后唯独少了法警官”。心中一凛:“你们是不是抓了一位姓法的。”驼背老头哈哈笑道:“你果真是跟他们是一伙的。——…嘿嘿。你马上就可以见到他了。柱子,上。”
兰花笑得花枝乱颤:“这是我们四大金刚里面的怒金刚。他的身体可棒了。”说完媚眼如丝看了柱子一眼。
柱子粗壮如牛的身躯刚才被邵易宇一脚踢飞,但他仿佛没事的人一样早就站了起来。见兰花说出自己的“头衔”,十分自信地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里面一块块如健美运动员一样的肌肉。
邵易宇的文凭、头衔大部分是假的,但至少有一个却是真的,那就是“全国武术协会指导”。那是自己参加全国武术比赛得了奖后凭真本事赢回来的。加上自己从小就对冒险有兴趣,所以对武术也是勤加修炼,从不松懈。
所谓“穷读书、富习武”,要请师傅教武功是要花不少钱的,好在邵易宇家就是不缺钱。少林的、武当的、八卦门的师傅拜了不少,其中有不少是假冒伪劣,可也有几个是货真价实。到最后邵易宇请师傅的方式越来越直接——…谁能打得过他谁就是他师傅,这个标准很简单,但符合要求的人却越来越少,只好转去国外学习泰拳、空手道、柔道、摔跤,但也只能算是长长见识了。
到后来虽然说不上打遍天下无敌手,至少象柱子这种蛮牛型的人在他眼里还算不上什么对手。
一个是帮派怒金刚,身上肌肉块块坟起,第一拳打出去仿佛都有万钧之力;一个是自学成才的武术高手,两个人打在一块不一会就分出了输赢。邵易宇拳法高明,柱子只有挨打的份,但柱子皮坚肉厚,挨几拳没关系,相反邵易宇刚刚从僵尸散中恢复过来,手脚有点不灵光,有时被他一拳打中,邵易宇要痛上好半天。
邵易宇心一横,用上了“泰拳”,“肘击膝顶”是泰拳的主要进攻方式,大开大合,招式猛烈。手肘和膝盖的攻击力极强,杀伤力也很高,所以邵易宇很少用这种拳式。但现在是生死之斗,邵易宇只好出尽全力。不出十个回合,柱子终于被邵易宇打倒在地,动弹不得。
老头从腰间掏出一个葫芦塞进柱子嘴里,柱子一喝之下,力量倍增,也不觉得身体有哪儿疼痛了,狂吼一声向邵易宇冲来。邵易宇如何是这头疯牛的对手,明明自己一脚踢在柱子身上却反被他倒弹回来摔倒在地,柱子饿虎扑食一般将邵易宇按倒在地,两个人的关节纠缠关锁,立刻动弹不得。
兰花却过来插了一手:她将右手握成拳头伸到邵易宇面前张开,五指轻晃:“你很累了。睡吧。睡吧。”
邵易宇知道她这是催眠之术。催眠术最讲究被催眠人的配合,例如催眠师要你遐想全身放松,可你偏要想着让人紧张的事,催眠师就很难将这种不配合的人催倒。
但世上也有些催眠术高手拥有超强的精神控制力,可以将对手强制性催眠,但成功率又往往取决于催眠人和被催眠人的精神控制力之落差。
邵易宇正在跟柱子激烈打斗,处于精神亢奋状态,兰花哪里能将他催倒。
这时老头冷哼一声:“让我来吧。”
老头也是同样的动作,同样的手势,邵易宇却跟着他摇晃的五指魂荡神移,眼皮沉重,邵易宇内心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不好。赶快闭上眼睛。”
眼睛是闭上了,但此举反而加快了邵易宇的睡眠,头一歪,立刻不醒人事。模糊间听到老头命令到:“将他送到帮派的准备间,明天拿来跟那批小鬼们一道活祭。”
第十四章 邪教神迹
第十四章邪教神迹
“说,钱是不是你偷的。”一个老师当着全班所有学生的面将一个小女孩拖到讲台。
小女孩怯生生地说道:“不是我偷的。”
老师大声吼道:“不是你偷的又会是谁偷的。你和你妹是孪生姐妹,可你妹妹学习成绩全年级第一,即是班长又是年级大队长。所以我才放心将班费交给她保管,她每天除了上学就是回家,也只有你天天跟她在一块,连睡觉都在一张床上,不是你偷的还会有谁。”
遇到如此自负糊涂的老师,小女孩不知如何回答,又或者她知道无论怎么回答都是没有用的。
下面所有的学生都开始窃窃私语:“原来她就是那个贼。”“她就是那个小偷啊。真可恶,连班费都偷。”“当然了。她学习成绩不好,肯定是不好好学习,把脑筋都用到如何做贼上去了。”
听到下面学生的议论,老师的脾气更加暴躁,拿出一根教鞭:“还不肯老实坦白。———把手伸出来。”小女孩知道老师想要干什么,但又不得不伸,白嫩嫩的小手刚一伸出,老师一教鞭就抽了上去,立刻现出一道红印,小女孩泣不成声:“不是我偷的。不是我偷的。”
“还嘴硬,今天不打看来你是不肯说了。”老师的教鞭一下、一下发疯似了连续抽打,教鞭与皮肉相击的“啪、啪、啪”声响彻整个教室,中间夹杂着小女孩的痛哭声。
下面除了一个跟台上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女孩趴在桌上跟着痛哭不止外,没有一个学生对小女孩表示同情,反而个个开口骂道:“小偷、小偷、小偷、小偷。”
而邵易宇就是其中一员。
第二天放学,邵易宇经过教师办公室,听到里面有人在争吵:“你凭什么认定是我女儿偷窃的。你当然这么多小孩的面如此打她,小朋友个个都认为她是个贼,你让她以后在班上还怎么呆?怎么学习?”
班主任生气道:“黎先生。我是好心好意在替你教育女儿。这钱是小事,可从小偷针,长大偷金。现在也许她在班上抬不起头来做人,可为了她今后,我身为老师,身负育人之职,我不得不这么做。”
邵易宇知道黎先生就是黎美儿和黎丽儿的老爸,他不过是自己父亲邵聪手下的一名工厂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