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成妻记-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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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皇后是一国之母,为何要做出这般的事?
有几个大臣相互眨眼,哦,是了,听说皇后性子刚烈,似乎还未得陛下召幸啊!
那位大臣吓得摸着胡子的手都抖了几下,赶紧磕头:“陛下饶命啊!”现下关头,无人会管这个不知死活的大臣,而正是被人忽略时,那人的眼底闪过什么。
萧鸢抱着小容华,只顾低眸哄着她,这一下,她即便再想置身事外也是不能了。行宫那日阿衍是安排了一切,断不会有人知晓她在那里,除了宫中的几人,后来她想着无碍也就懒得理会这事了。阿衍带回了她,宫中上下尽然知晓,后宫女子狠辣心肠的人大有人在,还真的不能说那日是傅婉所为。
而今日的一出,是直指傅婉,大有将她置于死地的意思来。她是觉察出了什么,阿衍这架势,是想。。。。废后?
阿衍曾答应过她,断不会废了傅婉的后位,除非。。。。。除非。。。。傅婉做了让他无法容忍的事。。。。比如,引得南阳王杀入行宫,比如,害她险些失了孩子。。。。。
她看向傅婉,竟不知是何种心情,她一直想要保护的小妹居然有心来害她,而原
本浑身发抖的傅婉是惊从座起,狠狠地刮了他们一眼。
这一下,众人也是诧异万分,皇后娘娘是怎么了,怒火冲天的?
傅婉攒紧了手指,连连大笑,听这声音不像是笑,反倒是更像哭似的。她伸出手指,直指萧鸢,怒目圆睁,好半天都没发一言,到了众人都不知怎么时,她冷笑了下,破口而来,毫无一丝皇后的端庄高雅来。
“表姐,你是表姐吧?不要不承认了,你以为不声不响就可以把人当傻子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就是长公主!”她忽然笑了,面色涨得通红,“表姐你真是好啊,难怪当初硬是要本宫坐上那皇后之位,本宫还以为是你念着姑姑的情意,不想却是让本宫成为你们苟且的一块遮羞布罢了!从前你们的事,莫不是以为宫里人都是瞎子?即便宫中的奴才换了一批又一批又是如何?谁人看不明白,陛下对你的心思,那哪是姐弟情分,分明就是男女之欲!”
“住口!”安国公再也忍不住了,气得他青筋凸显,厉声喝着,“你糊涂了!”
这大声的呵斥,倒是让傅婉多年的委屈都涌上心头。
她也只是个年过十七的女孩,不过住在公侯之家稍稍多长了几个心眼,可性子依旧是孩子般得娇纵。在府里时家人都是百般疼爱她,进宫后便遵从了姑姑的意思嫁于陛下,她当时也是欣喜的,陛下年轻有为,且风采斐然,难免是少女怀春的。
可怎会料到,进宫之后是这般的处境?
她的夫君爱上了她的表姐,这让她如何自处?
“本宫即便糊涂,也不会和自己姐姐做那般的事,还生下了个妖物!”所以,她今日是彻底放开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妖物。。。。。
若说萧鸢可以不理会傅婉的疯言疯语,这两字,倒真是触到了她的心坎。怀里的小容华安静地扭着身子,她心中的那些纠结、不安、心焦、难堪全然被勾起,面前,好似有千万双眼睛在职责着他们的事,这是丑事,这是不伦,这是千不该万不该的事!
忽然,一只温热的手覆了上来,继而紧紧地握住了她,这样的力道握得她都有些生疼。
渐渐地,她也放弃了抵抗,低眉,温柔地扬起嘴角,阿衍这是在担心她多想了。到底是她太不诚实,太不勇敢了,想想阿衍心中有她时,却没有这般地顾及,倒是她反反复复,几番都不肯认清现实。
《
br》她心中动容,有所释怀,这一次,她大大方方地抬头,镇定自若地接受底下非议的目光。萧衍勾着小容华粉嫩的手指,凝神看她,似乎在告诉她,他们一家人,都在一起。而后笑着看向傅婉,那样的笑,总觉得不寒而栗,正如同他问出的话一般:“哦,皇后,你的戏可演完了?”
大臣们不禁面面相觑,望着高位上的三人,大臣们的眼神都跟着诡异了起来,都不知这帝后二人在演的哪出?
“戏?要真是戏可就好了。”傅婉讥讽道。
“莫要胡闹了!”安国公面色发黑,如此下去,可真不知会发生何事,“皇后娘娘醉了,微臣。。。。。”
“皇后可清醒着呢,安国公何需如此?”萧衍懒懒地摆手,黑润的眸中尽是锋芒,“诸位爱卿想必心中也是疑惑,倒不如朕来解开,只是到时爱卿们可不要怕了才好,都得可朕瞪大眼睛看清楚了!”他薄唇微勾,一派冷意袭来,“来人,去王家,把皇姐的棺木给朕抬来!”
“陛下,万万不可啊!”
“是啊,死者为尊,这般实属大不敬啊!”
“如此有伤风化啊,让百姓如何作想呢?”
萧衍毫不在意,决定一意孤行,轻蔑地笑了:“大不敬?哦,那爱卿们质疑朕时,可曾想过那也是大不敬之举啊?若朕不如此,爱卿们可不是就是信了南阳王的鬼话了,朕说过,今、日、一、人、都、不、许、走!来人,快不快去!”
大臣们念念有词,不少人摇头晃脑着,觉着这简直是荒谬至极,倒也有人不以为然,这样一来,倒真的能真相大白了,他们做臣子的不就是要保陛下的一世英名吗?只是,更多的人是惊得目瞪口呆,傅婉更是站立不得,是冷汗频频,一半的被那句开馆给吓的,这般破天荒之事,真的是要发生在眼前了?
一个劲地盯着萧鸢看,越看越觉着可笑,表姐就在这里,开馆什么的,难不成还能成真?
宫中侍卫是快马加鞭赶至王家,出了嫁的公主都是要在夫家摆放三年才可挪进皇陵,萧鸢的也不例外,不过半个时辰,侍卫们就办好了事。当棺木被抬进来宫来时,萧衍冷哼着说道:“爱卿们,还不随朕前去?”
顾念着今日是小容华满月,抬着如此阴气的东西进来会冲撞了孩子,就命人把孩子抱到殿外,让人把东西抬到了宫内专做法事的殿内,还请了法师在一旁念经,萧衍在上了香后
,让大臣们都亲眼来看看,是否是长公主本人。
“哦?不想看了?”
“陛下。。。。这。。。。”
大臣们都纷纷避让,大半夜的,没人想去惹上晦气,都在原地不敢动。
众人没一个敢上前,傅婉一下推开了旁人,上前看去,又看了看站着的萧鸢,吓得浑身冒冷汗,身子直打着哆嗦,指着萧鸢:“你。。。。。你真不是?可是。。。。。怎么可能?”
萧鸢叹着气,怕是天底下没有比这更可笑的事了,竟来看那道棺木中是不是自己。稍稍瞥了眼,棺木中的女子还真的。。。。像极了她。。。。。
其余人看着皇后如此,心中都有数了,不想萧衍倒是不依不饶:“来人,都给朕好、好、看、看!”
“不了,陛下,臣等都心知肚明了!”
“是啊是啊!”
“那南阳王实在可恶!”
萧衍心中鄙夷,这帮子大臣还真是墙头草,哪边风大就往哪边吹。转身看已经呆滞了的傅婉,嘴边还在念念着什么,他的眼睛眯成一条好看的弧度,点头示意后,石安已在一旁准备笔墨伺候了。
“皇后私交藩王,造谣事端,毫无国母风范,朕意。。。。。”
扑通,年迈的安国公忽然跪下了:“陛下!求陛下看在微臣家族兢兢业业辅佐先帝的份上,还请陛下留情!”接着有几位大臣也跟着跪下,且都是些先帝留下的老臣,让萧衍也是为之一顿,这些老臣连先帝都要给他们三分面子,他若是枉然不顾,只怕落下个无情的诟病。
萧鸢轻扯了下他,知道他今天是下了决心的,只是不想他把事情做得太绝了,傅家的面子也是要给的,再不济,看在舅母的面上也要饶了傅婉。
他厌恶地望向傅婉,愤怒地甩袖,哼了声:“如此,便褫夺皇后封号,打入冷宫!今日也折腾够了,都回了,若是再让朕听到什么流言,朕绝不轻饶!”
“是!”能听到回字,大臣们心中是松了口气,这场满月宴还真是惊心动魄啊!
待人都散去时,连安国公也颤颤巍巍地被人扶着出去了,只剩下跌坐在角落里的傅婉,再有,就是他们了。萧衍命石安赶紧腾出冷宫,迫不及待地要傅婉搬进去,还是她劝了还说暂时呆在雍华宫,让人快点挪傅婉回去。
“阿衍不要做
地这么绝。”
“怎么了,皇姐难道不该高兴吗?那日她差点害了我们的孩子,阿衍又怎肯饶她,再说了,今日是她自己撞了上来,又怎么能怪阿衍太过绝情了?”
其实,他是早就动了废后的心思了,只是今日一切都是机缘巧合。
见他如此,她也不多说什么,就问:“那里。。。。”她是想问里边的是谁,不想萧衍竟然俯身去捞起了棺木的人,一看,才扑哧笑了出来,那哪是什么人,根本就是纸糊的假人外加一张人皮罢了。也亏得那些大臣胆小,若是真的追究起来,可怎么才好?
“走吧,容华还在等着我们呢。”
点头,也好,左右傅婉没事,寻个日子劝着他就是了。
走出殿外,乳母恭敬地把孩子交到萧鸢手里。
这时怀里睡着的了小容华这时醒了,挥着胖乎乎的手臂,咿咿呀呀了会儿,见没人理她,不想她竟然大哭了出来。这下,萧鸢的心思全在了小容华身上,还是第一次听到孩子的哭声呢,拼命地逗弄着她,好似这才是她第一次为人母的时候,可越是逗弄,小容华就哭得越伤心,弄得他们两人很是无奈。
“莫不是饿了吧?”
“皇姐,我们回宫吧。”萧衍弯腰抱起了萧鸢,而她的怀里正抱着哭闹的小容华,这样子是怎么如此怪异?倒是他有一番自己的解释,“阿衍双手抱着你们母女呢,走吧,给容华喂奶去。”
“嗯。”
“呀,容华又尿了。”
“阿衍,你走得快些。”
“臭小子你又乱尿了!”
“这是我们的女儿,才不是臭小子。”
“是是是,”萧衍立马狗腿地笑了,“不过阿衍马上就会让皇姐有臭小子的。”
☆、55呼唤神龙
回宫后;萧衍是再也不准萧鸢喂奶给小容华了,说是太宠着孩子以后就不好了,免得养成了挑食的坏习惯,抱着孩子就交给了乳母去喂。萧鸢觉着无奈,这个小气包哪是想到了这些,分明就是就女儿在吃醋;想着小容华胃口极大,她一人也喂不饱;也就遂了他的心了。
乳母抱去后,寝殿就只他们两人;她想着要好好问问今日的事,不料转身之际,腰后就伸出他的双手;而后身子一轻,就被他轻而易举地抱到了他的腿上。他一手托着她的双/臀,一手游走她的胸前,低低地笑了声,软软地靠在她身上,从鼻间发出了长长的呢喃,暧昧又悠长。
“阿衍,我有话问你。”
忙着推开他贴近的脸。
“嗯,待会儿再说。”他不满地嘟哝了下,用牙齿轻咬开她碍事的手,熟门熟路地咬住她的衣领,只要稍稍再咬开些,皇姐的衣领就会露出了一个大口子,就像现在这般。他一口咬了上去,学着自家女儿吸吮的样子认认真真地模仿起来,刚在兴头上,他的头就被用力地推开,他眼神迷蒙地看着她,委屈地睁着大眼,“怎么了?”
“我问你,今日的事是不是你早就计划好的?”
他此刻的心思根本没在这里,眼睛一直盯着那团白皙的柔软,只随口应了下,动了动在她双/臀下的手指。如今天气回暖,穿得倒不似冬日里那般厚重了,所以他的手指轻轻巧地隔着衣服摩挲着,萧鸢不由尴尬地脸红了,他碰的地方是。。。。。
绕过了外衣,他直接伸入了她薄薄的亵裤内,轻柔而富有情调地挑/逗着,照着他的话来说便是:“从前皇姐喜欢了个琴师,哼,阿衍现在也在弹琴,皇姐可听到了是什么曲子?”一手改为圈着她的纤腰,笑意盈盈地凝着她,手指来回地动着,不停地在她的花/穴外围画着圈圈,“是不是弹得不够用力,皇姐都听不到?”
“别以为用这招就可以不回答了。”用力捏着他的脸蛋。
“可是这招很有效哦。”由于脸颊被垃长,他连说话都有些漏风了,真是好笑得紧。
但是手下的动作倒是没停,一顶,进入了半寸,惊得她半弓起了身子。
这时乳母抱着小容华回来了,其实公主出身后都有自己的寝殿,只是萧鸢念着孩子还小,就非要抱在身边,连睡觉也是如此。正值兴致之时,乳母的一番请安让萧衍很是恼火,使了个眼色让乳母抱到床上来,乳母见着床
陛下抱着一个女子,先是愣了半会儿,而后弯腰尽量手脚快些。
萧衍又吩咐了乳母给孩子换件衣裳。
她还有些不解,直至他的手稍稍腿下了她的亵裤,她才明白了那句换衣裳根本就是缓兵之计!
碍着人在,她身子不便多动,只得那只淫/手缓缓地探入了她的腿间,起初还只是轻柔试探,随后就是重重地捏揉着花/核,她难受地摆着双腿,又不敢太大动作,只好生生地压抑着。怒嗔着坏笑的萧衍,他微微扬起下巴,不想他是变本加厉,来回地在她的缝隙中滑动,变成了甜蜜的厮磨,气地她想抽他,可一看,乳母还在身边,距离他们不过一臂之距。
他眼角带着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