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双王夺后-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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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
话音刚落,殿门外响起了一声布谷鸟的叫声,商玄和商颖骤然停下了话音,商颖急忙抬手擦去剩余的眼泪,让面色恢复正常。
片刻后,其他公主说说笑笑得来了房内,商玄只稍作寒暄后便离开,留下她们姐妹和商颖说些女儿家的话。
殿门外,商玄走出后站在门口,听着里面商颖的笑声,望向原来的骊妃宫,眯了眯眼。
母妃,父王发现你们的事情后赐死三王叔,你为他殉情,越发激怒了父王,当时险些将你和三王叔所生的颖儿亦杀死……你和三王叔为何不愿意再等等,等我长大后夺得了王位,要那么急行事私奔离开王宫?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们如何能逃得出父王的手掌心?
想着眯了眯眼,他淡淡对藏在暗处的卫臣道:“景流,若有一日你敢辜负颖儿,孤会将你碎尸万段。”
暗处片刻后传来了一声同样淡淡的轻:“嗯。”
五日后,行馆中,巫起、李御使看过商庄王亲笔所写的书信,收好后抬眸看向正座上的姒离:“王上打算如何?答应么?”
姒离沉静凝视二人:“强商之下,寡人只有一个选择。”
商庄王极其宠爱这个颖公主,怎会舍得将她送到姒国联姻?那一世商玄将商颖护得周全至极,不曾受到任何宫变影响,如果这次他从中阻挠,联姻得公主必然会是其他人,他想要达到此目的并非难事,他为何不阻止商王?难道此次联姻有他在其中推波助澜?他有想要算计什么?
巫起闻言直言不讳说道:“王上若娶商国公主,绝不能让她怀孕,姒王太子可以是任何女子所生,独独不能是她,否则届时商国借机发难,王上会有性命危险。”
姒离淡淡勾了勾嘴角,转眸端起放在案上的茶杯轻啜一口:“孤不会让她有孕,放心。你和李御使代孤起草国书,向商国求娶颖公主为王后,盟约签署十二日后正是良辰吉日,婚期就定在那日,回去姒国再盛礼操办,聘礼诸物待孤回到姒国,再送来商国。商王同意后,立即写信让丞相准备孤的大婚,与登基大典一同举行。”
这次联姻是她,好过其他人,不过再多一个替商玄监视的人而已。
巫起颔首:“是,王上,臣立即去办。”
一日后,国书递交上去,仅仅过了一上午,商王的国书便派了御史大夫送来。
入门后,御史大夫呈上了国书,笑道:“恭喜姒王,日后商国和姒国便是更加的密不可分了,届时臣送亲时,定要多喝些王上珍藏的美酒。”
姒离笑道:“能娶得公主,是孤修来的福分,酒定然大夫喝得尽兴!。”
又过了一日,商国和姒国联姻之事便商王大告天下。
太子府,正在查看盟约内容的商白听完手下禀报,面色倏然阴沉。
好小弟,你竟然使出了这么一招来阻止孤向父王提出与姒国联姻!父王诏令一下,天下皆知,如果他再提出联姻,说出姒离的身份是女子,无异于要父王出尔反尔,自食前言,且他早知姒离身份却不提前告知,随后再说出,更有欺君嫌疑,父王此时疑心颇重,稍有不慎便会触怒他,若让他以为孤故意欺君,你便能得了好处……
孤动作慢了一步,竟又被你抢占了先机……
良久后,商白和缓了面色,彭得一声扔下手中竹简,转眸看向手下:“部署得如何?”
手下拱手道:“已经按照殿下命令安排好,只等合适时机动手。”
商白冷冷笑了一声:“传令下去,让他待命,孤会为他创造机会。”
这次暗杀,商玄你插翅难飞,抢得了先机,也要有命继续与孤抗衡才有用,姒国是孤的,商国是孤的,未来这天下亦是孤的,妄想与孤斗,你太自不量力了!
三日后,到了盟约签订之期,商白和姒离各自率领文武大臣从王宫和行馆出发,前往签订盟约之地王都盘镐东郊的巍山山巅。
山巅最中央有一座两丈高得石台,上有一石桌,两个石凳,台阶仅容两人同时登上。
他们到时恰好旭日东升之时,云海波荡,瑰丽壮观。
商白看向同站在台阶下的姒离,伸手一指台阶,笑道:“姒王与孤一同登此台吧。”
姒离王袍在身,转头间冠冕微动,看向他一笑:“殿下请!”
话音落后,二人同时转身向上登去。
随后商国御史大夫和姒国的李御使拿着盟书跟上,身后两名内侍紧随。
良辰到后,两国御史大夫分别将盟书摆放在二人面前,商白展开盟书,取出随身携带的王玺盖上。李御使将姒国玉玺交给姒离,她亦在锦帛末尾落印,两位御史又捧起盟书交换,二人继续分别在对方的印章旁落印。
盟书随后由两名御史各自收起封在漆盒中保管。
身后的内侍这才走出,将斟好的一杯酒先放在姒离面前,托盘内皆放着一把匕首。
姒离滴血入酒后内侍又端到商白面前,待二人都滴入血后,内侍将杯中酒分倒在两个酒爵中,分别端到二人面前。
商白接过酒杯双手捧着,笑看姒离:“歃血之酒饮后,商国和姒国便可结永世之好,日后但需商国出力,姒王定要开口,孤代父王饮了此杯酒!”
姒离举杯笑道:“日后寡人治下姒国誓死追随商王!殿下请!”
此时天际已然明日高悬,霞光万丈,太子一身玄黑滚金边太子锦袍,姒离一袭紫色衮金边王袍,金芒下相对而笑的二人不止熠熠夺目,而且异常的刺眼。
高台下,仰头目注商白侧影的商玄眯眼,冷一勾嘴角,右袍微动,掩在下面的手指按在腰侧斜挂的银黑佩剑上,力道不轻不重一握剑柄。
商白和姒离放下酒杯后,站起一同走到高台边缘,俯视站在下面的众臣。
以丞相凤尹、国尉蔺冢为首的商国文武大臣,和姒国来的大司行巫起,右将军等人一同躬身行礼,齐声恭贺两国盟约达成。
随后众人一同进入王宫,商王特设下了国宴,款待姒离,仍然因身体原因在寝宫静养,由太子代为主持。
宴席间,莺歌燕语,觥筹交错,乐声冲天,好不热闹。
到了宴尾,最后一个表演时,一名蒙着面纱的女子双手合抱箜篌走出,一身湖水色衣裙翩然如飞,身姿袅娜,朦胧飘动的面纱更显绝色倾城。
大厅内还有的言笑之声突然消失,变得安静异常,所有人皆转眸盯在了出现的女子身上。
女子轻步走到中央后屈膝对姒离和商白行了一礼,未曾启唇便温婉跪坐下,轻抱箜篌于膝。
姒离不由停下了酒杯,双眸亦直直凝在她身上,眸底幽光闪烁,一动不动。
一旁的商白见她如此神色,当真像极了被美色所迷得君王,像极了男子,难得他竟也未曾发现她的女子身份,阴柔的面上笑意霎时如水波涟漪漾开,端起酒杯垂眸不徐不疾饮了一口,笑眸随后才暗敛冷意扫过台下旁坐的商玄,移向女子。
、第84章 商玄情怒
就在此时;一声动人心弦的清音突然连绵而起;如昆山玉碎;凤凰清鸣;又似芙蓉泣露,香兰含笑;紧接着乐声一阵阵高低起伏,缠绵悱恻,动人成画;闻之仿如能见天外冷光与月交融;仙人伐树……
众人渐渐皆阖住了眼睛;端着酒杯沉浸在箜篌弦声中;忘了再去注意美人长什么模样。
女子奏完一曲,无声离开许久后,人们才回过神来。
商白待姒离睁开了眼睛,见她眸中同样不掩赞叹喜爱之色,笑放下手中酒杯:“姒王可想知道这名女子是何人?”
姒离叹息一笑:“殿下若知,定要说与寡人知晓,曾经沧海难为水,听了今日箜篌之音,只怕日后其他人的演奏再不能入耳了,这女子的名字值得寡人一记。”
商白轻笑,边端起酒壶为她手中端着的空玉杯中添酒,边道:“这该就是王上与小妹的缘分了,这女子是孤和三弟的小妹,未来你要迎娶的王后。听闻姒王于众乐中最为喜爱箜篌,她方才特意出现演奏。”
姒离故作怔了下,诧异惊叹笑道:“竟然是公主? ”
商白忽然意味深长笑看着她:“日后姒王与小妹成了婚,便不必担心听不到箜篌佳音了。”
姒离见他眸色幽深带着一丝暧昧,面上笑意僵红,轻咳一声,垂眸端起酒杯饮下,说了一句只有二人能听到的话:“殿下何必取笑于寡人,若还有其他选择,寡人自不会陷入现今尴尬境地。”
商白看到,余光扫一眼大厅内交杯错盏饮得尽兴的商姒两国大臣,无人注意到他们,不由抬手覆在她手背上轻轻一抚,低沉笑道:“孤会让姒国日后容得下你真实身份的,再等些时日,等你成了是孤的王后,无人胆敢对你放肆。”
姒离看他说得真切,指腹还在上面意有所指得摩挲着,耳根微红,噌得抽回了手掩在王袍中垂放在案下:“殿下何必急在一时。”
商白看着她这股刚柔相融得幽然恼意,在尊贵威仪得王袍衬托下异常动人,心头一阵悸荡,又垂下了手,在案下寻到她的手拉入怀中:“十日后你为迎娶小妹设宴两日,第二日孤只能留在宫中主持婚礼,第一日夜里孤可来行馆参加你设得宴,届时通宵达旦庆贺,孤便不回去了。”
姒离未曾料到他竟然会选择那夜,让她兑现承诺,本故作矫造之态的眸光冷暗一凝,酒杯上的手指捏得泛白。这期间时日多得很,为何偏偏要选在那夜人多眼杂的时候,他在算计什么?她该如何才能不让他得逞,还不惹怒他?
高台下正对二王子敬酒的商玄手背上青筋毕露,他已经助了她,他竟然还与商白如此!三名暗人已死,他无法知晓那夜他们究竟进展到何处,现在这情形,分明已经是有了那般关系,心头压抑不住的冷怒汹涌,强压才收回余光,平静笑凝旁边的二王子:“二哥,请!”
二王子发现了他方才有瞬间的走神,朝着他方才望过的方位扫了眼,见是站在姒离身后的一名容貌秀雅的宫婢,笑戏谑收回视线看他道:“ 三弟不必掩饰,二哥都看到了,你若当真看上了那宫婢,今夜让她陪侍便是,何必魂不守舍!二哥没有其他能耐,但是为三弟向大哥要一名婢女还是能办到的。”
商玄不料被他发现自己异常,顺水推舟笑了笑:“莫不是二哥看上了那婢女,便以为我也看上了?”
二王子被他如此将军,失笑,端起酒杯:“先喝酒!”
商玄笑举杯共饮,陶制得酒杯上有一道刚刚力道过大捏出的裂纹。
半个时辰后,席宴散时,夜色刚刚降临,商白要留在宫中主持其他事情,商玄受命送姒离返回。
行馆二楼房间中,灯光明朗,房内照得透亮,商玄将姒离送至,向她手中塞了一个细绢,便和其他人一同告辞离开。
姒离手指一握掩藏在袖中,避开了商白派来一同护送的眼线,命辛无去送他们。
深夜欲要入睡前,她才在床榻前昏黄的灯烛下展开看去,只有笔迹沉稳的四个字:“子时,吾宅。”
姒离凝视着,微蹙了蹙眉心,如今太子已经起了疑心,他们现在最好是不要再见面,他当深知此点,如今突然让她去有何急事?
亥时三刻,提前一刻到达的姒离绕过密道走到台阶下时,仰眸便见朱红的台阶上朦胧光芒洒着,密道口上的青石板早已提前被打开,小心将火把插入了侧旁的青铜支架上,她才走了上去。
站在书房内后,只见商玄背对她站在窗户前,灯柱在漆案旁,昏黄的光下在他背后洒下一片暗影。
姒离抬手掀开头上的狐裘斗篷帽子,走近站在他旁边:“太子已经掌握了你我合作的证据,那夜虽有惊无险,渡过一劫,孤暂时安然无虞,但不知他会继续用什么手段来对付你,日后你我还是不见面为好,如果此地一不小心泄露,对你极为不利。”
商玄面上并没有出现畏惧,依然是在黑暗阴影中,看不清喜怒,似在压抑着什么,双眸半阖着启唇:“那夜孤和凤苏离开后,你和太子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姒离正望着窗外皎洁冬日月色的眸子微垂:“殿下心中有数,何必非要孤亲口说出来?以这男儿身侍奉太子,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好事,不过能换得姒国安然无事,也不算什么。当时情形危急,姒国和孤的未来全都只在太子一念之间,孤只能出此下策,多谢殿下后来牺牲三名暗人相助,他们不会白死。”
她隐晦不言,彻底断绝了商玄心头还对她和商白未发生什么,隐隐抱有的一丝希望,话音尚未落尽,从酒宴上看到他们两相授受,暗中肌肤相亲,便隐忍了四五个时辰的商玄骤然转身,一把将她压在窗户上,低头冷冷封住了她的双唇,同时一把捏住她的下颌,逼她张开嘴,带着沉冷怒气的舌头霎时侵入,发泄般地肆虐吞噬着她的气息。
姒离一震后才反应过来,面色刷得苍白,他想干什么!慌恐急推他胸口,合齿咬他,她怎会大意至此!
商玄狠狠一咬她双唇,姒离吃痛,他乘这间隙一把将她双手扣压向头顶,向前一步,将姒离死死压在窗户上,二人剧烈起伏的胸口霎时紧贴在一起,再无一丝缝隙。发觉姒离还想咬,商玄唇舌骤然一顿,睁开眼冷沉对上她的视线,低沉冷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