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一妻多夫制 作者:二十九楼-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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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也不算算日子,这晚本来就该他了,他还这猴急的,像是做了亏心事儿似的。
锦娘故意百般逗他,王莽又被他吃的死死的,一会就交待了,不过这货太猛了,锦娘不泻他一下后面漫漫长夜还真够她受的。
唧唧哼哼了一晚上,第二天王莽这货没事儿人似的去大门口拖砖修路,锦娘却是腰酸背疼了一天,又不好说,想着下午去江洲城里找李夫人交流交流经验,也就没带李三了。
正好李三今天一整天都要给开心农场的孩子们考校拳法,教了这么久总要分出个三五九等来。
叫了墨迹驾车,出了桃花源大门的时候,她从车厢探头往外一看,王莽那货一个人搂着几块青石砖在铺路,使劲儿使得额头上青筋都冒出来了,光溜的上半身又是那样诱人地嚣张着。
"你干嘛一个人,从王家村顾几个人一起干!"
王莽冲着马车咧嘴一笑,也不回答。
锦娘面上一怒,"听到没!"
王莽连忙放下石砖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也没多少活儿!"
锦娘看着他壮硕的上半身胸口上还有昨晚她留下的牙印儿,当下脸就红了,虎着脸,"把衣服穿上!"
王莽连连点头,"好,这就去穿,我只给我锦娘一个人看,谁也不给!"
锦娘又气又笑,这货现在真是上道了!
抛了个含怒带俏的狠眼,把个王莽心头引得痒痒的,心中都有些纳闷,自家这小娘子他咋就看不够,要不够呢!
马车慢悠悠晃地进城了,马车里铺着软垫她坐着也很是舒服,便靠着眯了会儿。
谁想一睁眼,坏了,外面驾车早已经不是墨迹了,而且马车两旁驶过的无人巷子根本就不是去李夫人家的路啊。
锦娘心中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今儿怕是真遇到麻烦了,也不知这墨迹到哪里去了,有没有找人求救啊!
锦娘刚想着接下来怎么办,马车停下来了,在一个小院子门前,红衣飘扬,那不正是白飞扬扮的杨公子吗?
锦娘心中十分愤怒,但压着面上不动声色,"哟,杨公子,怎么是你啊?我还以为遇到土匪了呢?"
"夫人,别来无恙啊,自那日望江楼一别,在心心中十分思念,真真切切尝试到了什么叫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锦娘在心里说,呸,你个水性杨花沾花惹草的渣男,在老娘这里用甜言蜜语真是用错地方儿了,老娘风里雨里两世为人还看不透你这个绣花枕头!
面上却是喜形于色,"公子,是啊,我也好想念你啊,这是你亲戚家?"
"不是,是我家的一个别院,有时候来城里走亲戚买东西偶尔住住!"
锦娘一听这话心里有点大鼓了,这样说来这院子就是白家的啦,把她引来这里是劫财还是劫色呢?
尽管这里男欢女爱,女人一点不吃亏,但任是哪个女人也不喜欢被强,奸着的男欢女爱吧!
"公子,今天找我来可有什么事情?"锦娘说着十分警惕地看着四周,这家院子在这巷子的最顶端,四下十分安静,连个人毛都没看着,这还真是求救也无门啊!
杨公子却是十分亲热地搂着她的小腰往屋里引,锦娘心中思绪千变,最后决定好女不吃眼前亏,以不变应万变!
哪知道这还真难得不变,一进里间,那杨公子迫不及待地拥吻她,把她恶心坏了,连喊,"公子这是做什么!这这不合礼法。"
最后那杨公子开始撕扯她的衣裙,锦娘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终于破口大骂,"白飞扬,你个王八蛋,你敢对老娘用强?"
白飞扬嘲讽地看着她,"怎么现在不装了?"
"别以为自己长得有几分姿色甜言蜜语几句就以为全世界女人都该喜欢你!都该被你哄得团团转!"
白飞扬面色顿变,"我没哄你!"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你不过就是仗着家里有点银子到处沾花惹草的纨绔子弟而已!"
白飞扬一听这话似乎愤怒得立马就要把锦娘撕了,锦娘看着他冷冷来了句,"强扭的瓜儿不甜,你今日强要了我,我就只当是被疯狗咬了口!"
说着真的不挣扎了。
白飞扬忽然平静了下来,开始一件件脱他自己的衣袍,把锦娘惊着了,还真别说,他十八岁青春的肉体真正是活色生香,洁白滑腻,因为习武全身骨节分明,全身洋溢着蓬勃的朝气。
当看到小腹上那枚鲜红的守宫砂,锦娘有点疑惑了,他这是为什么呢?□了她,他在未成年之前破身那是犯法的,不说多最少三年大牢是要坐的。不过这样一想,如果锦娘破了他的身也要坐一年大牢的,难道这就是他们白家的目的。用白飞扬的破身引她作一年牢来威胁她交出锦瓷的配方。
锦娘一想应该就是这样了,那等会儿肯定会有来抓奸的人。
白飞扬就这样有些羞涩又大义凌然地站在她面前,"你好好看看我,我比不上你的丈夫吗?"
锦娘本来想说你还真比不上,就算你生的再好不过空有一副臭皮囊。但她要拖延时间,于是说到,"你说的是谁?"
"当然是王莽和李三!"
锦娘一想,为什么他单单说王莽和李三呢?实际上他只和李三顾长风接触过啊。
"你好好看看我哪点比不上他们!"
锦娘想还"哪点",不错,这白公子"三点"都诱人,就是一点,心肝儿坏了!
"你见过他们!"
锦娘忽然想到前些日子去沈家沟后山山泉里她和王莽李三三人嬉水的场景,瞪大了眼睛,"那天你在偷看我们?"
白飞扬面上的神情已经给了锦娘肯定的答案,他似羞似恼,"我没有偷看,只是你们不知羞耻!光天化日的"说到最后都不敢抬眼看她。
锦娘怒了,他偷窥她们不说还说她不知羞耻,"我和我丈夫行天伦之乐,有什么不知羞耻的,你爹妈要是知羞耻哪里还能生出你这个人样儿来!你们白家儿子一箩筐,你爹妈不知道不知羞耻多少个日日夜夜呢"
锦娘也是气红了眼,噼里啪啦地破口大骂,再也顾不上保持往日温柔甜美的形象。
白飞扬也失去耐心了,赤,裸着扑过来一把撕下锦娘的外裙,绣着粉色荷花花苞的翠绿肚兜一下子袒露出来,因为愤怒,胸口此起彼伏,颤巍巍地抖着,白飞扬的目光象黏上了一样移不开眼,痴痴地看着她,那樱桃小口中吐出的每一句话深深地刺激着他,让他痛心让他发疯。
他猛地去捧那高高的隆起,充满迷恋地抚摸,象在对待一触即融的宝贝,锦娘却是如毒物附身,愤怒又惊恐,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
这白飞扬虽然是个雏但似乎对这方面懂的却不少,对着锦娘脖颈又嗅又舔的,双手隔着丝绸的肚兜又旋又揉的。
"白飞扬,你们白家真是要死绝了,生出你这么个不知羞耻,下贱无耻的东西,还没成年呢就想开荤,但你别找我啊,赃了我的身,恶了我的心!"
"待会儿你会喜欢的!"
"我几个丈夫个个都是好样儿的,比你不知道强多少倍,你别在我这里丢人现眼了,毛还没长齐呢!"
白飞扬赌气似的"刺啦"一下,那肚兜便被扯掉了。
巍峨的双峰跳跃入眼,红梅含俏颤立,白飞扬眼光直直地看着,少年青春的蓬勃之气喷洒在那红梅之上,慢慢看着它们在他眼前绽放,他被眼前的美景灼伤了双眼,不管不顾地埋头吞吐吮吸,不断加重的刺激激得锦娘浑身颤,抖,她无助地扭,动着,无奈双手被紧紧箍住压在背后。
尽管心中厌恶抵抗,可身体的生理反应却是本能的。
锦娘只觉得身体深处涌起一丝麻,酥的快意,只能凄凉地咬紧下唇,克制住不要逸出呻,吟声来。
"锦娘,你知道你这副样子有多诱人吗?倔强不屈,却又媚入骨髓,我真的要迷上你了!"
说完已是气喘如牛,渴望得到更多地磨蹭着,锦娘双腿间被坚硬顶上的时候全身发寒,谁来救救她的!
终于传说中"关键时刻必有一喝"出现了。
一记狠脚,轻掩的门板轰然倒地,惊得狂乱的白飞扬一愣。
荣石公子赶来的时候所见正是这一幕,白飞扬缚着锦娘的双手在后,埋头啃,着她白花花的身子忘乎所以,锦娘双眸紧闭,面上惊怒得涨红。
看清来人,剑眉凤目,眸中寒光乍现,薄唇轻抿,欣长的身躯凌然而立,一身蚕丝织锦的月白银丝勾绣云纹衣袍因怒气而飞扬。
"荣石!"白飞扬被甩出去的时候还愣盯着荣石面上似惊魂未定。
☆、杠上了
第四十六章杠上了
锦娘先还一副一点不害怕;张腔作势的样子,睁眼一看到来人是荣公子终于带着哭腔喊了出来,"荣公子!"一下腿软得就要滑倒在地。
荣石白玉一般的面上又急又怒,难得看到他神情如此起伏,他捡起地上的衣裙将锦娘一裹。
锦娘借着此时的情景和慌乱劲儿,一头扎进他宽阔的胸膛;又是委屈又是羞怯。
荣石竟难得温柔地在她后背上轻抚了两下,暗喜得锦娘一下子忘了继续哭。
"看来名节对于白家来说不过是粪土而已!"荣石冷冷地看着跌在地上狼狈不堪的白飞扬说到。
"荣石;你休要污蔑我们白家!"
"是不是污蔑,你已经用事实证明了!"荣石嘲讽一笑;搂起锦娘就要离开。
锦娘在她怀中扭出小脸对着白飞扬说到,"实话告诉你,今日我就是真的破了你的身;我就是坐牢一年也不会将锦瓷的秘方给你们白家的,别说你是骗我要和我结亲,你就是真和我结亲就是将整个白家产业作为嫁妆我也不想娶你,因为你根本就不了我的眼!"
说完又将头埋在了荣石怀中,看也不看地上失魂落魄的白飞扬。
荣石刚劲的手臂,胸膛有力的跳动,身上若有若无的淡淡的好闻的味道都让锦娘觉得心安,强者的怀抱就是温暖的港湾。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这些天我一直派人盯着他们的行踪。"
锦娘明白了,荣石做事一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既然对手到了江洲他的地盘他又怎么能容忍白家人在他眼皮子低下玩手段呢。
"白飞扬的两个姐夫是不是等着抓奸呢,想用坐大牢来威胁我交出锦瓷的配方。"
荣石并没有答话,径直抱了她进马车。
锦娘心中一直在想着,自己到底哪里露出破绽最终还是让他们确定锦瓷的来源是她呢?
荣石心中却是有答案的,那个从他荣贵珠宝行离去又去投奔白家的伙计一定死死咬住锦娘说锦瓷是她拿来给荣家的。
"不要想这么多,先歇歇吧!"说着就要将她放在马车的榻上。
锦娘有些依依不舍地离开他的胸怀,靠在软塌上。
这是锦娘第一次进荣石的马车里来,里面竟是十分豪华宽敞舒适,车壁上鸽子蛋大的夜明珠镶嵌了一整排,榻上垫着羊羔毛的坐毯,银丝绣花的蒲团子,四方莹白的汉白玉茶几小巧玲珑,三面兽头紫铜香炉里细若蚕丝的燃着香,是淡淡的安神香味道,荣石怀里的味道应该就带着这个味道的吧!
荣公子为了避嫌已经去了马车前端,隔着暗色的蚕丝细纱帘子,锦娘看着他端坐的背影有些思绪无边。
"荣公子,我衣服穿好了,你进来我有话和你说。"
"马上就到了,一会儿进了院子再说吧!"荣石公子头也不回地说到,驾车的荣大加紧赶车。
锦娘又哪里知道荣石此刻的心绪,刚刚温香软玉在怀,他洁白如玉的面上添了一丝嫣红。
"荣公子,我想好了,我不想逃避,我要和你一起将锦瓷做大做强!"经过今天的事情她想明白了一个道理,只有自己强大了,别人才不敢觊觎,无论是哪个世界,有权有势才能有话语权。
她要将主动权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上,让人人觊觎的锦瓷成为她傍身最有力的筹码。
锦娘的话其实在荣石的意料之中,这其实也是他希望的。
多少个夜晚他独身一人缠斗商场,周旋于世家大族之中,苦苦支撑,犹如独立于瑟瑟风中,艰难前行,而锦瓷生意将是一个机会,一个最好的机会,让他在商场上重新树立荣家引领商场行业的重要机会。
如果锦娘真能决定和他一起将锦瓷生意做大做强的话,他有信心将开辟出一条光明大道。
饶是他沉定,内心多少还是有些急切和激奋的,但面上却是不露分毫,反倒盈盈起身,腰上流苏发出细微的碰撞之声,清脆而优雅。
"先叫人去桃花源送信,免得你丈夫们担心!"荣石不咸不淡地说到。
锦娘一想,赶紧派人去家里送信,要是墨迹没有回家还要去找找。
"白家肯定还会出招的!"
"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没什么好担心的!"荣公子气定神闲,若一切皆可解决的气魄让锦娘悬着的心莫名安定了许多。
"荣公子,咱们一定要想着办法将锦瓷做得天下皆知,天下商人都以我们马首是瞻!"锦娘说得豪气万丈,等荣公子斜着凤眼问她具体想法,她就蔫了,又支支吾吾说不出来,看着他仿佛无意一般,神色间却是深以为然。
锦娘心定下了,谄媚一笑,"荣公子是经商奇才,那还不是手到擒来,肯定胸中早有沟壑了!"只能拍马屁过关了。
荣公子看看她一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