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庶女:贤妻惹邪夫-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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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果然又痛又愧,又悔,满腔的火气便向几个打裴晓晴的奴才发泻,一转身,抬起一脚就向那行刑的奴才踹了过去,一个容心脚,那奴才顿时一口血喷出,气绝身亡。
皇后气急了,太子竟然敢当着她的面打她的人,分明就是不将她放在眼里,气得喝道:“太子,你疯了吗?这个贱人是楚云羲的老婆,你看清楚点,你竟然敢为了她与本宫作对?”
“母后,请注意你的言词,我不许您再骂晓晴,谁也不许骂她。”
裴晓晴窝在太子怀里,一个劲的挣扎要下来,但身上的痛又让她忍不住皱眉呻吟,太子听得心如痛绞进了碎肉机,心疼的快要窒息。
“大胆,好你个忤逆子,你是被这娇女迷了心窍了,来人,将这娇女捉拿,关起来。”皇后终于从步撵上下来,怒道。
几个侍卫闪身出来,向太子一辑,请太子将人交出来。
太子鹰眸一冷道:“滚开,谁敢碰她一根毫毛,本宫就人他人头落地。”
说着,手中白光一闪,就见离得最近的一名侍卫应声倒下。
皇后气得脸都白了,冲上前来,就是一巴掌打向太子。
太子手中抱着裴晓晴,又到底还是没敢对皇后动武,生生就挨了皇后脆脆的一巴掌。
裴晓晴微眯着眼睛,看得心里极爽,今天不惹得你们母子生隙成仇,本姑娘这几板子就白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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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晓晴受伤太重,我要送她去太医院医治,冬辰天寒地冻,您还是早些回宫歇息吧。”太子脸色铁青地对皇后道,说完,抱着裴晓晴转身就走。
当着一帮奴才们的面,太子公然顶撞皇后,皇后的脸气得铁青,一摆手道:“去乾清宫,本宫倒要瞧瞧,这对不要脸的婆媳都做出什么不要脸的事来。”
正说话间,太监唱诺,皇上驾到。
抱着裴晓晴没走几步的太子也不得不停了下来,回头向皇上行礼。
“一大早的,这是在闹什么?又打又杀的。”皇上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大清早,皇后出现在乾清宫,也不是很正常的事,这个时辰,一般她都还在睡觉,定然是弱惜在自己宫里的事有人报告给皇后了,皇后这是来探查的呢。
皇后给皇上行了一礼后,鼻子里冷哼一声,冷冷说道:“一大早皇上在做什么呢?什么事情重要得连早朝都不上了?”
“放肆,朕不早朝,由得你这妇人来多嘴么?后宫不得干预朝政,你想违反祖宗规矩么?”皇上威严地一声断喝。
皇后吓了一跳,皇上性子素来温和,平日里她也常用这种语气与皇上说话,很少见他动怒过,今天……哼,定然是见了上官弱惜那贱人,所以才会对自己这样。
“皇上,臣妾不敢干涉国事,只是听说您不早朝,以为你身体有恙,所以才来控望的。”皇后很快就转了态度,她知道,皇上这种性子温和的人一旦发起火来,比平日脾气暴躁之人更难应付,只能以柔克钢。
皇上抬眼看到太子手里抱着一个女子,衣服上还染了血迹,不由皱眉道:“太子,你怀里的是谁?”
太子脸色一僵,呐呐地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皇后冷冷道:“本宫罚了个下人,太子看不过意去,要送她去医治呢。”
太子素日风流,对宫女是极好的,很少苛责,也很是怜香惜玉,皇上对此倒不太在意,便挥挥手道:“还不快快下去。”
裴晓晴方才是痛得有一阵晕眩,这会子正好醒过神来,声音虚弱地喊道:“皇上,皇上,冤枉啊,云羲他没有杀人……”
皇上一听到云羲的名字,心头就是一痛,忙道:“放下那女子,她有何冤情,尽可诉来。”
太子只好放下裴晓晴来,裴晓晴背上伤重,站都站不稳,只好爬行到皇上面前,仰起苍白的小脸看向皇上,“皇伯父,我还能叫你一声皇伯父么?宁王不要相公了,他不肯救相公,相公以前常说,皇伯父是很疼爱他的,皇伯父待他是极好极好的,他被人陷害,进了应天府大牢,我……我找皇伯母求救,皇伯母她……”
话说一半,背上一阵剧痛,她忍不住皱眉闭了闭眼,咬紧牙关熬过一阵才又睁开眼,想要再说话时,皇上早就心疼的不得了,附身就扶起她,颤声道:
“裴十八,怎么是你?怎么是你?你怎么伤成这样了?是谁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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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救救云羲吧,救救云羲吧,他十岁起,就爹不亲,娘不爱,瞎了双眼,还中了离香散的毒,每个月都会发作几回,似疯似狂,他好可怜,真的好可怜,好不容易查出下毒的凶手,父王却偏心,大过年的,别人都全家团圆,一大家子围坐在一起吃年夜饭,
他却被逼搬离从小生长的家,不过是想,放弃所有的荣华,总再没人担心他会争了别人的好,再来害他吧,
可是……还是不能安生,又生生让人给安了个杀人越货的罪,皇伯父,他是不是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啊,”
“他是不是天生就该死啊,他的爹娘既然不爱他,就不要生他好啊!”
这几句话如同钢鞭一般抽打在皇上的心上,痛得他的心缩成了一团,皇上眼中泛泪,哽声道:“不是,不是,云羲是好孩子,他是好孩子,他的父母……不是不爱他,不是不爱他啊,朕会救他的,会救他的,裴十八,是谁,是谁把你伤成了这样?”
裴晓晴眼睛一亮,揪住皇上的衣襟道:“是真的吗?您真的会救他吗?那快让他从应天府的大牢里出来吧,云羲爱洁,他肯定受不了那里的脏,我的伤不痛,不痛的,是我惹皇后娘娘生气了,我不怪她。”
皇上抬眸看向皇后,眸子冰冷如霜,皇后不由缩了缩脖子,硬着头皮道:“是她出言顶撞臣妾,胡说八道,臣妾才……”
“她是朕的侄儿媳,朕和太后有多疼爱她你不知道吗?云羲出了事,她心情不好,出言顶撞了你几句,你就要如此狠心把她打伤成这样?来人,送皇后到冷宫去,没有朕的允许不许出来。”
皇上一想到书房里还在晕着的王妃,想到皇后对自己身边都布了眼线,让自己堂堂一国之君都不得自由,心里就火气直冒,再看到裴晓晴这一身的伤,哪里还忍得住,这一回不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横蛮不可一世的王氏,他的王朝哪一天都要改了姓去。
皇后脸色一白,皇上竟然在大过年的时候送自己进冷宫,吓得跪也道:“皇上,大年祭祀在即,臣妾要带领所有后宫及皇室宗妇们祭拜,您不能把臣妾关进冷宫啊。”
“冷贵妃一样可以主持祭祀,你就不用操心了,来人,还不送皇后过去!”皇上大声道。
皇后见皇上心意以决,他这会子又在气头上,心知再求也没有用,阴狠地瞪了裴晓晴一眼,转身走了。
对于皇后被打入冷宫,太子并没有半点不满之意,连为皇上求情都没有,他只是担忧地看着裴晓晴,皇后一走,他便担心道:“父皇,晓晴她的伤势很重,还请父皇让太医过来为她诊治地好。”
皇上瞪了太子一眼道:“她是你云羲弟弟的媳妇儿,你……唉,就算担心,也该有些避忌才是,你赶紧回东宫去吧,莫要再呆在这里了,朕会着人好生医治她的。”
太子还是不放心,眼巴巴地瞅着裴晓晴不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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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还是不放心,眼巴巴地瞅着裴晓晴不肯走。
裴晓晴眼圈一红道:“你若真关心我,就替云羲洗脱罪名,不然,我还是讨厌你。”
太子听得心头一阵钝痛,像是被人在头上打了一闷棍般,痛,却还不能说,他眼眸柔柔地看着裴晓晴,声音沙哑道:“你……就那么舍不得他,你明知,你越是关心他,我……我会越发难受……”
“你若不肯就算了,保不齐,这一回也是你设的诡计呢,离香散的事情你就脱不了干系呢。”裴晓晴鄙夷地看他一眼,打断他的话头道。
“这一次真不是我,真的不是,晓晴,我若是帮了他,你真的不会讨厌我了么?”太子最怕看到裴晓晴这种眼神,明明只是淡淡的一眼,却像把弯刀一样剜着他的心肝脾肺,他受不了这个。
“你不试怎么知道?”裴晓晴窝在皇上的臂弯里,虚弱地回道。
太子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站起来道:“那好,你说话要算数,你知道我的性格,以前我答应你的事,也没有做不到过。”
“嗯,你答应给我买钻戒,答应给我买卡宴,还答应带我去布吉岛,的确都算数了,可你还答应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这话你没算数。”太子认真的样子,让裴晓晴想起了前世与他一起身活时的点滴,心中一酸,忍不住自嘲地说道。
太子心头一窒,眼里翻滚着无边的痛苦,他冲动地回头,想将皇上怀里的裴晓晴抱回来,又生生顿住,鹰眸里闪着灼热的光芒,激动地说道:
“你还记得,你都还记得,你明明就像我一样记得所有的事情,那天你……被打捞起来后,我就一直推你,一直摇你,可你就是不醒,我告诉自己,只要你能醒过来,跟我说一句话,哪怕骂我,打我,恨我都没关系,只要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跟你说声,晓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人总是在得到的时候,没有珍惜,失去了才知道……失去了才知道可贵……”
“没有人会总在原地等你的,失去了,就不会再回来,那些都成为了过去,你也不要总活在回忆里,向前看吧。”
裴晓晴淡淡地叹了口气,她不是个喜欢记恨的人,她与太子的缘份早就在前世断尽,不可能再续,更不希望太子因为前情而一再地伤害楚云羲,他毕竟是大周的太子,自己与楚云羲要想在大周继续生存下去,还活得安宁的话,就不能与太子太过对立和仇视,她是个小女人,她只想过简单平凡的生活,如果太子与楚云羲之间能化解仇恨岂不是更好?
“不,晓晴,不是的,经历了一世,还能重逢,是上天给你我的缘份……”
“你走吧,我不想再听这些。”又来了,又说这些,不知道哀大莫过于心死么?陈子涵这人就是太过固执,而过自以为是,太喜欢会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别人的头上,裴晓晴一听太子说这些话,就头痛,偏过头去,懒得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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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眸子暗了暗道:“好吧,我走,你记得要好生养病,不要再到处奔波了,我说过会帮你,就是会帮你的。”
皇上看太子走远,让人抬了裴晓晴往上书房去,途中挨着裴晓晴的担架,边走边叹气:
“裴十八,你也不怕和太子说那些话,朕听了会杀了你么?”
裴晓晴艰难地扯出一丝笑意道:“您应该早就听他说过很多次了吧,您也该知道他的来历不简单了吧。”
皇上淡淡一笑道;“你脑瓜子倒灵,太子降生时,大国师说天有异兆,有帝王星下凡,后来,这孩子一出生就会说话,当时就吓坏了太医,皇后也是惊恐异常,以为近妖,他自己说,他是投胎转世时,没喝孟婆汤,所以记得前世很多事情,常神神叨叨的说要找老婆,唉,没想到,你就是他前世的妻子转世,也怪不得他会对你那样。”
裴晓晴没想到皇上听了这事竟然一点都不吃惊,“皇上,您不害怕么?”
“都二十多年了,早被太子给锻练出来了,早就不怕了,也算是见惯不怪了吧,只是裴十八,太子和云羲,两个都是好孩子,他们以前有些嫌隙,如今又夹了一个你在中间,他们的关系越发的变僵了,朕不希望他们一直对立下去,你明白朕的意思吗?”
皇上的语气很平淡,但裴晓晴还在听出他话里的威胁之意,她知道,皇上是把她看成了影响楚云羲和太子关系的祸水了。
这话说得很轻,落得就很重,弄不好,皇上为了保护这两个人,不让他们相互残杀,会对自己下手也说不定呢。
裴晓晴感觉背后一阵凉意逼来,叹口气道:“或许,皇上您真可以把我嫁到大楚和亲去。”
皇上听得一怔,随即知道她在开玩笑,瞪她一眼道:“你是个聪明的,朕瞧着他们两个都很在乎你,又很听你的话,你想法子,让他们和好了吧,不要再记恨以前的事了,这一次,朕先不管云羲的事,看太子能不能真的为云羲洗脱罪名,若此事办成,也算是为离香散的事,给云羲一个交待吧,”
裴晓晴心中却想,这一次的事,真的与太子无关吗?他如此信心满满地说能帮云羲洗脱罪名,怕是他自个设的陷井,更知道机关在哪吧。
王妃早就醒过来了,得知裴晓晴被皇后打伤了,又哭了一回,皇上又安慰了几句后,因着朝中还有事,就去处理奏折了。
不多时,宁王亲自进宫来,将王妃和裴晓晴一并接回了宁王府,虽然自始至终,宁王脸色都很平静,没有表现出一丝不豫来,但裴晓晴还是看得出,王爷在尽力控制和压抑,越是平静,越表示出,风雨欲来的架式。