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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谋杀现场-第131章

小说: 谋杀现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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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漾告辞,唐蓝清扬二人送至门口,刚开了门,却见前廊上正有二人迈上台阶,竟然是王律师和原本说自己心情不好、要静休的郁砚歌!
  郁砚歌看了三人,笑意倦倦淡淡:“王律师要我来一起看看这所房子,我总以为没有我的个人物品了,难得王律师提醒还有我一些字,我想临轩赠给你们的是他自己的字画,我的怕是要增加你们的负担,还是自行处理了罢!”
  郁砚歌看了花漾手里地字幅卷轴:“花漾,你选好了?”
  “是啊,我也不懂临轩字的好坏,随便拿了一幅作数!”她把那字打开来。
  郁砚歌看了那字,脸色微微一变,眼里闪过一丝波澜,被清扬抓个正着!
  郁砚歌随即点点头:“花漾眼光真好!这是临轩所有字里面写得最好的一幅了!”
  花漾倒怔了一下:“真得么?”
  郁砚歌替她把字收好,交还给她:“是,最懂他地还是你!”
  两个女人眼里都含了泪水,微笑相望。
  送走了花漾,郁砚歌神态更显疲乏,王律师请唐蓝和清扬陪着这位新寡,自行去找多拉按清单清点这所房子的财产。
  郁砚歌很沉默,不肯多说一言,直接到几个房间取了字,卷好画轴,放到随身带来地大背包里。在花漾取走那字地小厅隔壁,是个小小的起居室,与那小厅想通,只不过门前隔了个屏风,清扬来过几次,竟从未发现还有这样一个空间存在,她随着郁砚歌走进去地时候,暗暗吃了一惊:她是陌生人,花漾却应该对此很熟,如何竟然没有跟他们介绍过这个地方呢?
  这个小起居室只有十四、五平米大,里面摆设雅致纤秀,很女性化,郁砚歌看他们吃惊,笑了笑:“这里以前是个大露台,我很喜欢这里风景,临轩就给我搭了这间房子,我喜欢在这里喝茶看书……”
  她顺手打开落地窗帘,临窗整整一面墙都是落地玻璃,脚下的风景即是一面绿草如茵的宽阔草坪和尽头处的一片高大乔木,满眼都是浓得化不开的绿色。
  清扬自进来就看到了小厅墙壁上的一幅字--显然是小石头的字迹,也是一首七言诗:
  一架荼蘼一句诗,醉砚香墨写春思。
  繁花落尽心不尽,
  说与梁间燕子知。
  清扬估量挂这字的方位,正正好与隔壁小厅里临轩那“浪迹天涯”是挂在一个位置,两幅字隔了一堵墙壁而已:不知这可有什么深意?
  清扬再读了一遍小石头的诗,眼睛一亮:“哦,我知道了,郁小姐,这诗更刚才那首是相和的,对不对?”她看了一下字幅落款的时间,是二年前!呃,那个时候,两个人应该还是刚刚认识的点头之交罢?
  感谢好友临轩大侠(故事本借了他的名字,更要谢谢他!)为本故事特作的原创诗歌!
  童话 第十二章 终身误!
  童话 第十二章 终身误! 郁砚歌望着自己那字出了一会儿神,清扬问:“郁小姐,这首诗叫什么名字?跟临轩那个谁先谁后呢?”
  郁砚歌叹口气:“名字?它本来叫荼蘼……现在看来,叫终身误最合适!这首自然是在先,临轩那首后作和这首的。”
  “哎,好浪漫啊,你们一对雅人谈恋爱也谈得这么旖旎风雅!我和唐蓝恋爱时的节目,就是烧菜做饭,连一起最常逛的地方也是菜市场!”
  “嘿,我们不是还一起去看过几次电影么?”
  “是啊,三个人一起去看米老鼠和小熊维尼!”
  郁砚歌忍不住一笑,如春风拂过:“你们这样才一定会白头偕老,百年好合!这才是恋恋红尘……我们……只是个童话,太过天真,反而虚幻,没有丝毫生命力!”“童话?我最喜欢童话!”清扬做天真状,拉了郁砚歌坐下:“来,给我们讲讲这个童话吧!”
  在郁砚歌犹豫的当口儿,清扬开始连珠炮式地发问了:“你来到海德堡就一直在花漾餐馆里打工罢?我听花漾说过一点儿你的情况,你决定嫁给临轩是在认识他一年之后?”
  “哎,其实就是这首诗……”
  “终身误?郁砚歌叹息:“是啊,这诗确实误我终身!”
  郁砚歌花漾跟临轩分手后就离开了海德堡,她还是留在餐馆打工--花漾走之前托餐馆经理安顿好了她的工作,她家境普通,花漾在替她操心她生活费的来源。她本来也是以为这两个人的分手与己无关,很感激地承了花漾的情。留在餐馆做服务生。
  临轩那段时间一直待在海德堡,每天晚上都到餐馆来瞧一瞧。郁砚歌在餐馆作服务生,安分守己。吃苦耐劳,从来不与这位老板主动攀谈。甚至有些回避和冷淡。
  郁砚歌说,当初花漾跟临轩闹分手那段时间,花漾天天向她哭诉,临轩在她心目中形象,就是一个游戏人间。辜负女人一片深情地花花公子!她对他一点好印象都没有!
  店里没有了花漾,郁砚歌自然又开始了每天晚十点,餐馆结束营业后赶回学生公寓的生活,打不死的任雪飞适时出现,郁砚歌又有了新一轮烦恼!
  郁砚歌是这样形容自己心情地:“我因为一些个人原因,二年前一度非常消沉、沮丧,只想埋头把读书,不想被热络的朋友关系打扰,对风花雪月地男女情事厌烦到了极点。偏这小任不知趣,日日穷追不舍,我觉得成了负担。很是郁闷……”
  任雪飞是高干子弟,性子难免骄奢强悍。大概从没有在女孩子这边碰过壁。不懂得看人脸色,竟然越挫越勇。似乎非把郁砚歌捕到手不可!
  清扬理解,在温厚和煦的师长呵护下长大的郁砚歌,大概对张扬的年轻男孩有一种天然的排斥和抵制!她在刚刚失去初恋情人地情况下,爱慕者的热烈追求的确能够变成一种负担。
  临轩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由幕后走到台前。花漾仍有些未来得及收拾的物品放在餐馆休息室,其中包括她跟小石头学写的一厚叠毛笔字。有一天,郁砚歌看到餐馆里多了一幅字,装裱好了挂在大堂的墙上,不同与自己娟秀细瘦风格,是龙飞凤舞、大气磅礴地一笔好行书!待到她看到字的内容,不禁面红过耳。
  这幅字就是后来被花漾取走的那幅:
  浪迹天涯岂有诗,
  家山万里入相思。
  蛮笺素管书难尽,
  付与滔滔江海知。
  小石头脸红,是因为她发现这首诗显然是在和自己的那首《荼蘼》,她回转了去休息室寻自己给花漾临地字帖,确然,都已不见!
  餐厅经理用羡慕骄傲的口吻告诉大家,这是他们老板尹临轩所写:“我们尹公子,能文能武,难怪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他!”
  小石头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不过,却在心底对尹临轩大大刮目相看了一把,不料这个花花公子,也是自己同道中人,而且,功力显见不弱!而后,尹临轩也开始展开了自己追逐的步伐,他和缓地,真挚地,耐心地向郁砚歌展示他对她地关心、倾慕、心疼,如果说任雪飞的追求是狂风骤雨,尹临轩地关爱就是一阵暖人地春风,他从容不迫,只是适时地跟小石头聊聊诗词歌赋,很像是个知己老友--不过,郁砚歌这般冰雪聪明的女子,自然明了尹临轩地意图,她递上了辞呈。就跟临轩为她的辞呈讶异一样,郁砚歌在回国过暑假的飞机上也大大讶异了一把,她赫然发现自己飞机邻座,竟然就是这位尹公子。他微笑跟她打招呼:“郁小姐,你好啊,你回国探亲么?好巧,我也是!”
  郁砚歌才不相信世上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不过,她的修养自然不会让她拂袖而去。她只是没有想到,这一次同行,竟然让临轩一路走到她的心里去!
  郁砚歌叹口气:“其实,我直到嫁给临轩,也算不得对他有多么深入的了解,只是他……有些地方很像一个人,我……又是实在太想念这个人……这都是我自己的错!”
  “这么说,这个童话的开始,是你们的江南行喽?”
  “不,这个童话的开始,是首诗,终身误!想想看,如果不是那首诗给我的印象太过强烈,临轩的形象由一个百无聊赖的花花公子突变为一个天涯诗友,给我一个震撼,如何会有之后我们关系的步步深入呢?”
  “临轩显然也是这么想的,我们结婚后,他立即把我原来写得那首诗也装裱了,把这两幅字挂在一堵墙壁的两边,说它们是唇齿相依的两首相和之诗,我们也是要相伴一生的同心之人……”
  月中了,这篇故事月底前结束,真有些舍不得……我们的《谋杀现场》要完结了,《谋杀二》新年新开始!
  童话 第十三章 江南行
  童话 第十三章 江南行 清扬眨着大眼睛问郁砚歌:“郁小姐是江南水乡的姑娘罢?我听花漾说起过!”
  “是啊,我是浙江W镇的,靠近杭州,是个千年古镇呢,现在已经成了旅游区!”
  “哦,我记得临轩遗嘱里也写了浙江一个小镇的名字……”
  “是,他祖籍是L镇人,跟我们镇是近邻的,嗯,说起来,我们也算是同乡了!当时,在飞机上听说他要去这个地方,我还一直疑心是他为了跟我一路自己杜撰的,没想到,却是真的!”
  “祖籍?那临轩是在L镇生的么?”
  “不是,他出生在法兰克福,他父亲是L镇人,他这次回去是去寻根了!”
  “哦,我看他普通话说得这么好,又热心国学,还以为他少年时代在江南度过呢!”
  “嗯,据临轩说,他的国学造诣都是祖父亲自教导的,他老人家曾是华侨圈里有名的文人墨客,他自小在家里说国语,普通话是第一母语!”
  “呃,难怪有这么强的恋乡情结,临轩嘴巴里说的,肚子里装的,血管里流的,都是我们老祖宗自己的东西!”
  “是,临轩也是这么说。不过,他少年丧父,早早担起家里家族生意,也没有机会亲自回来一趟,他说他那次还是第一次回来!”
  “他L镇可有亲人没有?”
  “不,他只知道自己是L镇人,从来没有跟家乡有过直接的联系。我们这次一路回去,十几个小时的促膝长谈,不想却很是投机……下飞机的时候。我们的关系已经由普通朋友,迈到熟稔好友关系去了!在这么融洽气氛下,临轩说他去L镇没有一点头绪。问我可不可以陪他一起去?我暑假本没有什么事情,两个人又是这么远一路来地。我原是要尽些地主之谊,就没有推辞!”
  清扬想了想:“原来,你们正式开始是从你这次陪他回乡寻根开始的?”
  郁砚歌拢一下垂落腮边的头发“是啊,我们在L镇待了几天,两个人单独相处时间比较多。相谈甚深,临轩就是在那几天告诉我他地身世……”
  “身世?”清扬想起来花漾说的,临轩不喜欢谈论他自己地父母家人,看来,这件事情也是有区别的,对花漾不愿意说的,对小石头却不一样!果然,在临轩心目中,相处好几年的蜜友。比不上一个初识的小石头!
  “临轩地父亲是祖父母收养的孤儿!他的祖父母年轻的时候去得德国,是当地有名的华侨实业家,他们没有孩子。五十年代托人来国内帮他们收养一个男孩子,那个孩子就是临轩的父亲。他是从L镇的孤儿院被领养的。收养的时候才周岁左右;他长大后,祖父母把收养文件给他看过。所以,他父亲就认定自己是L镇人!”
  “哦,临轩地父亲没有回过L镇么?”“临轩说,自己的父亲36岁就因病去世了,生前曾心心念念要回L镇,却没有实现这个愿望。”
  唐蓝忍不住说:“哦,自己的父亲是个被收养地孩子,这对他来说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罢?临轩干嘛讳莫如深呢?不过,也真难为他对这个从未到过的地方怀有这么深刻地思乡情结!”
  郁砚歌叹口气:“是啊,他有地时候的确是个很奇怪,很固执地人!我们在L镇一无所获,孤儿院几经变革,早已是物是人非,档案都残缺不全,我们寻访了当地档案局、派出所、资料馆,都没有什么实质性进展。临轩很失意,他坚称来到这里,很有种贴心贴肉的感觉,这里肯定是自己的家乡,说不定,这里还有血管里流着与自己相同血液的亲人!”
  “临轩在江南待了有半个月,我陪他逛了很多地方,从一个镇子到另一个镇子,我们一路倾谈,处处契合,我越了解他,越觉得他内里很像另外一个人……那是个对我很重要的人……我想,就他了吧!我那一年多时间身心俱疲,真想找一个港湾歇歇脚,找一个肩膀靠一靠,我……总是太软弱!”
  “再回到海德堡,我们却是恋人关系了,临轩出面,小任的问题很容易就解决了,临轩处处都让我很安心……我念书念到一半的时候,临轩求婚,我答应了,在海德堡读书的第三年,我们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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